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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在手心里,推开车门,“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只需要做到乖乖听话就够了。” “等一下。”席宸扣住她的手,将她准备离开的身子再一次拉回车内。 金嘉意瞥向他唐突伸过来的手,接触到皮肤温度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熟悉的感觉在心口滋生,她仓皇中缩回手,开口道:“席总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席宸将公文包打开,拿出一只银色手机,“这是我另外给你买的手机,如果出了什么事,用这只手机给我打电话。” 金嘉意随意的放进口袋里,轻叹道:“这世界其实是很干净的。” “世上最无法直视的就是人心,有些话连陈艺都不能明说。” 金嘉意眉头微蹙,越发糊涂,“你究竟想说什么?” 席宸不由自主的扬唇一笑,“好好照顾自己,天气热多喝点酸梅汤,这是个小镇子,通讯可能没有城市发达,注意好狗仔的动静,要记得你现在是一个演员,一个公众人物。” 金嘉意走出车内,深思熟虑一番之后,好似明白了什么,难不成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 席家家底错综复杂,分为三大派系,虽然现在席宸一人独大掌控了席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群人在席家做了几十年的山大王,手里掌握着大多数的席氏人脉,这也便是席宸不敢轻易动他们的顾虑。 在外界看来,席家就像是一盘棋,每一颗棋子都不能轻易言弃,更不能轻易动作,稍有不慎,牵一发而动全身。 车内,司机感受到车后强行施压的精神压力,越发高度集中的注意着车速。 “老钟,让M国那边准备好,席家也平静了几年了,可能是我太过年轻,有些人总是以老为尊,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有人在我背后盯梢,用枪子对着我的后脑勺,这种感觉让我很不高兴。”男人清冷的声音徘徊在沉寂的车厢内。 司机下意识的点头应允,“大少已经对二叔三叔他们仁至义尽了。” “让韶山的精神病院准备好,下个月会送几个病人过去,该怎么做,怎么治疗,让他们制定好计划,不用太心慈手软,病了就该吃药。” 第四十四章 新片开机,影帝探班 陈艺刚放下手机,便看见金嘉意去而复返,她急忙上前道:“公司来了电话,取消了下周的开播仪式,以及月底准备拍摄的两支广告,这一个月你不用再分心处理任何事,只需要拍摄好这一部剧。” “嗯,我知道了。”金嘉意心不在焉的回复。 陈艺欲言又止,她有些摸不清公司的情况,按照公司以往培养一个潜力艺人时,会尽可能的曝光她的知名度,而不是这样藏着掖着的只顾好一部剧。 难不成是公司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公司出现了不利于金嘉意的改动,那这通电话也犯不着总经理亲自打过来。 “金姐,导演让我通知您一声,马上开拍了。”助理推开休息室大门,轻喊了一声。 金嘉意将文件夹放在桌上,透过镜子看了一眼自己这张经过特殊化妆之后有些稚嫩的脸蛋,她伸出手用力的摸了摸自己红润的唇角,让这张脸看着更显病态的苍白。 “好了,准备好了,开始。”随着导演的一声令下,鼓风机呼出细微的微风。 金嘉意扮演的林云坐在院子里缝补着麻袋,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小镇子有些破落,土房土墙,拖拉机的声音时不时会从不远处的田埂上传来轰隆声。 “小云姐,你快去看看,小志被人打了。”隔壁家的小孩子急匆匆的跑进院子里,气喘吁吁的喊道。 林云惊慌失措的丢下手里的麻袋,跟着小男孩朝着镇子的方向跑去。 “你这个没爹没娘的傻子,让你学狗叫,你还敢咬我。”一名约莫十二岁左右的男童拎着趴在地上的林志,见他依然一动不动,恼羞成怒般抓起地上的石头直接砸破他的头。 林云瘦弱的双手将围堵在弟弟周围的孩子推开,看着头破血流的弟弟,将他抱在怀里,用着手语道:“你们为什么打他?” 男孩冷冷一哼,“一个傻子,一个哑巴,真够晦气。” 林云抱起林志,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咬了咬牙,将地上的石头捡起来毫不迟疑的砸在男孩的身上。 男孩吃痛,怒不可遏般拎起袖子就往回走,吼道:“你敢打我?” 林云手语道:“你先打我弟。” “我打他怎么了?我不仅今天打他,我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男孩道。 “jiejie,小志不是傻子,小志不是傻子。”林志蜷缩成一团,浑身抽搐不止。 林云抱起他,拼命的点头。 “咔。”导演拿起扩音器,喊道:“准备下一场。” 下一场是一场雨戏,洒水车早已准备好了。 破落的家中,雨水从顶梁上一滴一滴的渗漏,林云坐在床边,正准备叫熟睡中的林志起来吃饭,手刚接触到他的身体,蓦然一惊。 她慌乱的拍了拍林志的脸,毫无反应。 高热之下,林志的脸泛着诡异的红霜。 林云不会说话,只有不停的摇晃着弟弟的身体,可是他依旧毫无动静的熟睡着。 无可奈何之下,林云背起昏迷不醒的弟弟未有顾忌屋外的瓢泼大雨,沿着小巷子一路朝着镇子上的药馆跑去。 大雨淋唰过的街头,空无一人的死寂。 林云发了狠的敲着药馆的大门,雨水湿了她的发,将那张苍白的脸颊洗漱的越发失了血色。 “小姑娘,你看病?”药馆的老板瞧着蓬头垢面的女孩,蹙眉道:“你有钱看病吗?” 林云跪在地上,双手合掌拼命的祈求着,她不会说话,就手脚并用的慌乱解释着:“求求您救救我弟弟,我弟弟病的很严重,我求求您了。” 老板看了一眼她所指的方向,一眼便认出了这是经常来镇子里偷东西的傻子,叹口气道:“他就是一个傻子,治了也没用。” 林云匍匐着爬上前,额头重重的磕在青石板上,她哭喊着,挥着双手,“他不是傻子,他只是生病了,会好起来的,会长大的,他会长大的。” “我看不懂你在说什么,姑娘,你还年轻,这个傻子没了就让他没了吧,这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