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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会感到敬畏的!后来一起看片时不管我问什么他都不理我了,我要是多问几句他就上手揍我,虽然也警告过我以后看片时不许问问题,但我就是忍不住,有一回我全程憋住了没提问打扰他,看到电影最后导演给上了个特别报社的结局,我条件反射就嚷了一句:“我靠,为什么啊?!”话音刚落后脑就是一脑瓢!我捂着后脑勺说我又没问你,我那是条件反射!他才眨了下眼,说不好意思,我也条件反射。我想起这些往事,和他说你可当心,别在你室友面前一不小心条件反射了。白瑛说放心,只有对着你才会条件反射。我白他一眼,他就挑着眉笑,笑得我瞬间就没脾气了。我又问他有没有参加社团什么的,不是说大学里有很多社团活动吗,他说就参加了校网球队,代表学校去打了两场比赛,没遇到什么对手,轻轻松松就拿了个冠军,一点劲都没有,现在都记不起和他打比赛的人长什么样。我说谁让你不打篮球呢,网球的普及率毕竟还是没篮球高啊,你要是打篮球,没准能遇到很多高手。白瑛说我也不是不喜欢打篮球,但篮球里有很多身体冲撞,不太喜欢别人撞我。我回想我头一次拉他打篮球的情景:“我撞你时你也没那么大反应啊?”白瑛说我还挺大反应的,只是没写在脸上而已。不是吧?我就故意撞他肩膀,问他:“真的吗?那我当时撞到你你什么反应啊?”他被我撞了两下才开始不紧不慢地说:“你胳膊上汗津津的,身体又热又重,我现在都记得那个感觉,当时吓了我一跳。”我越听越好笑:“白瑛你怎么像个姑娘似的!”他看我一眼,撇着嘴说:“我只是不像你这么粗神经。”那天聊到很晚,河滩上的烟花都灭了,我望着一对彼此搂着肩背走上来的年轻情侣,正巧白瑛也望着那个方向,我终于憋不住问了一直盘旋在我心里的问题:“喂,你在大学有没有交女朋友啊?”我装作一副八卦的口气,其实心快跳到嗓子眼了。白瑛耸了耸肩:“没有啊。”“真的?”我说,“我不信。”白瑛趴在栏杆上,往下晃着烟火棒,说:“我的现实生活很充实,也不太喜欢找一个陌生人来加入我的生活。”我说:“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嗯,可能吧。”白瑛说,“如果有一个人,知道我私底下是什么糟样子,还喜欢我,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就考虑把恋爱加入计划中。”我冲他笑了笑,怀着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态,说会找到的。他举高了烟火棒,金色的线在黑暗里呲呲呲地燃烧,照亮了他的眼睛,他笑着说,我也觉得会的。第20章节后白瑛又飞走了,这次我要补课,没法去送他,临走前的晚上,我在床上发微信,说我明天没法去送你,他说你怎么不逃课了啊?被他这么一问我真的想逃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也不是说逃了一天的课我就跟不上进度了,我现在已经没那么没用了,只是怕万一打开了逃课的开关,我就又要松懈了,还剩下一年半的时间,我的目标定太高,一点都不能松懈的。我就一个字一个字回他:因为你姜赫宝宝现在不逃课了~~白瑛在微信那头隔了一会儿回我:乖宝宝~我对着手机上三个字一阵傻笑,两个大男生宝宝来宝宝去恶不恶心!笑完把手机放枕头边,安心睡了。他并不是要我逃课去送他,我觉得他什么都知道,虽然一天到晚视jian我的生活,但是其实不用视jian,他也啥都知道。第二天我在教室里埋头做题,但天空有飞机飞过时还是出了一小会儿神,我感觉白瑛就在上面,他这会儿会不会也往下面看来着?那样我们就算道过别了。早上第二节下课后高翔抻了个懒腰,说:“姜赫,我觉得你变了。”我正揉着睛明xue,说:“啊?”他说:“你都好久没让我陪你下楼打球了。”是这个啊,我笑了笑:“以后上大学了有的是机会嘛。”高翔从课桌上趴起来,上下打量我:“真变了啊,以前李晔学长跟你这么说,你还会说什么‘我就是要浪,等上大学了青春最好的年华都过去一半了’……”我好像还真说过这种话,我那时就像个小愤青,我甚至和白瑛也这样抱怨过。记得高一时一回期中考试,我一口气退步了十几名,眼看又要触底了,把我妈气坏了,开完家长会班主任找我妈谈话,我不想等她就自己一个人跑了,结果钱包落在了教室里,又不敢找我妈给我手机钱包里充值,我就找了白瑛,发了条微信给他,说白瑛你借我点儿钱呗。他问我在哪儿,我不想说我和我妈吵了架,就说我在学校外面的便利店买吃的,然后他给我发了个红包,我心里其实还有点过意不去,本来说好了放学等他一块儿走的。我打算先上了地铁再跟他解释我今天不能等他了,没想到那个红包我怎么点都领不了,我问白瑛怎么回事啊,隔了一会儿他才回我:你在地铁站吧,等着我。我不明所以,在地铁进站口茫然发呆地坐了一会儿,一只背包放我椅子旁边,白瑛坐下来,把买好的票拿给我。我说你干嘛还亲自给我送钱来啊。他说我在学校看见阿姨,没看见你,有点奇怪,你又不肯说你在哪儿,我就黑进你手机定了下位。我也懒得和他生气了,就和他抱怨:“你说成绩就那么重要吗?我跟你讲,我从小到大除了因为成绩进步被表扬过,从没因为别的被表扬过,我妈从没夸我篮球打得好,歌唱得好,虽然我优点也确实不多,但是凭一张成绩单就决定对我的态度,也太没人性了吧。”他一听估计心里就门儿清了,说:“你又考倒数了?”“没到倒数。”我说。“那是多少,三十名?三十五名?”“……差不多吧。”白瑛挑了挑眉:“你可以的啊,进步起来像蜗牛,退步像泥石流。”我瞪他:“怎么你也这样啊?!”他说:“退步了就老老实实反省,回去跟你妈认错道歉,想这么多哲学问题干嘛?”我那时的感觉吧,真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我妈这么说我都能理解,但白瑛怎么可以?他在这种时候怎么可以不安慰我,不懂我的想法呢?!我说你有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啊?!他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无动于衷地说:“听懂了,你考砸了在这儿怪天怪地找自我安慰呢。”我在那一瞬间中二少年和愤青少年全附体了,我霍地站起来,当着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