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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向都是极为在意自己的名声的,面前的男子自然也不会例外。 所以,叶晗月才想着用激将法逼迫面前的男子能够答应她。 可事实却是她错估了这男子的脸皮之厚,却是让人不敢恭维的。 只听得这男子说道:“君子小人又有何妨,今日我便做一做这小人。真小人总比伪君子要好上一些。没错,我便是小人。” 叶晗月忍不住抽了抽唇角,原本该是极为严肃之时,怎的觉得这男子却在瞬间变得不正经起来。 他不是理应更加严肃的么? 正当叶晗月想要再说些什么之时,却是察觉到皇甫弘宣转身离开。 叶晗月自然是不晓得皇甫弘宣究竟是因为什么烦心之事才这般离去。 竟是都不曾再去继续理会她。 叶晗月见皇甫弘宣离开,而身旁却也没有旁人。等了许久,她方才起身,慢慢走向门前,她想要知晓,究竟有没有能逃出的法子。 她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必须要主动出击才成。 这样才有机会去继续帮助皇甫修。 或许皇甫修现下已经在四处寻找她了。 只是不知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 此番,却是被叶晗月碰了巧。 皇甫弘宣因为烦心,未曾继续再外面观察叶晗月在无人之时究竟会做什么事。 他满腹心事地离开,心中对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急又气。 气的是他自己的没出息,恼的事他没有办法将心中的感情铲除,反而令自己愈陷愈深。 他是万万不曾想到,与那女子不过是见了里面,一颗心竟然沉沦了。 却是不知她究竟是有什么魅力…… 这般想着,皇甫弘宣便气得走去湖边,他脱下外袍,却是直接跳下了水。 此时,天气已经愈发的凉,身上传来的凉意,令皇甫弘宣清醒了许多。 他摇了摇脑袋,感受着水滴落在脸上的感觉。 便是蓦然清醒。 他怎会对一个女子动心?定然是因为一时的新鲜好奇之感。 对于皇甫弘宣来说,最不能接受的便是爱上一个人,因为在他看来,男女之间的情爱原本便是为了利益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巩固才生的那分情谊。 所以,这世间的情爱根本便没有任何用处,还会令一个有野心之人,将自己的野心放弃。 皇甫弘宣以往最看不起之人便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将自己一声所追求的东西抛弃之人。 女人没了可以继续找,而这所追求的东西若是没了,怕是也没什么机会了。 现下想来,当初也委实是有些可笑。 当真是事情未曾发生在他身上,他便不晓得其中的酸甜苦辣。 皇甫弘宣终于在池子中爬了出来,他当即披上了外袍,而后回房将身子擦干净,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待到一切都收拾妥当之时,皇甫弘宣便匆匆离了府。 他需要离开这里几日,要将这整颗零乱的心理回来。 他不能任由他自己继续这般胡思乱想下去。 皇甫弘宣出府之时,自然是吩咐婢子要按时为叶晗月送饭菜的。 叶晗月估算着婢子送饭菜的次数,便已是晓得皇甫弘宣已经整整一日未曾来过了。 她在婢子口中旁敲侧击道:“我这成日里吃大人的,喝大人的。想向他道个谢时,却偏生见不得人影了。”叶晗月口中满是感叹之色。 果不其然,婢子在听她说到此处之时,替她斟茶的手顿在了空中,而后笑道:“这才一日不见,姑娘便想念主子了?”婢子捂嘴偷笑,眸光之中,满是调侃之意。 叶晗月无奈的紧,原本是想要解释的,但一番思虑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缄口不言。 若是旁人胡思乱想之时,便是你有意解释却也是无济于事的,那样反而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 叶晗月也笑道:“你却只管回答我究竟大人去做什么了便好。”叶晗月没有心思去品什么茶。 她一心只想打听出那男子是否还在此处,或许这是她逃出去的唯一希望。 婢子对叶晗月这急迫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她定了定心神,如实回答道:“回姑娘,奴婢却然是不晓得主子究竟去了哪里?奴婢左右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哪有什么权利去过问主子的事。” 说起婢子这个身份,叶晗月面前的婢子便低垂了脑袋,应是极为伤感。叶晗月自然能够理解。 这种身份不仅仅极为耻辱,更是因为这一生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活,只是为了所侍奉的那人。 那人吩咐什么,却也只能照实去做。 叶晗月一向对这些古代的下人们是极为同情的。 想她所穿到的这具身体原本也是婢子的出身。 叶晗月叹了口气。 许是她之前写之时,写了太多有关于婢子做女主的书。所以上天便误认为这是她的意愿,所以将她派遣到这古代穿越一回,以此满足她的意愿罢了。 这般想来,有如此一个身份,却是与她自己有着许多牵连的。 叶晗月继续套话道:“如此说,大人他不在府中了?” 婢子点头轻笑:“是的,姑娘。大人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奴婢却是不晓得的。” 叶晗月点头,这旁边好不容易没了暗卫,那男人此时也不在。 这么好的的时机,此时不离开,却是更待何时? 她清了清嗓音,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自顾自地继续为她自己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这般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叶晗月开口赞叹道:“竟是没想到这传说中的茶水竟是这般神奇的味道,虽然是有些苦涩,却也是极为好喝的。”她提溜起茶壶递给那婢子,请求道:“里面没水了,但是我还渴。可否能请求你,再次帮我打一股茶水来?” 婢子自然是同意的,她笑着接过茶壶。却是在转身的那一刻,被叶晗月一掌拍向脖子的xue道之处,婢子朝沉沉倒下,叶晗月接住了她的身子,轻轻地将她托去床榻之上,而后与她换了外袍。 又在婢子的外袍之中掏出了随身佩戴的镜子与木梳。 这古代之人却也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