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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人形奶牛少年,被伯爵用吸乳器榨取调制奶咖

    熹微的晨光从古堡的半圆形窗格透进来。伯爵坐在窗边,翘着纤长的手指搅动一根银勺。

    一杯加奶的半糖咖啡,摆在雕花楠木、嵌着整块大理石的桌面上。杯中水面随长勺的搅拌,悠悠地打着旋,升腾出一缕热气,飘到伯爵瓷白的脸上。他浅浮着嘴角的笑容,本该是精致的,如幽夜间绽放的兰花,可今日却添了一丝隐忧。

    “奶味不浓。”薄唇贴着杯缘,只轻啜了一口,便如此否定道。

    老管家站在身后诚惶诚恐,但又欲言又止道:“是……今天的是从农场取的,不是从他身上。”

    “我只喝他产的奶,这你是知道的。”燕尾长服拖离了凳面,伯爵修长的身子站起来,朝卧室踱步而去,“走吧,随我去看看那个小家伙。”

    *

    偌大的卧室里极其安静,希尔伯爵的鞋尖,踩在红木地板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小东西想必是睡着了,没有吵闹,没有梦呓,连呼吸声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当伯爵的指尖,轻轻撩开卧床的绣金睡帐时,他看见倒在枕上的少年,闭合着嫣红的眼圈。修长的睫羽,安静地覆在可爱的rou颊上,打出一片浓密的阴翳,随着他不太安稳的呼吸,慢慢颤动,挡住一片深邃的梦境。

    小家伙昨晚,想必是哭了一夜。原来是累得昏睡了过去。

    少年的身材,总体而言十分修长纤细,腰窄得似乎一臂就能捞起。奶白色的肌肤,被漏进房间的晨光,涂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柔和得像是上等的白绸,穿越了海上丝绸之路,从遥远的古老中国、越洋来到不列颠半岛的名贵品。

    他的下身,虚虚地搭了一条波斯绒毯,赤色镶边的繁复勾花,与轻柔贴身的舒适触感,盖住了他小茎,为几乎全裸的他,保留下了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若是细瞧就会发现,他的肤色并非是无瑕的纯白。伯爵转至他身后,戴着天鹅绒手套的指尖,轻抚上他裸露的脊背,在他瘦得高高耸起的蝴蝶骨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是晨间曲的第一行乐章,悄然书写在少年的身体上,将他从沉沉的幻梦中,徐徐唤醒。指尖过处,偶遇一块块黑色的不规则斑纹,像是天空中漂浮的墨色云朵,那是属于奶牛的特别印记。

    是的,少年是稀有的自然造物,是人形的奶牛,因着如此奇异的体质,而被伯爵囚住了,榨取乳汁来食。小家伙有着人类少年、二十岁左右的修美体态,可胸前却挺着一对、只有人类的花季少女、才能拥有的坚挺rufang。浅粉色的娇粒,高高挺立在饱满的乳球上,像两颗春日里半成熟的梅果,亟待叫人品在口中,以性爱的气味快速催熟。

    当时正骑在马背上打猎的伯爵,只远远地望了第一眼,便毫不犹豫地从挂在马侧的箩筐中,抽出一支涂了迷药的弓箭,向着小东西奔跑的脚踝,精准射去。闪着惊恐和无助的大眼睛,在少年倒进伯爵臂弯里的那一刻,无力地缓缓合上了。小奶牛从此落入了伯爵打造的精致囚笼,无处可逃,成为他床帐中的玩物,餐盘中的饮品。

    而此刻,那两只巨乳却像干瘪的木瓜般,被强行塞入、挤套在一左一右透明的软胶容器中,无精打采地垂软着,看起来楚楚可怜。被夹在狭小的乳槽中、吸成深紫色的乳尖,分别连接着两根塑料软管,软管与摆在床头的自动抽压型咖啡机相连通。

    平日里这组无情的机器,将小奶牛的奶水源源不断地泵出,与咖啡机的储物格中、自动掉出研磨的咖啡豆,以及黄糖按照比例混合,沙漏一般,涓滴出伯爵最爱的香浓。可今日却有什么不一样了,那软管里断断续续存着一小截、一小截的奶水,却连不成片,貌似小可怜酥软的胸脯,已被无情的人类榨干,再也流不出一滴奶液来。

    “怎么了,嗯……?”伯爵温柔的声线,听在谁的耳里,都似寒夜中的炉火那般暖心。

    可经历了昨晚,小奶牛才知道,他一直仰望和依赖的主人,根本不是爱他。那些和风细语,和熄烛时、套上吸乳器前哄他入睡的呢喃,都只是伪善和玩弄的谎言。那人只是为了喝他产的奶!刚刚迷蒙睁眼的小奶牛,甫一触到伯爵含笑的目光,昨夜里寒冰彻骨的心痛,就又止不住地潜回了脑海。

    他张启樱桃小口,转身一下捧住了安抚在他背脊的手,恨恨地一口咬下去!可是隔着手套,连一排代表怨愤的牙印都留不下,徒留香津,润湿了伯爵的指尖。一层白布渐渐变得透明,就像他此刻含在目眶中,又不争气淌下来的晶莹。

    “我恨你!”小奶牛吸着鼻尖,下意识去掰扯吸在他胸前的软胶容器。可他颤着指头努力了半天,那一圈吸附在他丰腴凝脂上的可恶塑胶口,就是不肯松开一隙,反倒是胸前的软rou,被自己粗蛮的动作,硬生生拔得火辣辣地疼。他的窘迫和惶急,全被注视着他一举一动的、那双墨蓝色眼睛,微笑着收在眼底。

    伯爵目似深湖,浅浅的波澜里,映着小奶牛委屈的涟漪:“乖,别动。让我来帮你。”

    希尔优雅地脱下了一半手套,露出无名指上、套着的一只精美镂纹银戒,泛着银光的戒身上,镌刻着这样一行花体的英文字:“妙露可——我最珍视的男孩(Milk, My Most Treasured Boy)”。妙露可,是希尔为少年取的小名,与牛奶谐音。

    不知怎样,伯爵只稍轻轻地摩挲银戒表面,受着远程遥控的咖啡机,便自动发出了“滴——”的一声回应。少年胸口一松,那无形攥紧他皮rou的压力,便在顷刻之间化去了。

    “啵!”随着清脆的一声气音,伯爵拔下吸乳罐毫不费力。少年那两只浑圆肥硕的rufang,立刻像重新灌入了一缕生机,弹动着跳出了套口,跃入晨光照耀的视界。被吸得一片红糜的乳球,一旦得了自由,也像被调色盘中的水色晕染过一般,渐渐恢复了果桃初甜时的淡粉。

    “嗯……是这个味道。”伯爵将软胶容器轻托于鼻间,一股熟悉的乳韵醇香飘出来,甜沁入肺——是他每日不可缺的晨间珍饮。可遗憾的是,眼前那两颗圆球中的乳汁,却没有很快地涨潮回来,而像是被少年心间的悲情,压抑于深井下的苦涩井水,迟迟不能再为伯爵解馋。

    “管家,”伯爵一抬手吩咐道,“去把罗怀特医生叫来。我要请他,为我的小宠物检查身体。”

    2.伯爵注视下,猥琐男闻奶味趴裸体上挺公狗腰

    昨天下午,爱德华男爵到希尔城堡来拜访。

    希尔家族,上百年来一直是女王的宠臣,不列颠王冠身侧、最忠诚的盟友,被誉为“暮色中的晨星”,为女王排忧解难,深受倚重和信赖。而爱德华家族,则是富有的新贵阶级,靠着商场谋略,兼并的庄园田产不计其数,自诩为“夜空中的骄阳”。骄阳似火,爱德华虽然比希尔低了一阶头衔,但眸中的骄傲,却无时无刻,不是如日中天。

    当古铜色的时针,指向钟盘上的数字九点,爱德华男爵依然没有一丝一毫、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地堡图书馆里的藏书,都已被他的指尖翻了个遍。从行星的运动轨迹,到中世纪女巫集会时的降灵细节,他兜着圈儿地消磨时间,把好友希尔的满腹学识,挖掘了个底朝天。

    可他合上书页,从文字间移开的狡黠眼眸中,分明含着不满足。

    “希尔,”他终于提出了那个请求,事实上正是他今日来访的目的,“能不能让我看看他?你秘密饲养的那一头小奶牛!”

    希尔并不惊讶爱德华的消息灵通,事实上他早就猜到了其来意。他一直耐心地作着陪,充分体现了一位伯爵的涵养,但是现在,该是他拒绝的时候了。

    “不行,”希尔摇了摇头,嘴角依然浮着礼貌的笑意,“他是我专属的小东西,‘家珍不可外现,以防有人惦记’这句古谚,我可是牢记在心。”

    “呵呵,怎么这么护着他呀?我可是听说,他对你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驯服呢。啧啧,你希尔伯爵的盛名在外,有多少俊男靓女,都想脱光了裤子往你的床上爬。可听说你最近,专宠那一只不识趣的小奶牛,还时不时地遭他咬。大名鼎鼎的罗怀特医生,三天两头地往你这里跑,马球俱乐部的大家伙儿,都在背地里呀……”他故意顿了顿,戴着黑手套的指尖,狡猾地在吐出讽语的唇边绕了两圈,“谈论你的笑话呢。”

    随着爱德华“噗嗤”一声夸张的笑,希尔也在鼻间,漏出一点不屑的轻哼:“哦,是么?那就叫他们羡慕去吧。”说着,希尔扯下白手套,炫耀似的举起长指,展示着最近新得的“勋章”。

    一排排紫红的牙印,皆是小奶牛气极时的杰作,胸前一边喷着香醇的白乳,口中一边泻着愤怒的呻吟,将对主人的爱与恨,统统留在这白皙无瑕的皮rou上。怪不得希尔最近,也学着那些自认为考究、实则有些做作的“上等阶层”一样,戴上了一尘不染的白手套。

    爱德华不甘心,他可是有备而来。“如果,”他卖着关子道,“如果我有办法,让他在床上欲仙欲死,舒展着身子,对你百般地讨好……你会怎么答谢我?”

    希尔的墨眸里,闪出了明显的兴趣:“哦?你能?”

    爱德华吊着希尔的胃口,不紧不慢地从袖间,抽出一个银灰的小瓶,翘着指头举到希尔面前,眯着危险的狭长眼眸。

    “Rush——冲动,让人丧失一切理智、一心只想寻求欲望释放的导火索。我游猎花丛间这么多年,屡试不爽的宝贝。无论是众星拱月的稀世尤物,还是清冷自持的贞洁烈女,亦或是不肯雌伏于人下的健硕男子,只要稍稍地……如此闻上一口,”瓶口塞着盖子,因而即便爱德华假意深吸一口,也不会令他失去控制,“剩下的就只有哀求。”

    啪,啪,啪,希尔鼓了三下掌,率先直起身,向着通往卧房的楼梯走去,“难得你愿意跟我分享乐趣。如此,我也只好请我尊贵的客人,喝一杯香浓的牛奶咖啡了。”

    *

    当期盼了许久的脚步声,终于从卧室门口传来时,小奶牛妙露可,急忙将床帐扒开了一条缝。一张鼓着腮帮子的可爱小脸露出来,冲着他以为是伯爵的男人大声嚷道:“您这一整天都去哪儿了!快要到熄烛就寝的时间了,您怎么还不来给我讲睡前故事……”可当他看清,来人那张满含着贪婪和欲念的陌生的脸时,小奶牛瞬间闭口,羞涩地一扯床帐,又躲进厚厚的帘布里头去了。

    伯爵原本走在前头给爱德华带路,谁知这急色的小子,三两步先行冲上楼梯进了房,吓坏了小奶牛。伯爵走至墙边的软包沙发,从容地坐下,纤长的指头落在镶钻的扶手上,柔声地命令道:“掀开吧小东西。让我的朋友爱德华男爵,看看你有多漂亮。”

    躲在帐中裹着被子的小奶牛,原本把自己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可世人皆有难以磨灭的小虚荣,哪怕是人形的奶牛也不例外。他心想着:真的么?主人真的觉得我漂亮么?怎么办?他好像领着客人在外面等待,如果我一直不露面的话,主人一定会很没面子吧……没关系的,只是看一看脸而已……对,只是露个脸、善意地打声招呼就好,不碍事的。

    如此想着,天真无辜的小奶牛,又将微红的小脸蛋,暴露于床帐掀起的一丝空隙间。正如爱德华男爵所言,只稍一瞬,便是天翻地覆的改变。一股刺鼻的药膏气味,从鼻尖下方、打开的瓶口间腾蹿出来,猝不及防,填满了妙露可的肺腑,强劲的后续效果,直冲他的脑壳。

    眼眸微眯,神智开始浑浑噩噩起来,弹软的身子倒在天鹅绒的软被上,他再也无心去管、陌生男爵不怀好意压下来的身体,只剩胸前的两颗玉球高高地耸立,诱惑着男人,对无力反抗的他为所欲为。

    男爵的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小奶牛的乳尖上,那两粒yin荡的粉色糖果,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视觉春药,加之托着它们的那两球、涨满了乳汁、多到快要溢出来的圆挺,就像两只柔软的雪梨,诉说着无声的勾引。

    爱德华状似鹰爪的鼻尖,凑得不能更近,就快要贴到小奶牛的乳晕上了。他抽动着鼻头,拼命吸取着奶香芬芳:“嗯……香,实在是香!这小东西就快要喷奶了吧?sao成这样,还没吸呢,奶味就从乳孔里飘出来了……”

    “嗯,白天让他好好地歇息,存蓄精力,一般到了入睡前,我会亲手为他戴上吸奶器。第二日清晨醒来,我就有美味可以品了,”伯爵的声线不迭不起,保持着惯常的冷静,“我们有言在先,你只准嗅嗅他的气味,不准碰触他的身体。否则我立刻送客,听清楚没有?”

    迫不及待趴在小奶牛身上亵闻的爱德华,两眼发直地盯着这具完美的少年酮体,鼻头绕着饱满的乳周曲线描摹了一圈,根本无暇去细听希尔的关照,只是敷衍地随声应和:“好的,好的,我的朋友……哦,你的小宠物实在是太销魂了,怪不得你整天把他藏在家里,不让他下床……”

    小奶牛全身艳红,像是馋嘴的夕阳,偷喝了伯爵藏在阁楼上的酒,给他赤裸的玉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霞光,红得热情似火,显示了这副肌体,在rush媚药的气息中,沉浸得深醉。他蹙着淡眉,舔动着干涩的唇瓣,即便身处欲望潮起的迷蒙中,也能辨识出那个不属于伯爵的气息,是多么的饥渴,带着可怕的入侵性。

    “嗯……嗯哈……不要、别碰我……离我远一些……我不要你、不要你!主人……主人你在哪里?快救救我,救救我主人……”

    床帐已被彻底地拉开,小奶牛缓缓侧过面颊,就见到他全心全意爱之敬之、为之奉献所有的男人,竟然抱臂安坐着,目睹、纵容这一切的发生。深眸里没有一丝波澜,竟连怜悯也未现半分。小奶牛的心口,像绑上了一块嶙峋巨石,坠着他迅速地沉了下去,沉向深不见的底黑暗海渊。

    “哈、哈哈……小傻瓜,你的主人是何其尊贵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会在乎你?他可是亲口准允了我来欺负你的哦……哭吧,哭吧小可怜,你越是哭,我就越是有感觉……我想对你这样!”爱德华公爵忽然像公狗一样发起情来,胯下的一根,竖得快要破出昂贵的西裤衣料了。

    他不自觉小幅度地挺着胯,无济于事地cao着虚空,因忌惮于希尔伯爵的注视,而不敢真将yin棒撞到小奶牛的身子上,只能用更加yin秽不堪的话语,诋毁小奶牛的自尊,以此来获取别样的快意:“小贱牛,小sao婊子,你这样不男不女、不人不牛的小怪物,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货色!哈、哈……怎么样?rush的效力果然很强吧?你现在已经很渴望被拥抱了吧?”

    “妙露可,我的男孩,”伯爵的声音,忽然像是清冽的箭矢一样,刺穿了房里弥漫的猥琐空气,“你要是难受的话,就当着我的面自yin吧。我教过你的,别怕,做给我看。我一直都想这么看一次,所以才同意他用药。”

    (待续)

    3.持续高潮、rou茎喷奶的少年,伯爵的可怕秘密

    粉红的一根小茎,不断挺动在少年握起的空拳里,柔嫩的茎皮被渐渐搓摩得红润,像是一根以糖水泡过的蜜肠,看得爱德华两眼发直。

    随着少年口中时不时溢出的、“呼哈、呼哈”的热息,秀气的蘑菇rou首,越来越快速地穿出白皙的虎口,顶端嫣红的小rou孔缩张着,像是哭泣的泉眼,断断续续、泌出更多奶白的黏腻。

    小奶牛与人类的体质不同,即便是出精,也不似人类瞬息的天崩地裂、火山爆发,而像是暧昧的溪流,淅淅沥沥地涓出奶滴。如此能长久保持在高潮状态中的身体,更适合被主人囚禁了、拘在床上yin乱。

    此刻他满眼的迷离,泪花与唾液流得满身都是。有些蓄在瘦削的颈窝中,聚成了一个泪池;有些则顺着胸前深陷的奶沟,一直滴落到下方的脐眼里,浇淋在玉茎上。像是yin靡的淋浴,湿润了茎根处两个弹软的囊球表面、附着的细软牛毛。

    说来也可爱,小奶牛浑身,皆是如玉似的光裸,可偏生在那羞耻的地方,生了纯白的牛毛。这让爱德华无处宣泄的yin言秽语,寻到了一个出口的靶心:“瞧瞧你这小sao牛!我还没碰你呢,你就自己湿成这样?你说你贱不贱,嗯?是不是偶尔换了不是主人的陌生气味,让你更加兴奋了,嗯?”

    爱德华的鼻尖,像是一艘、不放过一寸隐秘地带的巡航舰,急急抽动着,将奶牛少年胸口的玉包吸了又吸、闻了又闻。如果那是两块可口的乳酪,早就被他炽热且贪婪的鼻息给闻化了、舔入了口里。

    可惜希尔的严密注视,像是一张无形的压力网一般,捆住了爱德华蠢蠢欲动的手脚。他只能沿着少年修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地探寻至吐精的幽口,将鼻尖久久地搁置在那里,一口一口地深吸着精水中自然酝出的乳香。

    唇舌未至,可羞辱有如实质的亵玩似的,覆满了小奶牛被紧紧盯视的茎身。少年被爱德华嗅得快要崩溃了,颤抖着摊开一只小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掌心的白腻粘稠,还浮着些许、自己撸动时打出来的奶沫。他无助地望向、坐于一旁沙发上的主人。

    握着手杖、支着手肘的绅士,优雅地交叠着双腿,深眸里漾着事不关己的平静。他见了小奶牛转过脸来、凄凄哀哀求助的神情,最多只添了一丝鼓励的淡笑。

    妙露可彻底地死心了。他的心虽然已死,在媚药作用下、无论怎样握弄都熄灭不了的yuhuo,依然在他的体内燃烧。他合上眸子,浓长的睫羽,扇下两片潸然的泪滴。他放弃一切似的,缓缓朝后倒了下去。后脑勺撞上羽枕的同时,他抽搐着两腿根,伸手握住了昂扬挺立的一根秀柱,拼了命地抚弄。

    “嗯啊……啊、啊!难受……哈啊、好难受,我要……射出来、全部都……啊啊啊射出来!”主人已经丢弃了对他的怜悯之心,因而小奶牛也干脆丢掉了廉耻,忘情地张着红唇大喊了起来,一边情不自禁地挺胯,将从未cao入过女体中去的稚嫩rou根,抬顶入虚软抓着的小拳头里。

    希尔伯爵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奶牛少年、混合了苦涩的极致欢愉,以及爱德华男爵显而易见的焦躁、急切、求而不得的欲念,全都在他的目眶中、交映成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这比他深锁于地下室暗屋中、那副奇异的油画,还要令他心动和珍视。

    一个人若不偶尔退开几步,看一看别人是怎样觊觎着、跪乞着,渴望拥有他所拥有的东西,久而久之便会当作理所当然,感受不到那件宝贝的稀有。而只有眼前、充斥着rou欲和禁锢的活生生的画面,能让他藏在不朽容颜后、跳动了上百年的苍老心脏,像年轻时一样,保持着勃然生机,不至于被那幅神秘的古画,吸走了他全部的灵魂。

    “啊、我要喷奶了……不行,我忍不住了啊哈……喷了、啊啊!啊啊啊——”当小奶牛高叫着,射出奶香四溢的精水时,他胸前的两只玉球中,也同时冲出了两股强力的奶柱,像是从欲天使的瓶口,倾泻而出的两道白虹,淋湿了爱德华男爵的眉心,顺着他波浪卷的金发,滴得到处都是。

    男爵居高临下趴在小奶牛身上,盯着那两个不断尿出奶液的乳孔,气息粗得快要灼火。他再也无法抗拒尤物的诱惑,突然兽性大发,伸出舌尖刮舔着小奶牛充血的乳粒,将两颗红艳的硬糖周围、残留的甘汁,舔得一滴不剩。

    嗯……如此的甘美,入口即化作醇香、留于舌根齿间的乳韵,浓得化不开。沉浸于奶香中、全神贯注、舔得不可自拔的爱德华,不由在心头感叹:怪不得希尔就嗜好这一口呢。

    “呜啊!”爱德华的后脑勺,忽遭硬木手杖的重重一击。沉浸在rou欲中的他,一时尚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着头转过身去,正对上希尔肃杀的目光,好似一片萧冷的黑夜,忽然无声地重压下来。

    爱德华心头一凛,这令人窒息的可怕表情,此前他从未在彬彬有礼的希尔脸上瞧见过。就好像……他自以为认识了许多年、再熟悉不过的朋友,忽然摘下了面具,而那面具后头,原来一直藏着一张、叫人望而生畏的脸。

    爱德华赶紧擦干净嘴角沾着的乳汁,做贼心虚地自己举起双手,翻下了床榻。“希尔伯爵、我的朋友,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我只不过是舔了一下小奶牛的胸口,也没、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你、你瞧他喷了那么多奶,不喝也是浪费啊……”

    他下意识地侧头,看到小奶牛喷奶之后,便因过度的亢奋和疲累,歪倒着身子沉入了昏睡——连替他求情的人也没有。奇怪,他怎么会觉得,自己需要奶牛少年的求情呢?难道自己朋友的希尔,会比那个yin贱的异类,更加可怕么?

    可发自本能的恐惧,单以理智是解释不了的。爱德华一直往后退,忽然撞到了红松木的床头柜。他的心随着摆在柜上的咖啡机一起晃了晃,慢慢地没入希尔伯爵、投照在地上的烛光阴影。

    “我们的约定呢?我的朋友。你没有遵守信用,我对此感到很不开心……”希尔的墨眸中旋着漩涡,像要把爱德华惊惧的灵魂吸入禁区。他的发色很黑,很黑,像是凄然的夜色中,乌鸦背上长出的新羽,带着死亡的先兆,与不详的暗喻。

    “你、你想怎样……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宠物而已!这里是女王的领土,是神圣法律庇佑的大不列颠,难道,你还想对我动用私刑不成!”理直气壮,有时只是遮在慌张和心虚的地洞上、自欺欺人的残枝而已。

    “管家,”希尔做出了他的判决,“把我们尊贵的客人,请到地下室的暗房里去。他未经我的同意,私自更换了菜单,既然如此,奶咖没有了,他的名字将作为顶替。从现在开始,他的灵魂,就是我那幅画像的食物了……”

    有一瞬间,爱德华错觉似的看到希尔的脸上,出现了支离破碎的皲裂,像是腐朽的沉尸、错落的暗影,只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如光似华的无瑕白净。

    (待续)

    *

    【注】灵感来自王尔德的名着。我给没看过的读者解释一下:

    伯爵把一幅自己年轻时的画像藏在地下室里,并不断给画像喂食灵魂。画像不会老,他的容颜也就不会老。他之所以把小奶牛囚禁起来,其实是一种怜爱与自卑交杂的表现。他害怕自己的灵魂变得苍老,奶牛少年的纯真活力,能让他感觉自己也变得年轻。他每天早晨要喝一杯奶咖,这样能让他感觉,少年的青春与自己灵魂上腐朽的身体融为了一体,沾一点青春的气息。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不配拥抱少年,因而只是给他讲睡前故事、抱着他入睡,却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身体。嘛,这种黄暴主角的心理谁能揣测明白呢,反正我也只是乱写的~~~

    4.道具:吸奶罩 抽压式飞机杯,后xue插营养棒

    (接开头第一章,清晨)

    罗怀特第一次见到小奶牛的时候,不可谓不惊异。当时那少年,正陷在沉沉的昏迷中,躺在伯爵紧搂的臂弯里,翘着软毛刷一般、长睫羽的眸子,乖顺地合闭,鼻间一出一进的微弱气息,像是一首安静的小夜曲。

    罗怀特医生当即就半含着惊艳、半透出责备地对希尔说:“您用的麻药过多了!”

    伯爵捋了捋小奶牛垂落额前的短发,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哦是么?那就再次麻烦你了。我希望他能尽快地苏醒,我想看他,在我的怀里哭泣……”

    医生在脑海中勾勒了一幅香艳画面:少年流着泪,被伯爵握着两只乳球,从身后插入、cao至昏厥的可怜模样。他叹了口气,打开了存放清醒剂的药箱。

    罗怀特医生是希尔家族的老朋友了,事实上也是他,为“上一代的老希尔”,开具了虚假的死亡证明,协助保守着这个古老家族的秘密。因而他再清楚不过,作为医生应当如何地三缄其口,可他还是忍不住,将伯爵家饲养着奇异少年的事情,说漏了出去。

    好在伯爵也并不在意。只要画像的秘密,依然封存得完好,他就没有理由,去责怪罗怀特医生偶起的八卦之心。当你拥有一颗夜明珠,你本能地想把它藏在箱子里,可你又忍不住,将它时时捧出来擦拭。也许是在夜晚。你心底里暗暗希冀着,有好事者能从窗户里,窥见它夺目的光明。

    这是每一个藏宝者的心态,希尔伯爵也不例外。他在这尘世间停留得太久,久到漫长的光阴,已对他失去了意义。过去他认为容颜的永恒,就是快乐的泉源,可自从他在林间打猎时、看到了那对饱满的rufang,那一瞬间、再度燃起的熊熊占有欲,才是他继续活在这人世间的唯一乐趣。

    当然你也可以说,折磨他的奶牛少年才是。激情澎湃的性爱,与予取予求的rou体酷刑,本就只是银币的正反面,就看当事者,是否心甘情愿。

    如果说在数月的相处过程中,从惊恐和敌意,渐渐转变为期待和依赖,奶牛少年已与伯爵建立起了情感连结,那昨夜失去意识之前,少年清晰记得、主人如何纵容男爵欺辱自己的一切,就足够重筑起他的心墙、拆毁所有的“心甘情愿”了。他不知道此刻被囚于地下室中的爱德华,已变作一具失去灵魂、形容枯槁的行尸走rou,他想当然地以为,爱德华已经安然地走出了希尔城堡,像过去一样趾高气扬,高傲如雄鸡。

    “别碰我!”少年恨恨地推开罗怀特医生的手,将贴上他胸口的听诊器推离。

    但经验老到的医生,已得到了他想要的诊断结果:“是心气郁结。因为精神上受了不小的刺激,一时的断奶而已。您放心吧伯爵,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可伯爵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太满意:“要多久?今天之内可以恢复么?”

    小奶牛听在耳里,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主人,竟会如此残忍,一天不逼他产奶都不行!他攥紧着拳头皱起眉,瞪视着伯爵、状似关切的表情。

    医生望了望少年,又瞥一眼药箱,为难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

    “我不要插营养棒!呜呜……不要、不要啊!”小奶牛的身子倾倒在伯爵怀中,扭拧着细瘦的腰身、执着抗拒着。虽是被搂在最熟悉的怀抱里,可这一回他心中的委屈、与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出的犟小牛脾气,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险些叫伯爵承受不住。

    “好、好……咱们先不插营养棒,先让主人摸摸你的奶,看看究竟是生什么病了,好不好?”

    男人一边耐心地诱哄着,一边从少年的腋下,伸出手来环绕至他胸前。大掌抚摸上那两个柔软的玉球,缓缓地爱抚着,像在揉捏一块软如云朵的棉花糖。细如凝脂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摸着摸着,小奶牛便渐舒了眉头,口中舒服地哼哼着,放松了警惕。

    伯爵见他乖顺下来了,两指忽然施力、点压住了乳蕾,开始了狂风急雨般的一阵拨弄。脱了手套的修长指头,动得实在是太快了!小奶牛口中“啊啊”叫唤着、求他停下,委屈地垂下头,却只能看清频频闪动的指影——他的主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刚刚得以休息一会儿的粉粒,又被拨刮得充血肿胀,渐变成娇艳欲滴的嫣红,像是雪糕上头镶嵌的两粒熟石榴。那两点敏感的娇蕊,突遭指头的施虐,还未来得及向小奶牛的脑海中、传送最先的一阵痛感,一波又一波的欲潮,就像冲上理智堤岸的海浪一样,打碎了他想要反抗的自尊心。

    熟悉的软胶触感,又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肌肤,连接着两根导管的乳罩,又被他无情的主人,抓了一只在手中,向着他的rufang扣来。伯爵一手掌握着玉脂圆球,收束了指尖,恋恋不舍地将那诱人的弹软,再揉了两把,另一手里准备就绪的吸奶器,已张开了塑胶圆口,迫不及待地将乳球吞了进去。

    在伯爵的cao控下,甫一套上乳球、便开始孜孜不倦工作的吸奶器,以rou眼不可见的巨大压力,将可怜兮兮的粉球,牢牢锁在了透明的监房里。无论小奶牛怎样甩动着胸脯,抖动乳rou,都无法轻易地逃脱,只有伯爵那带着魅惑意味的目光,可以穿透阻碍,肆无忌惮地深入其中去“探监”。

    只见小奶牛的rutou,被卡进了大小正合适的奶槽里。一圈胶体,忠实地替代了伯爵的舌尖,开始了一张一缩的挤弄,伴着“噗兹——噗兹——”规律的气囊声,试图再度从这伤心的乳池中,抽出些情爱的奶汁来。可惜小奶牛错付的痴心,已同他的乳孔一起干涸了。

    “小东西,乖,别抗拒我……怎么就出不来呢?是因为营养不够么,还是因为生我的气了,嗯?”伯爵一边明知故问着,一边将另一侧的乳球、托在掌中掂了掂分量,感觉里面微微有些奶汁在晃动,但还远不及先前的饱满傲人,“快为主人再吐一些出来吧,我馋了……”

    这男人再多的柔声暖语皆是伪装,小奶牛满心哇凉地,看着自己另一侧的软乳,也被塞进了压力摧动的乳牢里。两根细长的导线连通着咖啡机,不断抽取着他的体液,榨干了他心泉中、对于“爱情”的每一滴美好幻想。

    趁着小奶牛心神恍惚之际,伯爵掰开了他的腿根,将两条纤长柔韧的玉腿高高抬起、挂在自己的臂弯之上。他悄然攥起了营养棒,调整着棒尖,直指少年收紧的xue口。那处柔软的窄口,躲在垂软的秀茎之下,犹如人类的处子xue一般,从未遭任何异物的入侵,保持着初生婴孩般的纯洁粉嫩,透着一丝丝五月樱桃的嫣红。羞涩中,带着一丝yin靡,因忽然的暴露,而紧张地收敛着。

    罗怀特医生设计的营养棒,用法十分独特:下端是一个握柄,方便伯爵手持着、顶入小奶牛的xue中;上端大部分,则是一个粗长的软胶管囊,里头注入了、能让他重新分泌奶水的营养液,一旦挤出、被少年的肠壁所吸收,很快就会有潮涌一般、巨量的奶水喷溅出来,足够伯爵好好地调制上一整天的奶咖了。而它还有一个最深得伯爵赞许的小机窍,留待插入少年的xiaoxue后,自会起到妙不可言的作用。

    xue口忽遭陌生的冰凉触感偷袭,小奶牛立时清醒,看到贮存着深褐色药水的棒体,已被伯爵握着、探进了他毫不设防的褶皱,还在扭转着往里头钻。

    “不要!不要吃营养棒!”小奶牛急切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已然为时已晚。棒体拓入了很深的一段,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迫容纳进了会让他“变脏”的秽物,而万分地恐惧。他拼命地绞紧媚rou,试图将入侵得越来越深的营养棒,从瑟缩的xue口给排挤出去。

    然而此时,伯爵最为期待的有趣事情发生了。软胶管囊上,密布着许多的小孔,其经过设计的压力平衡系统,原本维持得恰到好处,不会漏液。可棒身一旦被xuerou吸附着咬紧,便会像婴儿吮吸奶嘴、双指挤压草莓一样,从小孔中持续喷出新鲜的汁液,哺喂给小奶牛的肠壁,由他吸收。

    迸射的水流激涌,在供给丰盛营养的同时,也为未尝情事的处子,进行着最为精准的敏感点按摩。这叫小奶牛如何承受得了?他抽搐着xuerou,小菊花颤抖着激缩,无奈只得将折磨他的营养棒咬得更紧。更多的营养液溅射出来,爽得他大口地呻吟。

    随着“啊啊啊”、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来不及吞咽、淌出嘴角的涎水,沾湿了伯爵一丝不苟的裤边。少年不自觉攥紧了主人的衣衫求救,求伯爵将营养棒从他的xue内抽拔出去,求他赦免自己,别把他抛弃在天堂和地狱交汇的欲海中间沉沦。

    可伯爵的目光,始终是带着悲悯的清冷。他伸手捉住少年弹跳的rou茎,将那一根渐渐勃起的精致小珊瑚柄,套入了第三只压力泵中。

    是的,咖啡机上还连接着第三只取奶装置,那是从未被启用过的管状透明软胶,其大小、正是按照小奶牛勃起时秀茎的粗度打造的。伯爵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宠物,总会有成长为大男孩的这一天,而让其体验过手yin的快感后,便轮到这特制的“飞机杯”上场了。

    “嘶——嘶——嘶——”胶管抽压着空气,给小茎带来前所未有的紧束快感。精致的蘑菇小头被吸上顶端,又突地放松,在可视的管道里,一抬一抬地亲吻着上方绵软的胶块。那rou体的欢愉是极致的,是强烈到令人昏厥的。

    小奶牛仿佛被那装置抽空了神智,他翻着眼珠,口角流唾,歪倒在伯爵的怀里。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全身虚软无力,像漂浮在云朵间,唯有胸前的两点和胯下的一根挺立着,源源不断地喷送着乳白色的奶液,被导入管中,输送进了咖啡机的暗匣里。

    *

    片刻之后,伯爵像每日清晨一样,优雅地落座于床边,凝望着独属于他的奶牛少年。墨色的深瞳里,映着小东西高潮时、迷惘无助的可爱神情。

    他浅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瓷杯。漂浮的奶沫打着缓慢的浅漩,勾引人泌出馋唾。混合了新鲜乳汁的咖啡,漾出醇厚的浓香,其中蕴藏着多少隐秘的情欲,便暧昧得、无法向外人说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