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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在元嘉胥所说的位置划上一条线,然后又在小风所说的摔到的位置上划上一条黑线,最后又在菜汤飞溅的最远的地方划上一条,接着换工具继续动作起来。 众人都好奇的望着她,楼道里安静得很,都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什么好戏,而元嘉胥则是盯得紧紧的,担心她做什么动作。 “这个案子其实很简单。”沈寻忽然出声。 元嘉胥嗤笑一声,想到她的话,又收回了要出口的话。 “为了大家能够更清楚的明白我待会儿要说的话,我们可以先来个情景重现。” 店小二按照她的吩咐端着茶水从楼下跑上来,然后沈寻的脚适时的在同样的位置伸了出来,店小二一下扑出去四五米远,而有了沈寻的提前吩咐,在四五米远处已放上了柔软的被子,所以店小二并没有事。 看到这里,大家已经基本明白了,但沈寻还是让店小二按照小风所说的正常速度走了一遍,最后小二只摔倒在原来位置,跟小风摔倒时的位置没差多少。 沈寻冲小二点点头,“有劳了,辛苦费待我说完再给你。” 就表演了下这几步就有钱拿,店小二自然高兴的很。 “相信大家应该也看明白了。”沈寻顿了顿,“书童如果是跑上来的,按照惯性的原理,他会飞出去四五米远,这其中可能牵扯到速度是否一致的问题,但只要他是跑上来的,就一定不会只是摔在原地这么简单了。” 站在一旁的书生喃喃自语了一会儿,皱眉道:“这位兄台,敢问何为惯性?” “虽然我书童的脚被绊倒,但他的上半身依旧按照原来的行进速度往前扑。” 那书生的领悟能力还不错,很快便点点头认同道:“所以如果他上来的速度很慢,也就不会扑的太远,有理有理。” 其余的看客们反应了一会儿也明白过来,更何况还有情景模拟,就算不明白也该明白了。 “那兄台觉得如何?”沈寻看向那书生。 书生淡淡一笑,“书童没有跑,所以……” “等等!” 声音里便能轻易听出说话者的不爽,此人正是元嘉胥。 “公子有什么意见?”沈寻拧了拧眉,以为他要耍赖。 “就算你能证明你的书童并非跑上来的,但你又要如何证明他才是受欺负的那个?”元嘉胥定定的看向她,嚣张一笑。 刚才暗地里还对沈寻的机智赞叹有加的人们顿时住了口,纷纷改口感叹。 “是啊!这位公子说的也有道理。” “可这要如何证明?” …… 一直冷着脸的沈寻倏地斜勾嘴角,笑的邪魅极了,直看的元嘉胥呆了,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她只有在做着科研领域的事,并且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这就更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通,当初为啥给女主挑了这么个职业,这不是折磨自己嘛?别人的大纲以及查找资料做的笔记都是文字,我特么全是图画和各种受力分析图,总觉得回到了以前读书的时候,论卷子我为何要如此为难自己。。 【由于最近忙着搞毕业论文以及毕业答辩的事,由日更改为隔日更,加上毕业旅行,6月14号回来再恢复日更,不管有没有人看,我都这样规范寄几,2333。】 第4章 怕是结下梁子了 由于刚才的一系列新鲜的证明,众人皆不再怀疑这话的可信度,都不约而同的探出身子想要开开眼界。 “这位兄弟,这回就麻烦你来吧。”顿了一秒又补充,“这一回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来抬脚绊你。” 怀玉左右看了看,发现沈寻是在对他说话,随即看向元嘉胥。 元嘉胥摆摆手,示意他配合。 怀玉端着托盘站在楼道里,托盘里放置着几盘菜,怀玉不仅得照看着盘里的菜不让它倒出来,同时还得看着前路。 按照沈寻的指示,她说一句,怀玉就走一步,她说停,他便停下来。 “从你现在的位置,不要刻意扭头来看,你是否能看到房门口的我?” “不能。” “继续走。” 直到走到房门附近,怀玉口中的“不能”才改成了“能”。 接着两人调换了位置,怀玉倒是没过多久就看到了楼道里的沈寻。 “你到底想说明什么?”元嘉胥不耐烦的出声打断道。 “公子请稍等,实验已经完成,为了众位能更好的理解,请再等一会儿。” 沈寻递给怀玉两根绳子,站在房门口的怀玉,左右手各扯着绳子一头,绳子从怀玉右手边成直线状态紧贴门边框往外,直到将绳子系到了楼梯栏杆上。 “光是沿直线传播的,有东西阻挡着,我们就不能看到被挡着视线的地方。”她走到房门口,拍了拍房门,“此刻只要有人站在这两条绳子中间的区域,这位兄台便能轻易看到有人过来,但若是在绳子以外的区域,便不能看到。” 在她说话间,已有人过来实验了她的话。 她看着这些人的动作,紧接着又看了一眼元嘉胥,继续,“因此,足以看出,我的书童在端着饭菜时,既要顾着手里的饭菜,又要看着路,加上有墙的阻碍视线,他几乎只能看到面前的路。”她的视线忽然调到元嘉胥脸上,“而公子就不一样了,在你所处的位置,你能比他更早看到对方的存在。” “更何况,从房门里出来的人本就占有主动地位。” 元嘉胥已经不再出声,她挑了挑眉,“孰是孰非,相信众位也看的非常清楚了。” 沈寻看了元嘉胥一眼,他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便看向那决断的书生,“兄台可看仔细了?” 书生点点头,“在下已……” “行!你想爷如何赔你?一千两可够?”元嘉胥虽已承认是自己没看路引起的祸事,但脸上的表情却颇为不甘。 沈寻摇了摇头。 元嘉胥的眼睛眯了起来,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那你想要如何?” “赔偿和道歉就不用了,我只希望公子可以忘记这件不愉快的事。”话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