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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让张征辽和孙义和给他作伪证,家里显然付出了不少的代价,然而他把这一切都搞砸了,让三家反目成仇。 他知道他完了,这一生都完了! 谢逸阳是被拖回刑部大牢的,他浑身发软,连跪都跪不住,更别说走了。 他被拖回原来的牢房,看到他同房的囚友,忍不住眼中闪过恨意,是他,都是他说的那两个泥腿子死了,他要偿命,在大堂上他才没忍住诬赖张征辽和孙义和。 那不是他的本意,都是这人逼的,就是这人逼的! 怒恨之中,谢逸阳下意识的猜到了真相,“这人一定是被收买的,故意误导我,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想罢,谢逸阳的四肢百骸中似乎注满了力量,他突然暴起一把掐住囚友的脖子,失声尖叫道:“是你,是你害我,是你在害我!” 他以为的尖叫不过是喃喃细语,但被他压住的囚犯还是听到了,他眼中闪过狠意,确定除了他外没人听见,便一把将他的手指掰开,直接一脚把人踹到一边。 大声嚷道:“你发什么神经,自己过堂不顺便找我出气,当你大爷我是好惹的?” 牢房里的人在看到谢逸阳暴起时就已经好奇的走过来,纷纷隔着栏杆观望。 虽然跟谢逸阳不同牢房,但这一间间的小格子相距又不远,尤其是对面,门正对着,大家的言行一目了然。 这位贵公子刚被拉进来时还挺自傲的,非得一个人一间,狱卒也很大方的给他安排了单间,还有新的被套,桌子,甚至还有茶具等物。 这哪里是进来坐牢,分明是享受来了。 所以大家一开始都看他不惯,但没人敢惹他。 这刑部大牢里只有两种人不能惹,一是无家无室的死囚犯,毫无顾忌,连生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还怕什么? 二就是谢逸阳这种有靠山的人了。 不仅能收买人对付他们,还能在外头威胁到他们的家人,所以即便看不惯他,也没人对他下手。 很快的,他就被保释出去了。 大家心一想,果然如此,官宦子弟的待遇就是与他们不一样,都快把人打死了还一点事没有,换做他们,只怕倾家荡产都出不去。 可事实打了他们脸,谢逸阳才出去没多久就又被抓进来了,这次待遇完全不一样。 虽然被打脸了,可他们好高兴有木有? 再次进牢的谢逸阳被安排进了双人间,直接跟一个死囚犯住在一起。 一般只有犯了重罪,甚至是死罪的人才会与死囚犯关在一起。 大家便知道风向变了,果然,他的新被子没有了,新桌子没有了,茶具也没有了,甚至谢家的人都得偶尔才能进来送送东西。 谢家的下人每次进来都得给狱卒塞好些钱,狱卒才勉强有些好脸色,囚犯们看在眼里,心中明白,谢家说不定也出事了,或是惹了刑部的大人们不高兴,谢逸阳这才被整的。 大家兴奋起来,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们乐于见到谢逸阳这样的官宦富家子弟受到法律的严惩。 于是,众人肆无忌惮起来,自从发现跟谢逸阳同房的死囚犯时不时的吓唬他后,大家便跟着起哄,总之怎么可怕怎么说。 他们最高兴看到谢逸阳被吓得瑟瑟发抖,躲在房角那里神情呆滞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谢逸阳暴起,都好奇不已。 死囚犯却不愿让大家听到谢逸阳嘴上说的话,所以毫不留情的揍他,骂骂咧咧的道:“我叫你犯浑,叫你犯浑……” 他打人很有技巧,不会留下伤痕,却会让人很痛,一开始谢逸阳还能记住他先头的话,到最后疼得只会说求饶的话了。 死囚犯这才放过他。 谢逸阳今日又惊又吓,又被揍了一顿,还心生绝望,便慢慢发起了高烧。 一直留意他的死囚犯一开始便发现了,不过想到他的主顾,便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 虽然主顾没要求弄死他,可想也知道谢逸阳与他有仇,那谢逸阳若死了,他岂不是会更满意? 一直到下午,奉命前来“看望”兼“训斥”谢逸阳的谢家下人到来,谢逸阳高烧的事才没瞒住。 死囚犯微微有些可惜。 那下人本来还念着老爷训斥大爷的话,待看到大爷烧得神志不清,脸色通红的样子,顿时三魂就吓没了俩,老爷可就只剩下大爷一个儿子了,虽然他总是恨铁不成钢,但大家都知道,甭管大爷闯多大的祸,老爷都不可能丢下他不管。 下人当下就把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求衙役给请了个大夫,但那大夫是附近医馆的,一摸谢逸阳的温度就说没救了,最后只勉强开了一副降热的药。 下人不敢怠慢,连滚带爬的跑回来禀报,就是来找老太爷找名医过去的。 谢宏身体晃了一下,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便往外走,“备车,去张太医家。” 与此同时,林清婉也收到了谢逸阳高烧的消息,她愣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我知道了。” 林安便上前两步,低声道:“姑奶奶,您看要不要那人动动手脚……” 林清婉垂下眼眸道:“不用,顺其自然吧,别让他露出了马脚。” 林安不甘心,“此时只要稍动一下姑爷的仇就报了,姑奶奶,我会扫清尾巴的,就算那人被发现也不怕,他本就是死刑,自尽便是了。他的家人小的两天前已经送走安置好了,谢家查不到的。” 林清婉捏了捏拳头,还是摇头道:“我是想报仇,然而活人更重要。” 谢逸阳要是死了,她拿什么来与谢延谈和离的事? 她微微惋惜道:“他要是再晚几天再病就好了。” 林安叹气,躬身退下了。 谢宏在刑部大牢里守了一个晚上,直到谢逸阳退烧后他才被下人扶出去。 一出去就差点撑不住摔在地上,他年纪到底大了,虽然在牢里也睡了一觉,可到底不能与家里相比。 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沉声道:“走吧,回家去。” 下人将他扶上马车,到了家门口,谢大管家就边上前扶他,边禀道:“老太爷,已经照您的吩咐去请假了,老爷额头上的伤好些了,今早还问起大爷呢,小的没敢说大爷生病的事。” 谢宏点了点头,回屋蒙头便睡,却不知今日朝堂在谈完所有要紧政事后进入官员风纪检察时全是弹劾谢延的奏折。 和上次主要弹劾谢宏,捎带谢延不同,这一次谢延是被重点关注的对象。 张大人和孙大人皆吓了一跳,他就请了两三个朋友帮忙,怎么这么多人同时弹劾谢延了? 俩人埋怨的看了彼此一眼,都认为是对方出的手。 这手笔也太大了,他只是想给谢延一个教训,让他多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