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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技术分析,但都是关于辉煌时期左手横拍的,跟废纸没两样。 梁勤眉毛竖起,思索,胡国宁以前的教法似乎不适合现在的曾晚。所以胡国宁,是想让他这个老头子教曾晚用右手重新来过吗?来得及么…… 在旁的陆程和看完资料最后一行,视线不经意投向远处挥洒汗水的曾晚。 他以前知道她很厉害,可从来没这样确切感受过,白纸上的那些数字重重敲着他的心房。 他的姑娘,他真的为她骄傲。 陆程和严肃的神情缓缓柔和下来,扬唇浅笑。 奥运会过后第二年,曾晚21岁,在最美好最灿烂的时期,遇见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o^*,21岁喔,那时候陆医生25岁。 第24章 梁勤把那几张A4纸放回房间后又笃定坐下, 他忽然对陆程和说:“小伙子, 你追人的方式不行。” 陆程和淡淡笑:“是么, 我没经验。” 梁勤爽朗一笑, “我那时没谈恋爱, 看对眼了,跟老太婆直接求婚, 她就答应嫁给我了,你也可以试试。” 陆程和浅笑,没说话。 曾晚刚好跑完十圈,撑着腰喘粗气慢慢走回来, 梁勤和陆程和坐在板凳上齐齐看着她,曾晚停在门口, 不自在问:“你们怎么这么看我?” 二人敛神, 梁勤扶着膝盖站起,拿起细竹条,问:“曾晚,我的车呢?” 提起那三轮车, 曾晚撑腰, 气势都涨了, “别提了, 就那破车,链条都断了。要不是遇到……” 曾晚手指着陆程和,扯扯嘴角,“要不是遇到这个人, 我今天就不回来了。” 梁勤拿竹条戳曾晚的腰,“你把我那小车当越野车开啊,我咋骑个几十年都没坏,你一骑零件就罢工啊。” “我哪知道嘛——”曾晚四处闪躲,最后躲到了陆程和身后,陆程和站起来,没有言语,却自然而然护着她。 梁勤视线在曾晚和与陆程和之间徘徊,“行了,别护着了,真要打她一拖鞋就过去了,你也护不着。” 曾晚吐吐舌头,坏老头。 梁勤挥手:“走吧,后院练球。” 他带头走着,又回头指着陆程和,“你也别闲着,捡球。” “嗯。”陆程和二话没说应了。 曾晚搡他肩,“你傻啊,时间多?不赶紧回去?” 陆程和俯视她:“你过河拆桥?” “我哪有?”曾晚抬下巴。 陆程和平淡道:“我送你来,你就让我一个人回去?” “我……”曾晚没话说。 “你俩还不快跟上来!”梁勤催了。 曾晚白陆程和一眼,小碎步跟上,陆程和倒是悠哉荡了过去。 三人来到后院,梁勤拿着自己的拍子,看一眼陆程和,“小伙子,你会打乒乓吗?” 陆程和摇头,梁勤啧了一声,“还是要我这把老骨头自己上。” 梁勤撑着球桌边缘,“曾晚,你拿球拍,跟我打几局。” “啊?”曾晚正擦汗,没缓过来。 “叫你打就打,快快快。” “哦……” 曾晚又随意抹了把脸,拿起拍子就站在了梁勤对面。 陆程和坐在一旁积灰的长凳上,面无表情看着他们。 梁勤:“发球吧。” 曾晚稍稍弯腰,将球抛高,右手反手发球。 梁勤仔细观察着曾晚的每一个动作,回击,随后曾晚又反手击球,梁勤继续回击。 曾晚感受到梁勤的每一个回球都十分有力,乒乓球落在板子上的声音都变了。 梁勤直板横拉,左上角,右上角,一会儿又对着曾晚的身前。他眯眼,不管多远多刁钻的球曾晚反手都接了回来,但她没一次用正手回击,看来正手是真的差。 曾晚反手拉开的弧度变大,梁勤看准时机扣杀,赢了一球。 梁勤停下来,规定:“曾晚,现在开始你只准用正手打回来。” 曾晚咬咬唇,“我不行。”她直接承认。 梁勤皱眉:“知道你不行,所以才让你打给我看看。” “哦……”曾晚应声,她拉不下脸,觉得丢人。 曾晚发球,两人对拉几下,梁勤没看出什么,可梁勤一变化角度,曾晚正手拉球就出界了。 “行了,明白了。”几球试下来,梁勤停了下来,走到藤椅,一屁股坐下来,“曾晚,你给我分析分析你自己的技术。” 曾晚挠头:“我自己分析啊……”她思索,“嗯……我反手还不错,然后……没了。” 梁勤躺靠下来,说:“嗯,反手是不错,所以反手你接着练。” 曾晚的反应力,柔韧度,手感,都是极好的,从她反手精确的回击就能看出来。 “正手的话……”梁勤竹条一下下轻拍自己的手掌,思忖着,“曾晚,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曾晚摇头,她哪能知道。 “你那个正手,大街上随便拉个娃都打的比你好!”梁勤训了两声。 曾晚扁嘴,她正手是很烂。 梁勤瞥了曾晚,说:“所以正手你练直拍。” “喔。”曾晚随口应了下,后一秒诧异,“啊?!直拍?!” “怎么,不行啊。”梁勤拿起身旁的一个乒乓球砸过去,曾晚一闪。 曾晚烦闷:“对啊,不行,我直板真不行。” “早晨你不还满口答应呢吗?” 曾晚:“我……” 今早练直拍,她以为是梁勤让她换个思路,打着玩的,压根儿没想过实打实练。 梁勤又砸了两个球,“你早上对墙打,不是打挺好的嘛,怎么就不行。” “打墙是打墙,那不一样。”曾晚站着不动,一手接一个梁勤扔过来的球,“我那是死撑的,我手腕灵活度不够。” 曾晚言明自己的弱点。打直拍手腕压力太大,她承受不了。 “没得商量,必须打直板。”梁勤坚持。 曾晚扔了手里两个乒乓球,原地转圈挠头,看得出心情很烦躁,“哪行啊,哪能这么打啊,这样不就是不伦不类了嘛,谁会像我,反手横拍,正手直拍。” 梁勤:“那你就给我当第一个!” “我没信心!也没时间!” 一朝一夕,根本不可能练成。 曾晚有些赌气,梁勤这个提议,她无法接受。 梁勤拿着竹条指陆程和,问:“小伙子,你的意见呢?” 曾晚顶嘴,“问他干嘛,他的意见不做数!” 梁勤严厉:“让你说话了嘛!” 曾晚憋屈,“我自己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陆程和瞧着曾晚,回答梁勤:“我觉得那主意挺好。” 曾晚回头看他,眼睛瞪老大,生气,“陆程和,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