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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没等她反驳,男人就微微侧头亲上去,只是轻轻一下很快就离开了。 “早安吻。” “......” 闻初见推开他,“不跟你说了,我去刷牙。” 徐清之被推开也没有生气,反而笑着目送她走到浴室,闻初见睨了他一眼,狠狠地把门摔上。 —— 这天,徐清之有工作需要回去归乐,而闻初见约了荀逸生讨论新歌的事也跟着他一起去归乐。 下午两点,荀逸生提着奶茶准时来到归乐,按照她发给自己的消息来到徐清之的办公室。 对于去徐清之办公室讨论这件事,他有些好奇,不过他知道徐清之一直很看重她,也就没觉得有什么。 荀逸生推开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闻初见,他看了一眼办公桌,没有人。他把奶茶放到她的面 前,后者眼前一亮,“哇!奶茶!好久没喝了!” “怎么不喝?” “唉,清哥不让。” 荀逸生抿了抿嘴唇,眼光暗下去,他拂掉那半点不开心,问她:“清哥呢?” “他在录音棚,怎么了?有事找他?” “没有。”他坐下,把准备好的材料递给她。 “咦,南姐呢?” “她有事在忙。” 其实并不,南姐知道他喜欢闻初见,也知道他们今天会见面,想着给他们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把 他送到归乐以后便驱车离去,他下车之前,南姐还跟他说好好把握机会。 “哦,那我去把门打开一点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未免有点不好。介于今天是在归乐,聊的事情又不是需要严格保密,而且徐 清之的房间在走廊最后几乎很少人来,所以她才会把门半掩着,露出一条缝。 两人说了一个多小时,越说越投入,两人像是有着相同爱好的人在畅享自己的想法和见解,而两人的姿 势也从面对面讨论,变成了荀逸生坐在地上趴在桌子上面写字,而闻初见则是弯着身子低头去看他写的内 更多动 态>> 容。 她今天没有扎头发,长发从她的肩后倾向前去扫过他的耳朵,如果她低头就可以轻易地发现他泛红的耳 朵,可惜她越说越入迷,根本没有察觉。 忽然,荀逸生直起身子,在她疑惑眼神的注视底下,抬手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 “你的头发——” 骤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见见。” 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纸袋的男人此时脸色很不好看,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荀逸生,压抑着心中的怒 意,直接走到沙发旁边将愣住的人一把拉起来。 荀逸生的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上面,拧紧眉头。 恐怕两人再怎么要好,都不会十指紧扣吧? 一开始荀逸生帮她别头发的时候,闻初见就愣住了,心想道:他们怎么挨那么近。她正想着挪开一点的 时候,自家男朋友就站在门口,说话的时候都要冷得掉冰渣子,她又想:完了完了。 “给你买了慕斯蛋糕。” 闻初见心想:这是表现的机会! 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嘴唇贴在他俊俏的侧脸,至少这张脸没那么黑了,有缓和的迹象。 她接过那个纸袋,低头一看,是她喜欢的抹茶慕斯蛋糕。 闻初见抬头对着他笑,笑容灿烂,还有点讨好人的意味,又听见她说:“谢谢清哥!”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到荀逸生身上,他居高临下地与荀逸生对视,两人视线的碰撞 颇有一股火|药味。 作者有话要说: 脱发安:“请问,你对于女朋友爬|床却不负责任的行为怎么看?” 徐清之:“......” 脱发安:“顺便问一句,醋好吃吗?” 徐清之:“等你把头发掉光我再回答这个问题。” 脱发安:“......社会!” —— 最后仿佛看到了见见的求生欲:) 第五十九声房间内一阵沉默。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闻初见有点尴尬, 轻咳两声,她对荀逸生说:“刚才说了那么久也饿了吧,清哥买了 好多,一起吃吧?” “不用了。” 荀逸生把桌面上的资料都收拾整齐放进背包里,站起来, 他和徐清之的身高差不多,但气场上还是徐清 之略胜一筹。 他看了两人一眼, 抿紧嘴唇,然后对她说:“我想起还有事,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嗯,好。” “以后再找你。” “......好。” 说完,荀逸生便离开归乐了,而剩下的两个人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闻初见咽了咽口水, 把人拉到沙发上坐,没有急着把诱人的甜品打开, 而是先跟他解释。 “刚才我们讨论新歌说得太入迷了,我没留意到自己跟他距离很近, 对不起。” “他对你有意思。”这是陈述句。 她垂下眼望着自己不安的手, 半响抬头望着他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闻初见想要转移话题, 便把面前的甜品扒拉开, 扯出一个笑容, 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的蛋 糕?” “看你微博。”他简洁的回答,然后双手环着她的腰, 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他说:“虽 然心里很不希望你们以后再有交集,可是我不会干涉你的,也不会阻止你们合作,知道了吗?”闻初见微微一笑,用夸张的口吻说:“哇!原来我的男朋友这么善解人意呀!” 她仰头,双唇落在他的嘴角,收敛脸上夸张的表情,望着他的眼神格外认真,手不知何时已经覆在他的 手背上。 “谢谢你。”没有像别人那样筑造一个铁笼将我困在里面,据为己有,不允许他人看一眼。后面这句话 她没有说出口。 与此同时,荀逸生坐在车上,姜南回头看了他一眼,脸难看得不像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全身散发着 郁闷的气息。 “你怎么了?”姜南问他。 荀逸生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坐在后座,望着外面的风景,淡淡地说:“没事。” “怎么不跟初见吃顿饭再回去?” 提到她,荀逸生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他僵硬地开口说:“她有男朋友了。” “啊?” “是徐清之。”他第一次喊徐清之的全名。 姜南没有半点意外,不急不慢地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还要跟她合作吗?” “嗯,这是工作,公事和私事我会分清楚的,而且她的声线很适合这首歌。” 这副模样的他,对姜南而言并不陌生。 自从他红了以后,试过连续五天只睡几个小时,白天参加节目,晚上练舞,训练结束已经是凌晨两三 点,然后又日复一日。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故作坚强、成熟,把一切都拦下来,将痛苦和泪水埋在心里。 “那——你还要跟她表白吗?” 荀逸生把自己蜷缩在椅子上,脊背隆起,双手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