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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将一枝珠花插在她头上,说道:“很好,你要是见了韩蕊,把这个药丸给她吃下,再把这个烟花点燃,我自会到来,我保证,到那时,林墨就是你的了!” 阿珍接过一棵白色蜡状的药丸,放入怀中,又接烟花,一字一句复述道:“只要我见了韩蕊,我就把这个药丸给她吃掉,林墨就再也找不到她了,林墨就是我的了,林墨就是我的了!” 阿米娜看到阿珍有些癫狂的样子,嘴角泛起一丝嘲讽,她还要去寻找灵珠,郑青山死了,灵珠一定被他藏在某个地方,她要趁着林墨还没察觉前先找到它。 韩蕊在白鹿教山门处报了自己的名字,守山的陈师弟认出韩蕊,急忙让她进来,告诉她灵堂设在百凤楼,林教主也在那里守灵。这个陈师弟比阿珍小两岁,对阿珍有好感,阿珍常常捉弄他。陈师弟要为她带路,韩蕊摇头拒绝:“谢谢你,我知道那个地方,自己去就好。” 韩蕊一路走去,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景色依旧,只是那时,她是被赵岩掳上山的,同行的还有刚刚结识的沈秋风,而现在她一个人,沿着这条漫长的青石板路,一步步重温过去走过的路。 很快她就来到岩石楼,她朝那边看了看,岩石楼总算把院墙修起来了,不用担心从外面就能看到院子里的一举一动。她有些好奇起走过去,轻轻退了一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她在心里暗叹:西护法还是老样子,从不锁门! 韩蕊站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走进去看看,突然听到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看看,难道还怕我院子里的杂草?”韩蕊第一次到岩石楼时,院子里的杂草长得差不多快有一人高,她以为赵岩不讲信用,要在这荒草从中杀了他们,不肯进去,后来才知道,这里是赵岩居住的地方。 韩蕊回头一看,来的正是赵岩,对他微微一笑就要行礼,赵岩赶紧上前扶住她道:“别别别,你如今是教主夫人,我要受了你的礼,回头教主非吃了我不可!”边说边领着她进去。 韩蕊脸一红,想到刚才在山下她报出姓名时,那两个弟子好奇地打量她的眼神,不禁又羞又恼,说道:“西护法,你好坏,就知道笑话我!” 赵岩笑着倒了一杯凉茶,递给她说道:“来吧,先喝点凉茶解暑!你放心,我没跟人说你是教主夫人,我只说教主正在找你,让白鹿教的弟子都留些神!刚才你在山下,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韩蕊摇摇头,此时她嗓子正发干,也不客气,抱着杯子咕咕喝了一通,才放下。赵岩拿出蒲扇,给她扇风,笑道:“早知道你会过来,今天我就该不让那小子走的,他是寻你去了,哎!好不容易你来找他,他又不在,真是走过,路过,错过了!” 韩蕊拿过扇子,说道:“西护法,看你满头大汗的,还是我帮你扇扇子吧!” 赵岩笑了笑,抹去头上的汗珠。刚才两个弟子见韩蕊上山,急忙禀报,赵岩得了信匆匆赶来,先到百凤楼扑了一个空,沿路寻来,才看到韩蕊正站在岩石楼前。幸亏韩蕊一路边走边看,走得慢,才让赵岩赶上了,不然再晚一步,韩蕊又往别处去了,赵岩就要和她错过了。 赵岩有些歉意地说道:“我这里不常有人来,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不要介意!” 韩蕊噗嗤一笑,说道:“西护法夜不闭户,哪里是每人来,怕是来的人太多了,你懒得应付吧!” 赵岩干笑几声,道:“还是你了解我,反正来的都是些纯爷们,有酒喝就行了,他们也知道我这里清苦,一般都是自带酒食,呵呵!” 韩蕊问:“林墨什么时候回来?” 赵岩嬉笑道:“怎么,一个月不见,想他了?” 韩蕊作势要用扇子打他,赵岩把头一伸,说道:“让你打,你把我打死了,这白鹿教的事就全让林墨一个人做,累死他去!” 韩蕊扔下扇子不理他,赵岩这才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估计他找不到你很快就会回来,最迟后天,郑教主发丧,他如论如何都要赶回来。” 韩蕊说道:“那我等他。” 赵岩道:“郑教主的葬礼你会参加吗?” 韩蕊摇头。 赵岩道:“这个我能理解。你不计仇恨,能原谅林教主,就已经很不错了,赵某代林教主谢谢你!”赵岩说着就要跪拜,韩蕊拉住他,制止道:“这不关你的事,我和林墨的帐,等他回来了再算!” 赵岩吓了一跳,以为她还要找林墨报仇,急忙解释道:“当年郑教主下令到独孤门抢夺灵珠,林教主曾出面劝过,怎奈郑教主执念太深,一直记恨当年独孤门不肯传掌门之位给他的事,没抢到灵珠,便下令屠了独孤门。当时林教主和我留守白鹿教,我可以为他作证,他没杀过一个独孤门的人。后来他奉命去清灵山追杀王永善,走之前还跟我讲,郑教主这样不对,他要想办法阻止。后来林教主中了埋伏,被蛇毒咬伤,王永善和韩溪是死在陈岩松手里的。” 韩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默默不语地低头拨弄着扇子,赵岩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韩蕊抬起头,赵岩这才看到她眼里噙着泪,心里一惊,连忙说道:“对不起!” 韩蕊站起身,惨然一笑,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你是想我不要把当年的仇记在他身上,你放心,我不会的。” 第88章 第88章 韩蕊告诉赵岩自己要去彩衣阁看阿珍,和他辞别后,便往彩衣阁方向走去。一路古树成荫,十分清凉。 来到彩衣阁,阿珍果然在,还是像往常那样,韩蕊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兴奋地喊道:“阿珍!” 阿珍身体僵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韩蕊冲进房门,拉着她的手说道:“阿珍,是我呀,我是韩蕊,我来看你了!” 阿珍慌忙抽回手,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鲜红的血滴到她正在绣制的牡丹图上。 韩蕊赶紧拿出自己的手绢帮她止血,抱歉地说道:“对不起,阿珍,害你被针扎了,疼不疼?” 阿珍摇摇头,韩蕊把牡丹图从她膝盖上拿过来,看了看,说道:“好可惜,这么漂亮的花被我给毁了。” 阿珍一把夺过来,说道:“没关系,反正只是一块手帕,我绣完洗一洗就没事了。” 韩蕊笑着挽住她的肩说道:“不如就送给我吧,反正已经脏了,正好便宜了我,哈哈!”说完不顾阿珍的反对,又把手绢抢了过来,见牡丹图已经绣完,就收了针,拿剪刀把多余的线头给剪了。 阿珍嘟噜道:“那是我给自己绣个手绢,你早不来晚不来,我刚绣好你就来了,还真是会挑时候。” 韩蕊笑着去挠阿珍的痒痒,阿珍先是板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