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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帮忙就麻烦你走开,我一看到袖手旁观的你就心烦。” 修往前走了半步,他凝神盯着阿篱,发现他只是昏迷之后,休又四处张望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附近并不适合毒蛇毒虫栖息,也不见有能致人昏厥的植物,好好的一个青年男子怎么会昏迷呢? 最让修疑惑的是,身体娇'弱的昭鱼公主居然没事。 玉璪看了一眼修,她稳了稳手上的阿篱道:“你别看了,这附近没有危险,这位公子是被我打晕的。所以,如果你因为看到我好好的而觉得遗憾的心绪可以收一收了。”玉璪说着扭头笑意炎炎的盯着修:“我用自己亲身证明力何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脸上的笑容灿然如同耀眼的太阳,眼眸深处一片宁静而致远。 修面不改色的盯着玉璪,想了一会,他无声的走向玉璪。修从玉璪的手中接过陷入昏迷的阿篱,他如同拎小鸡一样轻轻松松的就把阿篱撂到了另一侧的大树下。 玉璪跟在修的身后,她主动开口道:“等会我就要离开了,可是着小子一直吵嚷着说要带我走,我看他身份肯定不同寻常,又是个缺根筋的直性子,几经权衡才想到了把他打晕扔在这里。”玉璪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主动的在向修解释。 “杀了他,不是就彻底斩草除根了吗?”修双手背在身后,若有所思道盯着昏迷的阿篱。 “啊?”玉璪有些诧异,“不不不,我们都是娘生爹养的,怎么能轻易取人性命呢?” 修听到玉璪这话他动作有些迟缓的慢慢转头,修的脸如同被冰封千年的寒冰一般,他动作僵硬缓慢的让玉璪怀疑自己的眼睛。 玉璪心里一悬,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不好!她好像生气了,我该怎么办。 修的眼神本就凶悍,ta这样沉寂的盯着玉璪看,玉璪直觉得有一道惊天动地的杀人一阵一阵的扑面而来,玉璪仿佛看到自己小命玩完的场景了。 就在玉璪认为自己死定了,修肯定要在这里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了。修突然笑了,他直勾勾得盯着玉璪,灿然一笑,笑容由心而发,他笑的那么透彻真诚,没有一丝防备。 修在笑自己,他从心底的嘲笑自己,讥笑自己。 玉璪看到笑容灿烂的修,她就像摸不着头脑得丈二地和尚。玉璪小心翼翼地问:“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玉璪一说话修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板着脸凶巴巴地道:“你们都是娘生爹养的宝贝,而我不是!” …… 玉璪沉默地看着修,她想开口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玉璪从来逗不擅长安慰人,她一直坚信言多必失,所以,能不说话的时候,玉璪就尽量的不说话。 草木茂盛的小树林中一时陷入了一种诡秘的安静中,修表情毫无波澜亦如他平静寂然的心房,他看着阿篱,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杀了阿篱。玉璪与修并肩而站,她浑身都不自在。 好一会之后玉璪抬头看了一眼天,层层叠叠的墨绿色茂盛树冠遮住了大部分天,耀眼的阳光被树荫过滤,等洒在玉璪身上时,阳光竟然变得和月光一样柔和动人。 透过树冠之间的缝隙,露出一小块一小块的湛蓝色天空。 玉璪看着天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玉璪说着便转身离开,一字未提昏迷中的阿篱。 修转身无声的跟在玉璪的身后,他没有动手杀阿篱,因为修知道现在不是杀了他的最好时机。 脚下堆积着枯叶,一脚踩下去发出咔嚓咔嚓的动静,玉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脸上扬起笑意。 玉璪和修回到驿站,老纪已经打理好一切,车马队准备就绪,就等玉璪发令了。可当老纪准备好一切却发现少了玉璪他被吓坏了,连忙命令人去找,车马队的人把不大的驿站翻了一个底朝天,找遍驿站没有发现玉璪,老纪被吓得全身上下冷汗直冒。 幸好玉璪及时的回到驿站,要不然关于玉璪的行踪必定会让大邱城中的宁孤城和玉顼探知刀,宁孤城知道玉璪的位置还好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要是让皇上知道玉璪没死,那后果将是难以预料的。 老纪跑到玉璪面前道:“小姐你去哪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你真是要吓坏我了。”他语气中带着薄怒。 玉璪回道:“修得知是我救了他特别感激,然后他非要谢我就说去树林给我逮只野兔作为谢礼,我不好拒绝,又担心修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于是就跟去了。”玉璪回头看着修笑问:“是不是这样啊,修?” 修语气冷冰冰地道:“是。” “那,野兔呢?”老纪年龄一大把,阅历丰富,精通人情世故,他显然不相信玉璪的鬼话。 “野兔啊,野兔没逮住,我们两个人才四条腿哪里跑得过狡猾的兔子。”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扭伤脖子,现在只能躺着,郁闷到吐血,我需要安慰,亲爱的宝贝读者们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 第29章 摔倒 在打晕了阿篱之后玉璪和修回到了驿站,老纪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玉璪回来继续前进了。 玉璪的和亲队伍再次奔赴在前往柔然部落的官道上,修不愿意与玉璪同车而行,他更不愿意和马队中的其他人有接触,所以他一个人骑着一匹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修的骑术极佳,一旦后面有人即将追上自己的时候,修就会加速,然后拉开与陌生人之间的距离。 车行了半日,马队修整了片刻,一直坐在马车中的玉璪也坐在了马车之外,她与赶车的小哥并肩而坐,玉璪时不时的和他聊两句。也不知赶车的小哥回答了玉璪什么的样的问题,竟然把玉璪逗得哈哈大笑,玉璪一笑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修转头,他冷眼看着与男子并肩而坐,笑容灿烂爽朗的玉璪。 真是不知廉耻! 或许是修的视线很凶,带着他特有的气息,玉璪感受到他不善的目光,她收敛起笑容抬头望向修,修的眼神极其凶悍,玉璪眼神平静,黑白分明的眼睛中聚拢着一股精明的慧智。 玉璪平静的与修对视,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来他们二人之间谁占了上风。玉璪突然笑了,她挑眉高声问:“那位骑马的公子,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啊,是不是本姑娘容貌倾世,让你怦然心动,只一眼便无法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修立马回过头不再看玉璪,真是一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女人! 原来昭鱼公主竟是这样的人,没皮没脸,什么话都能从她嘴里冒出来。 玉璪和亲的车马队清晨走的,傍晚时分位于林中的破旧驿站来了一位穿着青衣的男子。宁孤城风尘仆仆的赶到了驿站,却始终慢了一步,没有追到玉璪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