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也不曾爱过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你这里有问题。

    这样的冷笑话加在自己身上,我果然笑不出来,转身就想离开这里。

    就听到身后金小妹又问,“....你用了吗?”

    前面那几个字没听清,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后面李白没吭声,我就和白士熵慢悠悠逛回房间了。

    他让我睡主卧,他睡里间的小书房。

    我点头说好。

    他就让我自己打发时间,他要去三楼陪他母亲。

    我其实一开始以为他和靳少忱是亲兄弟,但因为眸色不同,所以有些怀疑,但见到老太太的阵势后,又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样的家族,就算有两个老婆也不足为奇。

    但奇的是,白士熵跟我说,“他不姓白,你难道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吗?”

    我就不再多问。

    池老爷子当初喊的那几句话,一直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私生子又如何,我还是父不详呢。

    靳少忱不论如何,在我眼里都是矜贵的,高不可攀的。

    白士熵走之后,我就在房间里转了转,他书房里收集了很多油画,抽象的唯美的,我向来俗气,对这些艺术品产生不了共鸣。

    书房最里有个跑步机,我脱了外套就在上面跑了一小时,满头大汗的又下来做了几个拉伸动作,以确保肌rou得到充分舒展。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白士熵还没回来,我就趁时间进去洗了个澡。

    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白士熵回来了,就喊话说,“我在洗澡。”

    没几秒,听到门锁被扭开的声音。

    我暗自心惊,明明我锁了门的,我捂着嘴,关了花洒,正准备去拿大毛巾把自己裹起来,就看到玻璃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拉开,冷空气和着一个黑色的身影袭了进来。

    第六十三章  预兆

    看到靳少忱那张冷硬的俊颜时我一点都不惊讶,因为白士熵才不会趁我洗澡的时候偷偷潜进来。

    他头发依旧半湿,浴光灯下,那张冷漠坚硬的脸正对着我,坚毅的下巴微微扬着,眸光里溢满了汹涌的情绪。

    他一进来就把我逼到贴着冰凉的墙壁,我本来想洗个战斗澡的,就没开暖气,浴室里缥缈的水蒸气被他突袭进来之后,已经消了大半,冷空气袭过来,我冻得哆嗦了下,想伸手去拿浴巾。

    身子一动,靳少忱以为我要走,立马拽着我的胳膊,掌心热.烫的温度直接透过皮肤传递过来,激得我冷不丁打了个颤.栗。

    或许是我冻得哆.嗦了,他直接把我抱进怀里,在我耳边说,“我有话跟你说。”

    “出去再说不行?”我两手推着他,手碰到他衬衫上的冰凉黑金纽扣,又冻得打了个哆.嗦。

    其实我早该发现靳少忱的异样的,可我冷得不行,又顾忌着自己光.溜.溜的,没去注意他当时的表情,以及他眸底汹涌而出的情绪。

    “不行。”

    他本来就霸.道惯了,我也向来都顺着他,只好点头,“嗯,你说。”

    略踮起脚才能把冰凉的脸颊贴到他热乎的下巴上,顺口解释,“我有点冷。”

    他就把我抱得更.紧。

    两.具.身.体.贴.得契.合,我才发现,他有了反.应。

    我其实很想说,你把浴巾拿一条给我就好了啊。

    心里又想,或许对比司楠,他其实更喜欢我?

    这样想着,那股醋意消了些,有些飘飘然的自豪感充斥在胸腔里。

    “我....”靳少忱难得沉.吟,甚至还有些欲言又止。

    但他想说的话最终没能说出来。

    后来的后来更是没说出来。

    这像是一种预示,昭示着我最终无法亲口听到他说出来。

    外面白士熵突然回来了,这就算了,司楠也跟在他身后。

    进来就发出声音问,“准大嫂呢?”

    怕他们进洗手间,我在听到动静那一刻,就朝白士熵喊,“我在洗澡。”

    白士熵在外面应了声,又和司楠说了些什么,我听不太清。

    怕司楠要呆好一会,我就又把花洒给开了,趁着水声,想把靳少忱推出去,却被他箍得死紧,他不出去,自然被温水从头淋到脚。

    我们隔着氤氲的水汽互相看着对方,细长的水流顺着他棱角分明的线条往下.滑,滑进领口,离得近,可以看到他喉.结.一.上.一.下地在滚.动,性.感得要命。

    我本来想说些什么,视线一沾到他的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双深蓝色眼睛灼.灼盯着你看的时候,能让人不自觉敛了呼吸,强了心跳。

    “你想说什么....唔——”

    我压低了声音问他,却被他直接低.头.含.住.嘴.唇。

    薄雾般缥缈的水汽下,两.具年轻的身.体.缠.绕着,互.相.索.取.着。

    只是气氛刚好适合接吻而已,我这样想着。

    等后面看到地板上落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时,我才有些慌了。

    “靳少忱....唔——”我推着他,奈何这男人发.起.情来简直就是禽.兽无疑,推不动,触手都是结.实的硬.邦.邦的肌rou,打过去还痛了自己的手。

    我突然觉得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抓狂之感。

    洗手间离书房是很近的,我可以清晰地听到司楠和白士熵的对话。

    “咦,大哥也喜欢收集印象派的油画?”

    “嗯。”

    “这一幅我家里也有,我也画过,就是画的不如真品....”

    “是吗?”

    “嗯,我还不知道,原来大哥你喜欢油画...”

    我只是凝神去听外面的对话,就这几秒的时间,靳少忱突然把我腾空抱了起来。

    这个动作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死命挣扎,他却重新堵.住我的嘴,把我的反抗吞.进肚子里。

    我就咬他。

    他移开唇,呼吸尽数喷在我鼻尖,低.沉喑.哑地嗓音带着引.人.犯.罪的遐.想,在我耳边说,“被你咬的地方还疼。”

    我就软.了身子。

    外面白士熵和司楠还在探讨欧洲印象派的几大代表人物,而浴室内,靳少忱已经抱着我抵.了进来。

    我咬着手背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可是rou.体.相.撞.时.啪.嗒.啪.嗒的响声不绝于耳。

    我就大力拍他的后背,让他慢点。

    外面讨论的声音一旦停止,我就紧张地收腹。

    靳少忱额.上青.筋.一.跳,红.了.双.眼.把.我.压.在.墙.上.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

    我最后是昏死过去的,抬不起胳膊,使不出半点力气,只知道靳少忱把我抱到床上,然后跟我说,“晚安。”

    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