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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的人。 此时此刻,远在百里开外的沧笙面前拦了一个人,一身红衣像是燃烧的无尽业火,浓烈而炙热衬得她冷清的面容都多了三分妖异,她歪着头,上下打量沧笙一番,诧异道:“怪事,帝君今日身体不济吗?如何我稍拦一拦,你就动弹不得了呢?” 沧笙对眼前的人印象很淡,若不是她自报姓名说自己叫凤昱,沧笙真想不起她的名字来。 她知道她是凤族之人,她们早前在第二天打过照面,后来还有人还曾托她给这位凤族的女神摘过佛莲。其实沧笙真没想到,她能活下来。 当年菩提子的名额,沧笙并没有给她,也一再催促拿到菩提子的人尽快服用。只是她也不是同所有人都相熟,兴许那些人根本没有将她说的话当一回事,为了讨美人欢心,救命的东西转瞬又送出去了吧。 如今人站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的口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哪里得罪了她。沧笙对于语气冲的人自然没有好脸色,她修为损失的事情没有暴露出去,虚张声势谁不会? “你说对了,我最近身体不济得很。怎么?你拦下我是要如何?” “帝君是从虞淮帝君那边过来?”她遥遥往天边一指,“区区十里不到的路程飞了这样久,看来虞淮帝君并不体谅你,知道帝君你身体不济,也不送送你。” 话说道这份上,沧笙已经明了她必然是知情的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陌生人,突然宣称掌握了她的底细,沧笙脑中一瞬理不出头绪来,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沧笙咧咧嘴,笑了声,不答。 凤昱却没有继续刁难的意思,低头整了整袖子,笑得古怪:“那帝君便慢走罢。” 话音一落,限制在沧笙周遭的威压便散了。从前不放在眼角里的人,如今在面前耀武扬威,阴阳怪气,那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 沧笙勉强笑出来:“你也要去虞淮帝君那?” 她说是:“第二天也有凤族,我此番过来就相助虞淮帝君与第二天的凤族和解的。” 凤族的战力非同一般,哪怕无人统领,要硬战吃下怕也需要费一番功夫,被带出些血rou来。 理智上,沧笙省的这对虞淮来说是件好事,可她如今看问题的角度有点偏,另一个女子有恩于虞淮,对她而言绝对不是个好消息。 但能怎么办?她总不好因为自己的一点情绪,让虞淮拒绝这样双赢的事吧?就算她做得出,虞淮也不见得听她的。 沧笙哦了声,语气里头有掩不住的失落。自然也是她压根没想过要遮掩,她追虞淮是如今天下尽知的事:“怎么和解?” 凤昱朝她看了一眼,没有解释,眨眼间消失在原地。她懒得再继续扮演“毕恭毕敬”下属的身份,刻意无视沧笙的话,便是要给她难堪。 沧笙在原地愣了愣,摸摸自个的鼻梁压下心中的不适应的邪火,努力习惯前后现实带来的差距。 作者有话要说: OH NO 王者农药二次中毒…… 第88章 主上今日回来没带着满面的笑, 月歌怕是“约会”进行得不顺利, 喏喏上前迎接。不敢多话,该言明的事亦要压一压, 打算挑个合适些的时机再说,默然随着人走了两步, 没想沧笙自己先料到了:“行军到了第二天边缘地带, 这附近没有强力的族落,待不了多久, 沧宁预备何时向西进军?” 月歌仔细留意她的面色, 小心翼翼:“宁帝今日便带话过来了, 让我预先同主上提一提。“稍咽了咽口水:“明天就出发了。我们运气好,向西千里皆无族落,可以急行军,之后……暂时不会再和帝君的族落会和了。” 沧笙心不在焉哦了一声, 一时半会没有太多的感觉。 没有关系羁绊最终的结果就是眼下这样,说散就散了, 找不出理由来拖延, 全然的被动。 沧笙无精打采朝账内行去, 脑中复又浮现出凤昱那张脸。单从女人的角度来说凤昱都是美人一个,眉眼间有疏离的高傲,气质也是上佳。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样一个美人在他们欲要分离的当头插了进来。沧笙就只怕虞淮喜欢物以类聚,偏爱冷艳这一款。她追了他这么久,兢兢业业、从不缺席地给当了近两年的小跟班, 依旧毫无所获,可见他的确不怎么上心她这款。 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努力不来,没感觉的始终没感觉。日久生情是个笑话,拿自己的例子来看,白灵瑾就是最好的佐证。可以当朋友弟弟,永远成不了爱人。 沧笙越想越觉得希望渺茫,再强大的耐心与笃定在一点回馈都无、近两年的热情追逐中早足以消耗殆尽了。 进入账内,眼前光线稍暗,她身子微顿,忽而萌生了一丝恐慌:若虞淮当真被一个莫须有冒出来的人窃走了心,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局内人,该怎么办? 这夜都睡不安稳,明天就要出发,总该给人去说声告别。沧笙想着,起了身,披上外衣在深寒的夜色中行走。 沧笙的动静沧宁都能察觉,一贯都是保持缄默。这会儿她魔怔一般刚回来又往外去,神情不愉,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忙赶上前:“阿姐怎么了?这么晚了是要去哪?” 沧笙眸光游离,浅声道:“明天就要走了,打算去同帝君告个别。” 她愈是神色不显,便是情绪压抑地愈深。沧宁不知如何安慰她,石族拿感情就是如此无辙,投进去便只能期待自己赌对了,左右是没有出路的。 沧宁说好:“我送阿姐去吧,可以快些,阿姐回来还能睡一会。“将人拉上云头,小声,“其实阿姐不用担心,你若是想去找他,我可以送你去,距离虽远但走起来还是很快的,耽误不了多少。” 沧笙忽而歪过头来,长久凝着沧宁:“你说我是不是特别麻烦啊?” 沧宁心下一紧,蹙眉:“阿姐何出此言?谁对你说过什么了吗?” 沧笙摇了摇头,歪着身子靠在沧宁的肩头:“从前肆意惯了,争取的东西便没有得不到的,久而久之生出了一往无前的霸道。我对虞淮,刚开始就这样大张旗鼓是不是错了?谁也没规定我喜欢他,他便一定要喜欢我。万一最后没有走到一起,多尴尬啊。” 沧宁觉得不对,她今个情绪低落得异常。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入手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