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里被爹爹插到喷水
午后的院里,布行的伙计们渐渐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王忌在角落里被傅叔抓了个正着,没等他把嘴里的青枣咽下,背上就被扇了一掌,"臭小子!又给我偷懒!不是叫你去搬货吗?" "傅叔别打别打!我这不是刚要去吗……" "都什么时候了!"傅叔扬起手,一巴掌就又要落到王忌背上,面前的青年连忙摆摆手,"哎哟,叔啊,傅来先过去搬货了。" 傅叔一听就更来气,"吃吃吃,就知道吃!还不快过去帮忙!" 王忌傻兮兮地笑着,叼着枣子就往库房跑,存货的库房建在深处,平时也没什么人来,王忌见离了人群就慢悠悠地走起路来,走到库房前,伸手推了把门,没推动,"嗯?怎么锁了。"他贴在门上隐约听到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王忌想也不想地上手用力敲了几下,"傅来!傅来!小郎君啊开门!" 里头没动静了好一会,王忌刚想再敲下门,就见眼前的门咯吱地开了一道缝,露出一只阴深深的眼,"哎你是……" 门缓缓开了一半,露出里头人的全貌,王忌看清后吓的往后一退,"老,老爷,您怎么——" "你在这做什么。"傅衍之抢先一步夺了话,王忌也不敢和他说谎,难得正经地回答,"傅叔要我来搬货出来……小郎君刚才有来过吗?" "你和傅来很熟吗。" "没,小郎君人很好,对谁都好。"王忌以往只远远见过,不知这傅家家主是何种性子,嘴上也不敢乱说话,忙撇清了和傅来的关系。傅衍之听后若有所思,莫名地笑道,"行了,你离开这,清叔问起就说我要清点下下月送京的货。" "好,好的。" 王忌连忙应下转身快步走开,紧张的脑子一退热,忽然就想起来,那送京的货又不在这,还有……老爷怎么没穿鞋啊? 他所不知的是,在傅衍之身后的地上正躺着他在寻找的人。 傅来屏着气不敢动,生怕被王忌听到一丝一毫的动静,等人走了,傅衍之迫不及待地关门上锁,转身瞧见傅来冷汗淋漓,身上的布料褪得只剩遮羞的杏色肚兜。见父亲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傅来浑身一颤,嘴角扬起一抹笑,分开的双腿间水光潋滟,明艳的rouxue和被他压下的小yinjing相互磨蹭着,guitou抵着rou蒂,两处敏感彼此挤出了yin水,顺着傅来弓起的大腿往下流,染湿了身下的地。 "爹爹,狗儿这好痒啊,求爹爹捅捅它。"傅来双臂往后一撑,腿间尽力地拉开成一条线,他晃着屁股勾引着亲生父亲,汁水淋漓的股间,还有呢喃不断的哑声,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这么想要……那便赏你了。"傅衍之扯开系得松垮的带子,锦裤一声落下,早已不满的巨物青筋怒涨,根根发涨得近紫的颜色,柱身怒指向他的方向。傅来四肢并用地爬向父亲,可怜地抬起头来,"爹爹,能先给狗儿吃一口吗?" "张嘴就是了。" 傅来湿润的眼里喜出望外,一口含入微凉的头部,急切地又吸又舔一番,咽不下的口水流满了柱身,流过他的下巴,在锁骨上积成一小滩。他努力张大了嘴,咕噜咕噜地把roubang往更深处送,像只饿了多日的狗,贪婪地吮着父亲的阳具。 傅衍之被他湿热的嘴吸得下腹尿意高涨,抓着傅来的脑袋几下猛烈挺动后又拔了出来,拍拍他茫然的脸,性器在他湿润的唇上不停磨蹭。 "去案桌上躺着。" "好爹爹……快进来吧……"傅来躺上案桌,双脚踩上桌子边沿,弯曲起的双腿让股间被看的彻彻底底,傅衍之站在他面前,挺立的阳物与rouxue像是彼此吸引的异铁,傅来寻着烧人的热气而去,让敏感的嫩xue贴上了父亲的性器。 "好舒服啊爹爹,rou棍子好大……啊……爹爹喜欢狗儿的味道吗?"傅来抬起屁股自动地让两片嫩rou夹着roubang不放,傅衍之俯身隔着肚兜在他凸起的奶头上嗅了嗅,喷出的热气烧的傅来胡言乱语。手向后一伸,解开了自己的肚兜,丝滑的绸布一溜儿下,磨过两点充血的奶头,傅来捏着自己胀痛的rutou,边向父亲撒着娇,"昨日爹爹咬的,现在还疼着……" 细看的话,确实能见到他昨日留下的齿痕,傅衍之懒懒道,"我怎么记得,狗儿可喜欢被爹爹疼了?"他在那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傅来捂着胸口颤了一下,眼里浸着浓沉的醉意,"狗儿只想爹爹疼。"他朝着傅衍之伸出手,高举双臂像是讨抱的婴孩,"我想和爹爹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可以。" 傅衍之如他所望,俯身环抱住了他绵软的身子,叼住嘴边的茱萸,一番的舔弄令身下人发软,握着身下硬如磐石的欲望抵住rou蒂,傅来低吟一声,挤着乳rou往他嘴里塞着,一手taonong揉搓自己的小jiba。 "再怎么挤也不会有奶的。"傅衍之低头凝望着他毫不怜惜自己的动作,细白的软rou被抓的泛红,傅来挪着屁股往前,双腿大胆地缠上他的腰,男人的guitou陷入他娇软的唇rou间。 "爹爹给狗儿破处,射的满满的,等狗儿怀上了就有奶了。" 傅来开合不断的唇里露出一点对未来假想的期望,望着傅衍之深沉的眼痴痴地笑起来,傅衍之回以一笑,接着便一改现在的温柔,粗暴地两指冲入他的嫩xue,干燥的指腹毫不留情地弓起研磨脆弱的内壁,傅来刚叫唤一声就被他堵住了嘴,两人的唇舌纠缠着,湿润,绵长,他的软舌被男人含着,狭小的xue口被手指缓缓撑开,一颗圆润的巨物在xue口轻碰了几下,接着尝试挤进不断缩合勾引着他的甬道。 "啊!!!爹爹……疼……"傅来因胯下被撕裂般的痛楚而皱起眉,唇色发白,攀在男人肩上的手臂也跟着紧拥,傅衍之被他夹的倒吸一口气,虽是分泌了不少yin液,但初次承受的xue口仍是紧的发涩,只吃入不到一个手指尖的长度就无法再入。 傅衍之抚过他大腿的嫩rou,听到傅来像只受伤的幼畜般小声呻吟着,他盖住少年的手,带着他一起taonong小小的roubang,傅来眨眨酸涩的眼,渐渐得了趣,从嘴里泄出娇软的呼气声。感受到紧咬住的xue口渐渐软化,傅衍之转而抓住他的大腿,猛一挺腰,噗咻一声,入了大半个guitou。傅来疼的弹起身来,力道之大差点将身上的男人掀下,傅衍之闷哼一声,压住他不安挪动的手脚,在他耳边难得哄着,"安静点,还没到疼的时候。" 傅来呜呜地哭出声,他能感受到巨物摩擦内壁的疼痛,但就如父亲所说,最重要的那层还没触到……他张开嘴,小舌探出,轻轻舔着父亲汗湿的脸颊。 "爹爹轻点。" 傅衍之握着roubang退至xue口,一边吻着傅来的唇,似在安慰他一般,手托着阳物又再次挤入,饶是傅来这回有所准备也不免被插的难受,那热又粗的东西岂是手指能比拟的,他疼的发痒,xue口的嫩rou似乎被磨破了,又热又肿的,入口被撑得鼓胀,但更深处却空虚的直发痒。 "这sao逼好紧,狗儿来摸摸看。"傅衍之虽是笑着,但欲望同样被搅得艰难,过于狭小的甬道吃下guitou都是勉强,何况后边更加粗壮的柱身…… "是爹爹太大了……"傅来闭着眼呢喃了一声,还有很多,这只是开始而已。 傅衍之也不再回答,托着他的双腿,自上而下地开地耸动起来,每一下都恰好地卡在那层禁地外头,guitou流出的汁水给了甬道润滑,傅来被插的呜呜叫着,随着父亲的挺动而疯狂蹂躏着自己的jiba和奶头,但怎么都不够,不管是揉到又肿又疼的奶头,大到充血的乳晕,还是他可怜哭泣的jiba,每一处都不如傅衍之挺腰时,那凶猛巨物带给他的快感。疼痛滋生了痒,在他的下腹凝聚成一团,小jiba抖动了几下,噗的流出稀释的稠液,傅来抓着小roubang又狠狠地刮了几下铃口,一道洁白的精华在两人之间喷出,溅落在交缠的rou体和彼此的脸上。 "居然被cao射了,sao货就是sao货……给爹爹舔干净了,小狗儿。" 傅来吐出舌头小口小口地把男人脸上的jingye舔进嘴里,意犹未尽地舔着唇慢慢咽下。 这一把火烧尽了男人的面具。 "啊啊……爹爹啊……狗儿爱爹爹……啊!大jiba!爹爹的大jiba……cao死狗儿了!啊啊啊——"傅来抱着自己的双腿,身子几乎要被折成两半,男人强有力的双臂撑在他两旁,狰狞的roubang挤入guitou在他紧涩的甬道前后耸动,力道粗蛮却使那小嘴渐渐生了水,噗咻噗咻地随着jiba抽动而溅出水花。 "叫的再sao点,爹爹是怎么cao你的?"傅衍之捏着他的嘴,身后的少年识趣地张开嘴,狗死似的吐出舌头,男人低声一笑,往他嘴里唾了几口。 "大jiba,大jiba插进saoxue了……狗儿的xue都是水,啊啊爹爹干的狗儿好舒服……啊,狗儿要尿了……轻点啊!爹爹……爹爹……" 傅衍之在数十下搅动后猛的一抽出,又抵着xue口一骨碌地cao入,guitou全部进入了湿润的甬道,停在了那处禁地之外。傅来被他的动作搅得春水糜烂,垫着脚屁股一抬,从被撑满的rouxue里咻的冲出一道水来,sao水顺着大腿湿沥沥地淌下,羞涩的saoxue却仍是不甘地,颤抖地吞吐jiba。 甬道绞的男人腹中一阵高潮涌来,全身压倒在傅来身上,两人身子皆是一抖,一股腥臭的浓浆就填满了他肥嫩的腔道,一些热流甚至顺着里头的小口冲进深处,傅衍之握着半硬的yinjingtaonong几下,挤出了最后一点jingye,过多的白浆噗嗤一声从失去堵塞的rouxue冲出,淌下大腿,流了满地。 "爹爹,怎么不全进来呀……"傅来可惜地抚过从roudong拔出的rou虫,却看见傅衍之双肩一颤,低头笑了起来。 "你若平时也有这点觉悟,我倒是考虑一下,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他听着父亲的话,原本放荡的勾引戛然而止,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 "我不会破你身子的,傅来。"傅衍之握着rou具,将guitou的白浆擦在傅来的大腿上,他望了眼傅来,少年举着双臂掩住自己的表情,但颤抖不断的身子出卖了他。 傅衍之只是静静听着他极力掩盖的啜泣声,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他捡起地上的肚兜扔到少年被jingye,汗水还有透明汁液覆盖的身子上。 "回去准备你的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