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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温柔地跟她们说话?你要确定这么要求,那我一定照搬。”因为被叶蓁蓁捏着脸,傅卿声音有些变形,但笑意越来越浓。 “不行!”什么漂亮姑娘什么温柔说话,叶蓁蓁即将被点炸,扭着身子,“不行不行不行!虽然我不会无理取闹,但你不能聊sao!” 叶蓁蓁这么闹腾地趴在他背上扭来扭去,傅卿怕她一个不稳摔下去,紧紧托着,最后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傅卿便索性顺势向床上倒去。 叶蓁蓁摔在软绵绵的床褥上,似乎玩上瘾了,还不肯消停,意图再度扑上来,被傅卿一个反身压住。 四目相对。 傅卿抚了抚她额头,将她额前碎发拂开,手掌有些粘,是她的细汗。 “这么闹腾?精力太旺盛没出发泄?”傅卿勾唇笑着,“嗯?” 上扬的音调,是满满的戏谑。 叶蓁蓁可不是什么纯情小姑娘,当然能听出他话中意味,“刚是谁说没心情的?过了村已经没了这店了。” 傅卿啄了下她小嘴,“真的没了?我觉得你应该……”他侧头,转至她脸侧,在她耳垂处轻轻一咬,“……挺想的?” 叶蓁蓁颤了颤。 到底是曾经在一起两年了,彼此的身体,都甚是熟悉。 不过,很谨慎的叶蓁蓁,一本正经说:“我没有套,你带了吗?” 从来没想过今天会突然复合的傅卿,当然没有带。 还不待傅卿回答,叶蓁蓁就说:“我觉得你没有带,并且我也不允许你带着,因为如果你还随身带套,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的私生活是不是有点混乱。” 顿了顿,她强调,“我绝对不允许我男朋友是一个私生活混乱、能随时随地约上一夜的人。” 一张一合的小嘴,总能有说不完的话。 傅卿笑着,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 他这次来横店,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放心不下,虽然他知道以叶蓁蓁的性格,碰上这样的事情,最多就是气得把酒店砸了,倒不会玻璃心破碎躲在房间里哭,只是,看着网上的这么多恶言恶语,他就忍不住会想起那些自杀的案例,所以,哪怕让杨金承问吴菱后得到的答案都是叶蓁蓁情绪很正常,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 这会儿,他只庆幸着,幸好过来了。 佳人在怀,似乎这一天过得还有些不真实感。 傅卿低头,额头相抵,“叶蓁蓁,你别想再分手了,我认真的。” 叶蓁蓁眨眨眼,“不分。” 傅卿就好像没听到她的保证,径自往下说:“你要是再来这么一次,我保不准会不会发狠把你往死里整。” 这话就像一黑社会大哥威胁人,“把你往死里整”,单听这话,就跟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可是,这话从傅卿口里说出来,再配合他低声的、缱绻的、略带无奈的声音,到了叶蓁蓁耳里,就好似成了一句让人悸动的情话。 “我可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说。 傅卿一愣,情绪被打断,“什么?” 叶蓁蓁以为他没听清,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我可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接着又解释说:“你看,你刚才说什么吧我往死里整,我居然心里……”她顿了顿,似乎在想如何表达,“怎么说呢,就是小鹿乱撞那种,哦对,被撩到!没错,就是被撩到的感觉。” 她问:“这是不是有点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 有人敲门,傅卿过去开,又是杨金承。 他现在觉得杨金承特别烦。 杨金承拿了傅卿行李箱,邀功似的,说:“傅哥,我把你行李拿过来了,还帮你把原来订的房间退了。” 傅卿嘴角扯了扯,“嗯,真机灵。” “那是,傅哥,我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能没有一点儿眼力见吗?你放心,后续的事情我都能解决好,今天晚上你就跟蓁蓁姐好好地、彻底放松地过吧!”说着,他还抛给傅卿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傅卿斜睨他,“那你准备套了么?” 母胎单身的杨金承乍听此话,倏地瞪大了眼睛,“啊?哈哈……啥?” “啧,”傅卿哼笑,“有眼力见个头。” 杨金承默默闭了嘴。 傅卿又问:“下面有便利店没?” “有是应该有,”杨金承看了眼手表,“但是这个点……可能都关门了。” 今天剧组有拍夜戏,收工本来就不早,何茗潇来见傅卿时就已经过了十点,接着傅卿叶蓁蓁两个又玩闹了这么久,此时已经将近凌晨。 也就是因为特殊时期他们都要没日没夜地加班解决萧驰下的绊子,才会成夜猫子。 傅卿揉揉眉骨,呼出一口气,“算了。”关上了门。 被挡在门外的杨金承,不厚道地勾起唇角,笑得如同电视剧里的反派,“呵,在单身狗面前讲套套,该。” 当晚,傅卿冲了两次冷水澡。 他第二次冲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时,叶蓁蓁就睡熟了。 他松了口气,前两次的冲澡,绝对都是这丫头故意惹的。 他上床,躺在她身边。 睡梦中的叶蓁蓁,居然也没安分,似乎察觉到身边来了人,就翻了个身转过来,八爪鱼似的扒到傅卿身上,咂巴了嘴,继续睡。 她穿的睡衣倒是规规矩矩的,只不过随着她的动作,领口被拉下,露出了一块雪白来。然而这对傅卿来说,同真丝深v没什么大区别。 反正就是很容易勾出欲*火来。 他叹了口气,关灯、闭眼,默念金刚经。 次日清晨,叶蓁蓁是被吻醒的。 她先是在做梦,梦里一个怪兽想吃她,把她扑倒了,结果吃了半天,好像就舔舔,并没有咬下来,于是这梦做着做着,就变成了春梦。 梦里叶蓁蓁还想着,她什么时候变这么重口了?都来了人兽的。然后,慢慢转醒,怪兽的脸就成了傅卿。 所以,这并不是主观上的春梦,而是被动的,叶蓁蓁想。那这么看来,并不是她内心深处有未被激发的、极度重口的欲望,仅仅是因为傅卿的捣乱。 这么想着,叶蓁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