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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找顾医生有事?” 遇安摇头,同他说:“没事。温医生,你等下帮我和顾淮阳说一声,我有事先回去了。”温知故一头雾水,却也应承下来,遇安朝他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 …… 苏文青和徐弈博来普罗旺斯的第一天便着凉了,头晕目眩地躺在酒店的床上,徐弈博摸了摸她的头,还好,没发烧,苏文青不好意思地说:“老徐,对不起啊,我害你都不能好好玩了。” 徐弈博给她掖了掖杯子,皱了皱眉头,认真说:“胡说什么,等你好了再说,我去给你买点药。” 苏文青乖巧地点点头,因为喉咙有些沙哑,所以她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嗯,给我买点糖。” “好,你先睡会儿。”徐弈博又轻声细语地补充,然后便走了出去。 大概徐弈博做梦也没有想过,还会遇上她,那个为了寻梦而把他狠狠抛弃的女人,何雅柔。他是在买药后打算回酒店时,看到了一家卖煎饼果子的店铺,这异国他乡竟然还有这个卖,想到苏文青很喜欢吃,他便站在那,朝老板说:“A piece,please.” “A piece,please.” 异口同声的两道音,一高一低,徐弈博狐疑望过去,那是一个墨镜遮了半边脸的女人,一头黑色齐肩的直发,似曾相似,不过这异国他乡,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同学,于是又望着老板做饼。而女人不是徐弈博那般冷静,她低头手扶着墨镜,当看到徐弈博的脸时,惊讶无比,“徐弈博?”太过兴奋,连那声叫唤都有些颤抖,徐弈博则是再一次把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何雅柔已经摘下了墨镜,露出她那张精致的脸来,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柳叶眉,勾人的大眼,笔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刀削的下巴,时间的沉淀让这个女人彻底蜕变,与过往的美丽相比,倒多了份成熟女人的妩媚来。 徐弈博看清她的脸,诧异无比,却没有何雅柔那般眉飞色舞,惊讶多过喜悦。连他自己都在想,为何在面对这个他多年不肯忘记的女人时,他会如此镇定?他本以为,这个女人是他忘不掉的伤痛,却哪知再遇到她后,反而冷静平常。 何雅柔弯了弯她那细长的眉,连话语里也是欣喜若狂,“真没想到在这还能遇见你。”又见着徐弈博那般沉思的模样,没有一丝见到她的喜悦,不由问:“怎么,当年的事,你还耿耿于怀吗?见到我这么不开心?” 徐弈博摇头,镇静回答:“不是,我只是惊讶在这里遇到你。” 何雅柔弯了弯唇角,“是啊,看来我们的缘分一直很深。” 徐弈博接过煎饼果子,何雅柔狐疑问他:“以前也没见你会爱吃这个。” 徐弈博听了她的话,浅浅一笑,“我买给小青的。”何雅柔听了他的话眸色一黯,又眼尖地看到握着饼袋的手指上的戒指,她疑惑问道:“你……结婚了?” 徐弈博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点头,幸福肆意在他脸上,“是啊,我和小青结婚了,苏文青,你以前见过的。”他那一脸纯粹的笑意,她明明该感到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此刻看着他那么毫不遮掩的笑,她会觉得刺眼呢? 徐弈博看了下手表,朝她说:“小青病了,我得赶回去了。” 何雅柔见他转身要走,立刻把他给叫住了,徐弈博狐疑看着她,何雅柔给了他一个沁人的笑容如过往般,轻柔说:“下次我找你,你会见我吗?”徐弈博也不懂她的期待,更不懂他自己此刻有些凌乱的心,只是点点头,便走开了。身后的何雅柔一直待他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才喃喃开口:“你都没和我说你的电话,你骗人。”她的眼眶顿时红润了,卖煎饼果子的老板叫了她几声,她才接过。 徐弈博回去的时候,苏文青靠在床上玩手机,看到他回来才疑惑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徐弈博把药放在床边,将煎饼果子递给她,苏文青放下手机,接过煎饼果子,香气扑鼻而来,苏文青一脸惊喜,“这里怎么会有这个?” 徐弈博一脸笑意看着她说:“大概好吃。”苏文青胃口大开,连吃了好几口,突然想起什么,又望向徐弈博,“那个,你要不要吃?不行,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了。” 徐弈博好笑地给她擦了擦嘴,“我什么时候爱吃这些了?” 苏文青也傻笑一声,她糊涂了。 当顾淮阳从手术室出来时,已经天黑了,顿时想起和遇安的约,他大步朝办公室走去,还没进去,便碰到了温知故,“手术完了?” 顾淮阳没有回应他,便推门进去,空荡荡的办公室,漆黑一片,他打开了灯,温知故也走了进来,顾淮阳淡淡盯着他,温知故解释:“那个,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刚刚宋医生说她有事先走了。” 顾淮阳听了,神色未变,只是轻嗯了一声,一片沉默,温知故便走了。顾淮阳坐在座椅上,拿起手机,指腹敲打在桌面,发出砰砰砰的细碎声,终于他拨了遇安的电话。本来遇安因为顾淮阳去做手术,未能和她一起,兴致蔫蔫地回去,愁眉苦脸的样子把宋奶奶给吓到了,以为她发生了什么,疑惑地带她回去,此刻看到顾淮阳的电话,遇安简直不敢相信,坐在沙发上,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和遇安坐在一块的宋奶奶都觉得遇安失心疯了。 “喂。”遇安故作淡定地接起电话,顾淮阳则是直奔主题,“我4:30后碰到一个手术。” 他是在和她解释?遇安有些受宠若惊,开口的话有说不出的欣喜,“嗯,我知道。” 顾淮阳说完后,便陷入了沉默。遇安还在疑惑,是不是断线了,她看了眼手机,没有,还在通话啊,她又捧着手机说:“顾淮阳。” “嗯。”那头应的倒是极快。遇安听到他鼻音颇浓的一个字,心就不受控制地乱跳,面上却是故作轻松,“你吃饭了没?” 顾淮阳坐在座椅上,头顶的白帜灯洒下来,一深一浅,他的眼角微弯,唇也是恰到好处的轻抿,清冷的光映在他脸上,竟生出一丝柔和来,那如夜空深邃的墨瞳也散发着旁人看不透的流光溢彩。他眉头舒展,用空出的手指腹按了按眉心,淡淡说:“还没。”遇安听了,又看了眼表,八点二十了,这该吃夜宵了,她心疼地有些着急了,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还不吃饭,你不饿吗?” 那头听了遇安的话,沉吟了片刻,遇安以为顾淮阳是生气了,她是不是管他太多了?于是,她耐心地劝说:“你胃饿坏了的话,怎么给人看病呢?所以,如果是很长的手术,那你之前就要垫垫肚子。” 顾淮阳听了她的话,没有一丝厌烦,依旧简单回应她,“嗯。” 遇安顿时想到刚刚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