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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修没呼痛,也没推开我,任凭我咬完。 等我仰起头看他,他才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挑开我睡衣的带子。 我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这么无耻,这么体力好,明明刚才折腾了那么久。 我简直又被自己蠢哭了,惹什么人不好,干嘛去惹他啊。 被他翻身压在身下的时候,我试图跟他谈判。 “我今晚喝3;148471591054062了那么多酒,头还晕着呢” 没等我说完,他就张口咬在了我的胸前,略有些含糊地说道:“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 我被他亲咬得全身发颤,声音也是:“我、我说什么了?” 他似又是一笑。 “回家算账。” 回家算账啊 我放弃挣扎,放弃抵抗。 我败了。 第240章 一步一步,走到最后 周一上班的时候,我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慕萱的电话。 正好,我也想联系她来着,那天我们去买的那些衣服都还在我这,我想找机会给她送过去。 她找到我当然也是有事。她先是跟我道了声歉,说她那天心情不太好,就拉着我去喝了酒,改天再出去,她绝对不会再带我去那些地方了,她可愧疚了。 我听到最后忍不住笑了:“真的很愧疚吗?”语气跟朋友间开玩笑似的。 慕萱闻言一顿,而后也噗嗤笑了出来:“嗯嗯,很是愧疚。” “行吧,那下次出去我选地方,选个稍微良家妇女一点的。” “哎哟,还良家妇女去的地方,是不是你家老三生气了,以后要管着你了?” “我才不要他管呢,我自己的事情呀,我自己做主。” 我说的轻松,慕萱听到了也是置之一笑。 等到笑够了,她才清了清嗓音,继续道:“还有啊那天你让老三打电话给陆敬峰的时候,我其实都听到了。” 我有些意外:“是吗?” “嗯,真的听到了。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哪怕知道不该这样,却还是装作醉着,等着他过来。” 原来那时候她没有醉的不省人事啊,我挠挠头。 她不等我的回应,接着说:“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啦,就是有点不甘心。他把我扛出去的时候,我难受的都要吐出来了,他一点都不在意。要不是我娘家对他还有点帮助,他才不会去接我呢。” 明明是件挺悲伤的事,但她的语气听上去却跟不怎么放在心上似的。 如果我不是亲眼所见,估计我也没办法从这些话中分辨出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心里伤痛是一方面,怎么表现出来、表现到什么程度又是另外一方面。 这一点我觉得自己跟她也挺像的,比起在外人面前撕心裂肺地哭,还不如风轻云淡地笑,免得让自己显得又悲哀,又可怜。 我扯了扯嘴角,心情有点复杂,但话说出来还是轻松平和的:“那你呢,你很失望吗?会因此放弃吗?” 慕萱“啧啧”叹了声:“问题很犀利昂。不过我可以回答你,很失望,但不放弃。”3;148471591054062 我不知怎么的竟然松了口气,然后还有点感动和心潮澎湃的滋味,或许在这一层面上,我们又是同类。 我要是遇到同样的情况,也不放弃。 “行吧,那我只能真心地祝福一句,祝君未来心想事成,幸福圆满。” 慕萱笑出了声,不过语气却是认真又坚定:“谢谢你清辞。以后或许会有很多的困难,可我不会回头,会一直一直,走到最后。” 跟慕萱通完电话,我摁下内线,让小张进来一趟。 小张也是前几天才回公司上班的,现在的余氏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很多人趁这时机递了辞呈,只有这丫头,三天两头地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重新上班。 她进来之后,我把一摞准备好的文件递给她,告诉她下午三点开高层会议。 小张接过去之后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眼珠子一转,凑过身来神秘兮兮道:“副总,啊不会,现在应该叫老总了。请问一下您打算什么时候搬办公室啊,23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已经都收拾好了。” 我闻言放下手中的笔,凉凉地看她一眼:“谁让你收拾的?” “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是我跟总裁办的小jiejie一起商量的!反正早晚都是要搬的嘛,早早收拾出来也好,是不是?”她冲我讨好地笑笑,又挤挤眼睛。 我是真拿她没办法了,小丫头片子,主意越来越大。 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从我再次回到余氏的那天起,我的身份变了,责任变了,心情变了,其他的事情自然也都跟着变了。 轻叹一声,我回答:“那就明天吧,你负责监督,别把重要的东西落下。” “得令!保管圆满完成任务!” 下午到了开会的时间,我提前几分钟走进会议室,发现偌大的会议桌上空出了不少位子。 我脚步未顿,神色如常地走到上首右边的位子坐下。 周围立马投射过来几道含义不一的视线。 我笑容浅淡地回望过去,他们却又急忙避开。 典型的一群尚在观望的墙头兵。 我对此并不觉得气愤,人之常情,我十分能理解。 同样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比他们做的更好。 我处在这样的位子没办法后退,但他们可以选择。 现在的余氏,说实话,未来会走向何处,我空有信心,却是缺乏几分底气。 会议时间到,那些空位上还是没有坐满,我也不等了,直接主持会议开始。 会议的主题是余氏接下来的发展规划。 略有些空泛却是迫在眉睫的议题,我先是说明了一下框架,还没一条一条地讨论填充,就有人起了异议。 “余总,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我闻言循声望过去,是公司的人事总监,叫杨致明。 杨致明三十中半的年纪,头发已经有些秃了,当年被余淮林提拔上来的时候,也算是个青年才俊。 这时候他直直看向我,目光说不上凶恶,但算不上和善。 我轻轻一笑,反问:“杨总有什么问题尽管开口,我们今天坐在这就是解决问题的。” 杨致明目光稍稍一沉,说道:“前段时间有人辞职,我按照程序给他们办了离职手续,但事后有人给我反应,他们并没有收到工作期间的工资奖金,还问我是不是公司真的不行了,连这点钱都拨不下来了?” 此话一出,底下立马有人窃窃私语地议论起来。 我将笔帽慢慢扣上,想了想,我没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而看向财务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