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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主动随便。」手指解开了郭晋善下身的皮带,然后褪下了男人的裤子。 这里是会议室,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有锁门,如果待会儿有人进来的话,看到他们这样子会有什麽结果魏央心里面很清楚。但是现在的他,就象是脑子哪里出了状况,他丝毫顾不得其他,甚至还认为被看到也不错,至少对于别人而言,那些人会认为他和郭晋善是一对。 即便,那不是事实。 在享受着魏央用着嘴巴所给予的快感,可是郭晋善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冷静得就象是在冷眼旁观别人做这档子事情。 「其实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只要可以让你舒服,你就可以彻底的抛弃你的理智了,对吧。」 看着魏央的脸,那上面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耳垂处虽然有发丝遮掩着,但因为有些凌乱的缘故,郭晋善可以看到它们变得通红。一直以来,都让郭晋善很想要用力吸吮亲吻的唇瓣,现在yin靡的在为他的下体服务。 「够了!」猛地推开魏央,过大的力气甚至让跪着的魏央向后撞倒了桌角。虽然有犹豫要不要去说抱歉,但郭晋善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样的关系,已经够了吧。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想什麽,但是我不打算再和你将这毫无意义的不正常关系进行下去了。如果你讨厌我才要和我上床,那我会远离你;如果你是爲了快感而要和我上床,那我想,我并不适合你。」 撞到桌角的头很痛,似乎还起了一个包。保持着撞倒后跪坐在地上的动作,魏央定定的看着郭晋善,有些湿润的嘴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缝。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对于郭晋善而言,就这么简单。不是爲了性,就是爲了讨厌。 「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想了。我对于你而言,究竟是什麽。」声音带着些虚弱,魏央的目光飘向了地上铺设着的地毯。「对于你而言,如果我说是学生的话,爲什麽你当初不再担当我的老师却不告诉我一声;如果我是你讨厌的人的话,爲什麽你还要一次次的抱我,甚至在弄得我发烧以后还要来照顾我;如果我是你的同事的话,爲什麽你连对待同事最基本的态度都没有……对你而言,我究竟算是什麽?」含着泪的眼睛,不敢再眨眼,因为只怕眨一下眼睛眼泪就会落下。 「那么,这个问题我同样问你,对于你而言,我又算是什麽?」有想要搀扶起魏央的冲动,但是手在伸到半空中的时候就又收了回来。不可以对魏央心软。 魏央笑了。伴随着失控的眼泪,他笑得有些疯狂。 笑了一阵子,在笑道脸都觉得酸痛无比的时候,魏央停止了大笑。「你好狡猾,什麽都推给我。不想回答问题,于是再一次的把问题推给我……爲什麽我想要大的你不给我,而我不想要的你却全都推给我?」眼泪就象是对郭晋善的所作所为的控诉,但是却无法再起到别的作用。 郭晋善的脸色有些微的变化,只是留下了一句「我就这些话」以后,他便不再管坐在地上象是哭又象是笑的魏央,径自走出了会议室。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听到了魏央的哭声。 不明白魏央哭的原因,在要离去的一瞬间,郭晋善的脚步有所停顿。在犹豫要不要折返,可郭晋善也知道,如果折返,刚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会因此而灰飞烟灭。 郭晋善很清楚,自己应该和魏央撇清关系了。对于魏央而言自己什麽都不是,因为知道,所以害怕受到伤害。一次的伤害已经足够,再二再三的受伤,他不想要做一个陷入了爱情之后什麽都不顾的笨蛋。 如果魏央渴求的只是身体,那么他至少还可以用身体来管住魏央,来得到魏央,虽然办法很糟糕,但是至少也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但是他想错了。在知道了自己对于魏央而言,他不过是一个讨厌的人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他和魏央之间不会有结果。既然没有结果,那就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任一一方的放手,不管对于哪一方而言都是再好不过的。所以,他先放手了。 并不是说他是一个胆小鬼,只不过…… 他知道什麽叫识相。 什麽喜欢的话就要大胆去追,只要这么做然后对方到最后一定会喜欢上自己,这种好像肥皂剧一样的情节,郭晋善并不会愚蠢的把那套用到现实世界。 作者有话说: ☆、16、追求者 「叮当」 走进了常去的咖啡屋,叫了一杯一直都点的摩卡咖啡后,魏央就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看起了新买的。 眼眶因为哭久了而变得红红的,甚至还有些酸涩。这样的难受只是一时之间的,比不上心里面那长期以来的难受。 「这本书,好看吗?」香气腾腾的咖啡被摆放到了魏央的面前,上面被有着很好看的拉花,很可爱的样子,不象是店老板会拉出来的。 阖上书页,魏央抬头看向了送咖啡过来的服务生,面相很生,应该是新来的。「你是新来的吗?」 「嗯。没错。以前的工作太腻了,所以我就来这里做服务生了,你是这里的常客吧?」并没有介意自己的问题被无视,男人一点也不客气的就坐到了魏央的对面,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现在是服务生而不是客人的事情了。 「嗯。这个拉花是谁拉的?」喝了一口咖啡,不是记忆中的那种味道。 「是我啊,拉的很不错吧。」就象是在炫耀一样,男人一脸得意样儿。「顺带一提,这个咖啡也是我弄的。」 「很好喝。」淡淡的笑了笑,魏央却还是不明白这个男人来和自己搭话的目的是什麽。「那个,不好意思,你来找我说话……是爲什麽?」一个人做事,总是会带有一定的目的,无缘无故的搭话,魏央认为这不存在。 被轻轻的触摸了眼角,魏央惊怕地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他无法理解男人触摸自己眼角又是为了什么。 「你红着眼睛应该是哭过了吧,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所以我就想我是不是应该过来安慰你一下比较好。」男人友好的笑了笑,道,「我貌似还没有自我介绍吧,我是这里老板的儿子,樊景。」 「呃,我是这附近的大学老师,魏央。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只感觉有些窘,魏央虚弱的笑了一下。「因为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所以我,有些难过。」被喜欢的人,毫不留情的伤害,然后被告知要断了他们的关系。得不到心,到最后,居然连得到身体都成了天方夜谭。仅仅是回想,就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樊景微微的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他开口问道,「这附近的大学么……你是说K大文学系吗?」 「呃……嗯。」魏央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的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