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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两张脸全部拍飞,可是鹤唳依然像没看到一样,萌萌哒的瞅着他,他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抬起的掌狠狠拍在桌子上。 矮桌在巨响后发出吱呀的哀鸣声。 但更重的是他的脚步声。 ……韩信冲了出去。 等到门被战战噤噤·不愿与人头同屋·死也不进来的侍女关上后,鹤唳温柔的摸了摸人头,笑着回头嘚瑟:“所以嘛,我的床哪是说上就上的。” 阴影中的仲言:“……” 他缓缓走出来,有些惊疑的看鹤唳珍而重之的把人头放回盒子里,迟疑道:“你……一直与这……同坐?” 鹤唳瞥他:“那应该怕他呢,还是躲他呢?” “……那,他的身体,该如何……”仲言竟然也关心起这个来,“淮阴侯应是,不会把,身体还你了。” “没事啊。”鹤唳伸了个懒腰,“如果我们回去好好干,很快,别说这位大哥的全尸了,就连他,”她朝外样样下巴,意味深长,“的尸体,也是我们的了。” 仲言皱了皱眉:“淮阴侯,似乎心悦于你?” “嗯~”鹤唳摇了摇食指,“他还觉得我心悦于他呢。” “那你们……” “现在我们两个大概都已经清楚了。”鹤唳淡然道,“集邮罢了,比谁博爱咯。” 她望望窗外月色,打了个呵欠,自顾自走到塌上坐下,拍拍身边:“还有一会儿呢,仲言小相公,我为了你把床伴赶跑了,漫漫长夜,你就不来补偿一下?” 仲言对着她运了许久的气,盘腿坐在门口,死也不回应。 “哎,真无趣。” ☆、第44章 帷幕谈话 仲言小哥果然很靠谱。 虽然因为鹤唳自信的一句“回到我家吕雉身边什么的我自己会办好的”,韩信转头就在外面增加了守卫,溜出去本来普通的难度瞬间上升到困难,可是这对鹤唳来说一直都不是什么问题。 如果说之前她需要脑补一下扭了门口两个侍卫的脖子,那现在顶多是想想所有视线死角都有摄像头好了。 一般这种活按理来说贼比较熟练,毕竟他们这样的活多,熟练度高。 可虽然从来没当过贼,她干的活却比贼高危多了,至少贼被摄像头拍到顶多坐牢,他们被摄像头拍到,一旦逮住绝壁死刑了。 两人趁夜色最重的时候开始出发。 韩信的后院并不大,院子虽然独立但是都很小,随便一绕就过去了。不过两人还是停了一下,因为发现他的近侍竟然在正房的门口候着,显然他人正在里面。 其实他平时宠幸的女人并不多,大多数美人都是别人送的,途径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能推的就推了,推不掉就放着,放着了可能一直都想不起来。所以当初来了个鹤唳,感觉放地牢太委屈就放后院,对他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只是在别人看来,好像“收用”了似的。 出乎意料的,在鹤唳这儿踢了一脚铁板,韩信竟然还有兴致去找人来一发,显然今夜不管是谁,他这一炮是一定要打的。 “他最近是有什么好事情吗?”鹤唳很好奇。 仲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两日频有可疑之人徘徊于长乐宫外,应是要对皇后不轨。” “啊?” “不过都是小打小闹,都已被清理干净。但看这情形,应是还有后招。” “你的意思是……” “戚姬。”他顿了顿,“和淮阴侯。” 鹤唳差点吹口哨:“他不至于吧,一个大将军,打都没打呢,朝敌人的老婆孩子下手?” “顺势罢了,樊将军的私骑于城外驻扎的事大概淮阴侯有所察觉,他不知幕后是樊将军,故只会将矛头指向皇后。” 吕雉也乐于背这个锅。 鹤唳听着没什么兴趣,她对韩信和自家老婆干什么不和谐的事情更没兴趣,两人等了一波卫兵,就准备离开,却忽然见一个士兵匆匆跑来,层层传话进去,韩信套着外套就冲出来了:“跑了?!” 传话的士兵哆嗦着声音:“全按将军吩咐,未敢有丝毫懈怠,仅一转眼,就没人了!” “找死!”韩信的声音里透着阴狠,他疾走了两步,忽有所感,抬头吼道,“鹤唳,你出来!” 哎哟妈呀,成仙了!想到上次隔墙偷听也让他这么喊的差点自己暴露自己,鹤唳揪着仲言的衣袖往后躲,两人其实躲得并不远,就一井盖后头,打个视觉差而已,稍微一动弹就能让人看见了。 仲言当她害怕,探手微微护住她。 “我知道你在这!此乃必经之路!”韩信咬牙切齿,“不出来?甚好!休怪我无情!来人!照亮所有出口!一只虫都不放过!” “不怕,我有狗洞。” “封了所有洞口!提供狗洞位置者,有赏!” “……”“狗男女”两两对望。 韩信气急败坏的跑了出去,里面他老婆齐王妃追了两步出来,但追不上老公的龙行虎步,无力的停在了后面,怔怔发呆。 鹤唳嘿嘿一笑。 “还笑!”仲言都着急了,“现下如何?我们线人都没有,无人引路躲藏。” “有有有!”鹤唳拉着他的袖子,“走,找姐·姐去!” “什么?” “jiejie啊。”鹤唳压着仲言的头躲过一波巡逻,“再迟疑就只能跳井啦,来来来!屏住呼吸!” 仲言很听话,两人屏住呼吸,一前一后跟在了巡逻兵后面,跟了几步,在最后一个人有所感觉之前一闪身,利落的翻过了院墙,直接进了齐王妃的寝室,闪过张皇的往外张望的侍女,躲在床帐后面。 里面香烟缭绕,气氛暧昧,绸缎的被子凌乱的搅着,可见人起床时的着急粗鲁。 齐王妃失魂落魄的走回来,呆呆的坐在了床上。 仲言疑惑的看了看鹤唳,又看了看齐王妃,似乎不明白这时候来这儿做什么。 鹤唳竖起食指嘘了一下,等着。 “夫人。”她那个侍女走上前,一脸心痛,“夫人,你不要伤心,将军不管怎么样,还是最挂心你的。” “挂心我。”齐王妃没什么感情的复述了一遍,“是啊,在她那儿碰了壁,还会想起来我这儿撒撒气……” “将军可没有拿你撒气啊!”侍女着急,“奴一直听着,他很是温柔小意啊!” 这特么听墙角都敢说自个儿“一直听着”…… 齐王妃表情有些复杂:“你又知道什么……将军到底是伟男子,怎会因那些小事就对我粗鲁。” “夫人您想明白就好,那妖女就是一件小事,你看这后院来了那么多人,谁又有的长久了?” “她不一样……”齐王妃眼神有些空,摇头呢喃,“她不一样。” “她有什么不一样,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