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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今日有琴夫人找上画姑娘了。”小厮报道。 方墨繁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说:“就知道孙轩那厮鬼心眼最多,如今竟敢在我府安插人手了,顺儿,你去把人找出来,是一位女子,身长五尺,身量纤细,记住看过之后就找我来报。” “是!”得令的顺儿立刻找府中这些符合的女子。 方墨繁眯起的眼睛有着危险的味道,孙轩,胆子不小啊! 顺儿刚退出去不久,有琴画就抱着茶具走进来了,她看到方墨繁坐在闲亭里面,格外吃惊。 “你不是被花楼那香霏姑娘抓走了么,怎么在这里?”有琴画主动走过来问。 方墨繁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叫‘抓’啊,我这是为你的事情忧心,你倒狗咬吕洞宾了。” 有琴画说:“顺儿都告诉你了?”这么直白的问,怕是已经知道了。 方墨繁也不瞒着,说:“你娘可真行,怎么,要把你卖了?那也得卖对地方啊,你这样的,去花楼都接不到客!” 忽然间,方墨繁眼前白茫茫一片,他伸手拿下来这挡视线的物件,原来是有琴画不知拿什么砸他好,竟将自己的手绢扔给他了。 方墨繁拿下来说:“怎么,这么着急要给我定情信物?你这样给我,我还不收呢。”说着扔了回去。 有琴画实在对他没什么话好说的,然后问:“你打算怎么办?” 方墨繁看了看有琴画说:“请君入瓮,不过是劳驾你配合了,这门亲事我得让他彻底死心才没有后顾之忧。” “劳您大驾了,我是打算他要多少赔偿,索性给他得了。”有琴画说。 “我说你是怎么当上账房先生的,算账不用脑子啊!”方墨繁说,“你便是给他了,下次他再来要,又如何?我这法子能让你一劳永逸,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有琴画听后,也觉得孙轩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若是他再来要,自己还要给他不成,自己岂不是做了那冤大头了。 “好吧!”有琴画说。 方墨繁说:“唉,这就对了,这才是有脑子的账房先生。” 有琴画没有与他斗嘴,她的心中有隐隐的担心,方墨繁整日见的人最多,怕是主意也多,只是孙轩那厮能上当么,他能够把我娘骗的团团转,那么他还有后手么? ☆、第三章 酉时一刻,有琴画披银白色斗篷自后门出。 大约一柱香时间,方墨繁大摇大摆地也从后门走出去,方墨繁如此张扬,却不知身后已然有人悄然跟上。 方墨繁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巷子,巷子尽头站了一个身披银白色斗篷的女子。 “画姑娘!”方墨繁四下看了看人,立刻走上前去。 方墨繁身后那人紧紧盯着那女子转过身来,确认无误后悄然退出。 “你的计谋可行么,孙轩也是经商之才,未必没你想得周全!”有琴画不放心地说道。 方墨繁不以为然,道:“你如此不放心,不还是应我的要求来了么!” 有琴画心中是有些不安,若说她不放心方墨繁倒也是其次,只因那孙家虽没有方家大,却也在这金郭城中如日中天,所以如此有手段,不得不防啊。 方墨繁站在一旁不以为然,他是盘算着这个计划,再过一会儿,就叫画姑娘走,然后换好另一个女子替代她,等到孙轩来了找事,他也趁机离开,让姑娘赖他,然后和画姑娘一前一后赶过来,这样子人赃俱获,婚也能够退了,他人也不必缠着画姑娘。 谁知,他刚想叫有琴画离开时,突然,火光乍现。 “jian夫□□!”孙轩带着十几个小厮围住了这里,大声呵斥。 方墨繁定睛一看孙轩身旁的那个着银白色披风之女子,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人也是他的人,想不到有如此人脉。 “我说……”方墨繁转头看旁边的时候突然一惊。 不知何时,身旁的有琴画不知去向。 孙轩得意地笑着,吩咐着小厮上去拿人,却丝毫没有觉察出来有琴画的消失。 “方大少爷,你在这里做什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孙轩一听,惊得跳了一下,看着有琴画有些不知所措,她怎么是从那个方向来的,不是应该站在方墨繁旁边么,孙轩看向方墨繁,只此一人,并未有他人。 有琴画着一袭浅蓝色窄袖褙子,她先前穿着的银白色披风已不知去向,看着孙轩一干人,甚是无辜。 然后有琴画看着身边那银白色披风的女子,说:“香霏姑娘,今夜不是刚见完方大公子才出府么,怎么如今又在这里?” 孙轩一听,瞪向香霏。 香霏看着有琴画说:“你满口胡言,我今夜并未去过方府,倒是你身为他人未过门的妻子,这般不检点,竟然私会男子。” “睡不着,去溜达溜达,我怎么今日看着一女子就你这身打扮从方府后门出去的!”有琴画低着头看着香霏。 香霏拉着孙轩的衣袖,说:“孙公子,你可不要听她胡言!” 孙轩甩开她的手,怒视,然后指了一下有琴画。 有琴画恭敬地笑着行礼。 孙轩便将带来的十几个小厮尽数喊回去。 霎时间,巷子归于平静,万籁俱寂,如同方才没有那般闹腾。 方墨繁面色凝结,握了一下拳头,走上前去,笑着说:“慢走不送啊!” 孙轩甩了一下袖子,立刻离去。 “想不到你竟要我来救,你那些聪明才智呢?”有琴画说。 方墨繁笑着点点头,说:“想不到如此木讷之人也会有机敏之时。” 有琴画白了方墨繁一眼,转身离去。 方墨繁立刻追上。 “你是知道的吧,她是孙轩的人,你找她,不是将你置于死地?”有琴画紧紧盯着方墨繁问道。 方墨繁说:“我可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与她身形相似,扮起来像,话说,你那斗篷呢?” 有琴画说:“嫌晦气,扔了!” 方墨繁急了:“唉,怎么能扔了呢,我可是请人为你做的呢,你怎么能说扔就扔!” 有琴画叹了一声:“除非我死,否则这婚是退不掉了。” 方墨繁说:“别那么悲观么,说不定还有转机!” 有琴画说:“你看这张婚约形同虚设,却在最关键的时候起了作用,我无意嫁给任何人,倒是你给我平添了这许多麻烦!” 方墨繁委屈:“怎么是我,你先开口说看上我的,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那是顺口一说,倒是你那个时候偏偏好死不死地出现,还被你听了去!”有琴画不以为然。 方墨繁说:“许你说就不许我听了?” 有琴画也不答,加快了脚步向前走着。 方墨繁似是不服气一般,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