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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rou精选 简介:邪神饕餮去了美国,成立了一个名为“吞噬者”的吃人邪教。齐悦勇敢追到异国他乡追求爱情。 * 【吊挂弄xue】 当急促的颠簸震荡终于停止的时候,齐悦感到自己被正双脚朝天,仰面吊挂在什么东西之上。挣扎之下,惯性带着他不断地晃荡,厚厚的黑布料,让他看不见自己置身何方。他就像一个可怜兮兮的沙袋悬在空中,等待着不知来自何方的、随时可能降临的无情击打。 但齐悦对周遭的环境,也并不是毫无猜测。他能依稀听见远处潺潺的水流,伴随着落在枝头轻巧的鸟鸣,淅淅,啾啾,声虽轻浅,却充满着诗意;他能闻见玫瑰的隐隐幽香,和夏季雨后潮湿的空气里,蕴着的泥土芬芳。当吊着他的麻袋晃起来的时候,他能听见头顶的枝梢吱嘎作响,他好似是被挂在一棵矮树上,置身于一个幽静、美好的花园中。 怎么也感觉不到,适才处于那间恐怖餐厅中的压抑,这里倒真像是,那群人祷词里所言的“天堂”。可是,要他“做食材”,又是怎么一回事? 正思及此,“叮”一声轻响,像是刀叉相碰的声音。窸窸窣窣,齐悦感到了有人正缓缓走近身旁,还未来得及问是谁,下一刻,他倏然感到下-体一凉——有人竟然用刀,准确无误地抵上了他两腿中间的那处私密,利落地划开麻袋,以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割开了包裹他臀间密缝的那一片亵布! 如奶霜冰淇淋球般可口的两瓣白rou,自勒紧的黑色布料中,被无辜地暴露了出来。被套住头蒙在袋中的人,因看不清外间的境况,焦切而徒劳无用的挣扎,使眼前的景色更加yin-靡了。他无助地朝上,打开着柔嫩的腿根,任麻袋外面的偷窥者,将那安静垂软着的珊瑚色小rou-茎,和潜藏在疏淡毛丛中,如玉雕而成的精巧小球,以及其下最嫣红诱人、看起来窄小得容不进-一根手指戳入的小蜜-洞,尽收了眼底。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唔……别、别弄那里……啊,嗯啊……啊、别……”从最初的愤怒抗拒,到情不自禁的呻-吟,齐悦太久没有被人爱抚拓弄过的小-xue,很快在技巧高超的挑弄下,缴械投了降,沉浸在半含着屈辱、半含着刺激的yin-欲中。 仿佛真在做着进食前的准备似的,偷窥者握着一块本该涂抹面包的香软黄油,轻轻地抵在了那不住开合的小嫩-口上头,轻轻一推,“噗呲——”滑腻的黄软,便被迫不及待的媚-rou吞吃了进去。最高级的苏格兰黄油,遇热即化,很快便自那不知餍足的粉嫩rou-道中,飘出了馋人的馥郁奶香。 偷窥者却不为所动,兀自握着银色餐刀的后柄,伸入那饥-渴嗫嚅的rou-xue中去捣弄,一下,一下,被打成了奶沫的黄油,随着刀柄的送动,被推挤出xue-口更多,像是自花心中渗出的花蜜,勾起人最原始的舔食欲望。 齐悦之所以哼吟得如此忘情,是因为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此刻站在袋外玩弄他的,就是餮。就像磁石的两端,总会莫名其妙地相互吸引,当对方靠近时,总能唤起强烈的身心感应,这是爱人之间,最本真的直觉,是难以逻辑说清的羁绊。 “餮……嗯……老公、老公是你吗?求求你……先、先放我啊啊……先放我下来、好不好……小悦的身子是你的……让我看着你、只要能看着你……唔、我随、随便你玩好不好……” 可就在那一句恳求之后,伸在齐悦体内抽-插的刀柄,忽似失去了生命一般,骤然停住了。齐悦体会到了快感抽离的无助,他夹着rou-xue,拼命地想挽留,在他的潜意识中,那是在挽留餮。可是没用,对方连羞辱他的亵-玩,都不屑了。 身旁人离去的脚步声,再度在齐悦的耳旁响起。 “别走!老公你别走!两年来,我找你找得生不如死,我撑着这一口气就是为了见到你。你要是现在还想丢下小悦,那我就立刻咬舌自尽!我说到做到,我连楼都跳了,也不怕再多流一点血!” * 【VR祭品】 一只白皙饱满的rou臀,被一双粗暴的大手掌控于其下,大掌无情地蹂躏、玩弄着rou瓣,将中间那一隙微微豁开的濡湿小口,蛮狠地掰开,直拓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露出里间粉嫩的媚rou,如同张着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股一股地,涓涓吐着自暖肠里泌出的清液。 那是祭品怀孕到第六天时的孕水,如同甘美的泉液一般,是红舌最爱的蜜饮。仔细往rou道里瞧去,那嫣红的肠壁上,似是透着莹亮的珠光,那是孕珠即将成熟脱落前的华美色泽。那些漂亮的珠子,此刻跟随着饥渴的肠rou一起挤动,一缩一张,似在说着渴求的情话。 被迫压低了细腰、高抬着丰腴美臀的可人儿,瘦削的背脊上,拢起两段玲珑至极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春波般向后送动,整个人似一枝桃花,摇晃在欲望的春溪之上。 一根细巧的长辫,如一缕乌墨泼在了沙发,一端被美人以皓齿叼着,却仍是抑不住哭嘤嘤的呻-吟,似在乞怜,似在歌唱:“呜呜……呜呜……cao-我!饕,快cao我啊……求、求求你了,用你坚韧的长舌,填满小悦空虚寂寞的xiaoxue吧!用力、用力地cao死我吧!” 美人微转过脸颊,沾着迷乱热泪的长睫闪动,无暇无垢的肤上,染着薄薄的红晕,如霞如脂,吹弹可破。 yin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急忙卷动着迎了上去。先是以舌尖,试探地舔-弄着小口,将自己浸湿在一片yin汁玉液里,随后又迫不及待地挺入那幽xue,感受紧致的包裹,让那死死绞紧的火热rou-壁,温暖终年寒凉的舌温,舌身如捣蒜一般在其间开拓进出。 “啊,慢一点……不要、不要戳那里!呜呜真是太爽了,别、别再顶那里了啊!小悦、小悦会忍不住失禁的啊……”舌液与孕水混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喷吐出来,如冒着醴酒的泉眼,很快那前端挺直了许久的玉柱,也喷出了腥黄的sao液,与后头的yin靡水声汇成了一片。 齐悦爽得勾屈了脚趾,瘦削的身子一搐一搐的,本能地咬紧了填在后xue里的舌头,嘴里还不忘腻着甜音赞叹道:“饕,你真厉害,比餮厉害多了!我好喜欢你,比喜欢餮还要多……” * 【台球射xue】 齐悦立在镜前,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包裹在紧身的黑丝网袜之下。紧实到没有一丝多余赘rou的美腿,被黑网塑成了柔韧纤长的曲线。若隐若现的网格之下,爬在白皙肌肤上的红斑,倒像是一簇簇在黑夜下盛放的玫瑰,染上了妖夜的旖旎。 除此之外,齐悦的全身,都被遮在黑色的紧身衣下。长袖高领的衣料,一直封到了颈口,瘦削的肩骨,纤细的腰身,透着禁欲而诱惑的气息。配上竖在头顶的两只粉红兔耳,以及脚下踩着的、一双四趾毛绒的兔爪鞋,齐悦整个人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让人恨不得圈养在兔笼里,兴起时抓过来,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昔日站在讲台上、一丝不苟的齐教授,望着镜子里、这身不堪直视的“兔女郎”装扮,把眉头皱得跟挽了结似的。这帝江,真是恶趣味到让人受不了。 可他手里,还攥着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纠结地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一个兔尾巴肛`塞,轻柔蓬松的一团白兔毛,饰在粗长的一段黑色硅胶棒尾端。而另一头,则为了增加卡嵌媚`rou的效果,特意做成了粗细不一、直径不同的几道环。这“贴心”的设计,让齐悦看了不寒而栗。 这个东西,真要塞进自己的后头去吗?齐悦犹豫地转过身,扭脖望着镜子里、被布料裹得严丝合缝的两瓣rou臀中间,唯独恶意地开了一个小口,如果不用“兔尾巴”堵上,他齐悦就要一路露着嫣红的小`xue,被人瞧个遍了。 他想到帝江说:“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保证让你今晚上就见到餮。啧,相信我,你屁股里堵着这个的样子,他绝对舍不得让人多看。兴许他被这么一激,就自己现身了呢?” 齐悦啊,你丢人都丢到西方人民的电视上了,还怕再多来这么一下么?塞吧,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丢人么?你拼了命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见老公么? 这样想着,他咬了咬牙,用力攥了下手里的东西,索性把心一横,将那磨人的一头往后`xue里送去了。 “唔……”齐悦闷哼了一声,兴许是尚未习惯,兴许是过爽所致。xue`rou甫一触到胶棒,便渴切地吞吃了下去。他把那想成是餮的一部分,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折磨,因而心甘情愿地接受着,蠕动着肠`壁,一点点吃得更深。 除了走路时,因动作的牵引,而不自觉引发的阵阵快感、难以忽略之外,深陷在黑色臀沟里的、一大簇松软白绒,还是很好地掩盖了齐悦的羞耻,没有让他的小`xue外露一分。 然而开门时,早早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的帝江,以及他身旁两个恭候驱使的壮汉,在看到齐悦出来的一刹那,都发出了知情者会心的微笑。尤其是那两个讨厌的鬼佬,斜着贪婪的目光,打量在齐悦的胯间。齐悦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前头、明显已有抬头之势的一团鼓胀。 “嘿哟,不用遮!你来的这个地方,本就是人间纵欲的极乐天堂,大伙儿连那东西清蒸以后、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都尝过了,更没少尝那里头射`出来sao东西的味道!走,别紧张,我带你去桌球室玩玩。放松!放松!你后头夹那么紧,怪不得前头要翘起来了哈哈!” 齐悦被人说中内情,羞得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跟躺在砧板上、等着被人吃的rou,也没什么差别了。不过他的脸上本就盖着红斑,红晕也并不明显。 齐悦忽然自暴自弃地想:如果我还是以前光洁的模样,那餮看了这身打扮,会不会有一点动心呢? 帝江一挥手命令道:“你俩,架着他走!等他这么扭扭捏捏地夹着屁股慢慢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移动到桌球室呢。那帮等着玩儿他的人,都该等急了。” 在帝江的催促下,齐悦被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架了起来,一个托肩,一个抬腿,如此仰面朝天臀朝下,被一路扛着走。 其间,手抚在他小腿的那个,还不怀好意地,揉捏着黑丝袜下包裹的紧致曲线,故意一颠一颠地,加剧了上下震荡的幅度。齐悦只好拼命夹着兔尾巴,不让它掉下来,绞紧的媚`rou体验到了阵阵欢愉,前头朝天的那一根翘得更欢了。 “别、别颠了,慢、慢一点……哈……”齐悦真恨自己失去了灵力,只能尴尬又无助地求着,脸上的红潮,被故意作弄他的老外,偷转过头来尽收眼底。 齐悦忍着羞耻,终于熬到了所谓的“桌球室”。虽然听了帝江的话,他早有心理准备,心里千万次告诉自己,为了见到餮,什么都可以忍。可门刚一打开,映入眼前的场景就叫他惊呆了。这哪里是“桌球运动室”啊,这简直,就是一室yin`兽纵欲交`欢的堕落乐园。 见帝江进来,正在寻欢的人们立刻停住了动作,恭敬地垂首叫了一声:“神使。” 帝江倒也没有架子:“能进来这里的,都是我们圣会最高级别的成员,是邪主最忠诚的奴仆,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必拘束,接着玩儿,接着尽兴地玩儿!”随后他将手举到空中,打了个利落的响指,喊了一声:“Music!” 紧接着,熏人欲醉的慢摇爵士乐,便如暖风般飘荡在耳边。在轻柔的圆号和钢琴声中,人们又恢复了先前的作乐yin态。 偌大的房内,摆着一张气派的球桌,大约是寻常球桌的两倍长宽,四角雕花的纯黑胡桃木质地,一看便是造价不菲的定制臻品。 整个房内光线极其昏暗,唯有一盏现代感十足的吊顶三角灯,低低垂在球桌上方一米高的悬空,打下一道朦胧幽暗的黄光,将黑色绒料的桌面上、一条血红蜷曲的长舌图案照得瘆人。 摆在球桌上滚动的台球,也不似寻常的多色序号,而是被做成了一颗颗黄色眼球的模样。上头绘的黑瞳,或睁或眯,随着球杆的击打翻转滚动,像是游离于体外的视线,营造出一种神秘诡异的氛围。 可真正令齐悦惊骇的,是围在桌边的那一圈“球洞”。没错,这张桌球台,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球洞,而心甘情愿充当击打目标的,是一只只赤裸的rou`臀。 那些不知羞耻的漂亮男孩们,下`身不着片缕,将饱满挺翘的臀`丘,抵靠在球桌的边缘,腰身下压至一个诱惑的姿势,以两手掰开着自己的后`xue,口中吐着一句句魅惑的“e on,shoot me baby...” 好一个“射(shoot)”字,明显的双关含义,让人还未专注瞄准,便已心猿意马地硬起。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竟还有人能若无其事地推杆击球,计算得分。齐悦心叹,这些人平日里的生活该有多么yin`靡,连如此香艳的场景,都可以见怪不怪了。 而在屋角、灯光照不明晰的暗影下,人们肆意泄`欲的渴望,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齐悦甚至看到,有两个露着后`xue的“球倌儿”,已经饥`渴到背对着背、吞食同一根球杆的地步了。他们两人各“吃”进短杆的一头,一边欢`叫着前后耸动,一边揉捏着前头的挺翘,舔着舌尖,表情痴迷。 齐悦看着那一高一低、上下摇摆的木杆,忽觉有些滑稽,仿佛那是一根跳动不休的跷跷板,驱使它变成活物的,是人类永不餍足的原始欲望。 可现实容不得齐悦长久发愣,很快便有大胆的“高级成员”,将贪婪的视线,打在了他完美的身材上。一声轻佻的溜哨之后,那个用发胶、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金发男人,开始用眼神向“神使”请求,让这只红着脸的诱人小白兔,加入“球洞”的行列。 对于那些衣着光鲜、内心却空虚到只想猎奇的上流贵族来说,红斑什么的根本煞不了风景,毕竟,他们的眼睛能看到的,恐怕也只有一个“洞”而已了。 帝江插着手走到齐悦身边,凑在他耳旁轻声讽刺道:“喂,看来,我的餮哥哥是真不在乎你了。老实告诉你吧,今天一早我就告诉他,我要带你来这里。咱们这里的刺激玩法,他可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抬手装模作样看一眼表:“都这个点了,他还不来‘救’你,看来呀,他是无所谓你被别的男人当洞射喽!来吧,小丑兔,是你自己主动把屁股挪过去呢,还是等我叫人按着你,帮你把湿漉漉的塞子给拔出来呀?哈哈哈!” “你滚!”齐悦忍无可忍。 就在这时,软包镶钻的皮革门,被一阵厉风震开了。从门外从容迈进来的,正是被众人当做神祗一样崇拜的男人。 厉风过后,大门顿敞,一双意大利手工镂花的尖头皮鞋,一步、一步踏进门来。鞋尖擦得一层不染,闪着锃亮的油光。 今晚的餮,身着一件考究的烟灰色西装马甲,笔挺的白衬衫,衬着脖上系的枣红领结,整个人看起来,既从容、又优雅,像极了西方上流社会华丽的一员。 Divoratore的高级成员,都是有幸见过餮本人的。见是他们的神主来了,众人立刻停止了荒yin的作乐,改为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摊开双臂像迎接圣光,异口同声喊道:“Master!” 餮的眼里,噙着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他的视线,在众人低垂的头顶上扫过一圈,自然也把齐悦满是惊喜和渴切的眼神,收在了眼底。可他却毫不在意,一转头撇过了视线。 帝江插着双臂,偷瞟了一眼齐悦,满眼等着看好戏的戏谑。 餮的手里,持着一根鎏金的长杆,既像是球具,又像是绅士专用的手杖。 他慢慢踱到台桌边,朝着那些还来不及提上裤料的光屁股,鄙夷地瞥了一眼,遂举起长杆,在桌角边意味深长地敲了三下——“嘟、嘟、嘟”……似在思考。 正在齐悦摸不透老公的心思而忐忑之时,“咻、咻——”从空中飞过来两只甜甜圈,由长杆的一端,从摆在一旁的三层点心盘里挑了,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堪堪落到了齐悦头顶、竖着的两只兔耳朵上。 那一瞬间,齐悦眼前闪过一个画面:仿佛回到了两年前,他与餮,并肩走在青川理工的cao场上。在学生的艳羡中,十只套圈,不偏不倚地组成了一个“心”,无声地向他表白。神乎其神的奇技、眼花缭乱的耍宝,那一天的老公帅得惊天动地,哪怕都是演出来骗自己的,他都觉得甜。如果人生只如初见,如果一切都不曾改变…… 餮的话将齐悦拉回了现实,这里不再是阳光明媚的校园,这里是西方、堕落者的伊甸园。 餮以至高无上的邪主身份命令道:“leave us,except that rabbit.(除了那只兔子,其余人统统退下)” 众人立刻知趣地提衣整装,急急向外退去,边走还不忘抬眼,偷瞟那只小脸红红、挂着两只奶油甜甜圈、长腿黑丝立在一边的诱人小兔子。看来,邪主是打算亲自“享用”那只可爱的小宠物了。 帝江挂着一脸“我早就料到了”的得意笑容,问餮:“要退下的人里面,也包括我么,哥哥?” 餮从马甲一侧的口袋里,抽出一块丝绸方巾,轻轻地,在撂了奶油的球杆一头擦了擦,挑眉道:“你走了,谁陪我玩儿球,谁做我的球洞呢?” 齐悦的眼里,立刻闪出一抹不敢置信的光,他惊异地看向餮,嚅了下嘴皮,终是没有问出口:难道,你有我还不够么……他不敢问,他怕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令人失望。 帝江却像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法,目中跳着兴奋的火苗,他想听餮亲口确认:“你是说……你也想让我……” 餮看似不经意,却把玩味的目光,若有似无盯在齐悦脸上。他觉得这人咬着下唇、努力克制、不露出悲伤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得很。 于是他加倍地起了玩兴,对帝江暧昧说道:“怎么?这两年,你让我看的次数还少么?哪次饕发起情来,不是你给帮着解决的呢?你的sao`屁`眼,早就被我玩烂了,光拿舌头cao`你还嫌不够,哪次完事之后,你不是吵着嚷着,还要让我用真身喂你啊?怎么这会儿,来跟我装假正经了呢?难道……是因为他在?” 餮终于肯正眼看他了,可齐悦觉得,此刻男人望过来的目光,犹如冰刃,犹如寒霜。他全身上下都冻麻了,连心都不会抽痛了。 帝江立刻会意,说了句:“当然不是。”随后故意晃到齐悦面前,摇着屁股,一点一点褪下亮闪闪的紧身裤,似在炫耀,似在宣示主权——餮哥哥是他的床伴,这两年,一直都属于他。 齐悦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两人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合伙戏弄他、嘲讽他。什么兔子装,什么黑丝袜,什么肛`塞兔尾,什么兔耳甜甜圈。这身丢人现眼的装扮,只将丢了尊严的自己,衬托得这般可笑。 原来,自己千回百转、彻夜难眠的思念,费尽心思、拼命努力的找寻,都只是可笑的一厢情愿,是永远不会有回应的徒劳。 帝江白生生的臀瓣上,还刺了一朵sao气的玫瑰,那艳红色似是带了刺,扎疼了齐悦的眼睛。齐悦想起了那片玫瑰园,想来餮这两年,应是喜欢上了那火红的娇花,该不会是因为……和帝江欢`好的关系吧? 齐悦越想越难受,感觉呼吸都凝窒了,连继续维持每一次平静的吸入,都是那样困难。 一旁的帝江,却越闹越来劲,他大大掰开着自己的xue`rou,一吸一张地勾引着餮。臀瓣抵在球桌边沿前后耸动,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充满弹性的臀`rou颤抖。他转过头朝餮抛媚眼,一边将手指,贴在抹得过于艳丽的唇上,殷勤地送着飞吻,那姿势,要多妖娆有多妖娆。 “来呀,餮哥哥,像你平时那样,狠狠地射`我!哦,不要停,不要停宝贝!” 相比他的热情,餮显得尤为冷静。他慢条斯理地趴低身子,伏在桌球台上,以一手的虎口架着球杆,另一手模拟着推出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专注而冷峻。 可齐悦受不了。他受不了餮的眼睛,将别人的rou`xue当做目标凝望的样子。哪怕他此刻盯着的,是另外一只“眼球”,可只要一想到,老公在心里计算着一杆入“洞”的路线,终点是别人的“温柔乡”,齐悦就难受得发狂。 “啪——啪——砰!”令餮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算准了击出的主球,一连撞上两个联动的副球,第二球直奔帝江的rou`洞去了时,横空飞过来一只黑胶的粗大肛`塞,沾着被某种羞人体液打湿的兔毛,重重撞在了球上,阻截了它的去路! 他和帝江同时向齐悦望去,只见那不堪羞愤的小东西像是豁了出去,及时从自己后`xue中拔出了兔尾,出手如电,击中了老公即将“出轨”的一射。 齐悦睨着凌厉的眸子,愤愤地从挂在头顶的兔耳朵上,扯下了那两只甜甜圈,较着狠劲,一边盯住了餮,一边张大嘴使劲咬了一口,随后“呸”地一声吐掉,咬牙切齿地说:“老公,你请我吃的这顿甜点里头,加了醋。味道变了,我吃不出一点甜味来,真难吃!还给你!” 说着,另一只没被尝过的甜甜圈,应声飞了出去,猝不及防,糊在了餮的胸前。随着甜甜圈的掉落,奶油华丽丽地黏在男人、刻意装范儿的马甲上,精致昂贵的烟灰底料上,被拉出了一道刺目的奶黄。 餮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小悦,还能做出这么幼稚的反抗举动来,一时间还未想好要作何反应。 他受了齐魅的千年王八气,又遭了齐悦的囚禁那么久,就算他现在看到这人,已不觉得如当初那般碍眼,但过去的伤害,不是他想忘,就能一笔勾销的。 因而他总忍不住,想要去欺负齐悦,看那人为自己翻江倒海、心酸流泪,才觉得爽快,好像想象中的齐魅,终于得了报应似的。 可他此刻,看到齐悦傻乎乎地将那甜甜圈,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狠狠咀嚼的样子,他忽然觉得,这人真是执着傻气得可爱。 下一刻,在餮反应过来,齐悦丢了肛`塞究竟是要做什么前,一只在他眼里、比帝江的诱人一百倍的蜜桃臀,堪堪送到了他眼前。 从紧身的黑色布料里透出来的,是一汪鲜嫩多汁的粉泉。含`吮着胶棒多时的内`壁里,已泌出了湿漉漉的肠`液,甚至在拔出时,扯了一丝出来,沾在嫣红的xue`口,像是花蜜甜津般勾人品尝。 “你……”连帝江这样的浪蹄子,也没想到齐悦竟肯放下正经人的架子,摆出同样yin`荡的姿势,与自己“同场竞技”。 齐悦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及舔去的奶油,他压根无视了帝江,而是转过头,坚定地对餮说:“老公射`我。” 两个人,两只臀,两个洞开的rou`xue,邀请着他的进入。就算男人再如何口是心非,为了刺激齐悦,而编造出和帝江的亲密过往,附在他身上的那根长舌,永远诚实无比,永远忠于齐悦——哪怕,齐悦已再变不成,它喜欢的长甲、喷水、孕珠的祭品。 饕在餮的脑中疯狂叫嚣,要餮回应齐悦的召唤,如果餮不把球射`进去,就让它钻进久违的“实体”里,去爽快一下吧! 餮一横眉,攥住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的yin舌,使劲将它摁了回去,随后在心里不耐烦地跟yin`兽保证道,这一球一定选择齐悦。饕这才听话地闭了嘴,呆在宿主身体里静观其变。 餮望过去,见齐悦满眼期待的神色,心下感叹,这小东西真真是爱自己至此,怎么都不气馁的么?好吧,既然追到这里来了,这一球,就赏给你! 餮特意不徐不疾地,推在边沿的点上。黄眼的小球悠悠打着转儿,滴溜溜翻动着瞳仁,顶着另外一颗球,朝齐悦的小`xue滚去。 齐悦心下一喜,眼看就要“吃”到老公发来的、爱的“讯号”了。可这时,帝江忽然作弊,朝着台面拍下一掌,小球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最终还是落入了他的“网”中。 “哈!好舒服,好刺激哦!”帝江以涂了深紫色甲油的手指,摩挲在那枚黄球之上,故意斜眼偷瞄齐悦,一边把小球往自己的后`庭里塞,“哦!好棒,吃到了!餮哥哥射过来的东西真大,塞得Andy小`xue里头满满的!” 齐悦没有忘记,上辈子他作为齐魅时,曾与这妖男对弈。齐魅棋艺之高,帝江不是对手,可后者一掌拍在棋桌上,弹跳而起、又被他挥袖落地的,一个不错,全是该被吃掉的黑子。 齐悦有些颓然地想:身怀灵力,果然是可以无视规则的吗?只可惜,自己没有先祖的资质,毕生的灵力,全耗在了阱阵的维持上。如今,那消逝的灵流,已经与阱阵共存亡了。 “唔!唔唔!”帝江原本正在得意,忽然,塞进他臀`缝内的球,径自飞了出来,随着餮的抬掌控制,竟往他喋喋不休的口里去了,阻住了他的yin`声浪`语,弄得他只能无奈地呜呜叫唤。 “你再敢耍赖,坏了玩球的规矩,我就强迫你咽下去!反正你化了真形,也就是一个破布口袋,也不在乎多吃几个球撑着了。” 餮的厉声教训,让齐悦感到一丝痛快。想来,老公抱他归抱他,应当也没有对帝江,动多少真情的吧……事到如今,齐悦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地想了。 呵呵,就算老公不爱我,至少,也不能爱他比我多呀…… 餮感觉惩罚够了帝江,便松了虚空中的握力,小球才得以被他急匆匆地抠了出来。这一下恐是真的玩深了,他禁不住干呕几下,带着些许委屈的泪花抱怨说:“那我不作弊了,餮哥哥还会射给我么?哼,我看,全都喂了旁边那只兔子去了吧!” 餮勾着一抹冷笑,用涩粉擦头抹了两下杆首,遂又放回台上,慢慢伏下`身瞄准道:“怎么不会?你这么饥`渴,我保准这一杆,让你一次吃个够!” “好哇好哇!”帝江佯装兴奋地拍拍手,刻意转过头,朝齐悦扬了扬眉。 果然,还是要射给他么? 齐悦有些难过,他本以为刚才餮教训帝江,是有存心偏向自己的意思呢…… 可也没什么,不过是又一次失望而已。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地失望,不是早就该习惯了么? “啪、啪、啪、啪!”餮击出了一个四步球。齐悦从来不知,一个人竟可以把桌球的路线,设计得如此精确,犹如推杆前的每一步,早就在胸中绘好了成竹图。每一次的撞击,每一点的位移,每一分的施力,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 首球带着副球,走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折线,并且让原本处在不同位置的三颗静止球,以刁钻的角度先后滚向了帝江的洞xue。这就是餮所谓的——“一次吃个够”,只可惜,再精湛的球技,也不是为齐悦准备的。 正在齐悦望着身侧、满脸落寞时——“啵”,一声轻响,齐悦的后`xue,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撞击,并不蛮狠,并不急促,并无任何不适,相反倒有一种温润的熟悉感。 齐悦不敢置信地回头,只见一颗光莹润泽的珍珠,正不偏不倚地含在自己xue`内。它不知何时,被餮悄悄放到了台面上,其走向亦被男人精密地计算在内。当第三颗球入“洞”前,曾“不经意”地在那珠子上撞了一撞,激得那珠子凌空低飞,奔着它的主人齐悦而去了。 是的,之所以说那是“主人”,因为它对于齐悦,是再亲切不过的怀念了——“我们的孩子就叫‘溢情珠’吧。流光溢彩,光华四溢,其上流动的,满满都是我家小悦对我的情意……” 当初餮的一言一语,尚在齐悦的眼前,如同所有初产子的妊妇一样,齐悦也曾经欣喜过、雀跃过,可自从餮离开了自己,他便丢了所有溢情珠,再也不敢看上一眼了。 餮竟然,一直都存着吗?这么说,他来美国前……那天晚上,他狠心临走前,有偷偷抓进口袋里带来么?他这么做,难道是因为…… 齐悦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的猜测,又铸成了一道名为“失望”的悬崖,最后只呼啸着无谓的崖风,等着他从幻想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