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眼瞬间,我发现窗外有双眼睛在看我,可当我仔细看去,却不见人影。 是我多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杀手?能不能消停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段飞辞别了阿宝和他亲戚,从村东口买了一匹小黑驴就启程了。 什么?你问我马车?说起来我就气,昨天段飞私自检查我包裹,发现这也没,那也没,硬是拉我到了村口小集市买东西,本来他要带我进城的,可我特么惹了韩泽卿避开还来不及,又进城岂不是作死? 后来说起买马,倒是让我想起马夫那老头子,还有他生死未卜的孙子阿离,于是托人去问,可不曾派去的人说那老头和他孙子昨天就搬走了,想也知道,怕是惹了韩国公府的小少爷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听到他这么说,我也安心了,至少那孩子没事。 从那么高山上摔下来,我是没事,那韩泽卿不也断了一条腿,若是还有个他,恐怕凶多吉少,再怎么说,那孩子也算是竭尽全力帮我突出重围,虽然差点害我结局了。 转了一圈没看见有马匹,跟采购回来的段飞一说,他拍着胸脯跟我说他有法子,结果出去给我牵来了一头驴。 “这是阿宝他亲戚二叔家的,便宜五十文钱卖给咱。”段飞得意地说。 我登时不满,踢他一脚,道:“骑什么驴,风吹日晒的,我又不是没有银子!而且只有一头,你骑我骑?” “过日子要节俭,一针一线都是宝。”他认真与我说,“当然你骑,我帮你牵着驴。” 我发觉,段飞挺贤惠的?可是,一个大老爷们儿贤惠个屁!还有谁要跟你过日子了?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我这辈子还没见识过声色犬马酒池rou林,还没享受过当土豪的感觉,甚至于外出旅游都没有一辆马车,只有一头黑驴? 我就说我不能跟主线人物有联系,一碰到就没好事! 虽然这么说,段飞让那头小黑驴驮着行李和我,乐呵呵告别了阿宝和他亲戚,满目春风带我上路了。 我坐在驴背上,望着段飞,有些憋气地想,莫不是剧情强制要求,为什么是段飞?他不是应该喜欢赵如是,为什么现在缠上我了?我这一没貌二没身材,性格更是与原作女主天差地别南辕北辙,他到底那根筋搭错了? 可是,我也没有完全拒绝他,不是么。 简直是作死的节奏。 我猛掐自己一下,试图让自己清醒,可事实表明,我很清醒,可是我还是怎么做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我也说过,既来之,则安之。 一路青山绿水,天气算不上热,风轻轻拂过脸颊,我坐在小黑驴上,闲着无聊就开始胡乱哼起不成音调的小调,段飞听见,回过头来,眯着眼,扯嘴问我:“你唱的小曲儿真好听,是你家乡的小调吗?” “是我胡乱唱的,我不怎么会唱歌。”我老实回答。 段飞闻言,他笑了笑,转头,轻声对我说:“我娘以前很喜欢唱小曲儿,她最喜欢的是,我爹还在世的时候,她经常唱,我现在还记得调子。” “哦?那你唱来听听。” 只瞧段飞深吸口气,抬起双眸,望着远处的高山,嘴角微动,宛如叹息一般轻声吟唱而出:“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点秋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这不是辛弃疾的词么?我无奈,这本杂糅的,能靠点谱么? 不过,我倒是能理解段飞娘亲喜欢这词的原因,段飞的父亲曾是位在战场杀敌的将军,倒是符合这首词的意境,不过一生戎马,到头来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的确可悲可叹,但段飞吟唱这首词,却令我有些想法。 “段飞,该不会还想报仇吧?”我低头问。 他叹了口气,神色之中多是无奈,默默回我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果然如此,貌似在原著中,他也想去报仇,但为了女主放弃这个想法,不过由于女主被韩泽卿抢走,这才让他发了疯杀了韩泽卿,却从此成了通缉犯,为了不连累女主,还上演了好几次分分合合的生死虐恋剧情,最终还不是被绝情杀了。 绝情背后的主使自然是墨非离,他要杀段飞的理由也没说明白。 说实话,以我跟段飞的交情,我不希望他死,可是面对一个没有理由就胡乱杀人的杀人狂魔原作男主墨非离,并且我还没见过他,我是有点慌张的。 一天行程下来,我累的不行,找到一间客栈倒头就睡。 然而半夜莫名其妙被冷醒,抹黑起床找水喝,突然,我仿佛感觉身后有什么人,立即躲开,不曾想一把尖刀刚好抵在我喉咙上,锐利的刀锋能把我皮割破。 怎么回事?不给炮灰一点活路吗?不就是比原著多活了几章,需要总遇到这种事?! 暗黑的屋子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庞,只知道自己已经是后背发凉,可不敢乱动,于是强行稳住,问:“是谁。” 对面浸在黑夜的人,忽的走到月光之下,我两眼一直,居然是多情? “多情,你这是做什么?”看清来人,我仔细看着喉咙上的刀,干笑。 寒冷月色下,多情眼里更是冷酷,他与我说道:“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个头,我一没骗你钱财二没抢你男人,但是看来者不善,我还是得小心应付,于是赔笑,我缓下声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冷的,多情回答:“那日你离去之后,我唯恐有事,所以前来来找你。” “原来是找我的,你早说嘛。”我说,“我差点死在山沟沟里了,你还吓唬我。” “我倒是希望你死在里面。” “……什么?” 多情则是满脸冷漠,嘴角一抹干净嘲讽的笑,他垂下眸子,冷声说道:“我还当你是什么人,绝情这样重视于你,想不到你竟然变了模样,你这个叛徒。” “叛徒?”我一头雾水,盯着他,试图移开脖子上的刀子,叛徒是什么鬼? 他俊俏的小脸挂着愤怒,道:“不用再跟我装傻了,无情,你背叛组织,现在又害了绝情,我不杀你,天理难容!”说完他一脚过来,幸好我机灵,趴在地上没让他踢中要害,可他的力道大得还是把我踹到了床边。 倏地,我猛吐一口血。 望着手心里的血,我去,这是真的! 比谁都知道生命脆弱的我立即擦了擦嘴边的血,扶床起来,脑子里不停回荡他的话,绝情,无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或许是听见声音,住在隔壁的段飞破门而入,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