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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二十三年,她好不容易想要去争取一些东西,她必须去。 男人把下巴抵到了她的肩上,在她耳边低声道:“南秧,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你这样毫无策略的回去,有什么意义呢?文這希要是肯承认,他早就在三年前承认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陌南秧的满腔热血,就这么被男人的三言两语浇灭了:是啊,文這希岂会那么轻易的乖乖就范? “可我有证据啊。”陌南秧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转身指着床上那片检查报告,道:“黑纸白字,写得清清楚楚,我根本就……” 说着说着,她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看到了秦慕泽幽深的眼眸。 男人虽然未言一句,可是他要说的话,已全在眼神里。 ——如今,处|女膜都可以假造,更何况是一张检查报告? 第四十章 他曾被世界痛伤过 心,突然间冷了下来。像是突然间又重新认识了这个世界的冷漠一样。她又些颓然的垂下了又长又密的睫毛,任由它们在自己的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他不是爱南柯的吗?”眼眶不知何时。已经通红,她咬着发颤的唇,无声的呜咽着:“他明明那么多爱南柯,怎么舍得……” 陌南秧还记得,小时候。每一次文這希在等她和南柯上学的时候,总会给提前一个小时。绕两条街去给南柯买她喜欢吃的糖炒栗子,冬天的时候。为了防止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冷掉,文這希有时甚至会将那一小袋糖炒栗子裹在自己价格不菲的大衣里,也不怕那炒栗子的味道毁了他私人订制的昂贵大衣。 他永远记得南柯最喜欢吃的东西,也知道挑食的南柯所有的忌口。 他会花一天时间开车绕到另一所城市。只为给南柯买南柯喜欢的微不足道的小东西。 他早早的考了驾照,因为南柯说她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只要坐在汽车上。很快就会睡着。 南柯说她喜欢穿白衬衫的男生,他和陆明就顶着秋日阴冷的寒风穿着白衬衫一直到寒冬的降临。 …… 难道这些。这些都是假的吗? 难道这些爱,都不是真心的吗? “南秧。”秦慕泽捧着她布满泪痕的脸,眼神如同深夜明亮的星。 他说:“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那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陌南秧双腿无力,默默的跪在了地上,眼泪无声的顺着她的眼角缓缓落下。 她突然捂住了眼睛,嘴角却颓然的笑了:“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他们明明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此时此刻,陌南秧突然明白了陆明翰和父母的心情,那种连恨都恨不起来的无力感,简直是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怎么能恨他呢?他可是和自己一起长大,对自己照顾有加的這希哥哥啊…… 可又怎么能不恨他呢?他可是亲手将他最爱的也是最爱他的人推向了深渊啊! “我到底该怎么办……”陌南秧崩溃的跪倒在地上,眼泪顺着她纤细的手指落下,撒下一地晶莹的泪花。 秦慕泽在这个时候抓住了她冰冷的手。 他动作轻柔,却相当有力点握住了陌南秧满是泪痕点双手,让她白皙的手指,离开自己擒满眼泪的双眼。 他温柔的整理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让她整张脸从乌黑的秀发中显露出来。 “南秧。”秦慕泽捧着陌南秧的脸,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动作轻柔而神圣,就好像在亲吻他心中的神明。 “南秧。”他叫着她的名字,与她四目相视,在眼神交汇的那一刻,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你相信我吗?” 陌南秧有恍惚间的失神,眼前的男子,俊美如画,眼眸如墨,在眼底晕开一片温柔的海。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他却不为所动,相信她,支持她。 在她最虚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会及时的出现在她的旁边。 他替懦弱的自己挡住了陆明翰的咄咄逼人,也挡住了父母的谩骂斥责。 就好像,悲戚了整整二十三年的人生,终于换来上天的垂怜,将他送到了她的身旁。 鬼使神差的,她点了头。 对面的男子,弯起眼眉温柔的笑,他伸手温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然后垂首去亲吻她的眼睛。 “南秧,你有没有看过周星驰的电影?”秦慕泽突然问她。 周星驰的电影?陌南秧一头雾水,虽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是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小时候看过。” 她小时候,周星驰的电影还是很流行的,不过日子慢慢的过着,即便是当年名噪一时的搞笑大王周星驰,也没能抵过时光的侵蚀,任由光阴染白了他的黑发。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早已不复当年。 秦慕泽将陌南秧抱进了怀里,低声的笑着:“那你应该知道周星驰演的里有这样一句台词。“ 陌南秧抬头,凝视着男人深邃的眼眸,等待他的下文。 秦慕泽嘴角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县太爷父亲在县太爷越狱回家后,跟自己儿子说过这么一句话——‘做坏人要jian,做好人要更jian,不然,怎么跟坏人斗’?” 躺在秦慕泽怀里的陌南秧突然愣了一下。 这一段她是看过的,她小时候,正值星爷事业顶峰期,电视里经常播放周星驰的电影,秦慕泽口中的她看过至少不下五遍。 做小人要jian,做好人要更jian,不然,怎么跟小人斗?这句台词,陌南秧也是有印象的,只是听到这个台词的时候,陌南秧还小,还不能深刻的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现在再次听秦慕泽提起,突然越发越觉得编剧的睿智。 没错,这本就是一个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世界,过刚则易折,想要玩儿过那些阴险的小人,你必须得比小人更阴险,更小心。 “你的意思是?”陌南秧蹙着眉,若有所思的盯着秦慕泽,隐约间,她似乎明白了秦慕泽想要告诉她些什么,可是那“明白”却又很模糊,让她脑子即清楚,又凌乱。 秦慕泽在陌南秧的头顶落下一吻,正色道:“南秧,我不是不让你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你在去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规划好,把所有对你有利的情况,和不利的情况,分析清楚。” 他将怀中小巧精致的女人又抱紧了一点,在这个月色明媚的夜晚,他们两个就这么坐在地上,褐色的地毯毛绒绒的,划过他的脚踝,痒痒的,软软的,他单手拦着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脑袋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