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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动情。 站在那里的岳平瑶清楚地看到晏溪看着风雅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可是为何他要同我在一起? 晏溪看着风雅,说:“这位是我未过门的妻,风雅。” 晏溪听着自己的声音,不知道是喜是悲,他如今开始有些动摇了,他以为岳平瑶最少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可是到头来,想来如今的一切…… 风雅走过去,看着岳平瑶,说:“想来也只有岳大小姐能够入您的眼了。”风雅说的时候是笑着的,笑得很温和。 晏溪笑了笑,不知这笑究竟是何意味。 风雅轻轻走开,晏溪却别过脸看着岳平瑶。 岳平瑶在风雅的身影渐渐远去的时候,她轻声说道:“晏溪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们为何要如此折磨彼此?” 晏溪看向岳平瑶,瞪大了眼睛。 “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了,可是我一直在等着一个时机,可是我们看起来并不合适!”岳平瑶无比平静地说。 相较于之前的歇斯底里,这样的岳平瑶看起来更可怕。 晏溪点点头,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对不起她,可是还有什么别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岳平瑶不等晏溪说什么,自顾自地跑开了。 晏溪站在原地,脚尖冲着岳平瑶跑去的方向,却始终没有能挪动脚步。 卢街还是那样清静宜人。 春暖之时,又竹会搬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望向道路两旁的开满花的树。 洛君在距离牌楼十步远的地方扫着地,听说是他自己主动要求清扫的,为了还清打了顾樾一闷棍的债。 “哎哟,这谁家的姑娘,瞎跑什么,弄脏了我的新衣,可怎么办!”洛君用他那女子般高亢的声调斥责道。 又竹望了过去,岳平瑶低着头站那里,没有说话。 “不是,我就说了几句,也不至于哭吧!”洛君的声音有些慌张,“哎哟,晏二公子,可来了,这女子怎么哭了?” 岳平瑶没有回头。 晏溪却走了过来,看着岳平瑶。 看起来两个人选择诉苦的地方是相同的。 洛君立刻躲到很远的地方,朝着又竹这边走过来,边走边说:“这叫什么事啊,扫了个地还遇见个碰瓷的。” 又竹说:“碰什么瓷,就是你说的过分!” 洛君把扫帚放到一旁,说:“你才说的过分呢!” 又竹看着晏溪他们,看起来两个人似乎都不太好,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间店”内,晏溪和岳平瑶坐在坐榻上。 又竹和洛君,还有顾樾三个人坐在那张榻上。 整个空气都要凝固的感觉,谁也不知道何时开口。 “哎呦喂,这种事情我可是不会解决。”洛君坐在那里的时候,手里拿着扫帚。 又竹看了他一眼,多亏了这种没眼力见的人才打破了沉默。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之前不都是好好的么?”又竹轻声问道。 这个时候,没眼力见的洛君,又说:“晏溪公子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子,他喜欢的理应是我这般纤细的女子,好吧,俗姑娘也算一个!” 又竹看也不看洛君,说:“我说要我是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五大三粗的,回家抱着都觉得硌的慌!” 洛君站起来,说:“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这么说我,你可曾想我听后的感受?” 又竹说:“你打了我们家顾樾的事情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先撒野了。” “就撒野又如何,难不成你还喜欢上我的不成?”洛君挺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又竹。 顾樾已经在那里捂嘴偷笑了。 岳平瑶和晏溪则是吃惊地看着这样的光景,不是要先解决我们的问题吗,怎么这两个人倒是先打起嘴仗了。 又竹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对劲,可是面对洛君的说辞,自己不还嘴的话又觉得嘴痒痒,索性就这样吧! “你又一次伤害了我,你这个最像男子的女子!”洛君不客气地说道。 又竹看着洛君,说:“我说,您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洛君却变换成了端坐的姿态,说:“二位请说,你们有何烦恼?” 洛君这一动作,若是让不知情的看来,倒像是又竹不懂事闹腾了起来。 又竹指着洛君,好呀你,厉害呀,整的我倒是里外不是人了哈。 岳平瑶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洛君。 “你们在一起做什么?”洛君说的倒是轻巧。 岳平瑶吃惊地看着洛君。 晏溪也是同样的表情。 又竹捂着脸说:“谁来把这个人给我带走,真是受够了!” 顾樾倒是拍着又竹的背,说:“竹子,他以后还会有更好笑的事情发生!” “真的吗?”又竹抬起头的时候,眼睛亮亮的。 晏溪和岳平瑶互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双双走出“有间店”,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好么,问题没解决,倒是光看他们玩闹呢,你当我们是傻子啊。 三个人并排坐在那里。 “你倒是高啊,贴心大姐洛君公子!”又竹说。 “的确,这样子做就彻底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这样一来,回想闹挺的根本就不是事!”顾樾说。 洛君说:“可是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又竹和顾樾点点头,有些事情外人插手也解决不了,有时候只能靠他们自己想明白了。 ☆、糕点迷 夜晚的时候,倚兰阁还亮着光。 “小姐,你还不睡啊!”惜茗又给岳平瑶换了一根蜡烛。 岳平瑶手托着脸,看着烛光,说:“我睡不着。” 惜茗坐下来,说:“您不介意的话,同我说说,如何?” 岳平瑶笑着,说:“惜茗,你还是要早些睡的。” 惜茗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岳平瑶叹了一声,这样的事情,同别人说怕是也解决不了的,她和晏溪就是没缘分,哪怕她把红线生硬地绑在他的手上,也是以后自寻烦恼。 与此同时,晏溪却身处在辉夜楼,他没有选择酒而是选择了茶。 “我这可没有酒给你!”顾樾倒了茶给他。 晏溪说:“你不是酿了酒么?” 顾樾说:“我是我准备同又竹成亲的时候喝的。” 晏溪拍了拍他,同情无比的说道:“你这样子,路途遥远啊!” 顾樾说:“便是路途遥远,也比你今天荷花明天牡丹要强许多。” 晏溪看着茶杯里倒映的光,说:“可不是,你不像我朝三暮四,却从来不曾对谁动过情啊,可悲啊!” 顾樾说:“怎么突然间明白事了?” 晏溪说:“我还不如一个人呢,这样倒好,两头清静。” “哎哟,你也在啊!”又竹推门进来,很是轻巧地关上门。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