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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许仙与白蛇,叶茎插进铃口里我就如你所愿

    端午时节,一轮半弦的峨眉月挂在庐州的天穹之上。一只乌羽的鸦雀立在瓦檐,无精打采地“咕咕”叫了两声,振着翅膀飞离了这间破败的小酒馆。一块破木牌匾挂在檐下,映着疏淡月光,“许氏酒馆”四个字依稀可辨。

    这是一间传承了百年的小酒馆,祖祖辈辈几代的许家人就在这处做生意。而现下里这一代的掌柜,名叫“许仙”,是个既不精于生意、又不得志的读书人。许公子十七岁那年中了秀才后,便再也没能更进一步考取功名,整日里郁郁寡欢,无心经营酒馆,倒是常常坐于堂中、倒在桌上灌酒,美其名曰——“醉中悟诗文”。

    小酒馆门庭惨淡,开张与不开张,倒也无甚区别。这日夜半时分,本也没有什么客人的酒馆打烊后,许公子一人燃烛夜饮,自斟自酌。

    他一想起近日来惹上的官司,便觉十分头疼。隔壁的王员外,为了扩造自家花园,硬说他家酒馆砌了多年的东墙,侵了王府的私地,告到官府衙门。县老爷收了王府贿赂,蛮不讲理,非要许家拆了酒馆东墙,按一平尺区区八吊钱跟他折算。

    许公子不忍祖辈传下来的产业,到了自己手里惨遭糟蹋,可他一介布衣,实在无力与财大气粗的地方恶绅争斗,便也只好忍气吞声,借酒浇愁,愁上添愁。

    今日端阳,许公子喝的是雄黄烈酒。据说雄黄有驱除蛇蚁之功效,又说能辟邪。醉眼朦胧的许公子,端着酒杯苦笑:若说这世间最邪的,莫过于人心,这一点,他早已领教过了,还怕什么邪祟呢?

    许公子的二指摩挲在玉杯之上,眯着醉眼,雾里看花一般,端详杯身上描画的那两条蛇。其中一条白蛇蜿蜒粗长,一圈圈盘着身子,高高昂着蛇首目放精光,张大的巨口中,正悠悠吐着鲜红的蛇信,看起来气势十足、栩栩如生。而它的身旁跟着一条小蛇,青鳞细身,看起来十分幼小的样子,仰首瞻着白蛇,眸中映出对它的依赖。

    这玉杯是祖上传下来的宝物,据说价值连城,可许氏先祖有过交代,这是庇荫后人的祥物,无论如何不得变卖。因此尽管许公子混得落魄,多年来却从未动过赊当玉杯的心思,除了谨遵先人教诲以外,他总觉得,自己与这二蛇有缘,尤其是那白蛇,他望着它,不知怎的,隐隐约约就像望着从未谋面的情人。

    “吱嘎——”插着艾叶的木门忽然自己推开了,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凉风从门外灌进来。虽是初夏时节,许公子却莫名觉得有点冷,不由地竖了竖衣领,走到门口去,探出头来左右望了望,但见四下无人后,又叹自己疑神疑鬼的实在可笑。

    可他刚摇着头转过身来,立即被眼前情景愕得呆立住了,微醺的酒意也倏然清醒了大半。原本只有他一人的木桌边,陡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立着。

    坐着的那位公子,肤如凝脂,墨发如丝,抿着艳美的红唇,正目视前方,一口一口悠闲自在地咽着酒,玉丸滚动,用的……还是许公子的杯子。而站在他身旁的那个青衣小童,则满脸天真烂漫的笑,转过脸来朝傻愣住的许公子招手,示意他赶紧回来一起坐。

    这夜半悄无声息出现的二人,究竟是人是鬼,许仙无暇多思,他只知道,就算真是鬼,也不及人心的一半可怕。更何况,那白衣素雪、髻上系着白绸发带的人儿,有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冶艳清丽,只稍一瞬的讶异过后,许公子很快被那美人儿的模样给俘虏了。

    他愣愣地挪着步子走回去,愣愣地盯着人家瞧,愣愣地垂屁股坐下。过程中,一双熏染了倾慕和痴醉的眼睛,始终盯在人家肆敞的两片衣襟交接处、连着锁骨的雪肤之上。那莹润生光的玉肌,细腻得犹如在甜酒中浸泡过一样,叫许公子看得两眼发直、一瞬不瞬。

    “嘻,小白见过许公子。”白衣的公子,嘴角勾扯开一抹倩笑,一松匀长的手指,任杯底轻落在桌面之上,磕出一声脆响,像撞在了许公子的心坎儿上。

    许仙下意识地垂眼去看,竟见那杯上原本绘着的两条蛇不见了,碧油油的杯身此刻空空如也,向许仙昭示着面前这二“人”的身份。许公子眸中现出一丝讶异,他望了望杯中被饮得几乎见底的酒汁——原来,蛇怕雄黄,根本就是毫无根据的无稽之说。

    “怎么?许公子不愿与我对饮么?是……嫌弃我了?”一根修美的玉指,慢慢摸上了许仙的手背,抵在那处轻柔地刮搔,美人眯起的凤眸里,含着难以言喻的风情。

    就算许仙曾有过片刻的犹疑,此刻也荡然无存了。自己活着本就是无盼无趣,若是能在牡丹花下死,那便是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这两条蛇——按照家族说法,该是于绝处来化他难的贵人,而非索命的妖怪。嫌弃?何出此言呢。

    许公子立刻化被动为主动,曲了虎口攥住了白公子的指头,暧昧地唤了一声:“小白……”

    美目巧盼,白公子也不抽指,而是略偏过一点头,以眼神吩咐小童给他俩倒酒——当然倒的,还是那残留着美人香津的同一杯。

    “滴沥沥——”玉液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度,自壶嘴中倾落下来,伴着由低到高的音调,蓄了满满一杯。

    白公子一边以空闲的那只手,接过递来的杯子,一边朝着小童一努红唇道:“这是小青,在下的舍弟。他还年幼,颇为调皮,不怎么懂规矩……”

    “嗡嗡,嗡嗡嗡……”此刻响在许公子脑海里的,全是婉转的莺歌小调,他听不清小白公子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美人的声音,犹如黄鹂鸣翠柳一般好听,两片红唇嚅得煞是好看,像两片鲜嫩可口的红樱桃。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可算是领教了。

    白公子见许公子意乱情迷的样子,也不取笑,而是含情脉脉地回望人家,同时将杯口举到自己唇下,“呼——”轻轻呵了一口兰气。

    令人目瞪口呆的情形出现了,只见杯口上方立刻窜出了三株绿油油的铜钱草,细长的茎,托着小浮萍一样的圆叶。

    眼睁睁看着植物在一瞬间长大,令许公子大开眼界、叹为观止,他骇了老半天才道:“这是、这是……”

    “愿望,”美人的眸色漾着秋波,恍然一瞬间,犹如蛇目的琥珀色精光在他眸中闪过,紧接着又消失得无隐无踪了,“许公子,我知道今夜你心中郁闷,如有所求,不妨说来。每说一个愿望,便摘下一朵铜钱草,插在你身上,我便遂了你的心愿。”

    还有这等好事!看来,这两条果真是守护许家的瑞蛇无疑了。许仙心里头高兴,他仿佛看到了拯救祖业的希望。他终于舍得松开美人的手了,随即摘了一朵,同时说道:“我愿县官改判,不拆我酒馆东墙,从此门庭若市,生意兴旺。”

    “好。将其别到你耳上,我如你所愿。”

    “嘻嘻嘻!”小青在旁边捂着嘴偷笑,两只大眼睛都笑弯了。许仙一个大男人,把铜钱草当作发饰一样戴在鬓边,违和中透着滑稽,滑稽中又透着傻乎乎的憨。

    小青在心里暗道:怪不得哥哥喜欢这傻子喜欢得紧,原来他这么听哥哥的话,将来我也要找个这么乖的男人来打发时光。

    白公子的玉指掩在唇边似笑非笑的模样,更增添了一种难言的妩媚,许仙知道此刻自己窘然得很,可他愿意逗美人笑。

    “第二个愿望呢?继续……”

    美人简直就是个仙!许仙明白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是“一颗心许给了仙子”的意思。

    许仙又摘了一朵铜钱草,略略思忖一下便道:“我愿高中进士,考取功名,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配得上佳偶……”

    那“佳偶”二字,他是刻意拖长了调子对着小白说的。此刻在他心里,就算是七仙女统统下凡求嫁,也媲不上一个小白公子,更何况是人世间任何一个普通女子。

    “好。将其插到你的鼻孔里,我便如你所愿。”

    “哈哈、哈哈哈!”小青指着许仙笑得前仰后合,这男人的鼻间开了一朵小小的绿萍,还咧着嘴望着哥哥笑,崩提有多傻气了。

    “阿、阿嚏——”不是许仙不听小白公子的话,擅自将铜钱草拔出来,而是草茎弄得他鼻道里实在痒痒,忍不住被喷嚏轰了出来。

    “唉,不用了……”小白立刻攥住许仙的手,阻止他又要忍着难受往鼻孔里插花。白公子灿笑着说:“点到即止就可以了,我就是想试试,许公子听不听在下的话……”说着,他貌似羞怯地垂下眸去,长睫扫出的阴翳看得许仙心痒难耐。

    第三朵铜钱草立刻被拔出,许公子豁出去一般,闭着眼睛大声道:“我愿……我愿与小白公子共度一夜春宵,此生若得一亲公子芳泽,夫复何求!”

    夜色像是凝住了一般旖旎。许仙窒着呼吸,心跳若擂鼓,阖目等着小白的回答。

    “好……”闻言,许仙不敢置信地睁开眼,就见小白以肘支着桌面、定定望着自己,嘴角勾着坏笑,“你把这最后一株,插进自己的马眼里,我就如你所愿哟……”

    2.白蛇以口叼着叶茎,捣在许仙的铃口里嬉戏

    “这……这叫我……”

    许仙捻着那株铜钱草茎,像持着烫人的火线,面色迟疑,指尖发抖,为难地回望小白公子。但见美人眸灿如星,兰息轻吐,面盈红霞,好整以暇地观着自己的反应,许公子心中立时起了汹涌,袴褶下那物湃起暗滔,倏然充血立了起来。这下子,倒像是为插入做好了准备。

    “怎么,公子很为难么?”

    小白倒是气定神闲,不徐不疾抬起玉杯,押在柔嫩的红唇上泯了一口酒,却不下咽,而是将其含在口中,左右顶着舌尖盘弄,看得许公子恨不得化作了一口黄汤,进到美人的口里去,任其翻云覆雨地搅动。

    小白诱够了许仙,眸色复又瞟到了他手中抖着的那株铜钱小草上。“噗——”,美人喷了一些酒汁出来。混合着香唾的酒雾,浸染了绿油油的萍叶,给小叶添了生机的同时,也濡湿了许仙的手背,像是在许公子的心上淋了甘霖。

    “插么?”美人轻声问。

    “插、我插……”许仙咽着口水,那手犹犹豫豫地就往下伸去。

    “快点快点,别叫我哥哥等急了,让我来帮你吧!”桌下忽然传出了小童的声音,一只小手已经扒上了许公子的裤腰。

    许公子的眼神,方才全系在小白的美貌上了,连小青不知何时已钻到桌下去了,他都没察觉。他毕竟是个讲究礼义廉耻的读书人,被美人惑得六神无主是一回事,可对着一个懵懂小童,他自是要护好颜面的,于是乎赶紧提好了裤腰带,满眼为难地望向小白求救。

    “小青!”小白公子假意严厉地瞪了弟弟一眼,训道,“我与许公子行那欢好之事,你尚且是个不满十六的童子,自然是不宜看的。还不速速退下,莫要为难了许公子!瞧你把他给羞的……”说着,那双饱蘸着红尘柔韵的媚眼,又温柔地飘回了许公子身上。

    “是是是,青儿立刻就走,绝不打搅二位的良辰春宵!”

    许仙目瞪口呆地看到,一条约有一丈多长、桌腿粗细的青鳞灵蛇,扭动着蜿蜒的身子,从桌下游了出来,朝着门口而去。

    它行至门缝处,还不忘扭转过头来,眯着枣红色的蛇瞳,朝着许仙一吐蛇信、张动蛇口,嗓间竟吐出了人话:“我呀,这就潜去王员外家,趴在他的床梁上吐信子,吓得他与妻妾行不了房,嘿嘿!对,我还要去县太爷府上,咬那个昏官的屁股,逼他改判,哈哈哈!”

    许仙立刻下意识地转眸望向小白,还好心仪的玉人还是那般清丽模样,没有一同变作了骇人的巨蛇。

    待小青一走,原本素然淡定的小白公子,立刻撅起了红唇,满目委屈地道:“许公子方才还说要与我一度春宵,怎么,见了我们灵蛇的本相,便生出了嫌弃么?”

    “没有没有没有!”许公子着急忙慌摇动双手间,那一株铜钱草还不慎落到了桌面上。

    “既是没有,那还不快些照我的话做,以显诚意?”

    美人的娇嗔谁能抵受得了?许仙赶忙陪着笑脸攥着叶柄拾起来,一咬下唇就褪了裤头,一手端起了通红的rou茎,另外一手就对准了那嫣红的孔洞,试图往里插。

    可许公子也是头一回做这等大胆又荒唐的举动,又是被美人催促观望着,心里头一紧张,手里头便失了准,戳来戳去竟都对不准那处微小的rou孔,急得沁出了一额汗。

    “砰通——”一声,酒桌被美人抬脚给掀翻了,除了那只价值连城的祖传玉杯,被美人叼在口中保全了以外,酒壶和几个清淡的下酒小菜,统统翻到了地上。

    许仙一惊,抬目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瞬,竟忘了自己的roubang,已全然暴露在了美人眼中。

    小白眸中,又闪出了一道琥珀色的精光,像是蛇见着了自己的猎物那般兴奋。皓齿叼着杯口,媚笑着一仰头,但见一杯酒液就这样从他半启的唇瓣间流下,顺着他大敞的白皙领口,淌过情海浮枝一般的两段精致锁骨,涓涓地一直流淌而下,隐入了若雪白衣中,再不可见了。

    许仙两眼看直了,馋得不自觉滚动着喉结,恨不能将舌头,伸进美人的贴身衣物中去舔酒。

    小白看出了他心思,只是勾魂一笑,从衣间抽出一方香帕,攥在手中站起身,将杯子搁在了自己坐的椅面上,婷婷袅袅踱至许仙身旁,将薄软的绸料,轻轻压到许公子的额上为他拭汗。

    他一边垂眸盯着许仙勃然的傲物,一边百媚横生地诱道:“慢一点,慢一点……不急,就这样慢慢地插进去……待你做好了,就让你舔……”

    许仙闻言,身下的炙物又胀大了几分,看起来越发的硬挺、有男子气概。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美人近在咫尺的体香,定了定心神,将绿茎对准了铃口,把心一横就送了一点进去。可异物侵入尿口的不适,立时叫许公子停住了,再不敢挺进半分。

    香帕陡然盖住了许仙的头脸。小白命令他:“不准取下,不准偷看。”

    随后,见许公子像被点了xue一般,老老实实呆坐在了椅上,美人又灿笑着蹲了下去,头置在许公子胯间,以口衔住了那一枚铜钱草的圆萍,一边慢慢转动叶茎,一边往里继续送入。

    “唔、嗯……”尽管事先已有了估计,可当柔嫩的rou道,真的吃进了那细细长长的一根时,一种令人战栗的麻痒,悄然窜遍了许公子全身。

    许仙的眼前虽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可却能异常敏锐地感到,那一下下喷在自己rou器前端的热息——那是小白呼出的兰气。

    rou柱中,既疼痛,又酸爽。加之被心仪的美人,如此贴近来观察自己rou器,那刺激叫许公子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在脑里想象,那双美目,此刻正凝视着自己性器的变化,将rou孔一吞一吐叶柄时的脆弱情状,以及浮在赤红色茎皮下、那一根根勃发的青筋所现出的渴切,全都无余收入眼底。那种被注目的爽快,完全超脱了孤寂的长夜中、以手自我抚慰时的愉悦。

    管他是人,还是蛇,管他是仙,还是妖。这个令他一见倾心的小白,他许仙是爱定了、也要定了。

    “小白、小白……”许仙摸索着,抓住了小白的一缕墨发,心头一热,口里就不自觉问出了心中所想,“小白你喜欢我么?不知为何,我一见了你就……”

    “喜欢呀……”随着飘渺的一句答话,一根实实在在、粗硕冰凉的东西,悄然卷上了许仙蓄势待发的火热rou器。

    3.蛇尾卷着rou茎的摩挲,刺激的非人py开始

    “啊小白,那是什么东西!”许仙略一吃惊。

    那冰凉舒适的触感,在初夏的微许闷热里,悠然袭上了他勃发的rou茎。像是一片凉薄的魅唇,既不含着焦切、又不蓄着敌意,只是温柔旖旎地缓缓贴上他膨胀的欲望,给予他安抚,和轻吻。甫一接触那非人的肢体,许仙虽有些骇然,但很快,他诚实的rou器,便臣服在了那滑腻濡湿的触感里。

    那是一段犹如擀面杖粗细的蛇尾,覆着柔软而细密的白鳞。细小而精致的鳞壑,犹如雕花的镂纹,既不扎肤,又能在亲密的摩挲中,给予紧紧相偎的rou器,以极致舒爽的凹凸刺激。

    从鳞沟中不断泌出的yin液,如糖葫芦外边裹着的一层甜醴,润湿了许仙的茎皮。当蛇尾卷着rou茎不断收缩、绞弄、送动时,yin汁被打出“噗呲噗呲”的微小水声,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润滑作用。

    rou柱被裹在其下,疯狂叫嚣着舒爽。前端露出的铜钱草绿萍,像是嫣红的rou蘑菇顶端,开出的一朵绿油油的小花,给赤色的rou茎添了旖旎的生气,以及赏心悦目的美感。

    许仙连问第二遍的声音,都变得飘忽、颤抖了:“唔……啊哈嗯……小白,小白那是不是你的……”

    下一刻,许公子全身的衣衫,被一阵妖风吹散,徐徐落到了地上。公子赤裸着精健的身子,被一条奇长的蛇尾,打着圈儿地,整个盘上了腰际。

    蛇尾的末端较细,一刻也不松懈地,侍弄着许公子的rou茎。那技法灵巧得,堪比织锦的美人玉手,轻轻松松,撩拨起澎湃的欲海澜波,叫许仙抽紧了小腹,欲仙欲死。

    而从美人未脱的长衫下摆、伸出的修长蛇尾,长足有数丈,最宽处约有酒坛口的粗细。蛇尾大体上覆满了白鳞,可其上也偶布着璀璨的金鳞。每一片珍贵的金鳞,都被一圈墨黑的边缘围着,发着比烛光耀目得多的光彩。

    蛇尾支撑着美人婀娜的上半身,高高地直起,临于许公子头上。小白以手撑着许仙的肩头,领口露出的大片胸膛,正抵在许仙的唇舌前方。一股令人怦然心动的酒香,隔着香帕,挡也挡不住地沁入了许公子鼻中,混合着美人雪肤之上萦绕的独特冷香,叫许仙激动地张口就想去舔,可却叫小白一避身子躲开了。

    “嗳,许公子莫要着急呀……”小白的纤指,搂到许仙脑后,及时抓住了差点被他扯下的手帕,叠窄了一些,折成了细细的一条,绑在了许仙的眼皮之上。力道不松也不紧,既不会压迫了他的眼珠子,也不叫这急切的许官人,偷看身下的“乐趣”。

    小白的指腹,满意地在许仙脑后的绳结之上拍了一下。这下子,如玉的身子靠贴了上去,温滑柔嫩的肌肤,主动凑到了许仙的唇上。适才淋上去的烈酒,被喂入了许仙的口中。

    许仙如饥似渴地吻住,蠕着嘴唇,将玉肤上的酒液吸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一路去舔,将小白冰凉的膛rou,舔得如人类般潮湿温润。一颗一颗,犹如春枣似的吻痕,被许仙忘情地啾出,像是暮雪芳林之间的落英,纷纷然,洒落在了白净无暇的薄肤之上。

    小白继续着尾上的抚慰,手中轻抚着许仙的束发,任凭许公子将一颗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身前,痴醉地播种着“红枣儿”。他的眸子渐渐眯了起来,琥珀色的瞳仁毕现,像极了慵懒迷人、却又紧盯着猎物的蛇目。

    当感觉许公子的rou器,已然勃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那一跳一跳的可怜阳物,似在哀求着,想寻一个roudong叫他插进去求欢,魅惑的红唇边,终于勾浮起了一丝妖娆的浅笑。

    上身是人、下身是蛇的小白公子,兰息轻吐,醇音惑人:“原本以人之身,与公子行那好事,亦不是不可。但以妖术变出的roudong,终究只是幻象,远抵不上以真身,与君交欢之舒爽的万一。而许公子可知,那雄黄酒的真正效用,并不在于驱蛇,而是叫我们蛇类,忍不住化现出真身,以狭窄的泄孔与有缘人交尾……”

    4.你是我的蛇妻,以狭窄的泄孔与人交尾(图)

    话音未落,小白伸了长指,夹出了插在许仙铃口里的铜钱萍,眯眼瞧了瞧叶柄上覆着的一点湿亮,勾魂一笑,毫不犹豫地将那朵小萍咬在自己的唇间。绿油油的萍朵,红艳艳的娇唇,勾勒出了世间绝美的芳华。可惜,被蒙着眼睛的许大官人此刻瞧不见。

    蛇尾末端的泄孔,对准了被抚弄得粗硕肿大的赤红rou器,伴着“滋溜”一声滑音,渴切地吃进了冠状的饱满rou伞。冰冷的黏膜被撑到了极致,小白的窄缝,终于如愿套上许仙的大roubang。

    他仰着首,扬了一声变调的甜腻呻吟:“啊、啊啊——好大,许公子的好大啊!将我里面撑得好满、呜呜……”这么一张嘴,那朵小萍终是落了地,拉开了一场人与兽,激烈交媾的序曲。

    虽是生性本yin的蛇类,可小白千年的修行生涯中,确然只与许公子一人,如此亲昵地“相接”过。虽然,当平日里许公子端着玉杯、深情凝望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中渴盼过这一刻无数次,可真正与心上人交合的滋味,还是让他喜不自胜,不自禁扭摆起腰肢,整个人泛出了红杏花枝般的娇媚。

    黄晶琥珀一般的蛇瞳里,不再只有置身世外的玩味,而是现出了情欲的迷离。高高束起的墨发,被许仙摸索着解了白绸,一瞬间,散乱的乌藻,如星瀑般垂落,披散在了白玉似的清削肩头。

    发丝随着蛇尾的交合起伏,亲吻着半脱半挂着白衫的裸背,犹如荡漾在情海欲波之上的浮尘。不经意散下的几缕游丝,贴上桃花般的唇瓣,被启开的皓齿叼住了,小白以此来抑制自己、忍不住想要溢出嗓子的浪吟。

    许仙从来都不知道,与蛇的下身交合竟会是那般的舒爽。幸而小白心细,事先以手帕遮了他的双眼。否则,若是许仙见了那橙黄的一线rou孔里,涓涓地泌着黏腻的yin液,嵌着一圈金鳞的窄小道口,犹如婴嘴般不断翕合着,一张一缩,像是在在催促着rou器的插入,不知许公子,是否还有与它交欢的勇气?还能如此刻这般,保持着一柱铁硬呢?

    然而现下里,许公子倒是没感到半点、与非人之物yin合的罪孽,他满心地沉醉在,被那窄到极致的rou孔、所吸附包裹的欢愉之中。随着挺入抽出的送动,泄孔之中的一层粉红色rou膜,被贪吃的roubang,一次次扯动展平成滑润的凉绸,复又被捣回成叠花的褶皱。每一次,都叫小白颤着腰肢,透明的圆甲在许公子的肩胛rou里,掐出了更深的红印。

    食髓知味的许仙,第一次尝到了比任何姑娘的花xue里,都要yin靡磨人的极致滋味。他等不及由小白掌握交尾的节奏,而是发狠一样地抓着那条湿滑的蛇尾,一根火热求索的rou柱子,像烧红的烙铁一般插在小白脆弱的泄孔里,疯狂地捣弄,将薄软的内里捣得汁水连连。

    漾着蛇类腥sao的催情黏液,一股一股,抑也抑不住地自两人交接的暧昧处排出来,喷得许仙的下颌、小腹、膝盖、大腿之上,四处皆是。

    “慢点、啊、许公子你慢一点……嗯、哈!我、我受不了的!唔、小白也是……啊头一次,还请、请公子疼惜呀——!”

    小白觉得,此刻的许仙,全然不似过去、自己印象中老实的读书人。那个人类,倒像是发情的野兽,将他这只爱慕着他、自愿献身于他的兽类,玩弄于鼓掌之中、蹂躏于rou刃之下、颠簸于情潮之峰。

    高潮时分,许仙趴在蛇美人白皙的胸膛上,忘情地肆咬着小白的乳粒,将那靡丽的赤蕊,咬得颤栗挺起,像是艳得要滴下血来似的,叫那两粒楚楚可怜的茱萸,为许仙今夜、压抑了二十三个年头的疯狂rou欲而献祭。

    一股浓稠得像是浆汤、化都化不开的白浊,强有力地喷溅在了小白的内壁之上,将敏感却低温的yin膜,浇得前所未有的烫热。蛇的泄孔,不似人类的性器那般迟钝,被灌入jingye的rouxue,立刻起了反应,尿意自脊椎涌向了蛇尾,小白“啊啊啊”高唤着许仙的名字,同时泻出了羞人的黄液。

    蛇尾无助地抽搐抖动,小白红唇颤着,却再叫不出一声来。狭长的蛇目中,盈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泪水。就像被人标记了似的,他的鬓角,浮出了一道墨黑的蛇形卷纹。这便是一条千年的蛇妖,被人彻底占有了身子之后,所现出的堕落印记,美得像一朵精致的描花,可同时,又是失去了贞洁、从此沦为人类情欲俘虏的耻辱痕迹。

    但小白无怨无悔,为了许仙,他是心甘情愿堕落的。哪怕从今往后,他极有可能像其他为情沦落的妖物一样,带着勾引人类、违犯天条的罪印,成为那个臭名昭着的法海和尚追踪的目标。

    漫长的一夜就快过去了,小青早就办妥事情回来了。当明日朝阳升起的时候,许公子家酒馆的东墙,就会恢复如初。王员外会亲自带着长工们,跪下来为许公子砌墙;县太爷从今往后,会对许仙恭敬有加,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烦;许氏酒馆将会恢复往日的兴隆,门庭若市;而许公子,不久后也将考取功名,金榜题名。只是不知,他高中状元之后,无数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任他挑选之时,他还会不会对哥哥这般钟爱有加呢?

    小青立在房门口,听了大半夜凄凄哀哀的哭饶声。只闻哥哥哀求许公子暂且歇一歇,让他初次承欢的rouxue缓一缓。可许公子不依,还不准他变作人形,只将那条让人不羡仙的蛇尾,盘在手里怎么都不肯放,不依不饶地插在泄孔里捣了一夜。小青叹了口气,转身悄悄走了。名利富贵,皆是易求,可最最难得的是有情郎,希望哥哥的眼光,没有错罢。

    熹微的晨光从窗户纸里映进来,倾在小白被折腾了一夜、不余多少血色的颊上。许公子目上的布条早已被掀启开来,他一手抱着眉目秀丽如画的美人,让他疲累地靠在自己胸膛上歇息,另外一手端着那只玉杯,凑在蛇尾的泄孔前头,承接着自己射进去的玉露。

    “来、小白,喝了它,我们就算是饮了交杯,在今日成了亲。虽然你每年只有端午这一日,才能变作人形、从杯上下来与我相聚,可我许仙发誓,来日不管是何境遇,富贵显达也好,潦倒落魄也罢,我许仙的心里,永永远远,只有一个你。你,就是我的蛇妻……”

    小白望了许仙半晌,什么也没说,滚动着喉头的玉丸,将许仙的精水全数喝下肚里去了。

    最后,当东方露出鱼肚白,万丈的金光临降大地的时候,小白只说了一句“官人,祝你端午安康,我们明年再见”,便凄美一笑,携着小青一同变回杯上去了。

    杯底留下一片熠熠生光的金鳞,许仙愣愣地望着它,恍如做了一场黄粱大梦,将醒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