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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进去的周少亿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冰回头憔悴的一笑表示谢谢亦比表示她没事。过了一下下,冰陷入的沉思,父亲,亲情;诺,爱情,爱情背离了世俗的约定轨道亲情不可容,她当如何抉择?眼泪与欢笑,眼泪比欢笑更容易刻骨铭心,但,无论作出哪一个选择势必都会让人伤痕累累;两情不能向容,取亲弃爱,那么爱人必会疼痛到血流不止,择爱弃亲,那么父亲势必会以生命相胁,她必永远失去在这世间唯一的至亲血脉。静静里世间在流逝。冰在挣扎中难以得出两全之法。病房里一片寂静。自从母亲过世后,父亲一天天的急剧衰老,他的身体也在一天天的变得脆弱,每一次看到父亲冰觉得既心酸又悲凉。“圣冰,”这是父亲的声音,他醒过来后的呼唤惊醒了沉思中的冰,追随着呼唤的声音向病床上望去,苍白的头发下一张枯黄消瘦的脸颊,才刚将近五十出头的人已然是一副风烛残年的凄凉景象,那满脸的衰败是一种怎样的苍凉?冰为此感到不安,那种不安比起上一次的更让她觉得深刻强烈。“孩子,宝贝。”那么微弱嘶哑的声音,他伸出了一只枯黄的手臂。望着那浑浊的目光,冰在满脸的泪水中把她的手递给了父亲,然后,她俯身下去,以便父亲能够不那么吃力的对她说话。父亲说:“孩子,你是我和你母亲最最宝贵的宝贝,我们都希望能够把全天下最美好最幸福的幸福给你,只是天不遂人愿,你还没长大呢,上苍便残忍的抢走了你的母亲······咳,咳,咳······”说到了冰的母亲,郗爸爸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不不断地咳嗽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一层的细密汗水。“爸!”冰揪心的为他擦拭着。郗爸爸摆摆手,又接着说道:“孩子,不要选择一条世俗所不能容忍的道路走下去,两个女人的相爱是荒天下之大唐,谬天下之大论,咳,咳,咳······”“爸,”冰紧握了父亲的手,向她解释着:“那是很深很深的弥足珍贵很刻骨铭心的感情,不是荒谬,是爱,那甚至是比爱还要跟深刻的与生命同等重要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累所以字数会少一些章节会多一些,抱歉哈,大家千万表打额~☆、第46章郗爸爸费力的呼吸,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的渗出来;他白发苍苍,眼窝和脸颊深陷,他是那么的苍老;他泪流满面紧紧地拉住冰的手:“圣冰,就当爸爸求你,跟她,分手吧,你也好让我能够死得瞑目好在九泉之下向你的母亲交代啊。”无法选择自己生存方式的尘世,那是种怎样的苍凉?冰难过极了,她望着父亲泪如雨下,她也紧紧地抓住父亲那只冰冷僵硬的手,是在乞求也是在期盼。“圣冰,”她又听到了父亲充满了期待的呼唤:“放弃她吧,你若决定是她,那么未来肯定是一场悲剧,我的孩子呀,这个残酷的世界有太多的悲惨现实,我们谁也无法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啊,你若决定和一个女人相守一世,这一切都太苦了,我舍不得啊心里很难受。”冰一边谛听着,一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淌,她摇着头:“爸,不苦,真的一点也不苦,和她在一起很幸福,她是一个值得你女儿托付终生的人。”“荒·······唐······咳······咳······咳······”郗爸爸甩下冰的手,气得气都不顺了:“一个,一个女人,有什么可以值得,值得你去为她托付,终生了,荒唐,简直荒唐,呵——呵——呵——······”“爸,你别激动,”看到父亲连呼吸都如此费力不堪了,冰很担心:“您先养好身子先好吗?这事我们不说了。”郗爸爸捂着胸口,看着冰的神情越来越恍惚,体力不支,他把整个头部的重量都落到了病床上的枕头里,随后他就失去了知觉。“爸······”冰吓坏了,她急忙手忙脚乱的按铃叫医生。没多久,医生来后,把病房里的闲杂人等都给轰了出去,然后自己和护士又在病房里手忙脚乱地自顾自的急救起病人。冰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环抱着双臂,她的脸色苍白得几乎已经透明了。没有风,没有人,但她却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处慢慢地靠近,冰提起了心,她在期待,瞬间里,她又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会是诺呢,今晨是她亲自送她去机场亲眼见她进去的啊,心顿时又从高高的空中坠落了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哎,周少亿觉得自己很心酸啊,明明一直都陪伴在她的身旁,而她的眼里真的就不能容下自己半分吗,摇了摇头,他上前去想要伸出双手把那单薄孱弱的而又无助的可人儿搂进怀中安慰,手才刚刚伸到一半,他便听到了一个声音······“冰儿——”那么熟悉的,冰惊诧得急速抬起头来,迷蒙恍惚的眼神瞬间里恢复了神智般的光亮;诺站在那里;心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猛烈地迸发着仿佛要被胀破了,冰激动极了,也许那是幻象,也许那也是真实的,她已然不顾一切的扑进诺的怀里,泪水又再簌簌的流了下来,那也是心里的温热在流淌,在诺的怀里苍白的黑暗变得遥远了,而残酷冰冷的医院也温暖起来了。看到自己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铁青,周身还在恐惧中不停地颤抖,诺的呼吸也随之而沉重,她紧紧地抱住怀里的女人让她身上的温暖可以传递到她的女人的身上,然后对冰轻声细语:“我来晚了,让你独自一个人受了那么多的罪,诺任冰儿惩罚。”是真的诺,诺的体温,诺的声音,这一切对于冰自己来说都太熟悉了,她紧紧地抓住诺的衣襟抬起头来对她费力的微笑,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我只爱你,只爱诺一个人。”“嗯,”诺温柔的应着她,轻轻地用手碰触冰的头发,慢慢地抚摸着,她知道,她是知道的,她的冰儿为她受苦了,她怎能,怎能忍心再让冰儿为了她而背负上一条亲情的命债呢?冰儿只爱她殷之诺,而她殷之诺又何尝不是如此?诺的身体告诉了冰她内心的波动,她紧紧地用力的用手围着诺的腰,她在告诉诺,那是她郗圣冰的意志。这时,医生从病房里出来了。冰看着他心怦怦地跳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