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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你没感受到我握着你手的时候,手心里全是汗吗?你妈的态度真有点吓到我了。” 赵沐青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还能有怕别人的时候?” “女婿敬畏丈母娘,天经地义好吧!是敬畏!说真的,我下午要是没有那一跪,以后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向你爸妈表决心,你爸妈也不可能把你放心交给我。我是想给他们一个心安,也是给我们俩一个心安。” 赵沐青听了郑昀的话,更加感动,坐到他的旁边去牵他的手,“现在终于有了一点我们真的又在一起了的踏实感。” 郑昀回握赵沐青的手:“这一天在我的设想中存在很久了!” 赵沐青被郑昀认真的语调说得有点想哭:“不久前我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关系跟你相处,每次看到你回去都会很焦躁,那天在医院醒来,你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那一刻我就想,这就是全世界我最想要的,我要真诚的对待自己,也要真诚的对待你。” 郑昀抚去赵沐青脸颊的泪水,“好了,也知道你的决心了。咱们这才活了多少年?以后时间长着呢,以后要是烦我了厌我了,多想想今天说的话。” 两人这次回南陵是抱着休假的心态,于是接下来几天,两人便在南陵闲逛。赵沐青家在县城,并无出名旅游景点,赵沐青便带着郑昀“参观”赵家几十年的经济支柱服装厂。赵沐青也很久没有回过家,服装厂自大学时期就没再来看过,竟不知服装厂已经完全弃用了。大卷折门也被上了锁。 赵沐青拽着生锈的铁窗往里看,因窗户较高,手上沾了一层锈渍不说,里面的情形也看不到。郑昀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稍垫脚尖便可以透过窗户将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里面那些缝纫机还在吗?”赵沐青问。 “你自己看呀。” “看不到。”赵沐青颇有些委屈。 郑昀忽的就抱起赵沐青,赵沐青突然凌空,吓得一下抓紧铁窗。 “啊!” “看到了?” “东西还都在,也还挺整齐的。”赵沐青看的是摆放十几台缝纫机的一间房,里面的缝纫机还是按照原来的位置,齐齐摆放着,上面皆用布料盖着,只是布料上的灰尘清晰可见。 郑昀放赵沐青下来,赵沐青给郑昀普及了下服装厂的时代变迁史。 “还真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 “你家这厂子关了有多久了?” “我大学时就关了呀,你忘了你那时还因为我不跟你说冲我发脾气。” 郑昀皱皱眉,略一思索:“有吗?” “当然有,不过也不完全是因为厂子关了,那时你以为我是勤奋的社会实践,而我实际是苦哈哈的挣钱还债,你心疼了,然后就冲我发火了。” 郑昀摸摸赵沐青的头,“我发火应该不是心疼了,而是被你的笨给气到了,我当时其实想的是,我怎么摊上这么笨的一个女朋友?” “切,我当时还想我怎么摊上一个脾气这么差的男朋友呢!” “有捷径你不走,偏要苦哈哈的绕弯,不是笨就是自虐。” “捷径走多了,人就会变懒的,回家跟你好好讲讲我那些获奖影片的心酸史,我要是用你那态度,晚八百年也得不到这些奖。” 这话让郑昀将赵沐青从上到下扫了个遍,“我也是个认真努力的好青年,回家也跟你讲讲,我在美国创业的艰难斗争史。” 赵沐青挽起郑昀的手臂,浅笑着说:“你现在就说说,你在美国的一些事,我想听。” 郑昀在做那些事的时候,也想着将来一定要都告诉赵沐青,他在事业上遇到的困难,想到的办法,用过的谋划,做过的选择,所有好的,不好的,在做的时候,都想分享给赵沐青,如今真可以说了却不知从何开口。 “就是工作上遇到的那些个事呗,要说起前因后果那可久长了。” “那你就慢慢说,想到一件说一件,想到那部分说哪部分,我也不要求你还讲故事似的有逻辑,我听懂怎么回事就行。” “行,那你想听哪个类型的?东山再起,马失前蹄,反败为胜,间谍局中局,还是美人计?应有尽有,先挑合你口味的说。” “嗬,还有美人计呢?” “你有兴趣?” “嗯,我学着点。” “这你可不用学,别人对我使不管用,你一使这招,肯定对我招招毙命呀。” “那好,精彩的故事要留在后头听,先存着。上次谢柠跟我提过你创立的第一家公司被两个合伙人卖了,后来怎么样了?你后来第二次创业怎么开始的?” “这个就得说到东山再起了。” 从服装厂回赵家,沿路有片针叶植物林,郑昀牵着赵沐青的手,踱步在林间的羊肠小道,将那些曾经幻想着跟赵沐青分享的事迹,一一向赵沐青道来。 第45章 第45章 听着郑昀偶尔会夸张的修饰,赵沐青时而懊悔,懊悔自己与郑昀错过了五年,时而又感到无比的满足,满足郑昀现在正在她身边。 其实,在回南陵之前,郑晗单独找过赵沐青,也跟她讲了一些郑昀在美国的事情,可是赵沐青还是想听郑昀亲口说,她想从郑昀的描述中,体会他当时真正的感受。 郑晗告诉赵沐青,五年前,他们的母亲查出癌症,郑昀与赵沐青也正闹分手,公司的业务没有心思再管理。一年后,母亲去世后的一个多月,国内记者爆出姚亦坤半夜出入赵沐青家,面对媒体对两人恋爱关系的揣测,两人均没有出面否认。 与此同时,两个合伙人背着郑昀,同意了同行业龙头企业的收购,而郑昀在这一年内实权早被架空,股份也被稀释。 当时,郑晗并不多干涉郑昀在国外的事业,当他收到消息的时候,郑昀的信息技术公司The New已被收购,郑昀这个曾经的领头人,被踢出局。 郑晗问他打算怎么办。 “我约了律师,起诉The New。” “起诉The New?难道不是应该起诉你的合伙人,夺回The New?不过以目前的情势,你起诉了,The New也不会回到你手上。” “我的东西,即然不属于我了,那我就毁了。” 郑昀请了专业的律师团队,打了近两年的收购官司,同时成立风投公司,扶起一家与The New同类型的公司,而The New终因消耗不起,成为了行业中一个破碎的泡沫。 郑晗还告诉了赵沐青一件事。郑晗说,The New消失了,他以为赵沐青在郑昀的心里也已经成为过去。有一天偶然间,他翻到了郑昀收藏起来的赵沐青的相册,于是擅作主张,将照片全都烧了。 郑昀当天晚上就发现了,半夜惊动了家里所有人。 郑晗承认烧了照片后,郑昀cao起手边一个巨型花瓶,就向郑晗脚边砸去,还冲上前作势要揍郑晗,虽然最后没有下去手,但跟郑晗大吵了一架。 此后半年,郑晗打的越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