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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小犬儿一边挨cao,一边求主人不要送他去交配

    “嗯……啊……不要啊……我不要交配……呜呜呜……”小狐犬媚叫的嗓音里,带着黏腻的哭腔,断断续续、凄凄哀哀的婉转求饶,犹如夜莺歌唱,听得人心都快要融化咯。

    他那两条纤长细嫩的玉腿,被主人强行打开到极致的弧度,中间那处已经被cao至嫣红、肿胀的糜烂小口里,含着主人粗长的大家伙。无论他怎样求饶,站在他身后狠狠cao干着他的主人,都似无动于衷,眼里没有丝毫动容的神色。

    他是这个世界的贵族。他高大俊美,金色的长发带着一点卷曲,犹如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垂至腰间。相对于小狐犬的一丝不挂,满身红红紫紫的淤青,被玩得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主人却是一袭白衫整肃,高领封颈,领口上缀着一颗雕花的金兰纽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俨然一副禁欲王者的形象。除了下身衣袍中伸出的、插在紧致美xue里的狰狞巨物,昭示着他对小玩物毫不留情的侵占,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沉醉于情欲之中的迷乱,有的只是属于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的清明。

    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端着属于他的小狐犬,站在落地的舷窗边上,俯瞰这座属于他的星空之城。窗外的灯光明明灭灭,忽闪忽现,不时有子弹一样的银翼飞船,从他所在的最高层舷窗外高速掠过。他的嘴角漾着迷人的微笑,丝毫不介意他的小东西不能自持的媚态,可能会被人瞧了去。因为小东西是他的,他的身、与心,只能永永远远地属于他一人,别人即便倾羡,也只有流口水巴望的份。

    这就是这个世界独特的规则,小狐犬们是贵族们驯养来发泄性欲的玩物,一旦成年后,被分配给了指定的主人,就会受到主人精神力的完全压制,就像被打上了思想钢印,逃不掉,也不想逃。越是血统纯正的小狐犬,就越是珍稀,必定只能配给那些的地位卓然的贵族,比如艾斯特——不夜星城的王者。

    但是,无论他们有多么一心一意地恋慕、渴望着他们的主人,全身心地匍匐、崇拜着那些掌握自己命运的、神祗一般的伟岸存在,这一辈子都只想与他们的主人一人交合,有一种宿命是狐犬们逃脱不掉的。那就是,无论雄犬还是雌犬,一旦成年,就必须完成交配,由雌犬孕育出后代,以保证永远有新鲜的幼犬们被送到更多新兴贵族的床上,永葆其对帝国的忠诚。

    艾斯特的大掌,轻轻地包覆住小狐犬小巧玲珑的三角形耳朵,放在指尖把玩。那耳朵外侧是毛茸茸的一片,十分可爱,里头则是粉嫩的色泽,触感温热又细软。

    耳朵是小狐犬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薄肤下布满了细小的感知神经,甫一被主人抚慰,小狐犬犹如过电般一哆嗦,立刻夹紧了下头的xiaoxue,媚rou一阵紧绞,夹得主人舒服不已,轻轻喷出一点喟叹的鼻息。

    艾斯特用灵活的手指,技巧性地玩弄着、那已然充血变成诱人殷红的软耳朵,时而揉捏,时而卷曲,时而压按,时而轻扯,引来小狐犬的阵阵吟哦:“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不要啊求、求求您……呜呜呜……”

    “宝宝,乖宝宝,交配是必须的,就算你是我的专属xue皿也不能例外。但是你别怕,主人会一直陪着你……”嘴里轻柔地哄着,可胯下强横掠夺的攻势却丝毫未缓,反而更加狠厉了,似乎是在用身体的惩罚,告诫着小狐犬,他没有资格反抗主人的意志。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去交配场啊……啊啊我不要cao母犬!我不要……我只想被主人cao!”小狐犬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惶惑的眼梢里含满了委屈,“嗯……哈……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我不行的……对着母犬我硬不起来的!呜呜……”

    艾斯特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小宠物的眼角,吸溜一下舔去泪滴:“傻宝宝。到时候,主人也会像现在这样,一边插着你,一边让你的小嫩芽站起来,插到母犬的雌xue里头去,好不好?”说着,大手已经移到了那形状精致的小rou茎前端,满意地感受着那因着对自己的爱,而饱胀起来的硬度。

    呵呵,下个月就是交配的季节了。到时候,就让我们一起去播种吧。

    2.皇家配种场内,一群贵族围观狐犬交配

    不夜星城的皇家配种场内,一座离地三米的圆形舞台,矗立在人们的视线交汇处。一道道美轮美奂的柔和灯光,交错轮换着,从悬在屋顶的各个金雕灯饰上打落下来,将位于中央的舞台,照得通明闪亮。

    四周围一片昏暗,一个个衣着端庄、神态肃穆的黑衣人影,被包裹在夜的晦暗之中。他们每个人长得什么模样,一点都不重要,因为此刻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欲望的化身”。

    有资格受邀进入配种场、观看血统最纯正的两只狐犬交配的,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地位最为卓然的帝国贵族。能参与这二十年难得一遇的盛世,本就是他们莫大的荣幸,更何况有传言说,今日,他们的王艾斯特,将会带着他亲自驯养的小狐犬,亲自下场播种。

    光是听到艾斯特的名字,想起他们至高无上的王、那俊美得如同神祗一般的容颜,想到那双栖宿着冷冽的眼睛里,在交合时可能蒙上的情欲迷离,贵族们就暗自兴奋得、双腿不为人察觉地打着颤。掩在胯前黑匣子里头的一根根生殖器,偷偷地挺立着,在他们已然开始撸动的虎口中,悄悄泌出了期待的yin液。

    是的,这些半人高、可调节高度的黑匣子,由一根站立的金属黑杆撑着,是专门为围观的贵族们、在底下随时进行的手yin而准备的道具。可身为帝国的贵族,有一点是必须保持的涵养,那便是,即便你已沉溺于情欲中难以自持,也必须时刻维持着表面的理性优雅,不能发出任何不适宜的呻吟,甚至在射精时,都必须不动声色、两腿立得笔直。

    这,便是围观的规矩。任何有失身份的人,将会受到同阶层的耻笑,被永远排除在进入皇家配种场的名单之外。

    来自黑暗中、一道道如饥似渴的目光,犹如成群觅食的兽类,将目标聚焦在垂于地面上方的仿真电子屏上。正式交配尚未开始前,屏幕中播放着上一次配种时、所存留下来的香艳影像。

    一只方成年不久的雄性狐犬,趴在匍匐的雌性狐犬背后,不顾身下母犬的抽泣哭闹,一柱yin根,深深地插在雌xue里不住地cao干,口中“哈哈哈”地激烈喘息着,仿佛被喂了春药一样不知疲倦,在母犬身上发泄着无止尽的欲望。

    “啊、啊啊……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好痛啊啊……已经插到zigong口了……再这样下去、呜呜真的要被cao烂了……以后、以后我就不能伺候主人了呜呜呜……”

    母犬的哭泣和求饶回荡在整座大厅中,镜头匆匆扫过当年的观众席,个个都是看似麻木的神色,毫无动容的眼底,藏的是渴望看到更激烈的交合、想看雄犬将母犬cao晕过去的残忍。

    而母犬的主人,有着一头好看的银发,如瀑布般垂落一侧,覆着阴柔长相的脸颊半边。他叫歌洛斯,是艾斯特的表弟,不夜星城中、地位仅次于王者的最高阶贵族。

    那母犬泪流满面,趴在地上一边挨着cao,一边以手肘支撑着向她的主人爬去,伸着手求主人救她。歌洛斯无动于衷,交叠着一双修长的腿,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自己刚修剪过不久的指甲。

    而正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二十年后,以丝毫不见老的容颜,再度出现在了配种的现场。不夜星城的王室一族,为了维持长盛不衰的统治,利用强大的基因手术科技,永享着青春俊美的皮囊。因而,他们的“专属xue皿”,换了一代又一代;可悲的是,它们的主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对其中的某一个动真情。

    掌声雷动,歌洛斯携带着他的雌性狐犬莉莉丝,从舞台一侧、突然出现的暗格中,缓缓升了上来。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凉薄的浅笑,坐在镶金边的红绒布宽大扶手椅上,而膝上抱着的,正是方才视频中出现的那只母犬的女儿。

    可怜的莉莉丝哭得梨花带雨,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可换不来主人的半点心软。她被迫大张着腿,分开搁在宽椅两边的扶手上。臀间两片肥厚的yinchun毫无防备地大敞着,rou缝里一条红嫩的软沟豁开,明显像是刚经历过持久的性事,呈现出合都合不拢的凄惨模样。包括缀在其上、如枣核般被揉得肿大的花蕊,一同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jian。

    歌洛斯丝毫不打算隐藏、他刚刚临幸过莉莉丝的事实。事实上,他是一个欲望极其强烈的男人,且对这次交配期待已久。因为cao弄大肚的孕犬,是最合他胃口的奇怪癖好了。否则,他也不会选择雌犬作为xue皿伴侣,而将狐犬一族中,脸蛋更为漂亮的雄犬、心甘情愿地奉给自己的表哥享用。

    “sao宝贝,”歌洛斯不怀好意地捏弄着莉莉丝丰腴的胸部,“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叫得sao一点,让那只小雄犬彻底迷上你,射得你满肚子精水,小zigong吃得饱饱的。等你怀上了宝宝,我就有奶喝了……”

    莉莉丝痛苦地阖紧长睫,泪水顺着脸庞淌下来。她知道,生下宝宝后不久,也该到了自己被主人抛弃的时刻了。

    正在这时,循环回播于场中的哭吟浪叫停止了,垂下的电子屏幕缓缓回升了上去。所有人,包括歌洛斯,包括那些忍不住、已偷偷将roubang从军裤中掏出来、置于匣中以手抚慰的贵族们,全都肃然戴回了白手套,齐刷刷地单膝跪了下去,发出了整齐划一的磕地闷响。

    “参见吾王艾斯特!”众人异口同声说道。

    灿金的长发熠动着柔波,倾泻至腰间。一件白得耀目、不染一丝污瑕的宽大袍氅,披在高挑伟岸的身材之上。艾斯特的紫瞳中,闪烁着如璀璨星辰一样的辉光,脸上挂着若有似无、沉静迷人的微笑。虽也同样,是从舞台底下升上来的,但那气势,却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了众人的视线。

    “起来吧。”艾斯特的声音,沉实如磐,带有不怒自威的气度。

    一颗又羞怯又好奇的小脑袋,从他的披风领口中探了出来,正是独属于他的小狐犬卓弥。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内间透着可爱的粉嫩,竖在凌乱而柔软的墨发顶端。甫一望见那围观的阵势,那张精致的小俏脸上,立染上了滴血一般的红霞。

    小脑袋拼命往主人的披风里面缩,小小的哀求声里又带上了哭腔:“不要!我不要交配了,我怕……主人,求求你,我们回去吧,带我回家!”

    遮在袍子下、不为众人所窥见的一根手指,正插在湿热紧致的后xue中,享受rou壁的吮吸包裹。见小狐犬又起了临阵逃脱之心,艾斯特蹙着眉,快速地施以几次猛烈的抽插惩戒,弄得小东西娇喘连连,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趴在主人如玉石般坚硬紧实的胸膛上无助抽噎。

    他这身子,是被喂惯了大roubang、当惯了承欢xue皿的,他又怎懂得如何去cao干别人呢?一想起自己尚未发育出雄风的短小rou茎,一会儿要插进那个、一看就被抵得糜烂的红口里去捣弄,卓弥就害怕地蜷着脊背,缩在艾斯特有力的臂弯里头,侧过头去,不敢看莉莉丝红艳的花xue。

    可他抗拒的模样,当然逃不过歌洛斯老练的眼睛。一颗闪着光的金属硬环,被攥在银发王弟的指尖上,歌洛斯以略带着一点挑衅的语气,扬眉问艾斯特:“怎么,哥哥还没给他上环么?那可怎么行,看他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别说是射精,我看啊,他连像个男人一样硬起来都没戏吧?”

    听到“上环”两个字,卓弥就像触电一样,立刻伸出小脑袋,昂起脖颈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的主人。艾斯特一直没有对卓弥讲过,过去的雄性狐犬们,都是在rou茎上箍了这个东西,受了生物电流的不断刺激,因而才像疯了一样cao干那些、他们平日里压根不会有兴趣的雌犬。

    歌洛斯轻佻地拨开莉莉丝的rouxue,催促道:“啧啧,湿成这样。喂小卓弥,你可别让我的莉莉丝白流了这么多水啊。”

    莉莉丝屈辱地偏过头去。

    卓弥更加忐忑了,小手攥紧了艾斯特领口的雕花金兰纽扣。

    艾斯特一手抱着卓弥,一步步走上前去,“哗”地一下,抬臂挥掉了那枚恶毒的道具。金环碰落在地,晃荡着发出刺耳的震响,像是王者对于他臣弟的无声谴责。

    “不需要,”艾斯特的声音里含着一贯的冷傲,“我会保证,小卓弥能完成交配的。”

    艾斯特深知,那枚金属环一旦套到小狐犬的rou根上去,虽说可以在短时间内激发他们体内潜藏的兽欲,可暴风般的性交过后,也会榨干他们的精力,让他们一辈子都对性事心生恐惧。许多狐犬在交配仪式之后,便再也硬不起来了,从此沦为被主人麻木cao干的傀偶;但更大的可能性是,由于主人不再能对他们毫无反应的身子提起性趣,且很快又会有新生的狐犬接续上、充当xue皿的角色,可怜的老一代狐犬很快便会如敝履一般被抛弃。艾特斯不希望卓弥变成那样。

    卓弥的眼里闪着感激,他望着艾斯特的目光,染上了更多的爱怜和痴迷。

    “好啊,”歌洛斯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咯……”

    3.主人搓弄小狐犬的性器,诱导他与母犬交配

    歌洛斯从后方抱着小母犬,手臂从她搁在宽椅扶手上的两个腿弯下穿过。匀长的两根手指,用力地压在莉莉丝两片肥厚的花唇之上,将她如花的性器拨弄开来,任其大敞着,接受众人的围观。

    花xue中,因羞耻而不断想要合紧的媚rou蠕动着。从嫣红的rou道口、涓滴出来的股股yin液,将臀下的深蓝色军裤淋成了一小片墨色。这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细节,被隐藏于吊顶射灯内的自动调焦摄像头,清晰地捕捉了下来,同步显示在,台下立着的一只只黑匣子表面,以供贵族们“零距离”地欣赏、yin乐。

    贵族们有的是调教小狐犬的手段。有时候,狐犬们在床上被折腾得狠了,虽然拼了命地想要回应主人,可终因经受不了长时间的性事,而显得意兴阑珊。就像专为雄犬们的小rou茎打造的生物电流金属环一样,对于雌犬们,也有湿润saoxue专用的催情药膏。据说,那是从某个殖民星球上、驯养的麝鲸腺体内、提取的天然油脂,可以防止雌犬们在交合过程中,因疲累而突然停止泌水,saoxue干涸。

    上场之前,莉莉丝当然也像小卓弥一样哭闹着哀求过,但歌洛斯可不像艾斯特那般耐心,对待贱如玩物的xue皿,还会用温言软语去哄诱。他直接掘了一指又一指的药膏,二话不说伸进莉莉丝的花xue里头,不断捣搅涂抹,直到塞入了平日里三倍的药量,这才满意地停止。

    因而此刻,莉莉丝虽然偏过头、现出了痛苦万分的神情,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勾引小卓弥的意思,可她还是忍不住,腿间泌水如雨下,双眸垂泪如泉帘。

    “来呀,来插她呀。”歌洛斯的舌尖舔着嘴唇,眸里闪着兴奋的光,代替莉莉丝引诱小卓弥道。

    “不要,我不要!”小雄犬躲在艾特特的宽袍间拼命挣动,却始终脱不出主人强有力的臂弯锁定。

    很快,宽袍的一角卷着风,被艾斯特振臂一敞的气势给掀动开来。在场的所有人,连呼吸一窒的动作,都变得步调一致起来。那些盯视在小雄犬生殖器官上的目光,都似化作了一道道紧紧缠绑的绳索,怎么都扯不开了。

    卓弥的性器实在太可爱了。在尚未觉醒、充血硬胀起来时,那是一根小小的、犹如豆芽一样的迷你rou茎,顶多只有成年男子的二指粗细。rou眼可见的粉嫩茎皮上头,覆着一层密密的金棕色绒毛,很细,很软。可以想见的是,当这根小东西插进母犬的xue内时,丝毫不会让她们敏感的xuerou刺痛,相反的,倒是可能增添一些麻痒的情趣。

    小rou茎下头垂着两颗嫣红的赤丸,形状极其圆整小巧,惹人怜爱得,恨不得让人盘在指间把玩。就像两只挂在松枝下、红彤彤的小铃铛,如果你使坏摇一摇rou枝,铃铛还会无声地摇晃,回应着你。

    艾斯特同样令小狐犬的两腿,分开挂在他的臂弯上,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托抱着卓弥直直站立着。大手一边握弄着卓弥小小的rou根,一边朝着花xue肆敞的莉莉丝走过去。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举着重物的吃力,倒像是轻巧地携着小玩具,随意地信步踱来那般轻松。

    的确,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cao弄卓弥的姿势,也是卓弥最习惯承欢的方式。可是今日,无论技巧高超的手指,怎样抚慰沉睡中的小rou芽,卓弥就是紧紧咬着下唇,任原本红艳艳的精致小瓣,被皓齿压迫得发白发痛,也不愿配合地让自己硬起来,以此来抵抗下身传来的、阵阵波涛似的性快感。

    他不要,他不想。zuoai这种事,他一辈子只想要和主人一个人做。

    在他的记忆里,主人从来没有拥抱过其他的狐犬。他曾经天真快乐地躲在主人的臂弯里,傻乎乎地想:主人在百分百拥有自己的同时,自己也算是某种程度上,完全地“拥有”着主人。他曾经在那个臂弯里安心地睡去,又在晨光熹微中,后xue里夹着主人的大roubang,被温柔地亲吻在额头上醒来。他从来也不知道,原来,“只与主人一个人zuoai”,是身为一只狐犬,想都不敢想的最大奢侈。

    4.后头被主人插入,前头插进母犬的xue里交配

    艾斯特有力的臂弯上,垂挂着卓弥无力打开的双腿。右手纤长的二指,握着卓弥的rou根轻搓揉弄,节奏匀缓、时重时轻地推送回收。可怜兮兮的茎皮,像一团棉花糖似的,被握在主人手中把玩,绵软乖顺。

    而他左手的掌心,托着卓弥小小的赤丸盘弄,时不时以指尖搔刮一下连接着rou茎的敏感根部,不时又技巧性地夹动一下,激得小东西浑身一震,舒服得连玉白的脚指头都勾弯了起来。

    平日被cao弄习惯的后xue里,又不自觉地为主人的插入泌起了肠液。喉间溢出一点舒适的呻吟,很快又被他咬着唇瓣吞没了回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就硬起来。我不要交配,不要……

    可无论他心中再怎样不情不愿,身体却抗拒不了主人的爱抚。覆着密金色细绒的粉红rou茎,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变红,勃起到了令小狐犬羞愤的硬度。

    艾斯特沉静如深潭的灰蓝色眸子里,闪现着一点玩味,他略偏过一点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卓弥脸上的变化,将他皱着鼻头、满脸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极了的表情映在眼里。趁着小宠物闭眼忍耐着快感之时,偷偷在他红艳欲滴的颊上,印了一个安慰的吻。

    当小卓弥不敢置信地睁开眼睛时,他的粉耳尖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艾斯特唇边的热度,如guntang的沸水浇湿了他的心。

    “不要、不要舔我!”小宠物拼命摇着脑袋,将两只玲珑的三角耳朵甩得跟打摆似的,一下一下,柔嫩的薄耳打在艾斯特略带胡渣的下颌之上,可无论如何,就是不让主人叼起他的耳尖。

    他知道,那是自己最没有反抗之力的死xue。平日里,主人就算是以手捉住了揉搓,都会让他兴奋战栗,更何况今日,主人竟想用唇舌,去逗引那处要命的软嫩。

    小狐犬挣动着全身,抵死不从。一条短而粗的绒尾,啪啪摔打在主人腰间的束带上。饱满的臀丘,摇得就像两面等待人拍打的玉鼓,像极了辗转求欢的姿势。幸而朝着主人贴身的一面、被主人伟岸的身材给掩了,否则要是叫顶上高清的镜头捕捉去了,又不知道要惹得多少围观的贵族,在黑匣子里多射出几发充满yin意的白浊来。

    狐犬们的反抗,终究只是增添情趣的徒劳而已,这个世界无情的规则,决定了他们只是没有自主交配权的宠物。很快,一股无形的压力,像阴霾一样笼上了卓弥的心头,他知道,那是主人在以强大的精神力量压制他。卓弥的精神阀,犹如一根被张到了极致的玉弓,很快就放松了弓弦,彻底沦陷了。

    艾斯特灿笑着,伸出灵巧的舌尖,撬开合紧耷拉在墨发间的犬耳,以两片薄软的唇瓣,抿住了密布着感知神经的耳朵。细嫩柔软的卷耳内侧,接受着主人舌苔的搜刮舔弄,带着特意挑逗意图的舌尖,坏坏地挺入了耳蜗深处,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一下一下地cao弄着卓弥的耳道。

    小狐犬再也忍受不住那过电一般的激爽快感,张大着嘴巴、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喊道:“主人,主人,饶了我!饶了我!不要、不要再舔了……呜呜,我、我忍不住了!”

    艾斯特就是要让卓弥忍不住。他感受着手中的肿胀,现在,小宠物的rou根,已从初时的成人二指粗细,膨胀到了四指的宽度、二掌的硕长,且隐隐约约现出了rou骨倒钩,那是交合时,用来卡住母犬的xue壁、使rou茎不易滑脱的奇妙构造。此刻小卓弥的rou器,才完全体现了一只成年狐犬该有的雄风。

    艾斯特满意地吐出,被他盘在口中舔弄、咬扯得殷红的犬耳。耳后细密的绒毛,被主人的唾液濡得湿软,服服帖帖地沾在薄薄的耳片上,就像此刻,小狐犬乖顺的心意。

    差不多了。艾斯特已端着卓弥,来到莉莉丝敞开的saoxue前头,小rou茎已经准备就位,就等万众期待的交配开始了。

    可是没想到,先前看似殷切希望两人结合的歌洛斯,此刻却生出了不知所谓的闲心,扬起两道细眉挑,以略带嘲讽的语调挑拨道:“哥哥,太好了。看来,小卓弥已经做好准备繁殖下一代了呢。呵呵,我知道哥哥最喜欢cao雄犬,若是这一胎莉莉丝生了只雄犬,待他成年后,我再把他献给哥哥做xue皿如何?就像当年的这只小东西一样。哦对了,到时候,他也该老得退休了吧……”

    退休!本来被艾斯特持续揉弄着rou茎、保持着硬度的小卓弥,正阖着目陷在昏昏沉沉的情欲中,一听到歌洛斯的话,仰靠在艾斯特胸膛上的脖颈,立刻惊醒一般弹跳起来,惊恐万分地转头望向艾斯特。

    那急切的小眼神,似是在询问:主人,你会不会像歌洛斯一样,终有一日,把“年迈”的我扔掉,再换上更年轻、更有活力的新一代xue皿来承欢呢?而那个,就是我的……儿子……

    握着rou茎的手,明显感到了正在飞速褪却的硬度。卓弥全身的血液,似被歌洛斯存心的挑拨离间给凝了,连着rou根也像忽然浸在了凉水里一般,失去了灼烫的温度。

    歌洛斯得意地提着嘴角。

    呵,别看表哥治理起整个帝国来,沉稳冷静、说一不二,像极了冷酷无情的铁腕作风,可歌洛斯心里头清楚,唯独狐犬小卓弥,是艾斯特唯一的软肋,是他的心头rou。歌洛斯笃定了艾斯特不会像其他的贵族那样,玩腻了宠物狐犬,就把上了年纪的他,往银翼的星际飞船上头一扔,将他送去某个偏远的殖民星系,做开荒的苦力。

    歌洛斯就是想让艾斯特,当着所有高阶贵族的面,承认自己心有不舍,以此暴露他身为王者不该有的软弱,竟然对着一只卑微低贱的宠物,生出了想要相伴一生的可笑畸念。

    小卓弥期待又不安地眨动着眼睛,等待着艾斯特的回答。歌洛斯眯着不怀好意的细眸,等着看好戏。舞台底下黑暗里,竖着太多只耳朵,正倾听着他的回答,那将关系到,他们的王,在他们心中的威信。

    艾斯特略微思忖了一下,不发一言地,换了一个搂抱卓弥的姿势,以单臂圈住了他的腰身,腾出一只手来,利落地拉下裤链,释放出了雄壮狰狞的rou器。

    “主、主人你……啊啊~~!”一声变了调的呻吟,随着艾斯特的rou具,不由分说的插入,而婉转扬在了空中,经过了扩音器的放大,震在了每个观众的心头,像春波拂在了酸软的心坎之上。

    大家全神贯注,听着扩音器中,传出的roubang在肠道中进出抽插的声响。“噗呲噗呲”,黏腻的水声,“啵、啵、啵”,是娇嫩的rou口,将完全抽离的大rou冠,反复吞进的yin靡声。还有“嗯~哼~嗯”,小狐犬舒服得、想叫又不敢叫的诱人娇喘。那些掩在黑匣子底下撸动的手掌,不由加速了摩动的频率。

    小卓弥的一根尾巴,由于快感而秉得笔直,戳在艾斯特坚实的小腹上,却丝毫阻止不了主人大力挺动的凶狠。sao点被硕大的guitou抵住了使劲蹂躏,令小狐犬颤着腰肢又挺起了生殖器。

    艾斯特清冽的眼睛瞅准了时机,将卓弥的雄根送入了莉莉丝的花xue内,随后便激烈地送动着胯部,让他的宝贝体验一次,前端被雌xue紧致包裹的舒爽。

    歌洛斯也不再纠缠之前的问题了,见交合开始,也以指尖拨弄着莉莉丝挺立的乳尖,和缀在花xue前头的sao蒂。莉莉丝泌出的yin水,如泛滥的花溪一般,滋润了小卓弥的rou茎。

    动物交配的本能,占据了小卓弥的感官,倒钩卡住了莉莉丝的xue壁,小母犬皱着眉现出了痛苦的神情。

    在身后主人的不断顶弄下,整整三天不被允许泄身的小狐犬,终于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主人!主人求你不要抛弃我!我爱你,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卓弥动情地高声呐喊着,埋在莉莉丝雌xue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地喷出了浓稠的精华。

    卓弥,我也爱你,相信我,我不会抛弃你的。

    艾斯特只能在心中,这样默默回应着卓弥。他感受着高潮时分、宝贝内壁爱的抽搐和绞紧,属于王者的淡然眼眸里,现出了片刻难得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