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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会这样了无生趣吧!」「这……」若是在平时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骂他在满口歪理了吧!可是现在的心怡却竟好像也有点自责起来。毕竟还是刚刚被亲父强jian,然后亲眼看到最爱的父亲死在自己面前,接二连三承受巨大的打击,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处于近乎崩溃缺堤的状态了。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机会,要从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虚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邝蕙彤般在此成为性奴隶,对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亡父也有好处!」「甚么?……」「因为若妳「表现出色」的话我们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间过回正常的学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学费也不成问题;而且,妳亡父的声誉也可以得到保存了。」「这……怎么说?」「因为刚才他强jian了妳两个多小时的一幕,已经被我们完全拍下来了——而且还是用上很多部专业级摄影机,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问题,嘻嘻…」大祭司狞笑着道。「……片名叫「魔鬼督察狂jian亲女儿」,这张碟若发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么女议员的春宫碟更轰动一百倍呢!」「不、不可以!」自己怎样也没所谓,但若要父亲连死了之后也要遗臭万年的话,心怡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那么你的选择是甚么?肯乖乖的接受我们的「性奴调教课程」了吗?」要向邪恶的敌人屈服,还要成为任人支配的性奴隶,对自尊心特强的心怡来说,可说是一种终极的屈辱。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顾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亲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若果她能忍一时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证的话……「呜呜……」心怡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然后以充满了悔恨和无奈的表情、微弱的声音道:「我……我做……性奴……」「喂,听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帼不让须眉的说话干净利落的吗?大声点再说一遍!」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会做伊甸的性……奴隶……」「甚么话也会服从吗?甚么调教也会接受吗?」「……甚么话也会服从……任何调教也会……接受。」大祭司高兴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谁会想得到城中的话题,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向我起下性奴之誓!」当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隶必须身心都完全驯服,完全放弃自己的人权和人格,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说话则只是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发,相信其内心的真正服从心可能连一成也没有。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开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轻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没有意思,毕竟她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内心方面,都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那样的出类拔萃,从现在起大祭司预备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去慢慢调教她,并且更可以在此过程中充份地享受调教的乐趣,那样才是人生最大乐事。越想越高兴,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脚,去踩在心怡的rufang上抚揉起来。心怡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动!不是这样快便已忘记了刚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他的脚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双峰也压扁了。「咿……呜呜……」被另一个男人用肮脏的脚底去狎玩自己的身体,对自尊心特强的莫心怡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樱红小嘴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脸痛苦样子。大祭司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奶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娇躯乱扭,被铁錬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铁錬「沙沙」作响。「花蕾硬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不对!喔喔……」「这个便是证据,还不认吗?」大祭司用脚趾公大力擦过那颗嫣红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吟。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鱼rou无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从这种恨意证明她的内心距离真正的牝奴隶境界还差得远。但大祭师也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止。「咿!……」阴户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体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创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为巧夺天宫,本来只是小小一个洞,却能带给男人无限的快乐……」大祭司的脚趾轻按着、揉着两片又软又绵的yinchun,随着「啊啊」的娇声,洞口又再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蜜液。「刚刚才江河缺堤了数小时,现在竟仍能有反应和水流不绝?果然没有看错人,妳就是神所恩赐终极性玩偶,无论泄多少次仍然会对性刺激有所反应呢!」「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摇着头,但抵抗的语气已经是十分虚弱。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虚弱,他微微笑了笑,把头伏下凑近她的谷间。「唔……有点甘香的牝犬yin汁味,又有处女血的气味,又有点jingye的气味……那便是妳亲父的jingye吧!」一说到父亲,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伤疤,令她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凄怆。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后把嘴吻在心怡的yinchun上,更伸出了舌头舔着。他又舐着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外翻了出来,粉红色的rou壁上残留着少许血丝,整体上都铺上了一层透明的分泌液,少许少许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轻轻啜入口中。「喔喔……啊啊啊……不要舔……」「为甚么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难道妳便只准妳的父亲一个去享受妳的汁液吗?」「喔!不要说!」大祭司执拗地不断提起亡父来攻击她,而这个战术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说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状态会随之崩裂了一下。(上次我差点屈服在那女牧师手上,是爹地送的项錬令我增强了勇气继续战斗。)(但现在爹地已不在、项錬也断了。而我……我已经好倦、好倦了……)(我不是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