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koujiao差点被插断气
虽然皖容要求他再多休息两天,特意让秋儿做了点甜食给他,不过等人一走,傅来拿了几个桌上的青枣塞进怀里就跑得没影了。 他赶布行时,正值午时,大伙都去吃饭了。傅来一人绕着堆积在院里的绸布逛来逛去,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柔软细滑的绸缎,这批绸缎过几日便要送进京里最大的制衣坊,不出一个月,成品便会上贡给宫里。 到那时,傅衍之又要出门一趟了…… 傅来想到这事,眼眸一敛,他倒是想和父亲出远门去,只不过,如今身在江南的大哥也好,愣头愣脑的二哥也罢,怎么也轮不到他。 "唉。" "小郎君叹什么气呢?" 从身后传来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傅来吓的转过身去,就见王忌倚在院门,啃了一口手里的果子,笑嘻嘻地看着他。傅来一看是他,也跟着松了口气,他不爱和人多说话,在行里能说上几句的也只有王忌。 "没什么,昨天没来,就觉得想念了。"傅来从怀里掏出两颗青枣,在袖上擦了两把,递给了王忌。 "想念?是想念我吧?哎哟小郎君,你不在都没人跟我摸鱼了。"王忌把啃了一半的大果子凑到他嘴里,"来来来,你也尝一口,又脆又甜的,汁也多。" 傅来听这形容却是想歪了脑袋,凑过去吃了口,掩饰自己的脸红,连忙换了话题,"怎么就你一个回来?" "哦,忘了说,待会要到库房里搬货,上个月剩下的那批布,傅叔说怕在里头长霉,得拿出来晒晒。" "那我去吧,你和傅叔说一声。"傅来自动揽下了货,王忌倒也乐意有人能多做点事,不好意思地笑笑,"知道你厉害,我待会等傅叔他们回来了,再去给你帮忙。" "等你来了,我早干完活了。" "嘿,你这话说的。" 王忌将库房的钥匙交给了他,蹦跶着又不知要溜到哪处,傅来独自一人来到了库房里,刚一开门就吹的满目尘埃,呛得他直咳嗽。小心翼翼地将油灯放置在桌上,傅来瞧了眼高处的小窗子,想着将窗户打开好通通气。他从外头寻了把梯子,咯吱咯吱地爬上去,将窗子打开的一瞬,身后的门突然晃的一下关上,傅来被响声吓的回头,又不见半个人影,他当是王忌在和他取乐,唤了声,"王忌?" 库房回荡了几声他的叫唤,傅来当是自己多心了,下了梯子走到门边察看,却见内里的门锁被人拉上了,傅来心里一惊,刚要转身查看,身后突然出现个人影将他压在门上。 没等人照例戏弄他一番,傅来已经乖巧地开口唤他,"爹爹怎么在这?" "见到只孤单的小狗,没忍住就跟过来了。"傅衍之笑道,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扯他衣裳,傅来先他一步将外罩脱下,软若无骨地滑下身子,转过来正对着他,"爹爹先用嘴好吗?狗儿想吃精。" 傅来的唇贴上父亲的裆部,隔着厚实的衣物也能感受到底下蓬发火热的生命,傅衍之揉了把他细软的头发,发带一松便若飞瀑倾泻,"学机灵了。" "是爹爹教的好。" 傅衍之轻哼一声,也不再说话,微眯着眼等着幺子的动作。 他自是明白傅来如此主动是为何,但就是想瞧瞧他有什么本事。 傅来嘴上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慢了几分,傅衍之是个久经情场的老手,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傅来不敢怠慢半分,先是解开了腰带,将遮挡的长衫撇到一旁去,咬开了带子,内里的裘裤就滑了下来。 傅来深吸了口气,贴近的唇感受着男人体温带来的热流,粗黑的yinjing软软悬挂腿间,过长的尺寸让他忍不住拿手比划了下,可比他的手要多出一截。傅来低下头,从底下张嘴含住guitou,浓郁的汗味熏的他鼻头一皱,傅衍之盯着他张开的红唇,缓缓吐出了口气。柔软的包皮渐渐向四周顶开,露出大而圆的头部,傅来一声哽咽,被父亲托着脑袋粗鲁地插入喉中。 "舌头伸出来。" 傅来被顶的一阵恶心,口中的yinjing停住不动,等他缓过神来,傅衍之低声教着,感受到铃口点点酥麻,隔靴搔痒,心头的火气旺盛地快要喷出。傅来湿润的口腔时不时一吸,双手撸蹭着柱身,肥大的软物一点点地昂起气势汹汹的脑袋,傅来跟着踮起脚,跪在地上,闭眼舔舐涨大的阳物。 如此粗长的巨物,如果插进他里头……傅来光是想象就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下,小巧的yinjing在裘裤里顶起包。他无辜地朝着傅衍之眨眨眼,吐出撑得小嘴发酸的阳具,"爹爹舒服吗?" "有点长进了。"傅衍之淡淡夸了句,傅来眼神一亮,又乖顺地托着roubang,用自己细嫩的脸蛋磨蹭着,透明的yin液混着口水黏在他脸上,少年嘟着嘴朝着紫红色的guitou呼气,逗得rou柱发颤了才肯吞进嘴里。 噗咻噗咻,静谧的库房里,少年前后晃着脑袋,含着父亲高涨的性器,或深或浅地缩进嘴里舔弄。傅衍之自上而下地注视着他,那点因傅来迟钝的不满而逐渐化为情欲。他那点青涩的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技巧,既是缺点也是优点。若只是想养个会叫床的,傅衍之向崇阳阁的老鸨买个就是了。他想要的偏偏就是这种青涩无知的,没有比一颗青涩的果实逐渐被培养的甜美诱人,再一口气吞下腹更美妙的事了。 他抚过傅来幼嫩的脸蛋,在日下的劳作令他的肌肤有些细微的燥意,傅衍之拱动了几下,搅得嘴里津液溢出,打成了一团泡沫,沾在傅来的下巴上更显痴态。少年挪动了下屁股,往后一坐,胯部的一片水渍忽隐忽现。他经不住那被闷出的痒,伸手探进了里头,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嘴上也不忘吮吸冠口,舌苔盖在头部,粗粒磨蹭着。 "狗儿想要,爹爹射给狗儿吧。"傅来抬头望着他,迷离的眼充盈着对父亲的迷恋,傅衍之暗自发笑,嘴上又是不饶人,"卖力些,让爹爹看看你的诚意。" 这话听在傅来耳中却似鼓励一般,他托起两颗囊球,向上一托,在手心里打转不停,小小的嘴被撑得唇角发疼,似要裂开。儿臂粗壮的roubang一点点地没入了他的口中,越到深处越是狭小,到了腔口更是紧涩得如同处子xue,傅衍之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傅来被插的两眼翻白,喉咙反射性地想要呕出,突然收紧的喉口绞得傅衍之差点泄出,他捏紧傅来的双肩才勉强压下那股子劲。傅来脑袋向后移着,吐出了大半,他酸痛的下巴几乎就要脱臼了,可傅衍之仍是没有半点泄出的意思。 "爹爹,求您了,给狗儿吃吧。"傅来盯着那粗大的,沾满自己口水的roubang,不由得吞咽唾沫,他早把要收拾库房的事抛在脑后,满眼满心只剩下眼前这根阳物。 "我给你点提示可好?"傅衍之蹲下身子,压着他的脑袋,双唇紧贴着,水声滋滋,他尝到傅来嘴里的sao味,傅来sao软的唇贪食地吸吮着他的。 "爹爹对狗儿做什么都可以。"傅来解开了带子,褪下自己潮湿的裘裤,流水的小yinjing俏皮地晃动几下,他岔开双腿,摇着屁股,两指夹着下面的rou核,粗暴地蹂躏几下,傅衍之眼看着面前的嫩xue蠕动几下,喷出了一股水来,又sao又甜的。 "爹爹……来破狗儿的xue……"傅来躺下身子,撑开了遮挡嫩xue的yinchun,一手拨弄着滋水的yinjing,软着声,诚恳地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