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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得到消息就跑过来了。” 莫易卿松了松手腕,挣脱开手铐的时候整个手腕被磨破了皮,他走出囚室,朝着光明的地方走去,道:“不需要城少出面,我自己能够解决。” “那是他裴泓傻,如果是他哥,别说我今天找不到你,就算找到你了,估计你都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依你所言,现在整个华国的将军指挥官们都是这么卑鄙无耻喜欢暗算他人?” 陈亦城语塞,他好像把自己也给骂了一遍。 莫易卿径直走下台阶,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一辆车便横冲直撞朝着他驶来。 出于对危险的预知,他警觉的往着另一侧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车子骤停。 陈亦城瞪着从车内走出的身影,警惕的挡在莫易卿身前。 裴熙抬头看了看身前的这栋宅子,似笑非笑道:“我好像已经来晚了一步。” “还不算晚,正巧可以去把你弟弟带去医院里救一救,说不定还能救回来。”陈亦城揶揄道。 裴熙却是置若罔闻,直接朝着他们走来。 陈亦城伸出手制止他的靠近,“你想说什么就说,别跟我套近乎。” “我看过演习录像,我对你很好奇,希望有时间我们可以单独聊聊。”裴熙对着莫易卿道。 陈亦城冷冷道:“裴大少当着我的面想要挖我的人,是不是有点太轻视了我的存在?” “可能会有点抱歉,但我真的很欣赏你,我想与其让你跟着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城少,不如来我的麾下,我会给你机会大放光彩,让你成为我们华国的英雄。”裴熙再道。 “你再说话小心我揍你。”陈亦城磨着牙恶狠狠道。 裴熙却是笑意盎然,他道:“如果有兴趣随时来裴家找我。” 陈亦城抓起莫易卿的手,直接撞开挡着他们的裴熙,径自朝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 莫易卿回了回头,瞧着路灯下昂首挺胸的男人,他的视线也正巧是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身上。 裴熙笑了笑,眉角弯弯,能够看出来,这个人城府极深,那种眼神仿佛已经穿透了猎物本身的屏障,将各自内心一览无遗的看了个通透。 那双眼,很犀利啊。 上了车,车子一路东行。 夜色更深。 城外的私人医院里,午夜时分,整个医院显得极其的安静。 赵安然坐在病床前,如同往常那般细心的替赵祁擦了擦脸。 赵祁轱辘着两只眼珠子,身体依旧动弹不得,他就这么愣愣的望着女儿,想要说话,可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赵安然将毛巾洗了洗,继续替他擦着手臂,嘴里似乎还自言自语着:“爸爸,您究竟想对我说什么?那究竟是一个什么秘密?为什么会让对方如此疯狂的选择杀人灭口?” 没有回复,赵祁只得睁着眼睛看着她,眼瞳里有焦急,有不安。 赵安然继续嘀咕着:“本想着借着山丞的能力挖开那座墓,看看里面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可惜那两兄妹都是太自以为是的人了,一下子就泄露了自己,现在我该怎么办?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赵祁想着动一动自己的手提醒这个孩子什么,却是无能为力的干着急。 赵安然坐回椅子上,低下头,没有人能够窥探到她此时此刻的面部表情。 她说着:“爸,我要不要再试探对方一下?可是我怕我如果太急功近利,会被他们发现,有可能这个秘密真的很可怕,但我不想放弃。” 赵祁闭上双眼,他知道女儿一旦下了决心就只会是覆水难收。 赵安然笑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这么放弃,他们为了掩盖秘密妄杀了那么多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人平白无故的死去,我会调查出来,撕碎他们所有的伪装。” “咚咚咚。”轻咛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赵安然看向推开房门一角进入视线的男人身影,她莞尔,“来了?” 金骁点了点头,“收拾好了没有?我们回去?” 赵安然站起身,拿起外套,对着床上已经闭上了双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疲惫了的赵祁小声道:“爸,我先回去了。”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 赵祁睁开眼,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他的身体动弹不得,除了有轻微的疼痛告诉自己还活着外,他几乎以为他都已经死了。 这样活着,还真的不如死了。 “叮……”紧闭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赵祁本以为是女儿去而复返,可是当来人靠近之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题外话------ 我不会说这一章被我废了四千字啊,原本不是这样写的,可是后来想想还是删了重写最好。 最后,新文求收求支持啊。 不一样的高能文,女主绝对霸道强势,男主绝对是上天入地只此一人。 第191章 赵安然落网(一更) 金嘉意笑逐颜开的站在病床边,咂咂嘴,“还真是遗憾,堂堂历史大教授现在就只能形同废人一样躺在这里,还真是莫大的损失啊。” 因为激动,一旁的心电监测仪开始报警起来。 金嘉意俯下身,言语和煦道:“赵教授可别太激动了,免得等一下再次脑充血可就救不会来了。” 赵祁目眦欲裂的瞪着对方,却是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 金嘉意坐在椅子上,寻觅一圈四周,“这里的确挺适合养病的。” 赵祁看着她,心底隐隐不安,这个女人突然跑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探病,难道她是知道了什么? “从赵教授的眼里我能看出你好像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金嘉意莞尔,“听安然说赵教授最近恢复的不错,今天看来,赵教授似乎还是老样子啊,安然还真是关心则乱,一心希望着奇迹发生,还真是可惜啊,苦了那孩子的一片善心了。” 赵祁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害怕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女儿做什么坏事,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着,他想要冲破封闭自己身体的枷锁,可惜,他冲不破,只得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如同搁浅的鱼儿,连呼吸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