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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着伴” “那敢情好,我这以后就全都靠着你指望了” 温竹笑的满脸带着自豪。 二哥在她看来,也只有些自闭而已,只要不受刺激,他就跟一个腼腆的少年没什么区别,就算将来到了外面,只要跟他说一声,别往外乱走,二哥比谁都听话。 未来的日子或许会很苦,可是,只要一家人在一起,那就不怕,她再难的日子都过来了。 这几日一直在筹钱,唐晚消瘦了几分,秦浩担心着她,三天两头的往她这边跑。 “你也别给我做饭了,你这心思没在上面,做饭也没个味道” 秦浩拉着她到镇上的国营饭店去吃。 四个人要了三菜一汤,秦浩掏的饭票跟钱。 “钱怎么样了?”秦浩狼吞虎咽,回过神后,不忘问了一嘴。 唐晚知道这人的打算,如果他说缺钱的话,这人肯定又开始给她凑钱了,自个本来欠着他的已经够多了。 遂模模糊糊道,“应该是差不多了” “你也别跟我客气,咱们之间这几年的交情了,这会你跟我见外,我可是不高兴啊” 唐晚心思重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吃饭的功夫,俩中年男人手里拎着几个野味进来,两个人进来后,服务员非但没张罗着招呼他们,反而朝着他们颔首,然后就进到后厨里面去了。 唐晚这边上了心思。 不一会,后厨匆匆忙忙走来一师傅,引着两人到了后面,因为唐晚这边直冲着后厨,三个人也没关门,唐晚看的真切,那俩人中年男人把野外给了男人,男人又把卷着的钱,塞到其中一个人的口袋里。 做这一切偷偷摸摸的,但看那样子,却是无比熟稔的模样。 唐晚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好像,大概,知道点什么了。 吃了饭后,唐晚佯装无意的跟着服务员,刚才那俩人是做什么的。 服务员有些警惕,暗暗的打量了唐晚几下,搪塞道,“那是我们这掌勺师傅的亲戚,知道我们师傅媳妇生了孩子,特意送了两只家养的鸡来补身子的” “哦”唐晚回答的意味深长。 对方不愿意多说,唐晚也恰到好处的不再询问。 等吃完了饭,从国营饭店出来后,她跟秦浩打听着,认不认的得这些粮站之类的领导。 秦浩哭丧着脸,“你也知道,我认识的只有这些矿务局的领导,哪里认识这粮站领导啊,这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唐晚叹气,“是我太冒进了” 秦浩知道她从来不会问没用的话题,直接开口询问,“你这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想法?” 就跟去年夏天那次,胆大包天的弄了几千吨的矿石,磨成金粉,然后销售挣钱的事? 唐晚点了点头,“是有想法了,可惜,其中重要关节,我还没弄明白,所以,得等我缓缓” 秦浩点头,话里话外又带着遗憾道,“可惜那些老狐狸,知道上次咱们干了那么一大票后,把我们给记挂上了,不然,再来折腾两个月,又是好几十万……” 唐晚严厉的制止了他,“别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秦浩摆手,“成成成,我就是动脑子的命,你要是有啥要做的,记得跟我说一声,我替你办就行” 唐晚点点头。 回去的时候,她仔细的把收集起来的资料加以整理。 粮油计划供应是在54年开始实行,当时按非农业人口的不同对象,确定每人每年平均不超过一定的数量控制供应,58年随着粮食定量供应办法的适应,开始实行定量供应。 几次变化,73年油料作物种植减少,食油库存紧张,没人每月节约为一两,等到前年时候,又将食油定量到三两,今年开始,非农业人口的食油定量由三两变成四两,一个人,一个月的粮油指标只有三四两。 唐晚合住了本子,这人炒菜的时候,可都是用筷子滴一滴油。 还有粮食,如果要是从粮食跟食用油这方面做文章的话,应该或许是可行的。 她现在没时间,可是她又需要钱,一锤子买卖的生意不好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这点先前知道的小先机,来挣一笔的钱。 秦浩这边没办法帮衬,做食品生意,外加跟那些人有关系的,只能找卢卫平了。 卢卫平知道唐晚找他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的,可是知道她的来意后,脸色挂着凝重。 “这事情不是我不应你,实在是……” 唐晚着急,什么不是啊,就这一两年,议价粮就能出现了,那时候粮食管控的也没那么严格,如果不趁着这时候来做文章,以后就没了机会! 况且,她这销售的对象是公家食堂公家单位,这又不犯法不过就是弄个中间人,这就这么难? 唐晚此时是钻到牛角尖里了,这会三大伟人的去世,拨乱反正还没结束,如果稍有不慎,就要被有心人划上走资派的帽子! 如果不是真的有些本事,外加有高人帮衬着,她第一开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给抓起来了。 “算了,不好办的话,那我就不为难你了”唐晚心想,不行的话,就自己来干! “你先别着急啊”卢卫平将她拉住,“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就是,咱们这事,得小心点,我去联系几个食堂,你等我消息” 唐晚点了点头。 回到家,二哥正在清洗衣服,看她回来,露出个大大的微笑。 ☆、第245章 245成了 第245章 245成了 “meimei,西瓜”他擦干手,拉着唐晚到了屋子里,指着已经在桶里冰好的西瓜,有点像是献宝的意思。 “这是从哪弄的啊”唐晚有些惊讶。 “估计是秦浩送的,我到的时候,西瓜就已经在院子里了,估计是秦浩忙的没等到咱们,留下西瓜先走了吧” 唐晚点了点头。 吃了西瓜,唐晚拿出先前窦家老爷子送自己的面料,开始剪裁起来。 两年的时间,先走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单独做衣服,完全难不倒她。 唐晚拿着一截石笔,在布料上画着道道,温竹看她忙碌,也跟着过来帮忙,“这块布,不是你很宝贝的东西吗?怎么这会想通了要做衣裳啦?” 以前唐晚想着把这块布来做结婚时候穿的敬酒服旗袍的,但是现在,想要嫁的那个人,已经不能嫁了,所以这布,不如让它发挥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那件事,卢卫平已经帮我张罗起来了,只是这事,肯定不能白让人家帮忙,这人情问题,我欠的不少了,可不能再欠了,所以……” 她把碎头发掖在耳朵后,朝着她动了动剪子。 “你是说?你要拿这东西当人情?”温竹一惊一乍!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