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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再出现在我面前。”乔观的脸色难看起来,“情况很差吗。”“你不都清楚得很吗。”齐天啃完了冰淇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腰,一步跨过沈淮安,直接揪着领子把乔观拎起来,一拳打在他肚子上。“我家安安宝贝儿说不追究那就不追究了,不过这一拳是还你当初拿刀划的那道伤。”乔观原本就偏瘦弱,这一下打的他好像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蜷缩着躺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齐天从兜里掏出十块钱,蹲下来塞进乔观兜里,“这是刚刚那包纸的钱,谢谢你。还有,以后就别管谷雨叫哥了,你叫着不别扭,我们听着都不得劲儿。”说罢,搂着沈淮安转身离开。游乐场是不想再呆了,齐天提出去看电影,沈淮安应了一声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齐天连忙拦住。“哎哎哎干嘛啊。”“我打电话包个场。。”“不好吧,虽然这是你家的电影院,可这个点儿人家都买好票等着入场了,这么做不仗义。”沈淮安很困惑地想了一会儿,“跟别人有关系吗。”“怎么没有呢,咱们去包场了,那别人不都看不了了吗。”“不耽误别人啊,我叫他们另准备一个厅。”“……啊?”沈淮安终于明白齐天在纠结什么,“你不会以为电影院所有的厅都要同时工作吧。”“……没有,我怕给你家电影院浪费电。”齐天想选一个动画片,沈淮安执意不从,选了个奇幻的冒险片。到了电影院,齐天要了一大桶爆米花和两杯冰可乐,站在那等的时候,人家告诉他不用等了,马上就直接给他们送进去。齐天享受着这种免费的VIP服务,冲着沈淮安傻笑,“现在我是真觉着自己被你包养了啊。”“出息,一桶爆米花就能给你拐跑了。”“不用拐,安安宝贝儿,你招招手我就跟你跑。”对于一个宅男来讲,在游乐场玩一上午实在是个挺耗费精力的事儿,所以虽然他体力好,不过还是在电影刚演了二十多分钟的时候睡了过去。沈淮安很快就发现齐天睡着了,但也没叫他,中途齐天磕在椅子上醒了几回又很快睡去。一直到离结束还有十分钟左右的时候,齐天才清醒了过来。电影结束,沈淮安问齐天,“你觉着这个电影怎么样。”“……嗯,我看里面的男的都gay里gay气的。”“……反正也没毛病。”看过了电影就该准备去吃饭了,沈淮安提前订了酒店,点好了菜,这会儿打个电话到了就能直接开吃,自家的产业就是方便。乔观的突然出现,没在齐天跟沈淮安之间荡出一丝波纹,但齐天本能地觉着问题没那么简单,抽了个空避开沈淮安给贺瑞堂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得很快,“齐天,什么事。”“今天我们遇见乔观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什么了吗。”“你先说,你们俩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俩之间的确是什么事都没有,真有事的是他跟贺州。”齐天眉头皱得死死的,贺州是贺瑞堂他爸,这关系够乱的。“嫂子,这段时间,你看好大哥。”电话挂断,贺瑞堂发了会儿呆,谷雨坐在轮椅上悄声划过来,“想什么呢,眼睛都瞪直了。”“……没什么。”关于乔观,贺瑞堂在谷雨面前一句都不敢提,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关系网错综复杂,有很多地方他自己都解释不明白。他怕提起来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谷雨没再细问,如他所说,贺瑞堂是聪明有能力,但毕竟太嫩,在谷雨面前就跟透明的似的,心里面想着啥一眼就能看到底。作者有话要说: J姐的歌可真好听啊。从高中就听,现在还是超级喜欢。谢谢大家支持。【鞠躬】☆、第二十九章这边跟贺瑞堂通过了气儿,齐天也算是放下了心。虽然不太懂商场上的事儿,可齐天就是有着神奇的直觉,用他家母上的话来说,这人活一世,总得有点能保命的技能。这是齐天第二次见到乔观,第一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根据乔观的反应和他说的话,齐天感觉他针对的不是沈淮安,而是谷雨。乔观这个人的态度很奇怪,具体哪不对,齐天一时也说不出来,毕竟了解的太少,证据不足没法推理。齐天琢磨了挺长时间要不要把这事儿跟沈淮安说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告诉他。虽然挺扫兴,齐天也只有个猜想,不过沈淮安曾经说过,两个人在一起不该有所隐瞒。有点心不在焉地吃过了饭,沈淮安只当齐天实在太累了,没多问什么,就推着他往电梯旁边走。一步踏进电梯,齐天才回神,“安安宝贝儿,咱们不是在一楼吃的饭吗。”“对,但是今晚我们就住这儿。”这家酒店也是沈氏娱乐旗下的产业,沈氏的立业之本就是酒店行业,当初决定产业去留的时候,这也是说服沈颂霖的一个决定性因素。沈淮安直接按了顶层,回头跟齐天解释,“这家酒店给我跟我哥都有留单独的房间,不会开放入住,所以也算是我一个固定住处。”“天啊,安安宝贝儿,酒店的顶层据说都是总统套房吧,一宿8888的那种。”“……你想住?”齐天抱住沈淮安,“不,我就要跟你一起住。”进了房间,齐天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原来宾馆的房间居然也可以这~么大。沈淮安在他身后开了瓶红酒,齐天听了,迅速颠儿颠儿地跑过来,“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在五星级酒店随便吃喝房间里的东西啊……”齐天脱了衣服扑在床上,沈淮安看着撒欢儿的齐天,仿佛看见了一条很大只的阿拉斯加,正准备拆家。齐天在床上滚够了之后,顶着一头呆毛坐起来,抱着被子跟沈淮安埋怨,“这床太软了,我喜欢硬板儿床。”沈淮安点头,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我也喜欢硬的。”“那你喜欢哪里硬的呀。”看着齐天欠揍的脸,沈淮安差点把红酒泼到他脸上。齐天有自知之明地闭上了嘴,接过红酒抿了一口,表情变得正经起来。“安安宝贝儿,我有点事儿得跟你说说,咱们俩分析一下。”“什么事儿啊,不重要的话……”“就是乔观的事儿。”“……”沈淮安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齐天也不傻,他看出来沈淮安不太想谈这件事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