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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男妻,不久前死了。”“啊?”余景严状做惊讶,然后又有些惊慌失措,“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了?”段嘉闻噗嗤一笑,一挑眉,“得了吧你,这件事媒体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文章了,在北城不稀奇,瞧你吓得,直男?”余景严:“……”女马的,怎么突然扯上他的性向了。“不知道。”余景严摇了摇头,他自个儿弯也不能拉余景颜下水,以后他到底弯不弯还要看缘分。段嘉闻憋笑憋不住终于大笑起来,“你怎么这么有趣,刚才见你可不是这样的。”余景严:“……”我他女马见你也是。两人东拉西扯一番后,一个女人开门走了进来,是个气韵很好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头发盘了起来,插了两支玛瑙玉髓珍珠小钗。余景严:“……”刚才他还在想段嘉闻的jiejie是谁,他不是独生子吗,原来贺绅说的jiejie是段嘉闻的小姨,陈瑜裳。也是陈羽笙的小姑姑。这个女人算是上流圈子里公认的女神,有外貌有气质有才华有家世,让人羡慕。她十分有音乐才华,是古典乐器大家,精通琵琶和古筝,撰写了不少有名的曲目。不过她是个不婚主义者,也是北城大家族里独有的一份,不由让人可惜。段嘉闻见到小姨后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余景严礼貌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接着做透明人了。“你能过来我很高兴。”陈瑜裳在床沿坐下:“说的轻巧,原本打算去你住处找你,却是先来了医院。”段嘉闻嘿笑两声:“意外……”陈瑜裳问了些段嘉闻的近况,又说了一些自己在国外参加音乐节的事儿,其间也不忘带上余景严,三个人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陈瑜裳先走了,她还要赶回陈家去,毕竟在国外呆了许久后才回来。“你小姨倒是疼你。”余景严由衷说道。段嘉闻笑着点点头,“可惜就是不结婚。”余景严:“……”第20章找到工作余景严离开医院后,一个人在街道上闲逛着。见到一家便利店,走进去忍痛买了一包芙蓉王硬蓝。他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掏了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以前他经常抽这个牌的烟,不仅是因为它入口感觉口味纯正,劲头适中柔和,味道醇厚,还因为那设计精美的烟壳。硬蓝芙蓉王烟盒中间是金色的芙蓉花,变换角度花朵的颜色也不断变幻,很漂亮。他觉得自己就像这芙蓉花朵一样,换一个角度又是另一番模样,因为身在大家族里,活着便要周身穿上伪装,很累。余景严漫无目的地有着,一不小心就走离了繁华的街道,走到了北城的酒吧一条街。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啧,还真是能走,也不知有没有车了。”余景严驻足片刻,熄了烟后还是挑了一家酒吧走了进去。他今天估计不能回去了,不若放纵一把,以后就没什么机会了。他走进的酒吧叫做Golden时代,门面设计的有些像欧洲,充满西洋风采。这种酒吧在北城很多,不过特色都不尽相同。酒吧里的客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许多都是结伴过来喝酒玩耍的。里边放着轻缓的音乐,是约翰施特劳斯的。余景严很喜欢这首曲子,练钢琴的时候弹了很多遍,越来越喜欢,因为包含着希望的情感。据说当年约翰施特劳斯读了诗人卡尔·贝克的诗句:你多愁善感,你年轻、美丽、温纯,犹如矿中闪闪发光的金子,真情在那儿苏醒,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之后大受感动,思如泉涌,挥笔写下了这首名曲,不得不说又文艺又戏剧化。余景严走到吧台,四下扫了一眼,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年轻的调酒师道:“要来一杯烈酒吗?”余景严笑笑:“一杯PussyFoot(波斯猫脚)就够了,谢谢。”等了片刻,调酒师将做好的鸡尾酒递给余景严,“我看你是第一次来,以后欢迎到Golden时代做客,这里是个有趣的地方。”余景严点点头,“这里氛围很好,温馨明亮,——你是这儿的老板?”调酒师笑出声:“老板就不能做调酒师?”“可以。”余景严喝了一口酒,“自我介绍一下,余景严,交个朋友。”“Dyn。”调酒师温柔地笑笑,“我看你还是个学生吧,一个人来酒吧可是有点危险。”余景严道:“既然来了自然是知道危险,Golden时代表现的很含蓄,但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同道中人,我没看错。我请你喝一杯。”余景严摆了摆手:“不了,酒喝多了不好。”Dyn面露可惜:“那倒也是。”“对了,老板你这里缺不缺酒保或是演奏的,我想找份工作,短期的。”余景严一口饮尽鸡尾酒说到。Dyn笑的有些深意:“你来的倒是刚好,昨天有人跟我辞职,还没开始招聘呢。大提琴你会吗?”余景严耸耸肩无奈道:“这个还真不会,我会只会弹钢琴,写曲子也还能应付一点。”Dyn点点头,那边酒保走过来说了客人要的酒,他忙活起来,手上动作灵活。他道:“你如果要来工作的话,先试试吧,钢琴弹的好也有人听的。”余景严笑开,酒吧老板这么说这工作估计是成了。但是工资估计不会有多理想,但总比闲着坐吃山空的好。原本他也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也算得上幸运。只是这里是个G吧,倒是有点危险。Dyn朝前边扫了一圈,一脸笑意:“你魅力还不错,已经有几个人看上你了。”余景严失笑:“我只是来找份工作而已,工作期间多安排我做点事吧,能暂时找到一份工作也不容易,还得谢谢你。”Dyn调了一杯酒给余景严推过去:“真的请你喝酒。”余景严点点头拿了起来,“谢谢。”“可能咱俩比较有缘分,合眼缘。”Dyn边调酒边说,“对了你是哪儿的学生?我这里离大学城还是有一段距离,来的不太多。”余景严说了北城大学,Dyn称赞了一番,笑道:“我觉得你应该找个家教的工作,应该比我这里赚的要多。”余景严忍住心里的吐槽,回道:“家教这东西,做多了可能连书都不会读了。”才说完Dyn突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