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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写到最后我泪目了,我早说过,我写的黄文,不过都是文字垃圾。今天太高兴了,我终于又写出了一段,不是垃圾的东西。治愈系列,我为只为自己而写,望知音喜欢。想看激情zuoai的,请勿继续读下去,我既不愿浪费您的时间,不愿我用心写的文字,被不懂的人咀嚼糟蹋。

    温馨提示:如果你想随我的文字,一起去到异时空旅行,请打开网易云,搜索一首曲子——by MayPiano,一边听一边看。

    1.裸体男人抱着我看电影,竟说他是一把椅子

    ——在某个奇异的时空里,存在着这样一座电影院,

    即使是望不见光明的人,也能感受到“椅子”的体温。

    他拄着手杖,忐忑地走了进去,小步探行,生怕磕到任何一级台阶。

    电影院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虽然他八岁患疾失明,尚且来得及,看看这世界的诸多美好。可电影院之于他,就像高不可及的天空,之于鱼。鱼儿们只有鳍,没有翼;而他空有眼珠,却不见光明。

    八岁前他从未走进过电影院。在他短暂的二十二年人生中,只是遥远地听说过,世间有那样一处所在,可以静静地置身其中,暂时忘却烦恼,享受一片,被声光环绕的美好。可他却一直无缘前行,去体验其中的乐趣——即便去了,一个瞎子,又能看到什么呢?

    直到这一天,他接到了一封意外的来信,信上以盲文写着:“在某个奇异的时空交错处,存在着一座神奇的‘体温电影院’,即使您看不见,依然能以某种方式,“看”到电影。请相信我们的善意,今夜凌晨十二点时,请手握这封邀请函,贴在胸口入眠,待您一觉醒来,定会来到这里。”……

    手杖点动,似乎触到了一扇门。一个亲和有礼的声音,在前方响起:“先生,请把手杖的另一端交给我,接下来,请允许我为您带路。”

    看来负责为他导引的,是一位温柔的女士呢。

    他尽量将空茫的眼睛,对准了声音的来源,回以一个谦和感激的微笑,轻轻地抬起手杖,说了一声:“好。”

    感觉电影院的门开了,迎面扑来一阵温热的暖气,以及野玫瑰香氛的清新气息,十分好闻,叫他心情舒畅。他任凭导引小姐拉着,朝里头迈步而去。

    “请不要担心,很快,我们就能到达您的位子了。”

    当他的腰身,被道旁忽然伸出的一只手搂住;当他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却猝不及防,落入了陌生人的怀里;当他平静温和的脸色骤变,惊讶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时,导引员小姐对他说:“别怕,这一张位子,就属于您。”

    接着,是高跟鞋远去的声音。她甚至携走了他的手杖,说要替他保管,当电影散场的时候,自会归还。

    他不明所以,想要站起来追去,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身后拉住他的一双手,又将环着他的温暖臂弯紧了一紧。一个喷着热息、带着魅惑的奇妙男音,就贴着他的耳根子响起:“诶别走,别让您的椅子伤心。”

    什么?椅子……会伤心?

    他满腹疑虑,但却莫名其妙地被那个声音吸引。他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或许是小时候,他在沙滩上玩耍,拾起某块贝壳时,好奇地将它贴在耳畔,那时所听到的,来自大海的涛音。像暖风贴着耳膜软语,像湿潮轻抚过他悸动的心。这男人的声音,让他联想起大海,联想起,失明之前的美好回忆。

    他莫名地被安抚了,于是也就腿骨放软,一松膝弯,试探着,完全落座到“他”的怀里。

    “……您说什么?您刚才说……您是我的‘椅子’?”

    “嘻,对我说话,不必用‘您’。对啊,我就是一把椅子而已,严格地来说,我并不具有与您对等的‘人的生命’。但您可以把我当做是人,是您的朋友,甚至是在这短暂停留的时空中,全心全意,呵护着您的‘爱人’。我的名字,叫做081,是这座独特的体温电影院里,第81号座椅。从现在开始,直到电影结束,我都是‘深爱着您的081’,请您记住。”

    “您……哦不,你。你怎么可能,是一把椅子?我明明能感受到你的……”他没再好意思说下去。

    事实上,他的背肌,就靠在081的胸膛。两人贴得那样近,近到连对方的心跳,都像搏动在他的心鼓上——砰通,砰通,带着叫人紧张、却并不厌恶的节奏。

    “感受到什么?是这个么?”081圈着他的腰际,向后挪了挪,让他的两瓣rou臀,清晰可感地顶到了那根阳物上。物形硕大,灼热烫人,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可又感觉不到一丝、即将被冒犯或掠夺的攻击性。

    “没错,”081握住了他的手,五指轻且缓慢地,将他的指缝顶开。就像钢琴的黑键,温柔地嵌入了白键里,他的指缝被男人的五指嵌入,十根手指,自然而然地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音乐,像是音符嵌入了乐谱,像是诗,像是标点嵌入了文字,像是这世间,原本就该交缠在一起的任何东西。

    081交握着他的手指,带着他一同,探往“他”的身体。到了地方后,他的手心先是被松开,落在了那片细腻光滑、却覆着细密薄汗的膛肌上,随后又一路,沿着“他”完美的肌线,攀爬过腹部肌群的道道沟壑,为那些美好的曲线描边。

    最后来到“他”的下体,那里果真,有一柱硕大的傲然,在静候着他。rou具甫一触到他的指尖,就轻快地弹动了一下,似是有生命的活物,在以盲人能解读的肢体语言,向他友好地打着招呼。

    而他却像被烫了一样,急切地缩回手,错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嗫嚅着嘴唇,好半晌只吐出来几字:“你、你、你没……”

    “是的我没穿衣物,”081赶紧安抚似的轻拍在他的头,手指顺着他柔顺的短发,一缕、一缕地轻拨下去,“别害怕我。我是椅子,是个仿生人,我天生的使命,就是坐在这里,拥抱来到这电影院的每一个‘乘客’。我安慰他们,以赤裸的身体搂住他们,让他们感受到,我最真诚的体温。”

    “你……”他想问,你为什么要抱我们?你也像抱我一样,亲密地抱过其他人么?可他迟疑着,最终还是换了一个更为稳妥、且无伤大雅的问题,“你也‘坐’在椅子上么?”

    他方才听到081话里的“坐”字,感到很好奇。如果这电影院原本就有椅子的话,为何一定要他,坐在“他”的腿上呢?

    “呵呵不,”081的手,又试探着摸了过来,尽量轻柔,不用能再吓坏他的力道,导引着他,大胆触摸,“你再摸摸我的膝骨,我就是这样凭空‘坐’着的,坐在无形的‘空气椅’上哈哈。事实上,我的膝盖总是这样弯着,姿势就有点像……你们人类做的深蹲,而区别是,我永远不会感觉到累,尤其是,当另外一个人需要我。”

    2.手指在臂上作诗,身后被欲望挺入观一场电影

    “You jump,I jump?(经典台词)怎么感觉有些傻气?”他已经习惯了“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环抱在他腰际的手——就像雨后、带着泥土芬芳的两片芭蕉叶,温柔地合拢,呵护着他心中、某块湿润的土壤里、正在发芽的一株小花。

    “傻气么?”081的热息,持续地喷在他耳畔,就像叫人安眠的乐曲,就像夏日里的琴弦:“傻气兴许是傻气了一些,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见。”

    他有些难过地低下头,挤出一丝苦笑:“看?怎么看?我的眼睛看不见……”

    蓦地,081的手无声地移开了。骤失的温度,起初还让他有些错愕,直到那两片诗一样的掌心,重又覆到他的手背,他才莫名心安。他的椅子,缓缓导引他打开双臂,展成一个飞翔的姿势,凝固,定格,双手又圈回他空虚的腰际。

    “就这样去看,用你的身体去看……你看,现在是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在遥阔的海天之间,染上了暗沉的暮霭,映着最后一丝红光的巨大日轮,悠闲地沉下,一望无垠的海岸线。平静的海面上,暗金色的粼粼霞光,在柔柔泛动,正如此刻,回荡在我们耳际的悠扬爵士乐。音符,从你我的心底飘出来,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缓缓招摇,招摇,招摇……”

    伴着一句句“招摇”,身后的男人,扶着他的腰,带他左摇右晃。就如绿油油的水草,安静地沉在湖底,只在开心时唱歌,在寂寞时安睡,在想醒来时醒来。只不过,他们有两株,相绕相缠,永不寂寞。这样的感觉真好呢,摇着摇着,他忽然觉得,自己眼前,真的出现了大海。

    “呵呵呵,”他的椅子轻笑,“现在还觉得傻气么?如果还觉得傻气,请你陪我一起傻气。我就是你的航船,我带你去‘看见’。你坐在我身上,就像在大海的怀抱里安眠……”

    他想象自己,颠簸在大海的浪尖上,脚下的每一声潮涌,都是柏拉图情诗的吟诵:“嗯,还真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了呢……啊等等!你在做什么?”

    不知不觉,他的白衬衫袖扣,被男人的指尖轻解。小小的纽扣,悄无声息地松开,就像昨夜黄昏的海风里,轻轻遗落了一个秘密。剥开他衣衫的动作,轻柔得就像乐曲,让他没有丝毫厌恶,所有的全部,只是前所未有的与人亲密,而感到不安躁动的心绪。

    衣衫落地,紧接着覆盖到他手臂上来的温热,是081的指尖。那十根指头,在他的臂肤上,弹奏着琴曲,随着电影音乐的高潮和低走,带着抒情的节奏。

    “您知道么,人类的皮肤,真的是有意思的存在呢。我只要这样,轻轻地一拨……”081的指腹,在他的臂上掠过微风,就像鸟翅擦过云朵,船舷吻过水波,那浮动在汗毛上空的轻风,飘着诗的余韵,融化着他的感知。

    他本能地想害怕躲避,却被081阻住了:“诶别动,别动……忍着,忍着这一阵阵的战栗,对,就像这样……”

    他裸露的后背,也开始渗出薄汗,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片迭起的蝴蝶骨,感受着081胸前的起伏。他的眉眼微闪,如湿暖的地中海上空,轻巧振翅的蝶。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越来越热……

    “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感觉?”男人手中的撩拨未停,又叼住了他的耳垂,在那处敏感的软rou上轻咬舔吻,让他体内、某种不知名的欲望升腾。在麻痒与骨酥的折磨后,一切忍耐,似乎都汇成了欲望的柔波!

    “啊!”猝不及防,一根指头,钻入了他的后臀,在他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神秘地带内探索,开拓。蕴着魔力的指尖,左三圈、右三圈地旋转,就像时针和分针,在搅动欲念的钟盘,让他渐渐失了方寸,口里溢出了,动听的沉沦,“嗯……嗯啊……不要……不要再往里面、啊哈……”

    “嘘——嘘——别怕,放松,放松……”男人手指上的撩拨未止,口中的呢喃,倒是温柔得叫人情动,“请信任我,信任您的椅子,将您身体的全部交给我,我会带您看见炉火,看见熊熊的火焰,在欲望的壁炉里燃烧,然后……”

    “啊啊!”他一声疾呼,后xue里的媚rou还来不及施阻,就将081的rou刃吞入了。

    rou刃,就是那燃着烈焰的火炬,在名为他身体的这座炉龛里,温柔轻缓、却坚定不移地进出。那持续不散的光和热,就是他的导引。在光明之神,都延伸不到的永恒黑暗里,他看到了生命之火,如何发出耀眼之芒,在他自怨自艾、自卑自怜的十四年苍凉人生中,他的瞎目,头一次看见了光!

    “嗯哼,嗯……啊……哈啊……”他昂着脖颈沉浮,仰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喘息。

    他将自己毫不吝惜地给予,又以空前丰盛的方式,得到来自身心的充实回报。男人的炙烫热度,填满了他的感官,男人的耳语鼓励,让他找到了此时此刻、存在在这里的意义。

    在这仿若空无一人、只有他俩的电影院里,声屏中,亦传来jack和rose的低吟,屏幕内外的人们,彼此交声应和,将这激情与美好的一刻,镌刻在他的记忆里。

    高潮过后,他记得男人的东西,始终插在他的身体里。他们就这样静谧地相拥,看完了那场电影。对于悲剧的演绎,是明眼人最难以接受的煽情,在这个时候,瞎子兴许也有难得的幸运吧?

    在男主人公跳海殉情的那一刻,当他着急地问起:“他们究竟怎么了?Rose为什么在哭,你快告诉我,jack为救她而死了么!”

    而他的椅子只是说:“没有,jack没有死。他只是勇敢地跳下海去,为rose打捞星星。”

    一个深吻,又落在他的额前,081说:“睡吧,电影就快散场了,您累了……请记住,明晨醒来的时候,哪怕我不在您的身边,也请坚强地,活下去……”

    第二天,他在晨光熹微中转醒,耳畔有早鸟啼鸣。他的指尖一碰,一瓶就放在他手边的安眠药,颓然倒了下去。尚未全部吞完的药片,散了一地。

    他的手里握着一张纸,那根本不是什么奇妙时空的邀请函,而是他在自杀前,贴在胸口的遗书。信里倾诉了他的孤独,可他知道,恐怕在他死后,也只有尸检员会有耐心。

    “呵呵,真奇怪,吞了那么多药片,我居然还没有死,还做了那么真实的梦……”下一刻,他的指尖微动,仿佛触到了什么、令他心跳的文字。

    “这是……!”他空蒙无焦的视线里,居然闪出了一丝急切,他不敢置信地反复触摸着浮于纸上的盲文,发现上头的文字已经变了:

    “哪怕我不在您的身边,也请坚强地活下去,请记得我们的约定,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记得我让您看过的火焰,我承诺,要为您打捞的星星。

    ——在这个时空永远爱着你的、你的椅子0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