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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拿起一朵花夹在她的耳朵上,娇嫩的红花映衬得脸颊粉红。他吻上浅淡的唇瓣,轻轻啃咬着,追逐品尝柔软的小舌头。双双发出一声呜咽,秦天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满意地抚上饱满的樱桃粉唇,擦去上面的水渍。 双双脸红红的,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说:“秦天,我喜欢你,我们复合吧。”见双双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秦天笑着问:“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双双肯定地说。 秦天将她拉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条漂亮的铂金手链,戴在双双的手腕上说:“这个是我给你的道歉礼物。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说分开的话了。” “那你就是同意了?”双双开心地问。 “还需要我同意吗?我明明很疼你的,你要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为什么你就意识不到呢?”秦天宠爱地看着她,手指在柔软的脸蛋上轻划。 “可是笑音说感情是相互的,我不主动一点,你就可能离开我。”双双解释道。 “小笨蛋,你是不是又被她骗了?我喜欢你主动,但是该任性还得任性,撒娇可以,但是不能真求我。不然我宠着你都没有成就感。” 双双听了心里甜蜜蜜的,她笑着抱着秦天,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扬起戴着手链的手臂,漂亮的铂金在阳光下闪耀。她说:“秦天,谢谢你。” “我喜欢其他方式的感谢。”秦天说。双双一愣,然后离开他的怀抱,想着自己还没问笑音怎么和秦天相处他不会觉得腻,于是说:“一次只有一种感谢哦。快去坐好,我还没画完呢。” 被双双可爱的语气萌到,秦天笑着回去坐好充满爱意地看着她,直到她的小脸慢慢变红,眼睛盯着速写本不看他。 山谷里的两对人安稳舒适地生活着,浣溪市里,人们在社会齿轮不容停止的运动中不断追赶。 砰的一声,一个手机被砸烂,有人吓得发抖,却还是安抚道:“我们已经找到她的车了,用不了多久,就抓得到她。” “放屁!”赵锐明暴戾地一脚踹开面前的男人,“她肯定换车了。就算抓到她也没用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其实赵锐明不知道他和顾笑音第一次见面时就露馅了。 赵锐明是个双面间谍,某一位高层很重视他,而他似乎也热爱这个工作。赵锐明第一次看到顾笑音时她并不知道,那只是惊鸿一瞥,他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有着野兽般的渴望,埋在心底。直到听说顾笑音要退休结婚,他劝动那位高层说让年哲出车祸,既可以给他做掩护,又可以留住她。当时赵锐明的间谍身份受到那面的怀疑,而年哲是当时商界新锐人物,正义感很强,消息来源广,见不得有任何人做损害国家利益的行为,那面对他很不爽。 毕竟只是看了一眼,赵锐明没有找到机会接近她后就放弃了,而且当时他必须娶另一位女人。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淡忘了她。没想到九年后在一次行动中碰上了她,上面表明了他双面间谍的身份,随后她就退出了。赵锐明心里又激起了对她的渴望,于是以工作为由,想和她结婚。 顾笑音建立起的形象深入人心,连一向自诩能看透人的赵锐明都没看出来,其实她的聪明程度大于她的外表。不过当时她正调查赵锐明,于是答应与他假结婚。两人共同调查大型犯罪团伙在浣溪市的活动。赵锐明和这个犯罪团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事实上他是一场大阴谋的具体实行者。 十年前的毒品走私案件里杂着病rou走私,像个小小恶作剧一样掀不起波澜又迅速收敛。病rou只是种试探、尝试,赵锐明骨子里是个疯狂的人,他爱挑战高难度的东西,认为伟大并不难,难的是别人以为的伟大,其实是最邪恶的阴谋。这样的反转让他像磕药了一样兴奋,但他是个有耐心的人,十年里他一点点诱惑那位高层叛国,最终策划一场惨无人道的恐怖袭击。而借助的工具是一种可以隐藏在食物里的病菌。 有了那位高层的掩护,赵锐明有些肆无忌惮,而顾笑音是个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人,她轻易地察觉到他的问题。十年前的病rou问题她从来都没有放下,当线索连成一线指向赵锐明,她怒不可遏,而他没有发觉,还端着酒杯向她调情。顾笑音嘲讽了他几句,最后说:“赵锐明,你想得也太美了,我怎么可能跟你睡。” 两人的关系变得恶劣,顾笑音不屑于和他演戏,赵锐明见她眼里的鄙视毫不遮掩,决定放弃这个女人,并摧毁她。而顾笑音乐于看他气急败坏的行动,这样他的破绽会越来越多,她编织的网正等着他往里跳。 一切还未尘埃落定,但已经到了尘埃落定之时,她做了能做的一切,接下来就是等待同事的好消息。她恨赵锐明对年哲的伤害,却不后悔这些年的工作,因为它赋予了她人生高贵的意义。如今是履行对年哲迟来的承诺的时候了,她也曾犹豫、担忧时间会改变一切。感情的迷雾里谁也看不清楚,但携手前进总不会太糟。而且双双一直都在强调年哲是爱她的,她愿意相信这个孩子说的话,也愿意相信年哲眼里的爱能一直都在。 晚餐时间,双双吃了不少,浓厚的鱼汤很鲜美,面条也劲道爽口,野菌更是美味极了。但她下午在秦天的纵容下吃了不少零食,晚上吃的又多,于是难受得在屋里走来走去。三人谁也没想到有人会吃撑,都没带健胃消食片。顾笑音说了一声“笨”,惹得秦天和年哲都笑着看着双双,她有些不好意思,提议大家玩真心话大冒险,好让她转移注意力。 不等笑音说拒绝的话,双双拿出一副牌,说大家抽牌比大小。 第一局是年哲牌最大,秦天牌最小。年哲想了想问:“还是处男吗?” 一来就是这么劲爆的,双双既想知道答案又担心自己吃醋,眼睛不敢看向秦天的方向,她盯着自己手上牌的神情比秦天紧张多了。顾笑音觉得好笑,示意秦天先不回答,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一点说,“他都24了,又帅又多金,你觉得如果他还是处男,是哪方面出问题了?” 双双藏不住情绪,明显郁闷地说:“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了?” “我是。”担心双双多想,秦天忍不住说。双双听后顿时高兴了,看到年哲后调皮地笑着对顾笑音说:“年叔叔26岁才和你见面,你说他是哪方面出了问题?” “可能是性取向的问题吧。”顾笑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年哲无辜躺枪,顺着她的话反驳道:“对,我的性取向太窄,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曾经也被怀疑性取向问题的秦天惊叹年哲的机智回答,而年哲用眼神告诉他,多学学。 第二局,顾笑音牌最大,双双牌最小。双双见顾笑音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