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沦陷在线阅读 - 六、踩踏

六、踩踏

    “你迟到了。”杜诺见男人进来,弯起了嘴角。他手上夹着烟,抿在嘴上轻吸,舌尖一吐,飘起一个烟圈来。

    “有点事耽搁了。”男人看着杜诺将烟碾灭在烟灰缸里,里面已经有了三四个烟头。

    相似的画面,对调的位置。

    仅剩的唯一一把椅子,就像杜诺的宣告,在这间地下车库里,谁是真正的主人。

    杜诺这个小小的改变,让男人微微弯起了嘴角,旋即,他又微微皱眉。

    因为杜诺手里还拎着一罐啤酒,地上翻着两个空罐,双眼藏着一抹醉红。

    像个小混混。

    男人以为上一次的谈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是想继续下去,杜诺不能做个失控的小疯子,他要做个真正的主人。

    但如今看来,或许是他期待太高,注定失望了。

    “来。”杜诺的声音有些软绵,他酒量不大,三罐啤酒,已经到了有点醉意的地步。浅淡的红晕散在他的眼角,让他斜睨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放肆,杜诺自觉眼神“邪魅狂狷”,却不知落在男人的眼里,竟忍不住想到了“媚”字。

    男人的喉结跳动了一下,应和着他的心脏,当初一眼便看中的少年,果然是捡到宝了。

    他走到杜诺的面前,直挺挺地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杜诺。杜诺仰头望去,越发觉得眼前的男人如山一般巍峨,他垂下眼,嗓子发干地说:“跪……下。”

    本来他是想很有威严地吼上那么一句,没想到完全失败了,中间那个极不自然的颤音,杜诺自己都觉得丢人。

    可更让他觉得丢人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动,依然直挺挺地俯视着他。杜诺诧异地抬起头,不知所措地咧着嘴,看到男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动也不动,就像没有听到刚才的话。杜诺顿时感到了一阵委屈,他丧气地垂下头靠在椅子里,却一不小心连着椅子一起倒下去。男人迈出一步,眼疾手快地伸手拉住椅背,将他扶正,站在他旁边。

    杜诺觉得更丢人了,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想要起身离开,再也不回来的冲动。他甚至连脸都扭向了门口,只是男人高大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在这一坐一站的高度上,杜诺窘迫之下面对的,恰好是男人的——裤裆。

    没能看到卷帘门,杜诺的视线落在了男人西裤的裆部,旋即察觉到一丝异样。

    看起来质感极好的深蓝色布料没有一丝皱褶,包裹着那双挺直站立的大长腿,但是在裆部的位置,却突兀地有一个略微明显的凸起,而且,因为布料比较薄的缘故,更是能隐隐看出那凸起的形状。

    那是个铃铛一样垂落的饱满圆形,尤其是那一圈凸起的棱线,更是圆润又明显。

    不会是……杜诺迟疑着伸出手,慢慢伸向那层深蓝色的神秘帷幕。

    男人没有拦他,他却仍然很小心翼翼。成年男人的西装,就像是盔甲,展露在外的是成熟、稳重、坚强,而西装里面的秘密则无人知晓。眼下,他似乎终于要剥开这个男人的西装,知道里面的秘密了。

    杜诺的手隔着柔软光滑的布料,握住了里面垂荡的部位,像是捏住了一个饱满的桃子。

    男人的西装裤里竟然什么也没穿,杜诺直接捏住了他的guitou。

    杜诺近乎本能地隔着布料包住了整根rou茎,心里好像就没有产生过摸到同性yinjing的恶心感,等后来意识到的时候杜诺也挺吃惊的。眼下,杜诺却觉得无比奇妙,这个男人,竟然穿着西装挂空挡?难道不怕稍微有点反应和动作,就让人看出来吗?

    随即,杜诺意识到了,男人就是想让人看出来的,因为,他眼下面对的人只有自己。

    杜诺的手隔着西裤摸着里面软垂却十分有分量的rou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里面的凶兽就猝不及防地苏醒了。手上能够清楚感觉到迅速膨胀粗大的茎身,越发圆硕昂扬的guitou,西裤上被guitou顶出一个凸起,凸起移动着划出一道弧线,整个rou根将西裤绷得紧紧的,里面像藏着一张拉满的弓,随时会撑破这层单薄的布料。

    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脸绷得像他的裤子一样紧。

    杜诺沮丧的心忽然就活泼了,他嘿地低笑一声,翻开西裤腰带下的裤裆,找到了里面的拉链,慢慢往下拉。里面的东西把西裤撑得太满了,这个动作竟有些吃力。随着拉链的下滑,最先出现的就是高高昂起的guitou,几乎拉链刚刚将它露出来,它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裤缝。紫红的guitou在如此近的距离显得十分巨大,马眼陷在蜜桃般的guitou中间,微微张开,汪着一泓深幽的泉水。自马眼下面,冠沟往后展开,格外突翘,整个guitou像是个大铃铛,上面饱满,下面凸耸。更准确的说这东西真是贴合“guitou”这个形容,还得是神话里的龙龟,看起来就像个凶兽的脑袋。

    而紧随其后展露的柱身也同样相称,像是挥出雷霆一击的金箍棒,弯成一个势大力沉的弧度,深熟的rou色茎身粗壮有力,青筋不多,却格外明显,像几根久经风霜的青黑色老藤,裹在这根巨物上。

    当然此时杜诺的眼中自然看不出这根庞然大物的凶悍美感,他唯一的想法就是:cao,真他妈是一根大jiba!

    在学会用身份地位来抬高自己之前,jiba的大小是男人强弱最直观的对比。而无论拥有多少金钱权势,男人都仍然希望自己的这根东西能更大一点。

    眼前这根东西就丝毫无愧于男人展露出来的身份地位,甚至尤有提升。只需要看到它完全展露的样子,杜诺就知道这东西比自己粗长很多,杜诺很不愿意却难以抑制地,感到了一丝自卑。

    这种自卑转瞬间就变成了恼怒,杜诺伸手握住了它。

    握在手里比视觉的感受还要深刻,烫手的温度,刚挺的硬度,惊人的长度,可怕的粗度,就像握住了一根烫红的铁棍,当杜诺试图把这根高昂着头的jiba压下去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有点费力

    简直像在压下一根浑身挑衅的钢铁把手。

    杜诺放弃了,他松开手,抬头看向男人,他觉得拥有这么一根傲人的jiba,男人的表情应该是充满得意和傲慢的,更粗俗的说,牛逼哄哄的。

    至少他要是有这么大的jiba,肯定让全宿舍都知道,然后让所有男同学都知道,这种优越是他们永远没法追上的。

    可他在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低俗得意,反倒在那张依然竭力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某种即将崩裂而出的,兴奋和期待。

    杜诺的手再次搭在了男人的jiba上,眼睛却盯着男人的脸。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jiba,抚摸着粗粝的茎身和血管,像在摸一根包浆极好的根雕。男人的jiba完美诠释了为什么会有巨根这样的称呼,这就是顶天立地的威武巨根。仿佛供应着男人全身的蓬勃力量。

    随着他手指轻轻滑动,男人的表情越发紧绷,也就让那些微小的颤抖更加明显。杜诺伸手握住了热乎乎的guitou,手指轻轻刮着对方厚实的冠沟凸起,充血的冠沟意外的手感还不错,杜诺还是第一次抱着把玩的心态来摸这东西,也是第一次摸别的男人的这东西。但是他有种感觉,也只有男人这么大的尺寸,才适合这样赏鉴一样地摸吧。

    比起手上的感觉,更让杜诺感兴趣的是男人的表情,男人甚至不再低头看他,而是看着前面,看似紧抿的嘴角因为里面不断咬紧牙关而带动两腮绷紧,下巴更是不断蠕动着,似乎要带动着喉结吞咽口水,却又强忍着,从下面看去,下巴那片青黑的胡茬抖动的十分明显。

    “啪!”杜诺突然扬手扇了男人的jiba一下,不是很用力,从侧面拨弄似的轻扇,这玩意儿硬的根本晃都不晃一下。但是在杜诺打完之后,整根jiba却又像引吭打鸣的雄鸡一样,用力往上顶了一下,马眼里汪着的泉水终于溢出液滴,顺着系带和jiba的腹凸流了下去。

    而男人紧抿的嘴唇也终于裂开了,露出里面紧咬的白牙,一声极轻的闷哼,从他的鼻子里溜了出来。

    杜诺握着粗硕的rou茎,贴着guitou下面的马眼,沾到了那一丝粘腻的液体,他仰头看着男人,有点顽皮地笑了:“跪下。”

    这一刻,杜诺只是自然而然地说出了这个词,就好像“请坐”“你好”一样平淡的语调。这一刻,男人也无比自然地跪了下来,就好像早该如此,毫无别扭。

    他跪的太顺畅了,所以当他跪下的时候,杜诺还没有完全品味出其中的滋味。他没有说话,轻捻着手指间那一丝粘腻,看着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身体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哪怕降低了这么多的高度,男人的身体依然十分魁梧,抬头挺胸,气魄昂然,倒像是个刑场上慨然赴死的义士。

    杜诺轻舔了一下嘴唇,拎起了旁边的半罐啤酒凑到嘴边,借着喝酒,打量着男人。男人垂着眼睛,神色还是那么平静,连刚刚的裂缝都再度弥合了。纯白的衬衫贴在他的身上,臂膀的线条把衬衫袖子撑得很紧,胸肌的厚度让衬衫更加有型,深蓝的西裤因为下跪而有些紧绷,裤裆被结实的双腿拉直了,唯有中间的拉链里,探出一根色泽紫红的大jiba。

    这模样看起来不仅不像个yin荡下贱的m,反而越发有种诱惑,从严肃的正装里伸出的粗大jiba,将成年男人的性感完美展露了出来,甚至反倒有了种耀武扬威的气势,那根大jiba,就是男人最傲视群雄的武器。

    所以杜诺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踩了上去。

    那根桀骜不屈的大jiba也没法扛住脚底的压力,被杜诺的鞋底整个压在下面。杜诺觉得自己就像踩到了一条长蛇,粗长的rou根硌在脚底,他没轻没重地碾压着。男人的平静面具瞬间破裂了,紧咬着牙齿,嘶嘶的喘息从齿缝里溢出,好像杜诺脚底那条蛇在发出惨叫。

    鞋底的厚度让这种踩踏既没法控制力道也没有感觉,杜诺抬脚,脚尖将鞋跟一踢,鞋子飞落到了男人的西裤上,留下一个脚印,翻滚在地。他迫不及待地将脚再次踩了上去。

    感觉对了。

    隔着袜子,那根大jiba的硬度和长度更加清晰,他绵软的脚掌将这根让他嫉妒的大家伙压在脚下,来回碾压着。

    “跪低点。”杜诺遵循着直觉,踢了踢男人的大腿。本来膝头并拢的男人,双膝往两边打开,哪怕最终被西裤绷着,无法完全张开,整个高度还是降低了不少。杜诺直接踩着他的guitou,将他的jiba踩到了地上。因为穿着西裤下跪的关系,男人的jiba离地面还有些距离,杜诺只踩住了上半部分,剩下半截从西裤里伸出的rou根被迫向下压着,就像从洞中窜出的蛇被踩着七寸按到了地上。

    直接在地面上碾压着男人的guitou,男人的面具完全崩裂了,整个人弯下腰,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却又混杂着快感强烈的喘息,忍不住趴在杜诺的膝盖上,脊背都在颤抖。

    杜诺抬起了脚,在微醺的醉意和快意里,他想起了上一次的谈话。

    sm不是无所顾忌的伤害,他不是要把这个男人踩成残废,而是想看他被自己玩弄的样子。

    男人的肩膀因为轻喘起伏了两下,抬起头来。杜诺晃悠着手里的啤酒,轻笑着看着男人失态喘息的样子,这么短暂的时间,男人的发梢竟然都被汗水浸湿了,梳的整齐的头发因为弯腰的窘迫松散了一些,看起来有些狼狈。

    “爽么?”杜诺恶意地问他。

    男人疲惫地轻轻点了点头,只有汗湿的发尾晃了晃。

    杜诺满意又得意地笑了,但笑容又瞬间消失:“问你话呢,不会说话么?”他想起了在臣服论坛里看到的一些规则,觉得自己被男人糊弄了,怒气也就无比真实。真实的愤怒,也就带来了更真实的反应,他在男人总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目光里,第一次看到了慌乱,因为出现了没有预想的问题而不知所措的慌乱。

    这个慌乱的眼神,在杜诺早就野蛮生长的心里,掀起了燎原的大火。

    他扭头拿起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将打火机扔向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越发打乱了节奏的男人接住打火机,茫然地看着他。他俯身靠近男人,将烟夹到嘴边,挑起眉来看着对方。

    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意思,男人双手捧着打火机,掰下开关。廉价的打火机窜起一条细长的火舌,同时照亮了他们两个人的脸。火光的明亮驱散了冷光灯管的白寒,他们像在荒野里相互依偎的迷路者,就着火光取暖。在男人汗湿的发丝之间,在那双映着火光的深邃双眼里,杜诺看到了自己。

    男人慢慢将打火机靠近了杜诺,表情格外严肃认真,给别人点烟,可能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吧。火舌舔舐着香烟,亮起攒聚的火星,杜诺将烟气徐徐喷出,全喷在了男人的脸上,再次轻声问道:“爽么?”

    “爽……”男人竟有些无法控制的颤抖,被汗水打湿的发梢都在轻轻晃动。

    杜诺抿着嘴唇笑了,他打量着男人,看着这个一直都那么不动声色的男人,仿佛在崩溃的边缘般浑身都开始发抖,强撑着维持着镇定。他伸出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后仰靠在椅子里,哼地一声笑了:“把手背后面去。”

    男人顺从地把手背在了背后,杜诺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满意,他皱着眉,突然看出来问题了:“上面!”

    男人立即把双手举高,抱在脑后,成了个投降的姿势,跪在地上。

    那股子耀武扬威的气势彻底消失了,眼前,只是个向杜诺投降的中年男人。

    杜诺满意地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凑到了男人面前。他没有说,男人也没有问,但他自觉地始终将双手抱在脑后,用嘴巴啃咬拉扯着杜诺的袜子。他动作很生涩笨拙,幸好杜诺穿的是一双浅跟的船袜,轻易就被他拉扯了下来。

    “叼着。”杜诺在男人要将袜子吐掉之前,牛逼哄哄地命令道。于是男人就老老实实地将袜子咬在嘴里,这个抱着头跪在地上的男人,显得越发软弱可欺了。

    杜诺几乎是带着期待地将自己的脚再次踩了下去,毫无阻隔地用自己的脚踩住了男人的jiba。用脚,去踩,这个男人的,大jiba,这一刻,sm在杜诺的心里无比鲜活,他完全明白了这事儿到底有什么滋味。

    他的脚在男人的jiba上碾着,脚掌挤压着guitou,脚下的硬度和热度都说明男人丝毫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越发兴奋。叼着袜子的男人嘶嘶地哼哼着,却发不出完整的音来,抱着头的双臂时不时夹紧,却不敢放下,身体不断因为疼痛忍不住弯下却又再度直起,完全无法保护自己最强大也最软弱的部位,任由杜诺肆意踩踏。

    看着男人越发散乱的头发,紧咬的牙齿,杜诺更加感到兴奋。船袜在男人的嘴上随着身体来回晃动着,白色的衬衫竟隐隐透出汗水打湿的痕迹。杜诺一边抽烟一边用自己的脚抽打着男人的jiba,这回力度就大多了,啪啪的声音让男人的jiba左右摇晃,粗硕的rou根丢人现眼地眩晕般胡乱晃荡,竟然还甩出了一丝yin水,沾到了杜诺的脚上。

    杜诺总在男人稍有平缓的时候再次狠狠踩下去,脚掌格外钟爱guitou被碾压的触感,杜诺甚至恶意地想自己再用点力气会不会把这个大jiba给踩爆。想要极致张狂的暴力欲望,却依然还被理智收束着,杜诺没有那么做,只是越发游刃有余地用自己的脚玩弄着男人的大jiba,那个让他感到嫉妒的器官现在卑微的可笑,竟只是个被他踩在脚下翻来覆去碾压的玩具。

    烟很快就烧到了尽头,看着手里的烟,杜诺突然有了个想法,他将男人的jiba猛地踩在脚底,停住不动,男人立刻抬头看着他,视线全落在了杜诺身上。杜诺用力吸了最后一口,用嘴角将这口烟嚣张地挤了出去,将夹着烟尾的手垂在男人的面前。

    他很期待,也很好奇。

    杜诺看着男人的视线移向了桌上的烟灰缸,这也是杜诺预想的选择,但随即男人的视线就移开了,抱在脑后的胳膊却松了开来。那条结实的臂膀将他的手掌慢慢送到了杜诺的面前,放在了烟尾的下面。他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手,又抬起黑亮的眼睛,看着杜诺。一撮恰好坠落的烟灰,让男人的手掌剧烈地抖了一下,手掌却反而更加伸展开来,修长的手指尽力往外伸展着,掌心向上,等待着。

    杜诺很惊讶,却又好像早有所料,现在,选择题反而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和男人深沉的眼眸对视,黑暗贯通了他们的瞳孔,里面刹那亮起了电光火石。

    看着向上扬起的手掌,和越来越短的烟尾,杜诺轻声骂了句“cao”,将烟头按在了男人的掌心,用力碾了碾。

    “啊……”男人发出了今晚最为痛楚的呻吟,甚至因为痛楚而有些虚弱,无力,但痛苦中却又掺杂着巨大的快感。烟尾很快熄灭在男人因为痛楚而有些蜷缩的掌心,黑色的烟灰星星点点地散开。

    杜诺感受到了脚底踩着的大jiba异常有力的抽动,一股湿热的液体冲到他的脚上,一股又一股地击打着。

    男人的jiba在他的脚底下狂乱地喷射着jingye,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