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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未卜,一时间京中有采花贼的消息流传开来,人心惶惶,许多年轻女子白日里也不敢再上街。此事交由刑部查了已经大半个月,却任然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属下臣子无能,天子脚下发生此等事情,皇帝自然龙颜大怒。 如今的刑部侍郎梁谦是丞相上官言平的得意门生,对他一向言听计从,此番刑部办事不是,若能趁此机会将梁谦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必定能对丞相造成打击,削减他在朝中的势力。 赵松便趁机进言,刑部办事不力,应当将刑部侍郎革职,再择选一人,担此重任。皇帝本就对刑部在这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不满,又在气头上,一怒之下便将刑部侍郎降职。 “那赵爱卿觉得何人可担此重任?”。 “臣以为此事可交由吕泽。”赵松也不能明目张胆推荐自己的人上去,当今圣山顾忌他是皇后的娘家人,原本就不是很倚重他,他在皇帝面前也一向是谨言慎行,明目张胆耍小心思就更是不敢了。 吕泽是刑部侍郎,皇帝欣赏他不畏权势,凡事皆为百姓着想,但他又太过固执,当众在朝堂上顶撞皇上,才被贬至江西,做了个小县令。皇帝虽不喜他过于执拗的性子,但他的才干不可否认。想来他被贬至江西几年,可能性子也会有所转变,眼下朝中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此时昭他回京,也未尝不可。 皇帝正欲答应次提议,丞相此时却站了出来。 “微臣觉得此事还是交由太子殿下来办,最为妥当。” “爱卿此话怎讲?” “如今京城中因为采花贼一事闹得人心惶惶,若此时由太子殿下出面来办理此案,将那采花贼拿下,百姓自然觉得皇家重视百姓安危,也可显皇家威严,陛下关心黎民百姓之心,岂不更好?” 丞相一派的大臣都纷纷赞成此举,有些一贯保持中立的大臣也同意次提议,丞相找了一套很好的说辞,将太子推上这个位置,如此一来刑部侍郎的位置暂时空缺,日后他还是有机会举荐自己人上去。而太子已经骑虎难下,他若是推脱,岂不显得他这个太子太过无能。 “那此事朕就交由太子来办,刑部的人马任由你调遣”。 萧景琋明知这是上官言平的计策,他也只能欣然接受。早朝前军中就传来密报,将军周衍、徐照,因为擅自违反军纪,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被扣押受审。这两位将军一向最重视军纪,行事必会三思,其中必有蹊跷。原本他是打算亲自去打探情况,如今看来丞相想借采花贼这件事情拖住他,也只有先让沈绰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去关外走一趟了。 半月前王员外家的千金在房内被人掳走,报官后一直未寻到。之后,刘大人家的小姐也被人掳走。到现在为止一共有八位姑娘失踪,在他们失踪前各家都会收到一封信,信中只有五个字,三日后窃花香。 显然采花贼是明目张胆要掳人,即便一早就做好了防护准备,这些人家的姑娘还是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而眼下唯一的线索,也只有采花贼留的书信。 萧景琋正在研究这书信有何特别之处,刑部的徐英就就求见,烟雨楼的老鸨前来报官,花魁涟漪收到了采花贼的信。他将徐英递上来的信件与先前的仔细比对,确实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将手中的信件搁置在书桌上,思忖了片刻,道,“去烟雨楼看看。” 太子待的人并不多,大白天看到官府的人进来,一个个神情严肃的样子,他们站在那里不开口,客人也会立马乖乖躲开。 老鸨原本是笑吟吟出来迎接,徐英睨了她一眼,她便乖乖收敛着,领着一行人往二楼涟漪的房间。涟漪的房间在二楼东边最里边,房间很大,也最宽阔,房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靠窗的矮几上放着一把琴,房中其他的陈设也并没有想象中奢华。 小丫鬟将沏好的茶端上来,搁在桌子上。萧景琋慢慢拿起茶杯,还未送到嘴边,又放了下来,问道,涟漪呢? “今日早上收到这封信,姑娘就跟失了魂似得,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间屋子里,老身便将她安顿在了其他的房间。” “我们能去见见她吗?”徐英开口问道。 “这……”老鸨也有些为难,“涟漪她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里,就连老身也……”。 萧景琋瞟了她一眼,打了个手势,徐英从前襟掏出一大叠票子,扬了扬,老鸨立刻两眼反光,把钱塞进袖子里,谄媚笑着道,老身再去劝劝涟漪,她一定会出来的。 一群人就跟着去了涟漪如今所在的西厢,涟漪躲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愣是不愿意出来。 老鸨连哄带骗和丫鬟一起将她搀扶了出来,她见到眼前的两个陌生男人,又吓得躲回床上,老鸨想拦也拦不住。 徐英侧身站在萧景琋的身旁,开口道,殿下,如今涟漪这个样子,怕是我们的计划……。 萧景琋微微颔首,轻轻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淡淡看着老鸨,此次官府是一定要捉住采花贼的,你还是好好劝劝涟漪姑娘,让她配合我们。 老鸨看了眼涟漪,又看看他们,左右为难,您刚刚也看到了涟漪的样子,只怕老身是也没有办法。 萧景琋坐了下来,沉默着,一旁的徐英突然想出一计,既然涟漪姑娘如今精神恍惚,不愿意见人,那倒不如找一个与她身形样貌相似的人来代替。他说着将目光转向老鸨,这烟雨楼这么多姑娘,总共找到一个合适的吧。 “官爷,不瞒您说,自从今儿早上收到这封信,不光是涟漪,我们整个烟雨楼都人心惶惶,我这里的姑娘都是贪生怕死,胆小如鼠的主儿,您瞧瞧涟漪不就知道了。其他姑娘都人人自危了,哪儿还敢再来顶替涟漪。” 徐英冷哼了一声,将腰间的佩刀放在桌子上,现在马上去叫她们都出来。这老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其实老鸨说的也都是实话,可是看着官爷的样子,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叫人。 她刚走了两步还没出门,外面就吵吵闹闹,门外的官差拎着个小哥进来,那小哥嘴里还一直嘟囔着叫官差放开他,那小哥站在那里,刚好堵住了老鸨的路。 徐英问了声怎么回事,官差回到,外面都没人了,就这小子一个人在外面鬼鬼祟祟不肯走。 “不知道这里官府在办事吗?你来这里莫不是来探听情况的,还是……”徐英走到他跟前,噼里啪啦问了一堆。老鸨站在一旁看好戏状,看他的穿着,像是个有钱人,但是又不属于财大气粗的那种。他大白天偏偏在涟漪的房前晃悠,十有□□是想偷窥,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从前不是没有见过。 ☆、计谋 那小哥一直低着头,用两只手掩着脸,低声回道,小的只是仰慕涟漪姑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