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GB】兽人观察日记(淦老虎)在线阅读 - 双性兽人待踩rou扇逼,奶子和逼都被乱摸,逼被掰开洗干净,被科学家们摸边全身高潮

双性兽人待踩rou扇逼,奶子和逼都被乱摸,逼被掰开洗干净,被科学家们摸边全身高潮

    2月 23日    晴

    我叫欧阳寂,性别女,年龄25,是一位科学家。

    顺带一提,我姓欧,不姓欧阳。

    其实我原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今天机构里好巧不巧捕到了几只传说中的兽人。为了记录下这个成功时刻,机构里的同事提议大家一起写一篇日记作纪念稿。

    啊,真是无聊至极,就像是小学生被老师强迫写作文一样 。

    今天一共捕获了六只兽人,这是机构追踪半年的结果。兽人这种神奇物种直到近几年才被人们发现踪迹,先是居民房外带着血迹的奇怪脚印,然后是村民养的鸡鸭疑似被野兽咬死,更有甚者被长着兽耳兽尾的人身怪物咬伤……兽人的出现每次都伴随着血腥与杀戮。它们体内的野兽血统带着原始的征服欲,就连基因都印着粗鲁残暴的烙印——据说是这样,但具体如何,我还是想亲自研究考察一番。

    这六只兽人基本都是些猛禽,什么老虎狮子老鹰狼之类的,让我没想到的是兽人居然不是赤身裸体,反而在隐私部位都披着兽皮来遮羞。最特殊的是里面那只漂亮的孔雀兽人,蓝发翠眸,羽毛闪着的微光像揉碎的星屑,骨rou匀亭的身体线条纤细优美,皮肤莹白柔嫩宛如碧空翠草间的一捧雪。

    我发自内心地希望等会儿机构能把这只孔雀兽人分配给我研究。我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他。

    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和骨感,当我看到同事牵着那只被手铐、脚镣和项圈、口笼束缚得严严实实的虎类兽人走向我时,我听到了自己小心脏破碎的声音。

    啧……是猛禽啊,我不喜欢太凶的动物,而且他还脏兮兮的,边被拖着走边发出骇人的低吼,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阳寂,这只虎类兽人分配给你。”

    我不情不愿地牵过连着项圈的链子。那只虎类兽人被我用力一拽连走路都踉跄起来,他皱着眉,裂开的嘴里是两排闪着寒辉的利齿,自喉底发出的吼声又重几分,要不是他被一身铐子束缚,我估计他已经把我撕烂了。

    “安静点,吵死了。”

    我皱起眉,拿起手中用来防身的鞭子狠狠抽了下他的胸部。他呜咽了一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上那道蜿蜒的血痕,只好乖顺而沉默地走到我身边。

    那模样倒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我怕他等会儿会突然扑上来咬我,即使他戴着口笼——野兽总是狡猾而残暴的。我只好更加用力地拽紧链子,他被我扯得头都歪向我这边,那双紧紧盯着我的金瞳被怒意染得鲜活,竖起的瞳孔像两把能随时把我刺穿的尖刀。

    妈的。

    我拿起鞭子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膝盖。他痛得膝盖微弯,我又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逼他跪坐在地,顺便用鞋子踩上他双腿间还未苏醒的性器。

    他终于不敢乱动了,只是垂眼盯着我踩在他性器上的鞋子,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和……羞耻?

    也对,看他们都用兽皮包着隐私部位,估计也有羞耻心吧。

    我推了推眼镜,冷眼看着周围忙成一团的同事们。那只我心心念念的孔雀兽人最终被分配给我的好基友云峦,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边撸着孔雀兽人的头发边夸孔雀兽人漂亮。

    ……

    等待的过程真的很无聊,我只好仔细打量起身下这只虎类兽人。

    他身材壮硕,肌rou线条坚硬而富有力量感,颜色发灰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凌乱又肮脏。额前碎发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的视线顺着阴影向下游离,看到那对被浓密睫羽半掩的金子。口笼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我只能透过笼子的缝隙隐约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颜色寡淡的唇,他的嘴角向下撇着,带着点儿隐忍的神色。

    他现在弓身跪坐着,形状漂亮的锁骨和肩胛连突出的弧度都相当优美——而且很色气,让人想狠狠啃咬,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锁骨下方是两块饱满鼓胀的胸肌——他的奶子真的很大,简直像头奶牛。即使他浑身污渍,奶尖艳红的颜色也相当惹眼,两颗小小的奶头刚才被我的鞭子抽得又红又肿,现在颤颤巍巍挺立着,简直sao得没边了。

    啧……感觉好像研究这只虎类兽人也不错。

    野兽的直觉很灵敏。在我直白的视线扫上他胸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抬头紧盯着我,龇牙咧嘴地恐吓着眼前的“猎物”。我用鞭子挑了挑他的奶头,惊讶地发现他的奶子居然大得能因鞭子的轻微触碰泛起乳波。他挣扎着往后缩,我再次用鞭子抽了抽他的奶子,一阵蜜色的乳波随着鞭子的抽动泛起薄红,那两颗果冻一样的红奶头也兴奋地抖动起来。他仰起头,双眸微眯,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

    我觉得这声嘤咛里藏着欢愉的情绪——因为被我踩在脚底的性器已经半勃了。

    “小sao货。”我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人话。

    我跟着大部队把这只兽人拉回机构。我警惕地让他走在我前面——不仅是为了躲避他想伤害我的小动作也是为了更方便我从后面观察他的身子。他的屁股很翘,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摆一摆的,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的臀rou有多丰满,因为那块裹着他私处的单薄兽皮被摆动的臀rou夹出了一道幽深狭长的沟壑。

    真想看那块兽皮遮盖下的屁股,想把他的臀rou掰开,看他的屁眼和roubang。

    每只兽人都要被例行清理。我怕一个人制不住这只兽人,便叫了几个同事帮我一起给兽人洗澡。

    我往他的脖颈注射了一针肌rou松弛剂。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摊开四肢任由我和同事们解开他的镣铐、脱下他的衣物。

    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厚的唇被从口笼中放出——虽然不如那只孔雀,但模样还算俊朗。我用毛巾擦干他脸上的污渍,他金棕色的睫被水珠濡得一缕缕粘在一起,颜色寡淡的唇被水润过之后透出色泽艳丽的玫瑰红。他沉默而乖顺地任我动作,一双金瞳有气无力地跟着我的动作打转。

    “阳寂啊,这只兽人身材还蛮好的诶,长得也不错。”

    是啊是啊,几把好像也挺大。我暗自腹议。

    “你运气真好啊,我那只兽人又凶又疯,连肌rou松弛剂都难打。”

    同事们边聊天边帮他洗头,我这才发现原来他有一头颜色漂亮的金棕色头发。他舒服地眯起眼,毛绒绒的虎耳抖了几下,尾巴乖巧地垂在身后。我拿起淋浴头清洗他的身子,柔嫩光滑的蜜色肌肤在在水波冲刷下露出,摸起来又热又软。他确实有副好身子,肩宽背阔,肌理分明,两团形状漂亮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上面还有几道红肿脆弱的鞭痕。他的奶头被我那几鞭抽肿了,又红又硬地立着,像两粒小而饱满的红豆。

    “诶诶,阳寂,我能不能掐一下他的奶头啊?颜色好好看。”其中一位同事表情兴奋。

    “要掐就掐,反正他也咬不了你。”我漫不经心地答话,手中淋浴头猛地移到他的性器上方。他喉底发出一声又低又细的鸣,我发现他的耳尖红了,温软红晕就连他兽耳上的绒毛都挡不住。

    真害羞。

    一个害羞的sao货。

    我从来没洗过男人的roubang,下手不知轻重,借着水流直接上下撸动起来。guntang的roubang逐渐硬挺,红艳艳的guitou淌着水,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sao货的前列腺液还是淋浴头里射出的温水。我感受着他roubang上的青筋在我指尖跳动,我用手指轻轻一戳,他就会呼吸急促地嘤咛,连眼角都向上挑起,sao出几分媚意。

    现在这场景可真是有趣。一只浑身瘫软的兽人被人玩着底下的roubang和上面的奶头,我托起他的睾丸把玩的时候他还会“呜呜”叫,嫩红的奶头也被人又捏又揉,奶头一下子被往外揪一下子被按到乳rou里面,还总是被人用指甲扣乳孔,好像就盼着他能出奶似的。

    做个让他成为奶牛的实验也不错。

    “诶,阳寂啊,你这怎么不像在洗生殖器,像在帮他撸管?”那个捏着他奶头的男同事一脸震惊。我冷冷地抬头看他一眼,语气冷淡:“我没洗过男人的棒子,但根据常识,我觉得这样上下搓洗会比较干净。还有,你怎么捏他奶头捏那么久?想上他?”

    “真是没大没小。”男同事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地停下收下动作。他用拇指抵上兽人不断吐出前列腺液的马眼,语气自信:“我和他一样都是男性同胞,洗这根玩意就让我来吧。”

    哼。

    我不屑地松开握住兽人roubang的手——臭男人,你就玩他roubang吧。反正他后面的小洞只有我能插。

    淋浴头向着更隐秘的地方驶去。兽人毛发浓密,浅金色的阴毛把他的私处遮得严实,我只好拿了个剃毛器准备把这些有碍观瞻的毛都剃掉。

    我戴上手套,把剃毛专用的绵密泡沫涂满他的阴部。他眼神有些涣散地盯着我的动作,眼神警惕而迷惑。我拿起剃毛器碾上他的阴部,同时更加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腿。

    “唔!”

    他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眉头紧拧,红润的舌尖从半张的口中探出,蒙上水雾的金瞳恐慌地盯着我。被男同事上下撸动的roubang弹动了几下,射出一大股浓稠浊白的精,刚刚被洗净的蜜色腹肌洇开一大片yin荡色气的白,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嫣红的奶头上,圆润的白珠堪堪挂着嫩红乳尖,像是从他奶头里溢出的奶水。

    “我就叫你别这样洗他的yinjing,现在倒好,刚才白洗了……”我边移开剃毛器边训斥男同事,还未骂出口恶毒话语却因倏然闯入视野的嫣红细缝卡在喉咙中。

    “怎么了?你是不是剃到他的rou了?”

    几个同事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连忙聚过来。“妈的,这只兽人有逼。”我很平静地陈述出这句话,“刚才我好像不小心用剃毛器碰到他阴蒂了,剃毛器震动感挺强,估计是爽到叫了。”

    同事们对我的荤话见怪不怪。他们只是很兴奋地计划起接下来的研究,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兽人不断收缩流水的花缝看。

    我掰开他湿漉漉的嫩逼。他的sao阴蒂刚刚被剃毛器怼了一下,现在可怜兮兮地硬着,有些红肿。我用手指大力碾了一下那颗虎头虎脑的小rou豆,兽人立马发出一声颤抖的嘤咛,口水从合不上的嘴巴里淌下,被嫩红的舌尖搅来搅去——整个口腔就像他现在湿淋淋的逼一样水色嫣然。

    我揉弄起他肥美柔嫩的大yinchun,灵巧的手指时不时顺着yin水划向他的saorou蒂,用两指掐着rou蒂把玩。yinchun上的毛被我剃得干干净净,这两瓣saorou被他的sao水染湿了,在实验室冷白的灯光下闪着yin光,捏起来又湿又滑,几乎每捏一下大yinchun他的小逼口就会跟着收缩抽动,粉嫩的蚌rou张合着吐水吐个不停,几乎把我的手套全染湿了。

    妈的,早知道他那么会流水刚才就直接就着他的sao水帮他剃毛了。

    他现在是科学家们的专属性奴,双腿大张着等待有根roubang插到他湿淋淋的逼里鞭挞冲刺,最好cao到他失禁喷水,再往他的zigong里灌满尿液和jingye,让他变成一个只知道高潮发情的rou便器。同事们帮他清洗被jingye和口水弄脏的身体,十几只大手借着“清理”的名义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游动点火,或捏他的耳朵撸他敏感的尾巴根,或把他的roubang当破玩具那样撸动摆弄,或把他那对带着鞭痕的奶子当皮球那样上下拍,拍得奶头又肿大一圈。

    也是,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平时因为科研工作几乎都没有性生活,现在饥渴得看到一只长逼的兽人就疯了。

    “咕唔……呜……”他从喉底发出低低的嘤咛,听起来可怜巴巴的。我看到他极度羞耻的表情——他皱着眉,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双颊红得滴血。肌rou松弛剂的作用让他连咬唇遮盖呻吟都做不到,只能被迫张着嘴流口水,任由甜腻的呻吟一声声传出,沾着野兽的哀嚎和湿润春意。

    看他这副样子,估计是第一次被玩逼。

    我想近距离看看他的嫩逼,于是我贴近他的阴部。灼热的气息几乎拍在他的会阴上,一股子性器特有的腥涩味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在肌rou松弛剂的作用下我依旧可以看到他的大腿根细微地轻颤起来,他想合上双腿躲避这场yin乱的折磨却只是徒然,反而被我狠狠往逼上甩了一巴掌,整只蜜色的逼被我扇得又红又重,逼里的sao水差点喷到我脸上。

    “呜……”他缓慢地侧过头,屈辱地闭上眼,一只水淋淋红通通的rou逼被我拿淋浴头粗暴地冲刷。我故意把水流开到最大,温热而坚实的水柱把他的小逼都冲得变了形,整只嫩逼完全被水流冲开,湿润嫩红的逼rou在水中绽开,似一朵被狂风暴雨刮得七零八落的花骨朵,青涩的花瓣被雨水强行冲开,内里饱满的花蜜溢出,脆弱的花芯被雨水和花蜜泡着,熟得憔悴又酸涩。我用手指抠挖他大小yinchun间的缝隙,粘了清洗液的指把整只rou逼的里里外外都细细抠洗了一遍,插进花径的时候他抖着精瘦的腰叫得娇绵,就那样一脸屈辱地闭着眼高潮了。

    同事们还在摸他。我心里没来由有几分不悦,干脆随便编了个借口把这些禽兽支开:“各位同事辛苦了,你们快去洗自己的兽人吧,免得待会儿被机构主管骂。我这只兽人交给我来善后就好。”

    那群禽兽走的时候还在盯着他不断流水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