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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被人这样毒害……” 楚王似也有些厌烦,挥了挥手道:“将这丫鬟带下去好生审问吧。” 柳叶的脸色惨白着,被侍卫拖了下去。 “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柳叶嘴里不停喊着冤,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朝着叶清然望去。 苏婉兮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在这里,还轮不到她来开口。 苏婉兮悄悄朝着叶清然看了过去,却见他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辨喜怒,倒似乎这屋中的这些闹剧,俱是与他无关一样。 苏婉兮只觉着心中划过一抹冷意,兴许,对叶清然来说,柳叶不过是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 他此番利用柳叶,不过是想要将这脏水往叶清酌身上泼,现如今目的达到了,那柳叶这颗棋子,自然是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已经成为了一颗弃子。 柳叶知晓他不少的秘密,指不定他心中还暗自希望着,柳叶就这么死了最好。 这样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做过什么样的龌龊事了。 外面有板子落在人身上的闷响声响了起来,随后就是柳叶的痛呼声。 苏婉兮拢在袖中的手暗自握紧,自打她到了清风院,与柳叶的关系一直不错。 柳叶是个自来熟的性子,即便最开始柳叶接近她的目的不纯,可是她对柳叶,却仍旧是实实在在当朋友看的。 可如今,她却只能听着她的痛呼声,没有任何的法子。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说,我说就是了……”柳叶的叫喊声清晰地传入了屋中众人的耳中,苏婉兮心中猛地咯噔一下,缓缓闭了闭眼。 她忘了,叶清然既然要利用柳叶来将脏水泼到叶清酌身上,又怎会这样就结束了。 接下来,柳叶多半是要指认叶清酌的,指认叶清酌让她去下毒,毒害那个孩子。这样一来,人证物证俱全,才能定下叶清酌的罪。 “带进来。”楚王的声音清冷。 不多时,柳叶便被侍卫抬进了屋中,猛地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因着方才吃了一顿板子,如今又被这么一摔,柳叶的脸上冷汗涔涔,连唇色都泛着白。 “说,是不是你下的毒?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你那药又是怎么来的?”楚王目光冷冷地地落在柳叶身上。 柳叶咬了咬唇,轻声道:“是,是奴婢下的毒。” 许是因着背后的伤口太痛的缘故,柳叶蹙了蹙眉,才又忍着痛接着道:“奴婢在昨天就听闻了小公子自打生下来之后,身子极弱,不吃乳娘的奶,因而赵侧妃娘娘派人专程寻了羊乳来,羊乳今日一早会送进府。” “奴婢得了消息,就去找了府中采买的下人,让她给抓些毒药来,说我那屋中近来总是有老鼠跑来跑去的,扰的人无法安宁,让她想法子给我带些老鼠药回来。我时常让采买的下人帮忙带些吃的用的,他们也没有怀疑,今日一早就将药给我带了过来。” 柳叶咳了一声,声音愈发虚弱了几分:“今日早上,奴婢就打着拿菜的幌子去了厨房,在去之前,在指甲上和衣裳上都弄了一些药粉。到厨房之后,借着查看羊乳的机会,将药抖落在了那装着羊乳的罐子里。” “为了掩人耳目,奴婢又向杨嬷嬷讨要了一些羊乳来带回了清风院。那老鼠药其实奴婢此前试过,药性不算强,对孩子兴许致命,可是对大人来说,量少的话,便并无什么大碍。因而,为了掩盖奴婢在那羊乳之中动了手脚的事实,奴婢便拉着阿娇一起喝了一些。” 柳叶又咳了半晌:“本来还应当在剩下的羊乳里面放些解药的,可是奴婢一时疏忽,给忘了。” 苏婉兮听着柳叶的话,微微咬了咬唇,将头侧到了一旁,有些不忍。 柳叶怕是已经被叶清然迷了心窍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做? 且她这样一招认,只怕也活不了了。即便她一口咬定是叶清酌指使,可是她下毒的罪名已然成立,断然不会轻饶了去。 “果然是你做的!”瑾侧妃猛地站起了身来,抬脚就朝着柳叶踹了过去:“你个心思歹毒的死丫鬟,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柳叶抬起眼来,目光定定地望向瑾侧妃,又转向了一旁的叶清酌,最后却是低下头轻笑了一声:“是谁指使奴婢这样做的?” 顿了良久,柳叶眼中却突然落下了泪来:“瑾侧妃难道不知道是谁指使奴婢这样做的吗?” 瑾侧妃似乎没有料到柳叶会这样问她,微微一愣:“是不是世子爷?” 柳叶哈哈笑了起来:“世子爷?怎么会是世子爷?指使我的人,分明就是瑾侧妃和三公子啊……瑾侧妃怎么会不知道?” 第179章 攀咬 满座皆惊。 苏婉兮亦是转过眸子瞠目结舌地望向了柳叶。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是谁指使你在这儿跟个疯狗一样的乱咬的?”瑾侧妃瞪大了眼望着柳叶,厉声怒斥着。 叶清然也转过了头来望向柳叶,蹙着眉头问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柳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讽刺意味,笑着笑着,泪水却流了下来:“奴婢从没有比现在更清醒过。” 柳叶忍着痛,跪了起身,朝着楚王磕了三个头:“奴婢要说的,得从两年前说起……” 柳叶的话音未落,就被瑾侧妃打断了:“这羊乳是今日发生的事情,你扯两年前做什么?” “怎么?瑾侧妃是怕了?”叶清酌目光冷冷地扫向瑾侧妃,寒芒刺骨。 瑾侧妃身子微微一颤,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听见楚王不悦的声音传来:“听她说完。” 瑾侧妃愣住,不情不愿地坐回了椅子上,目光却是死死地盯着柳叶,似是要将她看穿似得。 “奴婢那时刚到清风院不久,有一次去厨房,便和三公子撞上了,菜洒了一地,三公子帮奴婢将东西都捡了起来,还细心叮嘱奴婢下次定要小心了。后来,奴婢接连好几次与三公子巧遇,三公子夸奴婢天真活泼,还送了奴婢一对耳坠子。奴婢彼时情窦初开,被三公子的好脾性折服,便陷了进去。” 柳叶咬了咬唇,眼中带着几分怀念的神色,却也隐隐透着苦涩:“可是奴婢也知道,主仆有别,不敢肖想。三公子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