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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回家。”冬长青耷拉着眼睛,瓮声瓮气的说,“不行……太难,今天可能要在这住一晚了。”修觉起身,用极快的速度破解了密室,成功的收获了一波冬长青崇拜的目光。离开全息密室逃脱后,两人去买了五香花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修等冬同学的房门紧闭着,还开着灯。冬长青本想给他送点花生吃,想到他可能还在看书,转身回了房间,“修总,你儿子都成书呆子了。”修觉笑,“只会看教科书的才是书呆子,他?比你想的精多了。”“那也不能总看书啊,要像你一样戴眼镜怎么办?”“不会的,现在近视眼都能治好了。”冬长青看他脸上的眼睛,嘿嘿一笑,“你为什么不去治啊?”修觉自然是实话实说,“我觉得戴眼镜,显得年轻。”“是有一点。”冬长青爬上床,抱住他的腰,在他的身上轻轻蹭了两下,“修总,你什么时候在我眼里都超帅。”“我知道。”修觉顿了顿,问他,“你会喜欢上别人吗?”“只喜欢你,你死了我也喜欢你。”“这是好话吗?”不是好话,修觉也不会生气。习惯成自然。冬长青想了想,重新说了一遍,“喜欢你,喜欢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修总,我都会一直等你的。”有些事情,两人缄口不言,却早已了然于心。(正文完)------番外--------今天,是修等冬六十岁大寿。想要登门给他贺寿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些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全世界能叫的上名号的,可全都被拒之门外。而六十岁的修等冬,正站在他家一千坪大院子门口等待着一个人。眼巴巴的等。几个儿子女儿孙子孙女站在一旁劝,“父亲,外面冷,别着凉了。”修等冬一个眼神扫过去,儿女乖乖的闭了嘴。看父亲又开始傻傻盯着远处,窃窃私语起来。“爷爷这是等谁呢?”“咱爸怎么回事啊……”“说是等人,也没说是谁。”修等冬忽然开口,“你们都回去吧,守冬留下,我有话和你说。”修守冬是修等冬收养的孩子,从小便被修等冬一手栽培,是修家名正言顺未来的继承人。几个亲血脉并没有任何的意见,因为这个家,以他们的资质担当不起,即便他们当中的人,随便一个走出去,都是地位非凡的。“父亲……可今天是您生日啊,我们都是来给您庆生的……”修等冬年纪越大,脾气就越不好,一句话就惹怒了他,“让你们走就赶紧走!”众人不敢多留,连忙唤来司机。然而还没等他们离开,一辆车从远处驶来,速度飞快,眨眼便到了跟前。在修等冬激动的眼神中,车门被打开,一个约莫十八.九的少年长腿一迈从敞篷车上跳了下来,“哈喽!等等~”众人皆是一愣。等等?叫谁呢?修等冬吗!!!!!!六十岁的老头扔开自己装逼的拐杖,嗖的一下跑到少年跟前,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我……你……你回来了。”二十年前,修觉去世,打那以后,修等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时间一晃而过,面前的少年仿佛也才和他分离了不过一瞬。“对呀!你想不想我~”冬长青扯了扯他的胡子,“你怎么回事啊……这么不讲究,胡子这么长,吃面条不得掉汤里啊。”后面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种感觉真就和在老虎脑袋顶上撒欢差不多了。听到声音,修等冬回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我说话你们当耳旁风吗。”“父亲,您别生气,我们这就走。”冬长青的眼神落在人群中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身上,“哇……等等,那个小孩和你……”冬长青话没说完,被捂住了嘴巴,“唔——”众人在一脸懵逼加不知所措中乘车纷纷离开,只留下了修守冬。他五六岁的时候,见过冬长青,近几年也是他一直在像修等冬汇报冬长青的行踪,该知道的秘密,他自然都清楚,所以此刻淡定异常。等他们都走了,修等冬松开手,被嫌弃的瞪了一眼,“你干嘛呀!我就不能说看过照片吗。”修等冬讪讪的笑,“保险起见。”他更年期以后性情大变,越活越像小孩。冬长青回忆起曾经来,也懒得和他计较,“我回国,你知道为什么吧。”修等冬点头,“该准备好的,都准备好了。”冬长青兴奋起来,“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随时啊!你开心,我今天晚上就给他送你床上。”“这不好吧——”两人相视片刻,同时露出jian诈而诡异的笑容。一旁的修守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看不到这可怕的交易现场。作者有话要说: 祝自己生日快乐!今天我就是修等冬!在生日当天完结,感觉超棒的!第八十八章必须要看的番外杨远出生在小康家庭,父母恩爱,生活幸福。从小杨远就是邻居口中的别人家孩子,长的好看还聪明,在同龄孩子整天脏兮兮的时候,他却是体体面面的。父母提到他,脸上都止不住的想要炫耀。“我们家孩子,未来想做科学家呢!”事实上,杨远的成绩,的确有做科学家的资质,如果十八岁那天,他没有开始做那些奇怪的梦。每一晚杨远都会在梦里见到一个人,那个人的脸无比清晰,哪怕梦醒过后,他仍然记得清清楚楚。杨远第一次梦遗,便在将那人压在身下,狠劲深入,仿佛要将他贯穿一般。梦里,那人声音软软的,喘息着他修总。杨远想,大概自己孟婆汤只抿了一口,前世记忆忘得不干净吧。他的前世,一定幸福的不得了。这梦越做越离奇,他梦到自己在天宫,他是二郎神杨戬,而那人只是一朵没人搭理的神花。他多么想要陪在那人身边,拥抱他,亲吻他,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人爱他爱的刻骨铭心。可三界第一战□□头压的他喘不过气,他知道自己但凡对那人动了半点情念,便会将他拖入苦海。他只能忍耐,等待,永远用一张冷脸盯着他。然后被他讨厌。每每梦醒,杨远都有很长一段时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那股绝望的气息让他恨不得一死了之。知道不久前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