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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所以说他不被自己人在背后捅肾谁来被捅? 言峰绮礼么? 好吧,到了五战的时候他也的确是被自己的Servant在背后捅过刀子的。 “按照言峰绮礼的性格,他一时半会儿肯定还接受不了某个愉悦王的游说。” 舟涧玟带着白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途中遇到了正好从提尔比茨的房间里出来的俾斯麦,对方在和舟涧玟行了一个礼后又睨了一眼白兰,最后再一次和舟涧玟以及维内托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同他们一行三人擦肩而过、朝着反方向走去。 即使此刻指挥所里除了个别舰娘外,大部分苏醒了的舰娘都在上个世界停留了一百多年;但是舟涧玟的那些忠诚的部下们对于白兰的态度最好的,也只是到了会在走廊上遇见时点头问好的地步,而俾斯麦在其中属于过于冷淡的那一类。 不如说跟着舟涧玟一起经历过第一个世界的,都没有办法和白兰好好相处。 ——对此白兰只能自认活该。 也没有怎么去看在刚才和他们偶遇的俾斯麦的背影,白兰在对方离开之后也只是顺着舟涧玟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不过那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他们接触的时候我刻意地听了一耳朵,只能说那位愉悦王在鼓动人心还是挺有本事的。” “这哪里是擅长鼓动人心,分明就是善于发现人性的本质,然后针对其中的弱点加以扩大,”舟涧玟“啧”了一声,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对方的厌恶。 舟涧玟倒也不是觉得顺从自己的欲|||望有什么不好的,但是当这个被吉尔加美什鼓动的人是言峰绮礼的时候…… 那就是一场灾难。 从吉尔加美什跑去找言峰绮礼开始,舟涧玟就可以说这完全就是一个搅屎棍拖了另一个搅屎棍下水,然后把黑泥满满的「圣杯战争」搅成了一趟更浑的浑水。 麻烦。 两个□□烦。 而且还是两个狼狈为jian的□□烦。 舟涧玟想着这两个人勾搭之后制造的混乱就觉得添堵,偏偏自己这会儿还什么都不能做——不仅仅是因为教会先前下达的那条指令,即使没几个Master会真正意义上的遵从;还是因为言峰绮礼是这次「圣杯战争」监督人的儿子。 “所以说特|||权什么的最讨厌了!”舟涧玟又嗤了一声,随后忍不住带着愤恨与不满地说道。 ——当然,归根结底还是远坂时臣太蠢了。 蠢到舟涧玟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地步了。 白兰听到舟涧玟那仿佛是发泄似的话语后“噗嗤”一声地就笑了出来,他看着维内托在舟涧玟面前放上了一杯刚刚泡好的红茶,随后在对方退到了寻常站着的位置后,这才继续说道,“这话从涧玟嘴里说出来可有点不厚道了。” 的确,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言峰璃正公然地庇佑自己还未真正失去Servant的儿子,又和远坂时臣勾搭成jian——不,是暗自给远坂时臣大开方便之门,这些行为早就有违了公正。 但是比起被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人所看好的远坂时臣,舟涧玟的后台显然更大。 给她提供魔力的不是Master,而是「大圣杯」。 充当她耳目的不是使魔,也是「大圣杯」。 直接和她商量战术的不是什么助手,依旧还是「大圣杯」。 所以“特|||权什么的最讨厌了”这种话其他几家Master和Servant都说得,就只有把「大圣杯」当Servant用的舟涧玟说不得。 白兰的打趣让舟涧玟假惺惺地“哦”了一声,随后她端起热腾腾的红茶呷了一口,随后在放下了杯子之后,这才在白兰略显不安的目光中说道,“那我就这么说吧,自以为下了一步很高明的棋、却把所有人都连累进去的蠢货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就这么对远坂时臣不满么,”看舟涧玟当年对待远坂樱的样子,他还以为舟涧玟挺喜欢那一家的呢。 舟涧玟似乎也知道白兰在心里吐槽了什么,她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怎么说呢……要是远坂时臣不去搞事的话我还觉得他摆在那儿不碍事,但偏偏他就喜欢自以为聪明地在那里瞎搞事。” 在最后一名Servant出现后让Archer和Assassin演戏也好,还是这次的事情也好,她对远坂时臣的定义就只有自作聪明四个字。 别的也就不说了,单说这次通过教会发布的狩猎Caster的行动,就从头到尾都流露出nongnong的蠢意。 “还真是毒舌呢,涧玟,”白兰其实也觉得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这次的举动实在是不够聪明,但倘若让他做出像舟涧玟这般犀利的吐槽,白兰自认为自己还是做不到的。 通过舟涧玟过去对远坂时臣的描述,再加上他至今为止的几番举动,白兰得出的结论就是那个男人实在是太注重形式了。 恐怕在那个男人看来,那些斗争的结果恐怕还没有自己秉持的优雅要来得重要。 他以为拥有真身是吉尔加美什的Archer就可以获得最终的胜利,以为只要自己做出了安排那么一切都会按照自己的预期来发展,他拥有着魔术师的骄傲、看不起以非“常规”手段来谋取胜利的人——当然,这一点是那些拥有着一定历史和血统的正统魔术师的通病,比如肯尼斯,他也是如此。 但问题是他忘了以他的胆识和魄力、要让吉尔加美什按照他的心意去行动本身就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更何况在成为Archer后,对方还拥有着单独行动能力。 他也忘了这次的「圣杯战争」是七个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斗争,即使他获得了言峰绮礼在背后的支持,也不代表其他六组就和无脑的棋子一样可以任他cao纵、全程都顺从着他的心意行事。 而最最主要的一点是—— “他太自视甚高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先天天赋也能一路走到现在、就真的无论碰到什么问题都不是难题了,”舟涧玟右手托着腮,歪着脑袋看着深色的茶水中倒映着的天花板和灯光,然后又看向了白兰。 “他小看了人性,又高估了自己,”这才是远坂时臣真正的败因。 白兰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正准备说些什么来对舟涧玟的这番话——主要还是这个眼神进行一些辩解的时候,屋外却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舟涧玟立刻收回了放在白兰身上的视线,“进来。” 屋外的人在收到命令后立刻推开了门,而舟涧玟在此刻也一改先前懒洋洋的坐姿,而是以一种非常端正的姿态等待着即将要进屋进行汇报的部下。 “an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