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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是用胶水粘起来的? 决定休息一会儿的理名在自动贩卖机前买了瓶运动汽水,她拧开瓶盖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后,畅快地眯起了眼,2号球场上还在传来网球落地的声音,理名思考了一会儿,将刚才找零时得到的硬币重新投了进去,取出了新买的运动饮料后。 “呐,练习这么久了,要不要休息一下?”理名站在球场外面问。 “不要。”那个少年头也不抬地回答。 “……你不口渴吗?”很少被拒绝的理名撇了下嘴,将运动饮料搁在了长椅上说,“不小心买多了,请你吧。” 说完这句话理名没走几步,就听见发球机机械转动的声音忽然变得躁动了起来,理名下意识地朝着发动机望去,出了故障的发动机发出的网球突然偏离了轨道,朝着理名的脑门砸来。 砰—— 另一颗网球从旁飞来,将即将击中理名的球撞飞。 将网球拍搭在了肩上的少年走向了长凳,从网球包里拿出了另一颗网球并说:“还差得远呢。不过……” 他弯腰拿起了凳面上的运动饮料,侧眸看向了她道:“thank you。” 理名露出了笑容。 “不客气。” 东园珠绪是理名中学时代女子网球部的后辈,同时也是她不良时代的见证人之一,高中后两人因为志愿的不同而分开了,珠绪很喜欢自己现在的学校和班级,尽管她也曾不经意间说出“要是说我有什么遗憾或者不满的话……大概就是不能经常和大姐头一起打网球了”。 理名学习网球的契机是迹部表哥,她本身的运动神经不错,所以在网球运动上的表现也可以说得上是差强人意,但她不喜欢把自己弄得太累,网球只是她的兴趣之一,进入了高中之后就渐渐搁置了下来。 珠绪却不同,她是发自内心地热爱着网球的。所以在地区赛临近的现在,她拜托理名陪她练习几天网球,说是虽然也可以和网球部的前辈们一起练习,但是和大姐头在一起,内心会更加平静! 理名未经犹豫就答应了——毕竟她跟珠绪也认识不短的时间了。离同珠绪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提前来做热身的理名打算再打两场,正在她要回到1号球场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 “那边有发球机……搞什么啊,已经被人占了。” 几个少年成群结队地步入了俱乐部,为首的少年用球拍指向了他们这个方向,欢欣鼓舞地介绍时,忽然瞥见了1号球场外长椅上的网球拍和2号球场上的少年。他不满地眯了眯眼,走上了前来,趾高气昂地道:“喂,那你们的东西是你的吧?玩了那么久该换人了,你们去那边休息下。” 理名其实无所谓1号场地,反正她热身得差不多了,继续下去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不过被嚣张跋扈的人赶走,就不是那么让人心里痛快了。 “但是,我们更先来。”理名强调。 “都说了待会儿再让你们!”为首少年的同伙看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微弱地阻拦了下,却被为首的少年无视了,他不耐烦地皱着眉,语气也变得激烈了起来。 理名的眸光阴沉了下来。 这时,旁边网球场上传来了抛球和击球的声音,下一个瞬间,网球以极其刁钻的角度和力道插入了理名和为首少年中间,在地面上旋转了几圈的网球朝外反弹,擦着为首少年的脸过去了。 ……外旋发球? 理名和那个少年都怔了一下,2号网球场上戴着白色鸭舌帽的少年弯腰捡起了另一颗网球,他随意地抛起了网球又伸手接住,懒散地挑衅道:“喂,你想要这个球场吧,要不要来场比赛?” “小鬼……!” “木村大哥,我来吧。”另一个人拦了下怒火冲天的为首少年,笑眯眯地道,“小弟弟,我和木村大哥是双打组合,比赛的话,你一个人恐怕不行哦。” 白色鸭舌帽少年微微张口,刚要说“你们两个人一起上也没关系”,旁边就传来了少女轻软却坚定的声音。 “也算我一个吧。”理名朝鸭舌帽少年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转头看向了那些找茬的人说,“那边有比赛用的球场。” 双方都没有人提出质疑,于是双打赛的事情就这样确认了下来。理名在上场前,走到了整理网线的鸭舌帽少年前,礼貌地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永山理名,接下来的比赛就请多指教了,我会尽力不拖后腿的。” “嗯。”他应了声,“你好。” “请问你的名字是……?” “越前龙马。” 比赛完全呈现出了一边倒的趋势。在观察到他回击发球机发出的球时,理名就知道越前在网球上非比寻常了,实际上,他比她估计得还要厉害,经过他手发出去的球,没有一个是对方接住了的。 同样,对面发到他半场的球,也没有一个是落空的。理名完全不用费心,比赛就以6比0的比分毫无悬念地结束了。 那些人当然不服气,然而顾虑着越前的外旋发球,再加上男孩子的自尊心作祟,为首姓木村的那个少年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还是咬牙走了。 “越前君很厉害呢。”理名在夸耀上从不吝啬,她想了想又说,“可能和我的表哥会有不错的话题。” “你刚才的球……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像是被理名提醒了什么,越前龙马突然说。 “诶?” “猴子山大王。” “……噗。”理名微愣后忽然反应了过来,她没忍住“噗嗤”一笑然后说,“你难道认识我表哥迹部景吾?”猴子山大王……似乎并没什么不对。 她的网球是跟着迹部表哥学的,有点他的影子也并不奇怪。 “嗯。”越前应了一声,这时他已经将球拍都收入了球拍包里,一副收拾东西要走的样子。 理名拧开汽水瓶盖喝了口,有些奇怪地问道:“越前君既然已经打算走了,干嘛又要和刚才那群人比赛争场地呢?” “因为,”越前调整了一下头顶的鸭舌帽,微勾起唇,语气张扬却并不显得激烈,而是陈述般地说道,“他们还差得远。” 理名轻笑出声说:“嗯,说得也是呢。” 越前龙马走后不久,时针悄然指向了十一点,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