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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这案子就不用审了,沈大人府上的损失,由太子赔偿。” 闻言,元嘉胥不敢相信的抬头看向他,“凭什么只让本宫赔?他们也有份,凭什么他们不赔?” 说完才发觉自己暴露了。 沈寻忍不住笑起来,“朱大人,皇上已经开了口,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朱大人忙应声,这个结果是最好的,他可不想招惹这四个二世祖! 四人的第一次逃脱计划最终以元嘉胥赔偿了沈寻的全额损失告终,而魏皇在这件事上的做法也让他们看清了这件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因此只好认命般的跟沈寻回了府。 而方达也顺便送他们到了沈府,并下了皇上的口谕,除非沈寻开口,否则四人永远不能回家! 永远,只是魏皇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而做出的举动。 不仅如此,还承诺今后造成任何损失也都由四个人一并负责。 而经此一遭,沈寻才终于征服了这四个恶霸,打入了恶霸圈! 四个人算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沈寻,就连最蛮横的廖高卓也变得温顺起来。 但那只是表面上的温顺,心底里,他们依旧视沈寻如眼中钉rou中刺。 沈寻自然也看得出来,他们的计划应该是,先假意变好,等回去后,再原形毕露。 这么一想,她决定不能坐以待毙,至少不能输给这四个傻蛋不是? 进宫跟魏皇说了件事,魏皇宣了元嘉胥进宫,询问他最近的表现。 元嘉胥的言行举止表现的都还不错,魏皇十分满意,但在元嘉胥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能回来后,魏皇就脸色一变,敷衍了几句便没再说话。 忽然,有人来报说,西域进贡了一件宝贝,已经放到了藏宝阁。 魏皇顿时来了兴致,邀请他们二人一同跟着去藏宝阁看宝贝。 宝贝倒是真珍贵,是一只漂亮的花瓶,大约有一人高,通身颜色以蓝色为主,上面点缀着绿宝石,再加上上面的雕刻技术,更显精致美感。 沈寻不禁感慨,皇上可真有钱。 刚看了几分钟,魏皇便说有事,先离开会儿,让他们两人在这里等着他。 藏宝阁大门关上,里面只剩两人以及这一屋子的宝贝。 沈寻上前,对着这花瓶左看右看,感慨不断。 看着她这般没见识的模样,元嘉胥嗤笑一声,“不过是一只花瓶罢了,至于跟个乡野人似的么?” 沈寻直起了身子,挑了挑眉看向他,脸上没有丝毫的尴尬,反倒是一脸的坦然,“微臣本就是乡野人士,不过,乡野人有如何不合适之处呢?殿下吃的菜都是他们种的,乡野人也是人,不同的是,只不过是殿下的运气好了些,投胎技术比较好,才成了天下第二尊贵的人罢了。” “你!”元嘉胥瞪向她。 “不过微臣摸这花瓶,倒不是没见过,只是微臣想在这花瓶消失前,多看几眼。” 元嘉胥不解的看向她,“消失?你昨晚没睡醒么?” “睡没睡醒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殿下一直以来都对微臣心怀怨恨,微臣却拿殿下没办法,所以微臣就想了个办法。” 元嘉胥皱眉,警惕的看向她,“什么办法?” “陷害殿下。” 话音刚落,还没等元嘉胥反应过来,沈寻已然推倒了花瓶,他离得比较远,只看着那巨大的瓶身跟地面碰撞,接着“啪”的一声,精美的花瓶消失不见,只留下大片的碎片。 “你竟然敢!”元嘉胥吃惊的望向她,以及一地的碎片。 沈寻擦拭着掌心,“殿下不必为微臣担心,殿下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当魏皇走进来看到一地的碎片暴跳如雷,在沈寻的回答下,魏皇毫无疑问的怀疑到自己身上后,元嘉胥才算明白了沈寻的意思。 “父皇!真的不是儿臣!是沈寻推的!”元嘉胥指着她,恨得牙痒痒。 却哪知魏皇看也不看沈寻一眼,已经认定了是他推的一般,“除了你,还有谁这般顽劣?沈寻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推花瓶?” “真的是她!他说要陷害儿臣!” “他陷害你?”魏皇冷哼一声,脸色铁青,“朕看是你推倒了后,想要陷害沈寻才是!” 元嘉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父皇,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相信儿臣?” 魏皇眼里流露出不忍,别过了头去,“你做的这种事还少吗?还需要朕一桩桩一件件的替你数清楚吗?” 听到这里,元嘉胥再也忍不住,死死的瞪向沈寻,“混蛋!敢陷害我!” 气氛如此凝重的时候,沈寻却忽然笑了,然后朝皇上作了个揖,“皇上,这花瓶的确是沈寻弄碎的。” 这回元嘉胥更加不明白了,连带着脸上的愤怒也清了个干净,古怪的看向沈寻,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否则怎么自己就这么承认了? 魏皇并不出声,沈寻冲元嘉胥道:“太子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他脑筋转起来,却依然看不明白。 “这是臣跟皇上演的一出戏。皇上知道不是您推的花瓶,也知道是臣推的。无论是前几天在衙门里的放火事件还是这件事,都证明了太子您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喜欢做坏事的恶霸,即便您是冤枉的又如何?坏事做的多了,人家便会想当然的认为是您做的坏事。” 沈寻顿了顿,见他身上仿佛有某种情绪正在崩塌,继续补充道:“如果今天皇上并不知情,如果今天陷害您的不是一件打碎花瓶的小事,而是一桩人命案,殿下以为当如何?会有谁相信你?” 元嘉胥的五官皱的发紧,低头并不出声。 沈寻上前几步,她的声音听上去更加的阴森恐怖,“如果殿下再这般顽劣下去,那么那些有心人想要陷害您,就更加容易。而今,就连京城百姓都知道,京城四大恶霸之首是太子,殿下以为您若是再这般任性下去,还能顺利的走您想走的路吗?” 她凑近了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耳语,“您现在能在京城中横行,无非是因您的身份,可若是小人陷害,到时候便会被世人群起而攻之,便是皇上相救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