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乱身体检查,扩阴器,被科学家揉奶吸奶掐阴蒂,zigong灌水、灌肠,两xue在检查中喷水不
2月 26日 晴 这几天我和那只兽人几乎没什么近距离接触,只是通过监控看着他在房内的一举一动。他赤身裸体在房间内拖着脚镣溜达——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布置温馨的监狱,把在森林山地间野惯的猛虎圈养起来。 他的一日三餐都是我从送餐口丢进去的。第一次送餐的时候我故意放了人类餐具来折腾他,他眨巴着眼盯着那双筷子,表情好奇又困惑地戳了戳筷子头,确认没有危险后一把将筷子抓起,当做磨牙棒那样塞进嘴里嘎吱嘎吱用虎牙磨了起来,毛绒绒的虎耳还一抖一抖的。 我笑得呛了口咖啡,骨子的劣根性被野兽懵懂的痴态勾起,几乎让我现在就想让他本该在捕猎时迈动的腿缠上我的腰。 隔着监控看有什么意思,刚好今天也到了该给兽人做身体检查的日子。 我拿着钥匙走下楼,坐着向下的电梯来到专门关押兽人的区域入口。关押兽人的区域位于地下三层,每只兽人被关押的房间都相隔甚远,通向不同房间的路线也错综复杂——这一是为了防止它们合作逃跑,二是为了锻炼我们这些倒霉蛋科学家的记忆力。 机构主管,我tm谢谢你。 我沉默地立在那扇冷硬苍白的铁门门口,反复确认着没有漏带麻醉针、电击棍等能制服兽人的工具。机构里色调冰冷的白炽灯光纹识别专用的暗绿屏幕上,我按下门旁“人脸识别”的按钮让那块死气沉沉的屏幕映上我的脸——留着中分刘海,扎着平平无奇的中马尾,细长的眼微微上挑,眼底晕着乌青,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只有变态才会戴的银丝眼镜。 眼底还压着深深的兴奋与欲望。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因兴奋而变快的心跳。 那只兽人应该能感受到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我至今还在因为野兽敏锐的直觉而心有余悸。我一手拿着钥匙去开铁门开启后露出的暗门,一手插进兜里握住电击棒,指尖摸上电击棒的开关,以一种警惕的姿态面对着前方未知的、令人期待的危险。 门打开时发出沉闷的响声。他居然没有扑上来咬我,只是一下子窜到了自己窝里,脚镣在地上拖动着发出困兽嘶鸣一样的哗啦声。他从黑暗中露出两只幽幽的兽瞳盯着我——这让我觉得自己上次的恐吓有些成效,他应该真的怕我拿刀把他的saoxue捅烂。 “小老虎,过来啊。”我装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冲他拍拍手——这种动作和哄一只怕生的小猫没什么不同。他垂下那对在昏暗中亮得晃眼的金瞳盯着我的脚,估计是在思索要呆在窝里自保还是要听从我的话走过来。 “过来。”我抽出上次捅他大腿的解剖刀,刀尖上还沾着他干涸的血迹,暗红与银白混合的刀身闪着碎银冷光,像一根根锐利的银针那样刺着他猛然睁大的兽瞳。 他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从窝里钻了出来,赤身裸体地走路让他看起来连姿势都有些别扭,肌rou线条优美的双臂总是忍不住往里缩想遮挡艳红的rutou和尚未勃起的性器,两条腿夹得有些紧,估计是怕底下那朵女花被走路时带起的风灌到流水吧。 真听话——甚至乖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正在酝酿什么阴谋。 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他别别扭扭朝我走来,双手插兜分别握住电击棒与麻醉针。他今天只戴了一个脚镣,因为进食的原因连口笼都没戴,蜜色身躯上因狩猎留下的疤痕与我上次在他大腿上留下的印记混在一起,浑身上下都透着野兽的狠厉与野性。 形状漂亮的胸肌和流畅的肌rou线条看起来还分外涩情。 他站在我面前,垂下那双暗潮涌动的金眸看着我。我拿出项圈的同时在手掌内侧藏了把解剖刀——如果他待会儿有任何想伤害我的举动我会立马用刀割断他的动脉。 但他只是乖顺地低下头任由我把项圈套上他的脖子,柔顺的金棕色短发蹭蹭我的手背,触感又痒又滑。 草。 我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顶,甚至想作死地捏捏他的虎耳朵。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往后退,却因为我扯着连接项圈的狗链而难以动弹。 “猫猫乖些。”我捡起被他丢在窝里、顶端还沾着他唾液的筷子横着塞到他嘴里,刚好卡在他的两颗尖牙上,“给你磨牙。” 和在哄小孩一样。 他疑惑地看着我,金棕色的眉微微拧起。我趁机吻了口他红艳艳的奶头,奶头又软又弹,触感像果冻一样在我唇上发抖。“呃……”他低低喘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扯着链子往我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身体检查于我而言就是把他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个精光。几个最基本的项目检查完就只剩下检查生殖器了。 我套上橡胶手套,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把腿张开。他愣愣地打量了我一会儿,在我因为不耐烦而皱起眉时急忙张开腿,整只虎看起来相当配合。 莫名其妙的…… 我毫不客气地抓住他尚未苏醒的roubang,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从喉底挤出一声粘腻的嘤咛——说是roubang其实并不贴切,因为他的性器长得小巧玲珑,yinjing和睾丸看起来不过是一小团温热的嫩红软rou。 “呼唔……哈……”他被性器上传来的快感惹得微微弓起背,双唇微张着喘息,无处安放的双手抓着地面。小巧的性器上满是倒刺,估计因为他是兽人的缘故,所以这些倒刺的对我的伤害仅仅只是扎手。 “以前很少这样玩自己的rou吧?”我边用指尖绕着他的guitou打转边调戏他。他抬眸望着我,色泽绮丽的金瞳在金棕的发隙间熠熠生辉。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只是咬着自己浅樱色的的下唇闪了两下浅金睫羽,让我想起金蝶立于春日初绽的秾秀樱花上振翅——这个小动作很漂亮,几乎让我唇角的笑意又漾开几分。 他的小jiba已经完全勃起了,我故意捏了两下他的蛋蛋,手感和猫蛋蛋的感觉差不多,又嫩又弹,活像俩小小的粉汤圆。指尖恶趣味地下滑,戳了戳他微微张开的嫩红xue口,惹得他一声惊呼——果不其然,我摸了一手水。“小sao货,摸个jiba都能出水?”我笑着把指尖从那口热情吮吸的sao逼里抽出来,转身去拿量rou长的尺子—— 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脚镣碰撞地面的声音如一声惊雷在身后炸开。脖颈上传来一阵锐利的痛,利齿撕咬肌rou发出的裂帛声在我耳边爆开。 妈的,我还是低估他了。 差点忘了他是只货真价实的猛虎,不是只会娇喘呻吟的小猫。 我拿起麻醉针向后扎去,针扎进皮rou发出刺耳的噗声。他吃疼地向后倒,我感觉自己被他咬住的那块rou都被向后撕扯。人类对野兽本能的恐惧让我狠狠拿出电击棒往后砸,麻药许是在这时起了作用,这只暴戾的猛兽终于完全倒在地上,躯体与地面碰撞的闷响在我耳畔炸开。 我捂住自己脖颈上被他咬出的伤口,鲜血不停从指缝里往外流,在白大褂上晕出鲜红一片——他硬生生用利齿撕了我一块rou下来,那块血淋淋的碎rou现在被他冷白的齿上下撕裂、扯碎,缕缕血迹渗进在他的齿缝,又顺着唇瓣滑至下巴、在他因捕猎而造成的疤痕上蜿蜒出一道血色的图腾。 ‘’哈哈……哈……真有你的……’’我疼得直抽气,听到他不甘的低吼时却还是忍不住扯出嘶哑的笑。我给自己的伤口做了个紧急处理,边包扎伤口边冷眼盯着他被电击棒砸出淤青的肩膀与额头红肿的包。我本来想用解剖刀把他剖成细细的臊子,但好巧不巧我对上了他那对金灿灿的兽瞳——愤怒而不甘、蕴着戾气与野性,因疼痛而溢出的生理泪水把那片愤懑的金染得鲜活。 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直接用解剖刀惩罚未免太便宜他了。他那两口saoxue倒还青涩,不被调教成两口rou便器真是可惜。 况且,他这样的眼神……就该由情欲和羞耻来揉碎。 我拿起那把本该用来量rou长的尺子狠狠抽向他的guitou,他又疼又爽,guitou被尺子抽得红肿,马眼却yin荡得吐出露来。我本以为他会吃疼地闷哼,却没想到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些不知名的音节。 真是倔,明明是只老虎却倔得像头牛……连上次恐吓他要用刀捅烂他的sao逼都不怕。 我用力捏住他那根小jiba的根部,粗暴地把那根被抽得东倒西歪的sao东西捋直,拿起尺子量了一下他的rou长:“猫科动物的jiba果然短,都勃起了居然才10cm?简直就是根只会发sao的牙签嘛。”我发出一声嗤笑,故意用不屑的语气侮辱他。他咧开嘴用泛着血光的利齿恐吓我,喉底又发出那种骇人的低吼——他真傻,要是不这样的话我兴许还能平静地玩弄他,现在一看到他满口都是我的血我就来气,感觉连脖颈上隐隐作痛的伤口都像被再次扒得血rou模糊一样刺痛起来。 “蠢货。”我哼出一声咒骂,用尺子抽向他微微露出的阴蒂。“嘶……”他泄出一声气音,察觉到自己无意识的示弱后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我冷哼着掰开他的大腿让他那只水光点点的sao逼完全露出来,没好气地用尺子甩向肥嫩浅红的逼口,没想到那逼口sao得紧,直接含住了尺子往里吞。 “真是sao逼啊。”我报复性地把尺子又往里探了一点,一小股逼水顺着收缩的逼口排出来。“sao货,吃尺子都能流水?真欠cao。”我不顾xuerou热情的纠缠硬是把尺子从那张贪吃的逼里拔出,一股逼水又溅了出来,尺面被他的逼水染得湿滑晶亮。他为自己无法掩饰的sao浪反应惹得屈辱垂眸,表情羞耻又尴尬,我却故意用湿漉漉的尺子抽起他那只翕动流水的逼,直把嫩红逼rou抽得泛起醉红,尺子每一次与逼rou碰撞都响起yin靡羞耻的清脆水声。“呜……”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漏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大腿根战栗着想合上双腿却被我狠狠踢了一下腿根。“sao货,爽得喷了那么多水合什么腿?”我把那根沾满他sao水的尺子狠狠甩向他的脸,他被我抽得头歪向一旁,脸上立马肿起一道红通通的尺痕,鎏金一样的眸子蒙上水雾,被血染得艳红的唇因疼痛而轻颤,金棕发丝凌乱地垂上锁骨——有种被玷污凌辱后的美、脆弱无措又不屈…… ……让我更想狠狠凌虐他了。 我拿出扩阴器和灌肠液,开始给这具漂亮的身体“锦上添花”。他用有些涣散的眼神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这样的眼神持续到我把涂满润滑油的扩阴器上两个薄薄的鸭嘴片塞进他xue里的那一刻。“呃!”他惊呼一声,因被尺子抽逼而失神的眸子恢复清明,几乎下意识的就想把双腿合上。 “别乱动!不然把你逼弄烂了可不怪我!”我陡然升高的嗓音里带着怒气,坏心眼地用手指掐了掐他硬挺的阴蒂,惹得他又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喘息。他只好轻颤着又把腿打开,露出那只含着银色鸭嘴片的、水光点点的嫣红sao蚌。 这种yin乱姿态配上他不情不愿又享受快感的表情……有趣极了,简直像个欲拒还迎的婊子。 我缓缓把那两片闭合的鸭嘴夹探入他的yindao,动作难得轻柔——这两口xue我还没用过呢,如果太粗暴弄坏了可不好 。他这会儿真的不敢乱动了,神色既羞耻又紧张,甚至很配合地把自己的腿又张大了一些,生怕自己的小逼被扩阴器怼烂。那张湿软的小嘴总算把整个扩阴器都吃了进去,我把鸭嘴打开,他还在汩汩冒着水的粉嫩yindao也跟着撑大,娇嫩的zigong口暴露在我眼前羞涩地发着抖。 他茫然地低下头看自己被撑大的xue,总含着狠厉与戾气的兽瞳难得闪过一丝恐惧。“怕什么?不会把你的小逼撑烂的。你这sao逼以后要吃的东西可逼这个大多了。”我揉了揉他的sao阴蒂要他放松,他被阴蒂上的酥麻快感惹得微张着嘴蜷起腰,连带着娇嫩的zigong口也跟着缩了几下。他娇嫩青涩的yindao平时都在体内发着水,此刻可怜巴巴地暴露在我炙热的视线中瑟缩着,连xue口也一张一合地吞吃微凉的空气。 看这saoxue那么贪吃的模样,我决定喂它吃点东西。 我把一些温水透过扩阴器倒进他的zigong——这可不是我的恶趣味,只是检查zigong的必备步骤而已。温水冲刷着敏感的yindao与zigong内壁,yin荡的saoxue里里外外都被这种温和缓慢的快感所刺激,让他爽得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声,连脚趾都忍不住张开——他的脚和老虎爪子一模一样,毛绒绒的大厚爪子连rou垫的手感都格外舒爽。 就是指甲太尖了,锐利的线条看着就令人生厌。改天得好好修一修,免得在腿缠上我的腰时弄伤我。 我能清晰地窥见他娇嫩的粉色宫颈如何张合着把水吞入,微瘪的zigong随着越来越多灌入的温水而变得鼓涨,快感随着zigong内温水的增加而流逝,酸胀的垂坠感让这只刚刚还发着sao的老虎小声啜泣起来。 “呜……呜……”他止不住摇着头,红着眼眶用尾巴缠住我的手。 “怕什么?你这saozigong那么贪吃,多喂点它点吃的怎么了?”我边说sao话边继续往他zigong里灌水,“刚刚不是还想咬死我吗?现在就开始装可怜了?” 他见我不愿停下动作又咧开嘴露出利齿恐吓我,费力地往前探身想咬我。我停下往zigong里注水的动作,狠狠掐了一下他的那颗勃起的sao豆子。 “啊!呜呜!” 他疼得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那xue却硬是在这阵疼痛下抽搐着高潮了,zigong里的水被高潮时痉挛的艳红xue道蠕动着挤出,在地上流成一小摊水渍。 “哈……呜……”他垂着头喘息,几缕银丝顺着嘴角滑下,连被绒毛掩盖的耳廓都隐隐透出薄红,那根缠着我手腕的尾巴也颤抖着脱力滑落,整个人都无力地顺着墙往下滑,漂亮的金棕短发因身体与墙壁的摩擦泛起波纹。 我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也能高潮。 ……真是个天生的sao货。 我把zigong镜顺着宫口探入,就着水的帮助与润滑来检查他的zigong。即使刚才已经从xue里排出了一部分水,他的zigong还是涨得活像个装满水的气球——寻常的zigong检查并不需要那么多水,这不过是我对他的一个小小惩罚。 反正我有分寸,不会让他的saozigong坏掉。 zigong镜把他深埋体内的各个器官都暴露在我探究的目光中。宫颈、输卵管、卵巢……他狼狈地靠在墙上,我每把zigong镜深入一分他就会弹动一下身体,活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鱼。 活该,谁叫他咬我。 我把zigong镜从他xue里拔出来,连带着zigong里的水也漏出一部分。酸胀的垂坠感减轻,他明显松了口气,却在下一秒我把手指插进他后xue时又惊又气地抽噎一声。 “好紧啊。”我用手指在他紧窄温热的甬道中抠挖,他低低叫着,双腿下意识缩起,想往后躲却被冰冷的墙抵着后背,最后只能抖动着肥美的臀rou把我的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后xue也有水——真是天赋异禀,粘腻的肠液把我的指缝弄得粘糊一片,我甚至觉得这些肠液能浸透手套染湿我的手指。 “咕……嗯……哈啊!” 他喉底破碎的音节陡然高亢起来。我挑挑眉用指尖大力碾了一下那块凸起的软rou,他被陌生而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合起腿,柔滑的蜜色腿rou紧紧夹着我的手,温热又紧实的触感让我觉得自己的手仿佛变成了一根粗大的yinjing,他的腿rou也变成了潮湿热情的xue,饥渴又放荡地吞吃着roubang。 “小猫咪,把腿张开。”我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捏起他蜜色的大奶,指尖百无聊赖地绕着他嫩红的rutou打转,不时用指甲搜刮他的乳孔。 他明明爽得不行,却只是挺了挺腰,下意识把那对乳往我手里送。 腿还是不张开。 真是只喜欢和我对着干的坏猫咪。 我干脆直接倾身咬住他的rutou,他猛地一颤,嘤嘤呜呜地又想往后缩,娇嫩羞涩的rutou却相当诚实地在我唇齿间涨大、硬挺。我把他的rutou吸得啧啧出声,没被吸的另一边rutou被我用两指用力掐着往外扯,激得他水流得更凶了些,夹着我手腕的腿rou也变得潮湿一片。 “呃嗯……哈啊、呜……”他扬起脖颈,明明想躲避胸前的快感可却忍不住把身体往前顶,直把那对奶子往我嘴里送。我算是体验到了洗面奶的感觉,整张脸都被他绵软温热的乳rou压着,又闷又暖。 如果能吸出奶就好了,这样的话还能边喝奶边闻他乳rou上的奶香味。 我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他果冻那样柔嫰的rutou,膝盖抵着他光滑的腿rou摩擦,姿势色情得就像guitou抵着湿润xue口磨蹭。“唔嗯……”他屈服于这种奇异的快感,表情羞耻地张开腿,用这种方式求我“别再玩他那对sao奶子”。 他的奶头被我吸得红肿,还被刚才的啃咬弄得充血破皮。被我吮吸的那颗奶头比另外那颗单纯用手玩的明显大了一圈,肿得像颗红果,淋在红果上的唾液闪着yin靡晶亮的光——和他下面那两个xue一样一塌糊涂。 我把灌肠液从他后xue口倒进去,坏心眼地用手按住他的腹部,感受平坦的腹部被逐渐撑起。他无措地低头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耳朵尾巴微微发着抖,腹部圆润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就像只怀孕的母老虎。 我感觉手腕一疼——原来是他用脚上尖利的指甲把我手腕上结痂的伤口又弄裂了。 于是我用肛塞堵住他的后xue,手用力按压他胀起的腹部,冷冷地看他因内脏被手和水流挤压而难受得浑身战栗的样子。 他的两个saoxue算是彻彻底底被洗干净了,xue里的水和他高潮时的yin液一起排出来,连带着那没什么用的saorou棍都射出一股稠精。 三个洞都在喷汁。 我看着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心生一计。 我知道要怎么调教这只欠管教的坏猫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