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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们,陪大叔好好玩玩吧!” 茯苓刚说完,那堆圆鼓鼓地小rou虫便飞扑到那帮刺客的身上,杀猪般的嚎叫声顿时响彻山林…… 架马的刺客大概是太紧张了,拼命地鞭打kua|下的马,想要它跑得更快些,但这匹马却是一匹很有脾气的烈性马,不由分说地就奋起反抗。 而反抗的方式就是如同脱了缰般发疯似的在山林间狂奔,其奔跑的速度完全显现出它作为一只千里马的潜质,连青汐使了轻功都总要差那么一点才能追上。 那边青汐在林间狂奔,额上都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边刺客在马背上也一点不好受,被颠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只能痛苦地埋着头紧抓着缰绳。看青汐还在后面紧追不舍,立即从袖中掏出一个毒气丸,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向青汐扔了过去。 待他脸上露出一个阴毒的诡笑,再回过头时,眼前的情况已经让他完全傻了眼。 横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就是万丈悬崖,而这匹疯马似乎已完全不受控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刺客深感今日霉运缠身,觉得再也无法陪这只疯马玩下去,当机立断跳下马车逃命去了,而此刻马车还在以无比迅猛的速度向前冲。 眼见着马车就要跟随马匹掉下去,青汐立即挥出手中的剑,斩断了马匹和马车之间的那根套绳。伴随着一声哀戚的长鸣,那匹烈马霎时掉下了万丈深渊。 青汐左手挥出利剑的同时,右手甩出手中的金丝绫,终于将几乎一大半都悬在悬崖峭壁边缘的马车拉住。 “华遥,你还好么?”青汐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右手一边拉着金丝绫一边问,额上的汗珠愈发明显。 怎么没动静呢?青汐加大声音,试探性地叫道:“华遥?” 她的脑海快速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刚才震动太大,他被甩出了马车,掉下了万丈悬崖了吧? “华遥,你听得道我的声音么?”青汐又喊了一声,心中已感到不妙,她猛地使力将马车用力一拉,终于将整个轿子拉回了地面。她抬起右手拉开轿帘,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华遥……不会真的掉下去了吧? 青汐走到悬崖边上,凝视着下面水雾蒙蒙的万丈深渊半晌,却什么也看不到。她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结,巨大的愧疚感顿时盈满胸膛,不行,她必须下去看看。 她握着剑刚要跳下去,身后却蓦地传来一声沉稳的声音。“贤弟。” 华遥!她心中一喜,刚侧过身,脚下却蓦地一滑,眼看着就要落入万丈深渊,幸好华遥及时拉住了她。 他脸上仍是一贯从容不迫的神情,只是眉头轻轻皱起:“你走到悬崖边上去做什么?要是掉下去了怎么办?” 怕脚下一打滑又下去了,青汐往前移了好几步,一边擦额上沁出的细汗一边道:“其实……就算掉下去也没什么的,因为我本来就打算跳下去找你。” 华遥正在拍衣袍上的杂草和泥土的双手蓦地顿了顿,微微挑起的眼梢倏地染上淡而清浅的笑,嗓音显得低沉而好听。“你刚才是打算跳下去找我?” “嗯,是啊。”青汐蓦地注意到华遥手臂上有好几处伤口还在渗血,心中的愧疚感更甚,她适才要是肯早点出手,也不会弄到如此地步。“你得去包扎……”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华遥的面色倏地沉静如水地望着她道:“你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中毒呢?她心中一阵疑惑,刚要答话,一口鲜血就毫无预兆地喷了出来。 “受死吧!”紧接着一个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双手握着大刀便朝华遥狠狠砍去。 青汐立即眼疾手快地推了华遥一把,并反手给了黑衣人胸口一掌,他立即被弹到了几丈之外。而她自己却因为用力过度,猛地被震退了好几步,刚踩滑要落入万丈深渊的瞬间,华遥倏地攫住了她的手。 华遥手臂本已受伤,身后也没有任何藤蔓或是树枝借力,再加上那黑衣人一直步步紧逼,雪亮的刀锋不停地高高拿起又狠狠砸来。华遥一边要拉着她,一边还要躲避黑衣人的攻击,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一刀毙命。 若是在平常,从半空一跃而起对青汐而言并不困难,但她此刻中了毒。“你放手,不用管我!” 华遥一边靠着本能躲避黑衣人的大刀,一边还从容淡定地道:“我在贤弟心中,就是这样抛下同伴独自逃命的人么?” “不是……”青汐说着说着口中又呕出一口黑血,吃力地抬眸道,“你放开我的手,我可以保证,以我的武功绝不会摔死。一会儿等我在山崖下逼出体内的毒,再乘乘凉喝口水,休息休息就飞上来了。我……是说真的,你放开我,不然我们都得死!” 当然,她要华遥放手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因。他要避开黑衣的大刀,必须要靠着动作利落的一个又一个的翻身才能躲开,但是他又硬拽着她不肯放手,这就意味着他每翻一次身,她的胃被悬崖上凸起的石头撞击一次。 她甚至觉得小小的毒|药都能把她弄成这样,多半是胃部的不适引起的晕眩感造成的,不过考虑到要是说出来,说不定会打击华遥救死扶伤的热情,万一他就此一蹶不振,从此走上了冷血无情见死不救的道路,她岂不是罪过很大。 青汐憋住不断翻腾上涌的气血,特别真诚地道:“你看你流了这么多血,再这样下去,你也撑不了多久的,快放手吧!” 说话的瞬间,他的手臂上又多出了几道不断沽血的伤口。青汐的心微微一沉,抬起空出的那只手去够另一只袖中的匕首,却始终差那么一点。 华遥的眼梢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中还噙着些许似笑非笑,“我记得贤弟曾邀我与你一同跳崖,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青汐抽匕首的动作猛地一顿:“你说什么?” 那黑衣人便被华遥一脚踢到几丈之外,随即青汐感到头顶上的白袍一闪,她的身体倏地坠落下沉,耳边是悉悉索索的风声,而她上方的月白长袍亦跟着落下来。片刻后,他们忽然停在了半空中,青汐仰首向头顶处看去,但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华遥的表情,只看得到他一手抓住藤蔓,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拽着她。 “贤弟可还好?还挺得住吗?”华遥垂首,眉头微蹙。 青汐其实全身都疼得厉害,不过还是咬牙撑住了,她看向头顶上方道:“我没事,你呢?” 其实她有些不理解华遥为什么要跳下来,难道他不知道对他一介普通人而言,冒险跳下来失败的可能性实在比成功的可能性大么? “我也无碍,你抓紧我的手,陵远他们应该就快到了,你再忍片刻,一会儿上去就没事了。”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