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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她安静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长发软软散下来,一边别在耳后,露出弧度圆润的耳廓。 江御景站在门口看完了整出戏。 他旁边的小炮则是完全被震住了,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浪味仙眼镜滑了一半,没顾得上推。 江御景下巴微抬,眼眸低垂,表情很淡的看着不远处的女人。 昏暗冷色调的光线映着那张白皙的侧脸显得没什么血色,眉眼精致秀气,细细的眼线略微上挑。 仔细瞧瞧,发现她鼻尖侧面还有一颗小小的痣,让她整张脸都显得极有辨识度。 张扬跋扈。 还毫不留情。 啧。 第6章 第六颗糖 清吧靠近门口,洗手间对面的角落里站着一男一女,颜值都不低,一眼看过去很是养眼。 光线昏暗又柔软,暧昧音乐不急不缓在空气里震颤。 只是男人的脸上左右两边各一个鲜红巴掌,并且表情看上去不太友善就是了。 江御景眯着眼看了一会儿。 倏地迈开长腿,越过还沉浸在剧情里的队友,直直走了过去。 喻言此时也恰好转身抬起头来。 他走过来,低头,和她对视。 女人脸上有明显的惊讶,似乎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五分钟。”江御景说。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茫然看着他。 “我坐到18楼,用了五分钟。” 喻言:“……” 这次,她反应过来了。 喻言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你知不知道,电梯的楼层按钮,再按一次可以取消掉?” “……” 江御景:“?” 男人出现的突然,让汤启鸣猝不及防,作为江御景的粉,他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然而他的爱豆,在跟他的前女友说话。 他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刚刚在偶像面前被结结实实扇了两巴掌。 本来恼羞成怒的男人陷入了困境,现在对喻言,这个手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动了在江御景面前对女人动手的下作形象也就铁板钉钉了,可是就这么过去,一口气实在是憋的难受,并且难堪。 汤影帝想了想,失恋被甩的痴情男人形象总比渣男强吧。 也顾不上多想,他心下有了主意,哀伤的看着喻言,眼神里满是沉痛,一张帅脸上顶着的两个红巴掌印却显得格外搞笑:“言言,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喻言也配合着专注看着他:“这么明显又愚蠢的问题你一定要问吗?” 汤启鸣表情僵住了。 喻言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MAK战队一行人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几个人刚一落座,就齐刷刷盯着江御景看。 原本只是因为在基地里排位排的无聊,好不容易可以休息,苏立明又恰好不在,于是几个男生便跑了出来。 万万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八卦。 人生处处有惊喜。 而八卦中途横插一脚的人此时正懒洋洋窝在沙发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来,完全无视掉他们的灼热视线。 小炮最先忍不住了:“五分钟诶。” “还真是五分钟啊……”胖子尾音拉的很长。 浪味仙:“五分钟竟然真的是个妹子。” 江御景没理,把烟咬进嘴里,一手拿着打火机刚要点,被胖子一把按住了。 男人抬眸,看他一眼。 “景哥,怎么回事儿啊刚才。”胖子一脸贱兮兮,“管闲事儿不像你的风格啊,你真看上那五分钟了?” 江御景咬着烟,无精打采地:“你脑子进水了?还是你觉得我瞎?” 停了一会儿,他慢慢道,“就是她。” 胖子“嗯?”了一声,没听懂。 “鞋。” 他慢悠悠吐出一个字,胖子只思考了一瞬,便恍然大悟,想起前几天江御景回到基地的时候,白鞋鞋面上一个清晰明显的脚印。 而这位有洁癖的处女座大爷整个人都不开心了,韩服一晚上rank疯狂屠杀。 明白过来之后,胖子惊了:“她怎么还能活着。” 小炮:“她竟然活着。” 浪味仙:“她活到了现在?” 一直没说话的the one瘫着一张娃娃脸,面无表情:“你刚还帮她。” 懵懂天真的小炮没听懂:“景哥怎么帮她了。” 浪味仙推了推眼镜,一脸孺子不可教的摇了摇头。 胖子叹息:“one哥伤心,one哥失落,one哥心想老子刚归队怎么就他妈被绿了?” “双人路崩了崩了,以后上中野carry。” The one:“滚。” 而被汤启鸣这么中途一搅和,喻言也没了心情,原本去夜宵小龙虾的计划搁置,她和季夏干脆各回各家。 喻言家比季夏家要近一点,所以季夏在回到家给她报平安的时候,喻言刚好洗完澡出来。 她接受了季夏的视频,女人满脸的冷漠几乎破屏而出:“我给你看个东西。” 喻言:“嗯?” 季夏瘫着一张脸,走到了门口,打开防盗门,镜头换了个方向,正对着门外。 她们家正门口,摆着一大袋外卖垃圾袋,隐隐能看见里面的披萨盒。 喻言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镜头重新回转,季夏忍无可忍一张脸出现在屏幕里:“不是,我就不明白了,现在的人素质都这么低?低破地表了吧!” “但是你为什么就那么放着它不先丢到边上去?”喻言轻咳了一声掩饰笑意。 “因为我要让你看看这个人的素质低成什么样。” 喻言:“……” 你也是挺无聊的。 听着她词不重样的花式批斗了十分钟这个把垃圾丢在她家门口的人,两人挂了视频,喻言擦着湿湿的头发走进厨房,开冰箱门拿了瓶牛奶,打开,喝到一半,看到客厅侧窗那撅着个屁股。 那个屁股穿着一条小熊维尼沙滩裤,上半身盖在窗帘里。 她无语,叫了少年一声:“喻勉。” 小熊维尼沙滩裤背着身摆了摆手,依然撅在那里,没抬头。 喻言走过去,窗帘掀开一点,也向外看去。 隔壁一楼的灯亮着,大大的落地玻璃,没拉窗帘,有个男人背对着窗站,背影宽阔。 喻言挑挑眉:“这就是你偶像?” “不是,这是我偶像他们队的教练。” 喻言有点讶异:“打个游戏还有教练?” “什么叫打个游戏,人家是正经电竞战队好不好?”喻勉的语气里有明显不乐意了,视线始终没舍得离开隔壁的玻璃窗,“我偶像的工资都得按年薪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