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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就出现将陈元从车里拽出来。 戴圣下车,陈元跟袁徒已经打起来了,在马路上,你一拳我一拳,比起袁徒黑道九段,陈元简直就是白斩鸡,他只有挨打的份,可是他依然不示弱,逮到机会就会回击,流沙山庄的门口一时聚集了不少人。 “别打了别打了!”她冲上去拉住他们两个,可是一下子就被他们撞开了,她急得慌,不停地喊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流沙山庄的保安跑过来,三两下就将陈元拉住,因为他们拉不住袁徒,只能先拉住陈元这个被挨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 这实在是一场混战。 袁徒擦着脸上的血,一把揽住捂住嘴巴的戴圣,“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我不该隐瞒你的。” 戴圣使劲地挣脱他,“袁徒你要不再放开我,我就咬舌自尽!” 袁徒本以为戴圣只不过是闹个别扭,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说,抱着她的手僵住,肌rou一瞬间绷紧,“老婆。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呵。我们的孩子是施雪害死的,你还跟她合作公司?”她还有太多事情想知道,可是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什么?”袁徒敛起眉头,眼眸扫向被保安扶住勉强站稳的陈元,“老婆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是陈元下的山楂。” 戴圣愣了愣。 她看向鼻青脸肿的陈元,陈元冷笑,“怎么?找不到凶手就把罪名诬赖在我身上?戴圣,我是恨你,可是我真的没想过害你,如果要害你,我又何必跟你分手。” “你们难道没发现,你们一直被人耍得团团转吗?”陈元扯着嘴,唇边的血十分妖艳。 袁徒眯起眼睛,“你是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而我们一直被人误导来着,凶手既不是你也不是施雪?” 陈元狠狠地擦了下脸颊,嘲讽道,“那就要问你了,怎么得知我是凶手又怎么会说施雪是凶手,据我所知,施雪刚从英国回来没多久,她压根就不知道我跟戴圣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更别提那天她一直陪着我母亲,根本就没时间作案。” “而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想过害戴圣,一点都没有,我在银行上绊你,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抢走了戴圣,我要是服气那才怪,可是我们陈家有脸有面,我没必要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陈家一定会被牵连的,施雪更是,我跟她的婚礼就定在这个月的17日,她压根就没害人的动机。” 陈元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同时他的话也充满了漏洞,戴圣晕乎乎地听着陈元的话,她慌乱地发现她刚刚捏在手心的信纸居然不见了。 “老婆,你是怎么得知施雪是害我们儿子的人?”袁徒抹掉戴圣脸上的泪水,柔声地问道。 “有人拿了一张信纸给我,里面写了这句话。” “那不是更明显吗?就是有人要诬赖施雪。”说到这里,陈元敛起眉头,“那糟了,又诬赖施雪又诬赖我的,是不是我们陈家的敌人?” 袁徒没吭声,眉头紧得可以夹死苍蝇。 他更愿意相信私人侦探的话,再说那是林亿说的,可又有人告诉戴圣,是施雪,这样事情就变得挺糟糕的。 到底是陈元还是施雪?仰或是这是陈元的一种计谋。 “袁徒,你的家事我不想管,但是我必须问一句,你父亲今天是不是到你的婚礼现场了?他有没有带一个女人出现?而且他应该有找过你很多次吧?” 陈元的问话戴圣听得一头雾水,可是搂住她的手臂肌rou僵硬了,她仰头看着袁徒,他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那种隐忍着的痛苦,又带着仇恨的冰冷。 小喜说,袁徒结过婚。 “看你的表情,那肯定是有的,你父亲带了她回来找你,你知道的,他想干嘛的。”陈元擦着唇角。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戴圣插话。 袁徒搂着她,缩紧手臂,“戴圣,我们先回家。” “我不回,我要知道陈元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她?一个女人又是谁?袁徒,你结过婚对不对?你还离婚了?你还有个年轻的后妈对不对!”她一口气问完。 眼神则在袁徒脸上扫着,看着他变了脸色,变得忽青忽白,隐忍着,仇恨着,却没有直接反驳她。 那么就是真实的。 “放开我。”戴圣用力地挣脱他。 这次她很轻易地挣脱开了,袁徒没有再搂紧她,抱紧她,可是他越是没做,她越心寒,她想看进他的眼里。 他转开了视线。 戴圣嘲讽一笑,“我还傻傻地以为你还真的是在高中的时候就爱上我了,我还以为我真有那么魅力让袁家少爷爱上我,那么胖的一个死胖子,怎么会有人喜欢?还喜欢十年?你一定一直在心里嘲笑我。” “戴圣,不是这样的,你别多想。我……”他转过头,想拉住戴圣。 戴圣躲过他的手,冷笑,“也许这就是天意,明明就没有缘分的,所以孩子才会留不住,这就像是一场恶作剧,真是委屈你了。” “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袁徒摇头,欲解释。 “袁徒,你别跟过来,你跟过来我就冲到马路中间去。”戴圣走了两步,转头看到袁徒还跟着她,狠狠地指着来往颇多的马路,大声地嚷道。 袁徒的脚步盯在原地,满眼都是晦涩地看着戴圣,嘴巴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 人来人往的流沙街上,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带着一脸糊掉的妆容,像个从疯人院出来的女人。 路上的行人纷纷给她让开了路,掩嘴议论纷纷,而她毫无所闻,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 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女人的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那个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可是从他的眼里看出对这个疯女人有着别样的眷恋。 忽的,疯女人扒着车门大声地哭起来。 嘴里喃喃地似乎说道,我丢了锅盖换了碗,舍了王子嫁混蛋。 似乎很有意思的一句话,却可以听出那悲凉的语气,让刚刚嘲笑女人的行人们忍不住红了眼眶。 接着奥迪车里的男人焦急地下车,抱住女人扒在车门的身子,打开车门,将女人塞进车里,万分柔情。 看得周围的人眼眶又是一阵红。 这一定是那个疯女人的王子,别哭,王子回来了。 车里气氛压抑,开车的男人鼻青脸肿,眼神却时不时地扫向歪在副驾驶上一直盯着窗外的女人。 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零零散散的,似乎它们就在不久前,可是又很久远,一定没有人跟她一样。 为了一个男人搞得几次狼狈。 第一次是自杀,然后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第二次是婚礼,然后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