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剧情H
刚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突然接到何老爷子的电话。 我这才知道小晴已经几天没回她在国内的住处了,二老打她手机也打不通,发消息也不见她回复——听何老太太在电话那头都快哭出来了,我好容易才安抚好她的情绪,挂断后赶紧打了电话给小晴。 所幸我的电话她还是接的,只是她表示绝不再回那个遍布保镖保姆的房子,态度极其坚决。 “他们要是真不放心,不如我搬去和你住呗?”她在电话那头笑嘻嘻地说。 “不行!”我一口回绝。孤男寡女住在一起已经够不妥了,尤其我还刚把岳阳这种看到美女就两眼发直的家伙拖回来。 “你都不知道那些记者写的东西有多烂!为了你我这几天白头发都出来好几根,你就不能也帮我一下?互帮互利,共同进步嘛……” 我头都疼了。难怪这么老实地接手了主编工作,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但是夹在任性的大小姐和爱女心切的二老之间,最后我也不得不妥协。 解决了何晴的事我才发现岳阳一直悄无声息的,回头一看,他背对着我在后座上蜷成一团,一动不动的显然是睡着了。 拉开后车门,本意是想把他好好抱出来的,谁知一阵浓郁的酒气直扑鼻端,刚升起的一点柔情蜜意瞬间又消散了,我近乎粗鲁地把他扛上肩头就走。 头朝下的姿势显然令他很是难受,他立刻就惊醒了,扭动挣扎得厉害。我由着他徒劳地瞎扑腾,就这么在他低泣般的呜咽声中一路走回了房里。 被扔上床后他半睁着眼,依然有些迷迷瞪瞪的,我也懒得理会,一鼓作气把他从上到下剥得精光。 久违的美好风光在眼前绽开,许是灯光关系,本就白皙的肌肤看着更苍白了些,衬得胸前两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粉嫩犹如雪中盛开的红梅一般。此刻他似乎有些清醒,一边嗫嚅地哀求着“不要”一边又想蜷缩起来,但我哪可能放过他,飞速褪下衣裤就整个人压了上去。 出乎意料地,他忽然伸手环抱住我,缩着脑袋向我怀里钻去。这孩子气的依赖行为很是可爱,我心里的坚冰几乎瞬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忍不住就想这么好好抱着他,让他在我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然而最终我还是克制住了泛滥的温情,这家伙清醒时拒人于千里之外,喝醉了就一味撒娇装可怜,想就这样蒙混过关?哪有这么容易! 离我而去还背着我饮酒作乐,不乖的孩子理应受责罚。 我低头向他胸口吻去。 “嗯……”他发出细长而微弱的呻吟声,嗓音娇软,显然舒服极了。我知道他的肌肤十分敏感,稍稍用点力便会令他承受不住,这样温柔的亲吻,正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我便如他如愿地用温柔无限的亲吻抚慰着他白嫩瘦削的前胸,他醉意朦胧时确实比清醒时要诚实得多,很快便摊手摊脚地向我敞开了自己,渴望有更多部位能获得舒服。 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一路往下,把他从前胸到小腹,每一处都密密匝匝地吻了个遍。双手也没闲着,把他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又捏了捏他劲瘦的腰肢,听他发出细细的喘息声,这才重新游上了他的胸口。 刚才我不想太过刺激他,便特意冷落了那两点小小的粉嫩,然而随着这具身躯的动情,小小的茱萸已经挺立起来,颜色也红艳了些许。我抓着他微耸的胸肌轻轻揉捏两下,看着俩小颗粒在空气中渴求怜爱般颤颤地抖动,便状若不经意地用指尖在殷红的顶端划过,他周身猛地一个颤栗,似乎连呼吸也停顿了下。 意料中的敏感。我满意地笑了,不再满足于爱抚般的亲吻,开始吮吸舔舐他平坦的小腹,一边时不时地用指尖去戏耍小小茱萸上那两道微不可见的乳孔。 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小腹肌rou在我唇舌的戏弄下抽搐般地抖动,胀大了的两枚小红果更是在我指间一跳一跳的,似乎想要挣脱开去。他的意识虽比清醒时迟钝了很多,此刻也终于发觉不对劲了,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既然被发现了我也就更不客气了,将他柔韧的腹肌叼起一小块用牙齿细细磨着,直到可怜的rou块被磋磨得过电似的抖个不停,这才放开去又叼起下一块。他胸前的两枚小红果我也没放过,用大拇指和中指根部擒着根部忽轻忽重地不断捻弄,食指则不断抠挖着顶部微不可见的两道小小乳孔,感觉小rou粒瑟瑟发抖地愈发肿胀,在指间也越来越硬。 “唔!唔呜……”他显然经受不住,发出抽泣般的喘息声,趁着我放过他腹肌的瞬间便蠕动着往上缩想逃避责罚。然而rutou根部被我钳制住,他这么一动,一下拉扯到胸前脆弱的两点,顿时疼得呜咽一声,又缩了回来瘫软在床上,胸部更是怕疼地微微挺起送进了我手里,更方便我的玩弄。 他的小腹早已一片晶莹,被放过后依然心有余悸般抽搐不止,我心里更加满意,看他缺心眼地敞着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儿,便一口啃上了他同样敏感的大腿内侧。 “啊!”他发出一声犹如被凌虐的小动物似的哀鸣,上身都被激得弹了起来。这样的刺激对他来说显然太过了,我安抚地用舌苔刷过惨遭牙齿暴力的地方,又重重亲吻了好几下,就听他委屈地低哼了声,身体还有些哆哆嗦嗦的,却温顺地平复了下去。 他就是喜欢我吻他。不过现在却不是怜惜他的时候,我故意用柔软的舌尖轻轻地左右摆动,不即不离地轻触着他大腿内侧敏感柔嫩的一片肌肤——这种只利用舌尖的轻柔爱抚看似温存体贴,完全与责罚和暴力无关,却令那两条纤长的腿儿都痉挛般扭动起来,一个劲地挣扎着想要合拢。 “痒……痒……”他喃喃着,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辗转反侧,显然难受得紧。我由着他在痒刑地狱里苦苦挣扎,直到听他呢喃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微泣的颤音,这才对着那片被戏弄良久的肌肤亲了上去,将脆弱的滑嫩软rou一一含进口中重重地吮吸着,缓解刚才制造出的瘙痒。 他吁出一口气,显然舒服到了,身躯又放松下去。我好笑地看着他毫无警惕心地又把腿儿敞开了,便又细细吮吻一阵,趁着他在难得的舒服愉悦中享受到失神的那会儿,一口又咬了上去。 猝不及防下,他被这强烈的刺激激得尖叫一声。这次我没有轻易放过他,沿着内侧中心线啃咬了好一阵。不过为避免刺激过度,我将噬咬的力道降低了不少,只是对于敏感柔嫩的肌肤来说依然是难以忍受的煎熬,他不断倒抽着凉气,两条腿一抽一抽地弹动。 好一会我才停下,把饱受欺凌的那片肌肤含进口中,充满柔情蜜意地安抚。这次花了不少时间才让他从疼痛的刺激中缓过来,我便接着继续用舌尖轻触因饱受折磨而愈发敏感的肌肤,将他拖入下一个痒刑地狱中。 瘙痒,舒适,疼痛,舒适,瘙痒……就这样循环往复。直到那原本半垂着头的分身直挺挺地竖立起来,神气活现地在空气中摇晃。 他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玩法,早就抽泣到哽噎,上身紧张地弯曲成了一张弓,努力伸长双臂摸索着,也不知是要阻止我的动作,还是想抚慰一下始终被空置的欲望。 可惜,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原本就是为了惩罚他才采取的这一行动。看着亟需抚慰的茎柱巴巴地凑到我嘴边,我对着分身顶部微微张开的小小孔洞呵出一口热气。 “啊……”他被刺激得猛然一颤,呜咽一声,蘑菇头受惊般逃了开去。我也不管他,看他的大腿根已经被炮制得红火火一片,缩在后方的两个小球倒是胀大了一圈,正在那探头探脑的,便把其中一只纳入口中吮着,一边用舌头绕着囊袋外层褶皱轻舔。 他猛地一挣,浑身都呈棍状僵直状态,好半天都动弹不得。直到我把被舔吮得水灵灵愈发圆润的小球吐出来,他这才像是缓过一口气,整个身躯瘫软下来。 正打算如法炮制另一个小球,却见那个始终被冷落的茎柱一耸一耸地又凑到了鼻子底下。蘑菇头上的小小孔洞已经完全张开了,晶亮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下细细的一道,宛如一道泪痕。 虽然刚被呵热气戏弄,却到底敌不过饥渴难耐的欲望,只好又将小家伙凑了过来,可怜巴巴地在我嘴边耸动着,试图得到一点得以纾解的抚慰。 这是个好现象。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敢主动把他的宝贝呈现在我眼前了。 虽然我总称呼他的性器是“小家伙”,但其实小家伙并不小,膨胀起来笔直粗壮,颜色也是挺诱人的樱花粉。其实以前他一度还是挺自豪的,可自从被楚霄那个BT用铁丝折磨之后,他就总觉得这个东西很丑很恶心,在性事中总是竭力地想要隐藏可怜的小家伙,被我多看一眼都会惶惶然地忐忑半天。本是极怕疼的人,却宁愿次次忍受疼痛也不敢要求在上面一次,本就放不开的性子变得更加怯懦躲闪。 其实在我看来,他的这个器具通体嫣红点缀着浅粉一点也不难看,反而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凌虐美,更惹人怜惜。但他始终走不出自卑的阴影,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只好违心地嘲笑戏弄他,每天用唇舌调戏他的宝贝,看他羞怒交加、张牙舞爪的小模样,渐渐地,多少回复了些之前的活泼。 正打算给终于能主动的他一点甜头,双唇堪堪碰触到柱身的刹那,我却又停住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不是硬着心肠,死活不肯回来住么?我偏要他心甘情愿地亲口答应,明天就搬回来。