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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小脸一沉,哼哼道:“我会记住的!” “好、好,我们的夏目最聪明了。” ☆、第八章 杨老板永远忘不了自己心爱的女儿,在病逝前还为了一个野男人苦苦哀求他,他何尝不痛恨他?何尝不想将那贱人碎尸万段!只因女儿声泪俱下的求情,他心软了,否则怎会留他的性命。 杨夫人可不顾及不了这些,她势必要为自己的女儿报仇,若不是半路杀出了一个尹小姐,她早就命人将那贱人狠狠打死在某个巷子里。尹小姐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永远,她不信尹小姐会是真心真意的爱上李晓峰,那个野男人除了长着一张优质的脸蛋,还有何好处?她的宝贝女儿究竟是看上了他哪点?难道只是因为一张脸吗? “你还知道今天是女儿的生辰?”杨夫人对杨老板是心生怨气,自从女儿郁郁而终后,他便不常回家,有时连女儿的忌日都不愿回家,她又怎会不明白触景伤情的苦楚,她只是看不惯他对她的冷漠。 “我是回来给女儿庆生的,不是为了和你吵架。”杨老板老练的拉过闷闷不乐的杨夫人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杨夫人抗拒的挣扎了几番后,顺从的搂上了他的腰,眼泪逐渐浸湿他胸前的衣物。 “为什么我们的女儿死了,而那个野男人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我不服,我要为瑶儿报仇!” 杨老板轻柔的拍着杨夫人的背脊,轻声细语的安抚她的情绪。“我懂你的悲伤,你的痛苦,我又何尝不是?你听我的,再忍些日子,我绝不会让李晓峰好过。” 杨夫人脆弱的窝在杨老板怀里嚎啕大哭,瑶儿,她的心头rou啊!“我不甘心…” “吴姨,你说街上为什么这么热闹呀?你说姐为什么不能和我们一起买菜?能不能买个油墩子给我吃?”夏目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好奇的张望着街上每一个人,巴不得把整条街、整个菜市场的人皆仔仔细细的瞧一遍。刚路过油墩子的摊子,双腿立即动弹不得的赖在原地。 “你一次性问了那么多问题,只有最后一个才是你的重点吧?”吴娟喜爱的掐了一把夏目的小脸蛋,她对她的小脸蛋哪是一个爱不释手,可概括的。“好,想吃什么,吴姨都给你买,别急呀。老板,来三个油墩子!” “好叻!请稍等。” 夏目忽然发觉到好像有人在偷看他们,顺着视线她找到了一男一女,她疑惑的盯着那两人半久,扯了扯吴娟的衣袖,捂着嘴悄悄说道:“吴姨,有人在偷看我们……” “哪——”吴娟顺着夏目手指的方向,望向人群,她怎么也没有料想到,时隔多年的俩人,再度重逢会是在菜市场里。她与她眼神相触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对她笑了,可这抹笑容在扫到她身旁的男人后,戛然而止。她终究还是选择了一个与她相似的人,至于她,不过是那些年恰巧从她的世界路过罢了。 “吴姨,你怎么了?”夏目自然不会明白,本来心情愉悦的吴娟,为什么下一秒会露出如此凝重的神情。 吴娟不自然的朝夏目扯了扯嘴角,她的眼睛却笑不出来,强颜欢笑的同时,唐庭与身旁的男子已然来到她们面前。男子礼貌的向她露出一个微笑,并点了点头。 唐庭克制自己想要用力的拥抱住吴娟的渴望,紧张得咬了咬下嘴唇,悄悄在腰后掰手指。“好久不见,吴娟。” 吴娟和唐庭去了茶馆叙旧,夏目则和男子在另一桌喝茶。夏目双颊鼓起的嚼着油乎乎的油墩子,口齿不清的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男子竟不觉得恼火,有说有笑的对答着。 “姐,你和我吴姨的朋友是不是成亲了呀?你们有没有小孩子?你吃不吃油墩子?” 男子心细的给夏目倒了杯热茶,推到她面前,也不在乎夏目张口闭口一直唤他姐。“你吃慢点,别噎着了,我慢慢回答你。我和唐庭没有成亲,我们也没有孩子,我也不饿。然后到我问你了,你是吴娟生的小子吗?你爹是谁?” 夏目大口大口喝着茶,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噎死我了…不是,我爹娘不在了,是夏姐收留我的。” 男子脑筋一转,他若是没猜错,夏目口中指的“夏姐”估计是夏顾之,毕竟在夏家,夏顾之是唯一,他赞赏的揉了揉夏目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酥糖,塞到夏目手里。“夏目真是好孩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吴娟曾经做梦都想见到的人儿,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发现自己是慌的,连眼睛都不敢瞟到她身上。 “我——”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俩人皆不好意思的熄了声。 吴娟捋起耳边一缕碎发,不好意思的盯着桌面。她强忍住想要将这些年的委屈与不解通通发泄出来,她咬着下唇,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你这些年过得好嘛?”唐庭问,她不知道自己正在以何种身份问她,是昔日的好友,还是暧昧不清的恋人。 吴娟低头不语,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唐庭顿时慌了神,她紧张的抽出口袋里的手帕,手忙脚乱的擦拭她的眼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走!”吴娟委屈巴巴的揪住唐庭的手腕,大吐苦水。“我在老家等你等了好久,你都不知道夏家发生了多少事,老爷和夫人都去世了,只剩下我和少爷,孤苦伶仃的相依为命…” 唐庭心生愧疚,却又无法将组织机密透露给吴娟,他们二人身上正背负着最危险的身份。“那,那个小孩子是?” “是少爷前阵子捡到的,挺灵气的一孩子,我也很喜欢。”吴娟借着唐庭的手帕擦了擦泪痕,缓了会,又道:“你呢,过得怎么样?他是你的…丈夫吗?” 唐庭当下是哭笑不得,连连摇头。“当然不是,他是我的朋友。我至今未嫁,仍是清白之身。” 吴娟一愣,双颊悄悄浮起一抹红晕,凑在唐庭耳边,悄悄低语道:“我、我也是。” 老孟病了,他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病,但也明白自己的病情绝不简单。他不去医院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害怕得知自己病情的严重性;二、以他们此时的经济情况是绝对支撑不了的。老辜还要上大学,他们此刻攒下的小积蓄,是他们省吃俭用得来的,哪里堵得上一个大坑。 前几天,通过朋友关系,他暂且找到了一份在出版社翻译的工作,赚到的钱基本存了起来,餐餐只食半个馒头、几根咸菜过活,他想过了,至少要让老辜挺直腰板的走进大学殿堂。他上不上大学没有关系,不是还有老辜吗,他考上了,就算他考上。 今年的雪依然是夹杂着雨水落下,他的状态越发的差劲,老辜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