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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洗。”许凤庭几乎咬着邵明远的耳朵哀求,邵明远看他整张脸红透了的样子着实喜欢,哪里舍得放弃这跟他亲近的大好时机,自然假作充耳未闻,抱着他就双双泡了进去。热热的水流轻抚过肌肤的感觉大大缓解了许凤庭身上的酸痛,他不由舒服地低叹了一身,却觉得身下一热,某人略带薄茧的手掌已经蹭到了他大腿内侧不怀好意地抚摸起来,美其名曰,为少君子擦洗。当即惊呼了一声,却被那人一本正经地制止了,“嘘……小声点儿,隔壁可有人呢!”许凤庭这才想起他们新请了一个叫做黄文的家人,大约二十四五,年少的时候也是在富贵人家伺候的,后来年纪大了被放出来配了人,没想到夫君早几年生病走了,他又有老娘还幼子要养,就还是出来给人做工。这会儿功夫想必在外头准备早饭吧。许凤庭暗想着,忽得身子一颤,一双水润的大眼睛蓦然升腾起了一层水雾。原来邵明远不老实的手已经越摸越上,粗糙的指腹在他下面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揉弄带来的火热电流,刺激得他顿时又浑身难耐了起来。邵明远本来并没有起色心,可如此秀色可餐就在眼前,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哪里忍得住,当即也血脉贲张了起来。不过发现那人的后TING已经肿得厉害,哪里还敢胡来,见他情动难忍,忙用手殷勤地伺候了一翻他下面的小凤庭,直到他在他手中颤抖着泻出一股清水似的热流,这才慌忙给他擦洗干净,待他穿戴妥当,自己少不得躲到一边胡乱解决一翻。越国男子原本随心所愿上下皆可,可是一旦饮用了延嗣水,身体就会变得对情-事敏感异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失去了令别人怀孕的能力,他们释放出来的也并不是白色的浑浊,而是透明的清水状液体。知道许凤庭脸皮薄,邵明远便借口出去帮忙弄早饭,留他在房里独处了片刻,跟着就和黄文一起一人捧了一个托盘,将早饭摆进了卧室里。黄文一双杏仁眼笑眯眯的,“给少君子请安。先生待少君子真好,怕少君子劳累,早饭都端到屋里来。”被他这么一说,许凤庭脸上更尴尬了起来,不过匆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那黄文也是个惯常察颜观色的,忙知趣地退了出去。这里留下小夫夫两个,许凤庭不由忿忿地剜了邵明远一眼,邵明远心里美滋滋的,对新婚爱人的小脾气照单全收,一面亲手盛了碗热气腾腾的皮蛋山药rou丝粥送到他面前。“尝尝黄文的手艺,他家里那位以前做过厨子,他也学了不少手艺,我就是看中他这点。”许凤庭折腾了一宿肚子里早就空了,如今闻见香气不免食指大动,就着邵明远的手抿了一勺子,不由微微眯了眯眼睛,清甜软糯,确实可口。桌上还有两小碟酱菜,一碟麻油豆腐,一碟糖醋生姜,另外装着白嫩嫩热乎乎的包子。许凤庭微微一笑,“我看他也挺机灵的,应当不错。你别就看着我吃啊,铺子里没人等着你?”邵明远故作神秘地笑笑,“怎么会没人?自从皇上那个金牌育胎师的匾一挂上,现在每天天不亮就有人来排队,还不光是京城的。”“那怎么……”“东主有喜,歇业三天。”邵明远偷笑着猛扒了两口粥,满意地看着某人的脸慢慢涨成了猪肝色,还是忍不住逗他,故意做出副轻浮的样子,“少君子放心,这几天为夫一定会好好怜惜你的!”许凤庭却慢条斯理地夹了片生姜噙了,方笑眯眯地凑近邵明远的脸道:“那夫君恐怕要寂寞了,今天是筠哥哥的生日,说好了接我过府去陪陪他。”看着邵明远满脸的失望,许凤庭总算有了点扳回一局的平衡感,不知不觉吃完了早饭,这里黄文轻手轻脚走进来说太子府的马车到了,许凤庭起身就走,却被邵明远一把拉住了手。“忙什么,外头凉,披上这个。”话音刚落,一件淡青色的长毛大氅已经落在了肩上,许凤庭悄悄回握了一下邵明远的手掌,“天黑前就回来,你自己找些事情做吧。”邵明远怕他到了王府又放心不下自己,自然也不敢粘着他再玩笑,而是笑着拢了拢他胸前的衣襟,“你放心去吧,我到铺子里看看,再去菜场转转抓只新鲜的老母鸡回来给你炖汤喝。”二人依依不舍地在家门口分了手,邵明远一向是有点工作狂的,一想起育胎馆里有什么事等着他做,立马就能神采奕奕充满了劲头,可今天却并不大热衷,到了铺子里就呆呆地坐着,满脑子就琢磨着许凤庭大概什么时候会到家。虽然大夫神不守舍的,可这并不会阻止孕夫们络绎不绝地慕名而来。邵明远到底是个很有职业cao守的人,面对一脸信赖的病人,自然也渐渐精神集中起来。一上午看了三四位,都没什么不妥,不过开了些养胎的补药,嘱咐几句孕期当心的事项就万事了,接近晌午的时候,邵明远正要起来倒杯水喝,却听见门帘子重重地啪嗒一响,两个长身大汉架着一个面色青白的少年公子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六儿跟在后面直嚷嚷:“先生,他们不排队,就这么横冲直撞的!”邵明远瞥了一眼那少年郎的脸色,看样子确实等不得,便不动声色道:“既然进来了,就先给他看吧,你出去等着。”“诶。”六儿不满地瞪了那两个大汉一眼方放下了帘子出去,他们倒不客气,不待邵明远发话,已经小心翼翼地将那少年抱到床上躺好,其中一位个子高一点的更加沉声冷道:“你快过来看看我们家主人,要是他有个好歹,小心你的脑袋!”邵明远下意识地摸了摸发凉的脖子,“我先给他做个检查,两位壮士还是到外面去等吧。”谁知他们却充耳不闻似的双手抱胸立在床前,邵明远也不管他们,只管先收拾方才用过的一些器具,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儿,床上的少年忍不住捂着肚子痛哼了起来,那两人才不满地丢给了他一个“你给我小心点”的眼神,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少年那少年也不知道是别扭还是腹痛,紧紧闭着一双眼,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